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入职、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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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风月十分娴熟可以准备工作，中午时候，一般做奶香片，而早上，则是烤三明治、面包，还有红豆相思包。

程经理看李风月手法娴熟，鸡蛋、牛奶、白糖一上手，似乎变成另一个人，心已见喜。

老板已从郑州联系熟人，托人寻找师傅，这烤房中，迟迟少一个现烤师傅，可急坏老板，郑州处，请一师傅，包吃住，一个月还开五千块，实不划算。

昨日见李风月求职，死马当活马医心态，没想到，讨了宝。

程经理立刻电联老板。

……

……

再次工作，李风月格外珍惜，他将上中下三层烤箱温度调试好，然后热油，将称好重量面条揭去盖纸，包好红豆包，在椰蓉上一滚，下锅，另一手将打好奶油……

程经理此刻身旁站一马脸中年，脸上如所有老板一般，长着一颗黑痣，真应了“女有脸痣美，男有脸痣财。”

“真没想到，这小小年纪，一手面包做得如此好，但是他年纪似乎不大。”

老板却不急，“先看看，面包烤得如何。”

能做面包老板的，定知道烤面包，只是已有钱到，不愿亲自动手，亦或者，烤得太多，不愿再入手。

李风月其实已看到了老板，那老板去捏面团，那是制作披萨面团，只一捏，面色已难看。

“太硬。”他说，看着李风月。

老板都有一个通性，那就是极之喜欢有手艺年轻人，可能也是年轻时候，他们也在这般年纪，走南闯北，打下了属于自己事业。

“还好。”

李风月开始揉面团，他知道，，这是因为面团温度不高，揉多几下，他给老板看。

老板捏也不捏，只笑。其实他胸有成竹，有心考验李风月。

李风月可在同事口中听说，这曾老板，做面包一二十年，只怕吃过盐都比他吃过饭多。

过几分钟，李风月去翻面，曾老板有种错觉，似乎这少年，已在这小小烤房，干了个多把月一般，自来熟。

但这是刚刚盘下店门，也不过在一星期前刚装修完。

简单交代几句，“你明天开始正式上班，至于宿舍，程经理会给你打理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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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烤奶香片，没有添加香精，却烤得整个烤房，香气四溢，晚些时候，程经理带来盒饭，“小兄弟，先吃饭。”

“你叫什么名字？”

“李风月。”记得当初来应聘，这小小思维特，已成十几家连锁门店，店门遍布整个市区，那时还填表，工作原因，大多一样，只因受不得雷家人气。

……

……

上午，五点半整，准时下班，程经理带李风月看宿舍，小小宿舍，坐落在工业园区，离门店还不算近，坐程不会打扮电驴，不过十几分中，到底目的地，立刻安静下来，竟能听到蝉鸣。

“好了，你先去打饭，现在工厂住一些日子，门店员工宿舍满了。”

裱花师傅两个是不够的，所以肯定还要再租房子。

程经理领李风月倒食堂，偌大食堂，竟半数已满，全是一色白衣，路过时，有意无意，多看几眼李风月。

“该不会以为我是程不会打扮亲戚。”确实有些让人误解，程经理挽着李风月，似乎怕他在打饭人流中，被冲散。

程不会打扮毕竟是上年纪女人，胸脯硬得好似石头，一点也无感觉。

但是其身上淡淡香水味道，却是极之好闻。

程经理打饭给李风月，并打菜，不知是否因为是程不会打扮，一份菜垒得天高，一旁工人不满，面色难看，似能挤出黑水。

……

……

入夜，李风月这次终于睡在床，庆幸是一个人单间，虽无灯，但手机莹莹之光，已可解夜晚之寂寥。

可能是认床，翻来覆去，竟睡不着，起来去看星光，无聊又看手机，远处是店门所在，星火点点，好不繁华，此刻定夜市极好，王基岭附近定烤香阵阵。

明天就是开学，他记得这一学期学费是雷母所出，李爸到明日就消失不见，直至报名期一过，才出现在人间。

这是他不在继续读职业学院一个原因，一年学费几千，随后每月返还一百五十块，算是工资。

……

……

翌日，程不会打扮来接，今日他穿职业装，还配黑色皮鞋，一反常态，一天红色丝巾，若换成灰色，十足一个职场新女性。

“程经理早。”

“小家伙乖，我们去上班了。”路上程经理询问李风月家中情况，在何处做过面包……问一堆七姑八婆最喜之事。

中午时候，正烤面包，李爸开店，询问“吃饭没有”，当然是“吃了”。

一月开两千三加提成，在现在小镇，可算高工资。

李风月干得更加起劲，似乎被李风月劲头吓到，那小妹一见李风月就躲着。

也是，昔日平阳犬，今日已成老虎，她都得叫这不到十八少年一身师傅。

几日下来，结识裱花师傅阿发，阿发性喜抽烟，脖子上，总是带一根俗不可耐金项链，站起来露出一块不黄不白牙齿，头发乱得好像几只鸟打过架的窝一般，就这么样一个人，竟有一个肤若凝脂的女朋友，美得李风月不敢正视。

除出上班时候，穿白色上班衣服外，其余时候，通通都穿超级短裤，一双美腿，更是看而不腻。

……

……

领到第一月工资，李风月首先犒劳了一下自己，买了一身衣裳，还买一个一百六的大榴莲，请阿发与女朋友去王基岭。

新宿舍在一月半后搬入，在此期间，雷氏那边，李爸这边，竟无丝毫电话来往，李风月倒也乐得享受。

新舍友是阿发与一个宅男，每日看不到人影，只知道，晚间时候，房间内黑漆漆一片，他那笔记本正嗒嗒作响，十分神秘。

这使李风月常想，舍友会不会是电影小说中特工，会打架、会编程，更会带妹。

最让李风月高兴是每人一间房间，虽不到二十片，一张床放下，多余地方已不多，但是毕竟一人睡觉，没有烟味汗味，更没有冬日臭脚丫味道，何其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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