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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打牌的打牌,喝茶的喝茶,实在无聊的我让几个小子带你们去抓克马子”陈天星安排一众人晚间活动。
“什么克马子?”几个女孩子不解。
“就是青蛙”楚晨雪解释道。
“啊,抓青蛙做什么?”迟英和几个港都女孩子问道。
“抓来吃啊?田鸡你们没吃过?”陈天星不屑。
“你们太残忍了”几个女孩子喊道。
“那你们去红山唱歌去,明天早上我们做田鸡粥”陈天星就诱惑道。
“我们也好久没欣赏山村夜景了,我们出去逛逛吧?”迟丽和汪芳也来了兴趣,她们俩都当过下乡知青,对乡村夜生活自然熟悉。
“我让八姐九姐来带你们,我还要去安排其他人”陈天星就安排道。
结果这一众五六十人居然都来了夜游陈庄的兴致。
陈天星于是喊来两个小娃儿,让他们去收罗蓄电池灯。
收拾来十几个蓄电池灯,就是那种一个挎包背着蓄电池,电灯可以箍在头顶的样子,灯光可以照十几米远。
陈天星还不放心,又收罗了十几个干电池手电筒,保证两三人一组一个照明器材。
还找来几个半大小子引路,分成十几队出发。
常将军他们还想抗猎枪出去玩夜猎,陈天星赶紧制止,这已经二十几了,月亮可不明朗,黑咕隆咚的这么多人,土铳是铁弹子,流弹崩到人可就不好了。
“用什么猎枪啊?咱们去捉苦娃子,不用枪直接用棍子打”陈天星想想就说道。
苦娃子学名苦恶鸟,苦恶鸟属于鹤形目秧鸡科的一属。苦恶鸟的别名很多,古人称它为“姑恶”,又名苦鸟。北方人称为苦哇鸟,又称苦娃子。它是秧鸡的一种,gd人称为水鸡。苦恶鸟是水鸟,动物学家称它们为“中国种的白胸水鸡”,是中国民间传说最多的野鸟之一。它的土名叫来叫去总离不了“苦”字,就与这些民间传说有关。
关于苦恶鸟的中国民间许多传说,可以归纳成两大类。一类是说这种鸟为一个苦媳妇所化,被恶家姑折磨虐待而死,化为怨鸟,所以叫起来总是“姑恶姑恶”。苏东坡、陆放翁等人都有咏姑恶诗,可见宋朝已经有了这传说。另一类传说则与这恰恰相反,说是不孝妇所化。相传有盲目老家姑,儿子出外,媳妇厌恶她,又欺她年老目盲,以蚯蚓拌饭给她吃,骗说是鳅鱼,后来给儿子回来看见了,赶走媳妇,她就化为苦恶鸟,要苦叫整夜,才可以在河边得到一条蚯蚓来充饥。苦恶鸟的形状像一只瘦瘦的母鸡,脚长尾短,全身约十一二英寸长,头尖嘴长,嘴端绿色,嘴角有一段红色,背上是灰色,胸上白色。我国向来说苦恶鸟是一种黑色的鸦状水鸟,大约就是匆促一瞥之间所获得的不正确的印象。
王半月他们跟着两个锡字辈的小屁孩去捉鳝鱼抓田鸡,陈天星带着几个女孩子和大兵去抓苦娃子。
渐渐一众人离开陈庄村长一两里路了,远处村子星火明灭,只有祠堂那一块灯光冲天,嘈杂声,唱戏声,狗叫声,偶尔有孩童放鞭炮的声音。
天上星星点点,银河清晰可见,牛郎织女星入目即见,一众人眼前也不是黢黑,朦胧还是可以看到脚下的路的。
年轻人们就钻田埂,哪儿蛙鸣一片,年纪大的教授和女孩子们就走大路。说是大路也就是收谷子时走板车和牛车的田埂。
几个教授絮絮叨叨的吹嘘他们年轻时农村劳作的情形,女孩子们胆子也越来越大,是不是扔两个土块惊起夜鸟,也是开心不已。
“那是不是苦娃子?”迟英就问道。
“不是,那是猫头鹰”陈天星带众人到湖边的一个空地,让其他人自己耍着玩,带阿狗到一棵歪脖子柳树树下,抱着双手捏个手型,当做葫芦丝呜呜的吹响。
不一会就噗嗤噗嗤飞来几只笨鸟,陈天狗拿着棍子就打去,阿神就在地上拾捡,不一会就有不少进账。
“你们太残忍了”中山忍等几个女孩子过来指责。
“它们是害鸟,吃谷子的”楚晨雪就为陈家三兄弟辩护。
“晚上回去炸着吃你们别吃啊?”陈天星也不满。
中山忍和蔡晓芬过去问甄教授,甄教授想想也说那不是什么好鸟,也不知道是说陈家三兄弟还是说那苦娃子。
倒是八姐陈天语和九姐陈天菱也学着陈天星吹声响吸引苦娃子,不一会也有进账。
王忠建他们也看着好玩,也学着吹奏,却怎么也吹不想,陈天星鄙夷他们捣蛋,让他们去一边玩。
两个小时后王半月他们那一帮也拢堆来,在几个小孩子的指导下居然也收获不小,他们用长棍子,棍子头布满钢针,就用那去钉青蛙,连李天杰和周小利也忍不住试试。
几个小孩子还捉了不少鳝鱼,每人一个竹篓子背着也是半满了。
“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做宵夜,锡衡,数下人头,看有没有掉队的?”陈天星吩咐道。
一众人回陈庄,陈天星撵几个明星回红山宾馆,居然没一人响应,陈天星无法,去找三哥他们,让他们陈家的人去红山休息,这一帮子客人倒鸠占鹊巢,陈天勤也劝说一通,但都说这儿挺好的,他们也只好主随客便,带着家小回红山,腾院子和铺位给这些大都市来的客人。
即便都是一两个人,甚至三四个人一个房间都乐此不彼。
陈天星又喊来锡郡锡洪他们帮忙整治苦娃子,半夜在老宅子里开油锅,炸了两箩筐苦娃子,还有煮了两锅田鸡粥,一锅鳝鱼片粥,端到各个院子里。
打麻将的也不打了,连几个老教授也喝着茶等着他的宵夜。
喝着粥,吃着炸苦娃子,还有一盆和菜,都是陈天星用塑料袋打包的剩菜。
也许是走了夜路,众人消化掉了晚餐的积食,都吃的喷香。
几个女孩子也连呼陈天星的手艺不错,这粥煮的比港都的几个有名茶餐厅都地道。
中山忍她们虽然叫着吃炸苦娃子残忍,但尝了以后比谁都吃的欢畅,让陈天星很是无语。
“早点吃了休息,明天带你们去骑马”陈天星就吩咐道,这都已经半夜一点多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果然有不少人起不来,到了八点陈天星挨家喊人去吃流水席,农村办事早上也是流水席,只是人少一点而已。
陈天星安排他们到祠堂吃早餐,自己去看还在内堂罚跪的六哥和十三哥,在内堂罚跪是没东西吃的。
请示了四爷爷后,陈天星就带着两人出来吃席。
好在都是精壮汉子,两碗酒和大块的扣肉下肚后,两人顿时又生龙活虎。
“一看你们昨晚就是在偷睡”陈天星鄙夷道。
“你管我,你罚跪的时候没睡?”陈天狼扒着饭哼哼。
“我不像你们,我可是被罚了三天三夜,那是滴水未进,滴米未沾”陈天星就嘚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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