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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三个小时的全面检查,路明非终于从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封闭检查室里活着出来了。

来来回回被折腾了三个小时,路明非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让自己经受这样的折磨。

其实没病比什么都好!

经过了三个小时的检查,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明药预想的最严重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许是因为有了生活有了新的追求,那种潜藏在路明非大脑中变态的因子并没有激发出来。

“好了,今天好好休息,晚上不徐熬夜,如果可以的话,明天上去就可以安排做手术,明非你的眼睛,终于可以再一次看到这个世界了。”

安静的病房里,窗台上还有尹书沫临走的时候,特意买的百合花,其实路明非并不怎么喜欢花。

可是尹书沫买的这束花,却是待在医院病房里时间最久,也是路明非最舍不得扔掉的。

明明花朵已经枯萎,叶子都要黄了,可是他就是舍不得扔,每天放在窗台上,当风透过窗帘吹来的时候,他依稀还是可以闻到花的香味。

“明药……”

“嗯?”

“谢谢你,你也回去好好休息,我可是我的未来和我的眼睛都通通交给你了。”

“哈哈,放心,你救了秦欢一命,我就算是为了秦欢报恩,也会救好你,再说了我们还是好朋友不是么?”

“对,我们是好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

其实路明非和明药的关系,并没有他们和楚子墨的关系好,他们之所以会认识也全是因为楚子墨。不过不管怎么说,于公于私,他都该治好他的眼睛。

离开医院的时候,时间不早不晚,秦欢和萧蔷正好逛街结束。

接到明药电话的时候,秦欢和萧蔷刚好来到一家西餐厅。

路过这家店的时候,萧蔷突然想吃这家店的鹅肝酱,于是两人四目相对,一合计直接走了进去。

“嗯,在世贸大厦旁的西餐厅,你要来么?”

“不了,你们先吃,折腾了几个小时了,我想回家休息会儿,晚饭想吃什么,我去超市买菜我们回家自己做。”

“呀,我昨晚太困了,忘记告诉你,今天晚上是龙岩和迟欢儿子的满月宴,瞧我这脑子……”

明药愣怔了下,不禁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啊,想不到上次见面的时候,才六个多月,现在居然都满月了。”

“嗯嗯,听萧蔷姐说宝宝可爱极了,晚上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许是许久没有听到秦欢这么激动的声音了,明药忍不住也跟着开心:“好,我们晚上一起去,这样我先回家休息,顺便换套衣服洗洗澡,你们吃完饭了,我去接你。”

秦欢看着服务员端着色香味俱全的鹅肝酱上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不用了,吃了饭我跟萧蔷姐回家,到时候你直接开车去卧龙别墅就好了,先不说了,看着鹅肝酱我都饿了……”

“好,那你都吃点,我先挂了。”

电话挂断后,明药去了医院的停车场,他的车子还停在那里。

原本心情极好的明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地下停车上,遇到了一个从不曾想过还会遇到的人。

明药的车在地下停车场的第一个拐角,刚走过去,迎面就走来了一个身穿保洁服装的中年妇人,她弯着腰在捡地上的扫把。许是腰太痛,一直弯不下去。

而明药作为医者,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他疾步而至:“阿姨,您没事吧!”

听到明药的声音,妇人一愣,随即慢慢的抬起了头。却不想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明药脸色顿时变得淡漠如寒冬冰冷刺骨的寒风。

“怎么是你?”

“你是?”

明药微愣,这才想起来,面前的这位妇人,并不曾见过自己。

可是他却对她的模样,深入骨髓。

“哦,我都要忘记了,你从没有见过我,但是你一定认识秦欢吧!”

听到秦欢的名字,妇人的身子一颤,险些跌倒,她目光戚戚然的看着明药,似乎想伸出手去拉明药,却没有勇气。

“你是认识秦欢,她在哪?我想见她,求求你带我去见她!”

明药嘴角带着嗜血的笑意,眼神从淡漠慢慢变成了嘲讽:“见她?你凭什么认为,在你决定放弃她的那一刻,当你为了保全您和老公家业而放弃她的时候,当你为了救丈夫的命,让人绑架秦欢,试图取她最后一颗肾脏救你丈夫的时候,你认为她还会见你吗?”

明药说得每句话就像是一把把的匕首,硬生生的捅进妇人的心里,是啊。

秦欢不会见她了,再也不会见她了。

妇人抹去眼角的泪水,期待的看着明药:“她现在好不好?身体好些了么。”

“她很好,只要你不出现在她身边,我想她会更好!”

说完,这句话,明药转身潇洒离去,丝毫没有再给妇人讲话的机会。

因为见了秦欢生母的原因,明药原本轻松愉悦的心情,顿时消失的一无所踪。

原本还打算回家洗个澡,休息一会儿,结果他现在只想回家洗洗澡,换套衣服,然后去找秦欢。

下午六点,太阳刚收起它炙热的光辉,空气中变得也不那么炎热了。

卧龙别墅内,舒舒服服睡了一场午觉的萧蔷和秦欢则刚刚睁开眼。

满月宴的时间在晚上八点,她们自然不能在耽搁下去。

秦欢这边刚醒来,明药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带着一丝还未睡醒的呢喃,秦欢接通了明药的电话。

“可是睡醒了?”

“唔,你怎么知道我睡着了?你在哪?来了么?”

“嗯,刚到!”

其实明药下午四点的时候,差不多就到了,只是按门铃没有开,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所以就想到她们逛了一上午的街,一定是累了,所以他就一直坐在车里等着,想着秦欢要睡醒了,这才打电话进来。

而躺在床上听到明药说自己到了,秦欢急忙爬了起来,一边穿拖鞋一边说:“我这就下去给你开门。”

“好,你慢点小心跌倒。”

电话挂断,秦欢急急忙忙的下了楼,好在她的假肢在最近的练习中,有了很大的改善。

不至于因为生疏,而拖累了自己下楼的速度。

门开了,明药拎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倚靠在门栏上,面带笑意的看着秦欢。

“不是说了让你慢点的么,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秦欢一脸傲娇的看着明药:“你不要小瞧我,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娇弱……”

明药笑道:“不是你娇弱是我不舍得你在受到伤害!”

所以那个对秦欢来说,可有可无的妈妈,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晚上八点,在半岛酒店里,秦欢终于见到了萧蔷和莫紫琪口中那个乖巧的不得了的孩子。

“他,他好小……”

生完孩子后的迟欢,身材保持的很好,丝毫没有因为生孩子,而让身材变了形,不过却可以看出为人母之后,迟欢身上时刻带着一丝母性的光辉,特别是看着孩子时候,眼神里那种笑意,是旁人所不能体会的。

“这不小了,秦欢姐大概是没有见过新生婴儿的样子吧,那个时候的孩子才小呢,吓得我都不敢碰,总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把他磕着碰着,你们是不知道那段时间简直要把我搞崩溃了,好在孩子一天一个样。”

“是啊,是啊,我听长辈说,刚生下来的孩子,就和小猫一样大小,一开始还不信,不过在医院会见到他们孩子的时候,我是真的信了。”

眼看着差不多也快生产的莫紫琪,满眼激动的看着秦欢怀里的孩子,那架势和看未来女婿没差别了。

女人们围在一起讨论孩子,男人们则围在一起相互打趣。

毕竟龙岩会第一个做爸爸,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要我说啊,你最该感谢的人就是秦欢,要不是因为秦欢,你哪能这么快就结婚生子啊。”

陆晨熙见龙岩那么嘚瑟,忍不住开始泼他冷水,毕竟以前龙岩是个什么形象,贵圈里的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要不是后来遇到了秦欢,激发了他内心潜在的爱的感情,或许现在的龙岩,依旧会是一个黑涩会大哥,是个经常出入各种夜店娱乐场所的龙爷。

“哈哈,还是你小子说得对,不过有一点你漏掉了。”

“嗯?”

“秦欢确实是让我内心产生涟漪的人,可真正让我心动的却是迟欢!”

说来说去,龙岩承认自己对秦欢有过感觉,可现在他的心是迟欢的,人也是迟欢的。

不得不说龙岩有个极其聪明的脑子,他说出来的话,既不让在场的明药和秦欢尴尬,也不会让人觉得他心里还有秦欢的位置。话说的恰到好处,滴水不漏。

几人聊着聊着,不知道到谁说了一句关于路明非的情况,于是接下来的十分钟里,他们讨论的几乎都是路明非。

虽然路明非救了秦欢,可在龙岩的心里并不觉得过分,毕竟他对秦欢做过的那些事情,才真正的让人觉得气愤,甚至想杀人。

龙家在京城是大户,更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他家的孩子过满月,到场的人自然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龙岩和他们闲聊了一会儿,就去招待其它的客人了。

当晚,半岛酒店整个一楼的宴会厅内,都是宾客,整整坐了四五十桌。

人来了,礼数自然都不会少,除了礼金外,秦欢有注意到他们也都拿着或大或小的盒子。有的看起来就很高大尚,不由得开始担心她送的礼物,会不会太小家子气。

有些纠结到底一会儿还要不要送出去。

吃饭的时候,明药坐在秦欢的身边,见她脸色不是很好,注意力总是不集中,于是小声问:“不舒服吗?是不是累了,我扶你下去休息会吧。”

秦欢摇了摇头,从桌子下拉着明药的手:“我很好,只是担心,担心我送的礼物太寒碜。”

明药一愣,他确实没有来得及去看秦欢到底买了什么做礼物,可是……

他和秦欢是夫妻,二人本可以送一份礼物,可是不仅秦欢买了礼物,他也准备了礼物。

而且他的礼物,可绝对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傻瓜,不会的,没有人会嫌弃我们的礼物,再说了不是都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的么。”

“可是……”

“好啦,安心,不要这么担心,要是他们真的在乎礼物的价格,那还是我们的朋友么?”

终于在明药的一番安慰下,秦欢心里的担忧终于消失了。当晚,宴会进行到很晚才结束,而因为孩子太小的缘故,一整晚除了龙岩父亲抱了会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迟欢在抱。

客人差不多都走完了,龙岩您和龙曦悦还有龙父在忙着送宾客,萧蔷和莫紫琪又都怀着孩子,这帮迟欢抱孩子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秦欢的身上。

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会的迟欢,在看到秦欢温柔的抱着孩子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道亮光。

只见她拉着秦欢的手,晃了晃,期待道:“秦欢姐,这么喜欢孩子,也生一个好不好,最好生个女儿,然后给我做儿媳妇……”

秦欢微愣,好笑的看着迟欢:“这孩子哪是想生男生男,想生女生女的啊。再说了,我的身子……”

迟欢语顿,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她起身半弯附耳在秦欢耳边小声说了句。

然后笑得一脸的暧昧:“你是有感觉的对不对?”

秦欢的脸几乎要红的出血了,她想找个地方钻进去,想跑开这个让她尴尬的地方,可是怀里抱着孩子,别说跑了,她连动都不敢动,唯恐伤到了孩子。

“哈哈,秦欢姐瞧你,都是过来人,你脸红个什么劲,不过我想你能醒来的这么快,一定和明大哥日以夜继的照拂是分不开的。”

“迟欢,别说了,我求求你了……”

迟欢的嗓门天生响亮,已经吸引了不少人侧目观看了,她真怕一会儿迟欢会当着大家的面,把那件事都给说出来,到时候她还不得羞死啊。

前几天她好不容易在萧蔷姐的开导下,放开了可是现在……

哎呀,好想离开这里啊!

姜淮家的房子,被虎哥他们乱砸了一通。

林淑芬和刘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发现除了窗子上的玻璃被砸碎了之后,其余的收拾收拾还可以住人。

九月份的天,还不是很冷。

“你干什么去?”

姜淮带着刘天佑在打扫院子里被砸碎的玻璃,林淑芬从小厨房出来,就看到刘方的身影正要偷偷摸摸的要离开。

不由开口喊了一句,吓得刘方顿时愣在了原地,有些不自然的说了句:“这不是饿了嘛,想去丽丽家吃碗饭!”

听到养父刘方的话,姜淮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

这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男人,当真是厌恶至极。

林淑芬一时间面色有些难看,却终究没有在说什么,看着刘方走出了家。

“妈,你还有我和天佑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姜淮牵着天佑的手走到了养母林淑芬的面前,拉住了她有些粗粝的手掌。

“妈,今天老师夸天佑聪明来着,等将来天佑考上大学,一定好好孝顺妈妈。”

林淑芬的眼眶微酸,蹲下身,把姜淮和天佑拥在怀里。

“好,妈还有你们,走,妈给你们煎鸡蛋吃。”

早就过了中午十二点,其他家都吃过午饭了,他们却还空着肚子。

家里的鸡蛋是后院喂得几只老母鸡下的,平时养母林淑芬都不舍得吃。

今天实在是没有力气擀面条了,煎鸡蛋,煮鸡蛋是最快的了。

林淑芬拉着一儿一女走进了小厨房。

看了眼姜淮,又看了眼天佑。

“丫丫去烧火,妈去拿鸡蛋,天佑啊,去院子里压桶水。”

九五年,家家户户用的还是深水井,用瓢当机井了倒一瓢水,然后用力的压动手泵,很快就可以出水了。

姜淮一愣,这么小的天佑怎么压得动。

“妈,我去压水吧,我压得很快的,晚一点吃饭没有关系,天佑还小,不会做的。”

林淑芬愣怔了一会儿,声音哝哝的道了一声:“好!”

天佑才八岁,见姐姐去压水了,也跟着走到了院子里,在一旁像模像样的学着。

“姐,等我长大了,你和妈妈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好,天佑记住你的话呦,好好学习,姐等着你考上大学的那一天!”

上辈子,姜淮和刘天佑的关系并不是太好,当时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是领养的孩子,在养母林淑芬生了弟弟之后。

所有的重心都放到了弟弟的身上,在加上天佑是刘家下一代唯一的男孩,卢秀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是先给弟弟。

她的衣服都是穿了补,补了穿,就连过年时候都难得有一件新衣服。

所以她回了姜家之后,才会那么容易被柳眉和姜菀的虚情假意所蒙蔽吧!

“姐,姐水漫出来了……”

天佑稚嫩的童声,把姜淮从回忆中唤醒,看着早已经压满的水桶,还有流了一地的水。

突然很大声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天佑你太坏了,水满了怎么不告诉姐姐?”

“哪有,你才坏,我喊了姐姐好几遍……”

姜淮心里一软,猛地把天佑抱在了怀里。

“天佑,如果有一天姐姐离开了,记住姐姐的话,好好学习,姐姐等你考上大学那一天!”

才八岁的天佑,虽然不是很懂姐姐话里的意思,但还是小大人般点了点头。

“我们拉钩!”

“好,我们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陈宏有午睡的习惯,等他睡醒之后,看了时间这会村长家该有人了。

“家乐啊,你是要哪本书来着,我不知道,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在房间整理笔记的陈家乐,一听急忙房间跑了出来。

“好啊,说不定村长家还有其他有用的书,丫丫可以用呢。”

一父一子相携去了村长家

刚走到村长家门口,就看到村长的小女儿一个人蹲在大门口。,

看到陈宏和陈家乐走了过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怯生喊了句:“陈大叔,家乐哥哥你,你们怎么来了?”

“这孩子,怎么在外面蹲着,我和你家乐哥哥是来找你爸爸的,你爸爸在家吗?”

一听到是找爸爸的,站在陈宏和陈家乐面前的豆豆就更加的害怕了。

“我,我爸他不在家,你们还是走吧!”

陈宏一愣,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以前见面的时候,不是挺乖巧的么?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很快院子里传来了一声女孩的哭声,还伴随着男子的打骂声。

而且男子的声音听起来正是村长刘卫国。

“豆豆你家还有其他人?”陈宏记得刘卫国只有一儿一女,妻子在剩下豆豆之后,没有几年就去世了。

儿子叫刘元在镇上读高中,那么他听到的女孩声音又是谁?

豆豆有些慌乱,话都说不清楚了,嘴里说来说去,都是那么几句话。

“陈叔,你们走吧,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越是这样,陈宏和陈家乐心里越好奇。

“豆豆啊,老师说了做人要诚实,你告诉陈叔,里面的女孩是谁?”

“我真的不能说,说了我爸会打死我的。”

豆豆说完了这句话,就急急忙忙的跑开了。

留下了陈宏和陈家乐在院子前,眼神同时一凛。

陈宏大力的踢开了面前紧闭的大门。

陈家乐紧随其后,跟着陈宏走进了院子里。

村长家的条件算是村子里最好的了,三间大瓦房,还是新建的。

“唔,唔……不要了,不要了……”

女孩的哭声再次传来时,说出来的话,却是让陈宏犹如当头棒喝。

他是过来人,自然听的出来,女孩说的是什么意思。

只是他没有想到……

陈宏的脚步一顿,招呼着陈家乐说:“快去通知村子里的人,就说村长家出事了,让大家都来。”

“爸?”

陈家乐不解的看着父亲,见他目光坚定,只得转身快速的离开了村长家。

而站在院子里的陈宏,并未进去阻止,而是悄悄地拿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

目光狠狠的盯着正屋的门。

当听到男子的喘息声结束之后,门外的村民也差不多都到了。

陈宏才拎着木棍,直接撞开了正屋的房门。

空荡荡的正屋里,简单的几样家具,布局一览无遗。

而正门口的那张饭桌上,正趴着一个下半身赤裸的小女孩,身后还站着一个同样下半身赤裸的男人。

男子不是别人,这是小渔村村长,刘卫国。

见房门被推开,刘卫国紧忙慌了神。

而随后赶来的村民,在看到村长的模样的时候,都不由得一惊。

只有一个妇人发出了痛心般的嘶吼。

“娜娜……”

没错,被村长刘卫国压在身下的女孩,是妇人的女儿……

“畜生,刘卫国你个畜生……”

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愤怒着,恨不得上去打死刘卫国。

而随后赶来的姜淮还有林淑芬,站在人群中也是愤怒不已。

前一世的时候,她内向,不爱讲话,在加上家的位置有些偏僻,对于村里的这些个人认得都不是很全。

而且有好多事情,和上一世都不怎么一样了。

透过人群,看着刘卫国的丑态,还有趴在饭桌上一动不动的少女,姜淮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那个时候,她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两个男人会给轮了……

心里的仇恨加上眼前看到得愤怒,让姜淮快速的挤过了拥挤的人群。

走到了陈宏的身边。

“叔叔,报警吧!”

对于刘卫国这种人,就该抓了进大狱。

女孩的妈妈叫秋云,是个寡妇,丈夫生前是参军,在一次战争中英勇牺牲,而这个孩子,就是秋云的丈夫去世八个月后生下来的。

许是秋云丈夫的死,对于秋云打击太大,怀孕了五个月了还不会知道,差点流产,好不容意保住了,生下来之后,却有点小儿痴呆。

时好时坏,村子里没有人陪她玩,除了村长家的女儿豆豆。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一个痴傻的女孩,会遭到刘卫国这般变态的对待。

“刘卫国我要杀了你!”

秋云从陈宏的手里一把夺过木棍,冲进屋子里,追着刘卫国就一通乱打。

而刘卫国见自己的丑事败露,一时间乱了手脚,任由秋云一棍棍打在身上。

围观的村民,怕打出人命,把情绪激动的秋云拉开了。

“你们放开我,我要打死这个畜生……打死他~!”

情绪崩溃的秋云,一时间瘫软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刘卫国你个杀千刀的。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你!”

秋云哭的声泪俱下,让在场为人母为人子女的无一不痛心。

虽然说秋云丈夫死的早,但人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在明知孩子有病之后,也并没有轻言放弃。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些年秋云的日子,村子里的人都看在眼里。

吃苦耐劳不说,家里的活也全是一个人干的。

也曾有人能说过要她改嫁之类的,但是为了娜娜这么个可怜的孩子,秋云从丈夫去世后,守了将近十年的活寡。

为了自己的名声,在村子里几乎很少和男人讲话,而村长刘卫国也是妻子去世的早。

原本以为两人可以走到一起,可谁知人秋云的心就像是吃了秤坨铁了心一般。

对刘伟国时不时的献殷勤根本就不予理会。

可是到头来,谁曾想到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会把她唯一的傻女儿给糟蹋了。

“他娘快别哭了,看看你家娜娜吧!”

村里的一位大婶,有些心疼的抹了把眼泪,扯了扯秋云的衣袖。

这时,秋云才从仇恨中清醒了过来。

急忙扑了过去,看着姜淮站在自己女儿的身边,那原本赤裸的下半身,此时已然围上了一件外套。

秋云的眼神里闪过无数的感激:“丫丫,谢谢你,谢谢你!”

姜淮眼神深邃,没有人能看懂她在想什么,心里又在偷偷的酝酿着什么。

低声道“婶子别担心,娜娜只是晕了过去了,回去好好休息,至于那里还是找村医看看吧,可别留下了不该留的。”

姜染的话,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早些年农村的孩子,结婚早,十岁结婚怀孕的一大把。

所以娜娜被刘伟国糟蹋后,难免会怀孕,姜淮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秋云婶子一句。

果然听了姜淮的话,秋云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孩子啊,谢谢你!”

一个小女孩被一村之中长糟蹋了,在场的男人纷纷觉得面上无光,陈宏把刘卫国抓出来之后,也都纷纷转身,不去看屋内那可怜的孩子。

秋云和好心的婶子把姜淮的衣服移开,那瘦弱的没有几两肉屁股上,还有许许多多的抽痕,看起来是刘卫国用鞭子抽打的。

那腿间还有少量的鲜血涌出,刺目的红,让在场的几位大婶都不禁唏嘘不已。

“娜娜,娜娜……”

秋云抑制不住的哭声,让姜淮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如果上辈子回到姜家后,她的生母还在的话,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的设计陷害了?

果然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除了自己,就是妈妈!

“哎,秋云啊,可不敢在哭了,赶快把孩子抱回家吧,我去帮你找村医。”

“是啊是啊,可不能在拖了,万一出事了可就迟了……”

身边的几位邻居大婶,帮忙的帮忙,安慰的安慰,姜淮也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娜娜的身边。

对于这个女孩来说,姜淮除了感同身受之外,剩下的就是浓浓的疼惜。

秋云抱着孩子离开了,带着对刘卫国浓浓的恨意,留下来的陈宏,陈家乐还有余众的村民。

都愤怒的看着刘卫国,这个被村民奉为村长的男人,顶着村长的头衔,却干着心思恶毒,变态凶狠的事情。

“乡亲们,我提议罢免刘卫国,这样的人就该进大牢。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俗话说得好,养只狗还知道护主人呢,更何况是个人?

“我,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求求大家饶了让我这一次吧!”

听着刘卫国自圆其说的话,陈家乐立马愤愤不平的开了口:“你胡说八道,你鬼迷心窍,还会要豆豆守在门口给你把风?豆豆都说了,不能说,说了会被打!你哪里还配做一个父亲,一点良知没有的。”

“不,你胡说八道,豆豆是自己出去的,和我没有关系。”

他不能承认,绝对不能。

他才背上了一个强暴的罪名,不能在背上一个恶父的罪名了。

“是吗?那你看看这是谁?”

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了个子娇小的姜淮,还有跟在姜染身边的那个身形瑟瑟发抖的女孩,不正是刘卫国家的女儿,刘豆豆么。

原来在姜淮从秋云婶子家离开的时候,在一个小胡同里发现的豆豆。

于是姜淮就循循善诱,见豆豆的身上都是伤痕之后,就瞬间明白了这一切。

“你,你,你别过来!”

“不过来?怎么可以让你这个做父亲的看清楚,你在亲生女儿身上留下来的打痕呢……”

九月份的天,还不冷,豆豆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脏兮兮的已经看不出颜色。

姜淮拉着豆豆的手,一步步如同行走在刘卫国的心尖上一般,一下一下的刺激着他已经奔溃的承受力。

“不,不我不看,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他是个正常男人,妻子去世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想过给孩子找个后妈,给自己找个老婆,但是农村的生活本来就不好。

他的家里还拖累着两个孩子,哪里会有女人愿意跟他,再说当时的民风还有些古化,丈夫去世之后,遗孀不得他嫁,要替丈夫侍奉公婆,照顾年幼的孩子。

看着同样失去了丈夫的秋云,他不是没有动过重组家庭的念头,当时秋云性格刚烈,自从丈夫死后。

别说家里有男人了,就连和男人说句话都很少有。

于是刘卫国这个恶魔,把心思打到了有些小儿痴呆的娜娜身上。

娜娜比豆豆小两岁,模样却像极了秋云,人虽傻,但模样可人。

长期没有夫妻生活的刘卫国这才故意让女儿和娜娜接近,并且找准了时机把娜娜带回了家。

然后就有了今天这一出毫无人性的恶性事件。

而豆豆身上的伤,大多也是刘卫国发泄不满时候打的。

青天白日之下,姜淮小心的卷起了豆豆的衣服袖子。

宽大的衣袖下,两只纤细的手臂上全是伤痕,有旧伤还有新打上去的。

更有些时间长的伤痕上,还泛着乌青……

“这,这都是你爹打的?”

几个心软的大婶,急忙围了过去,看着豆豆身上的伤痕,眼泪刷刷刷的就流了下来。

“刘卫国,你不配做人,他大爷,你去镇上供销社跑一趟吧,我们今天把刘卫国抓进大牢。”

“哎,好,我这就去!”

“他叔,我和你一起去”

陈宏气愤不已的对家乐的大爷陈平安说道,随即就有村民自动自发的同去揭发这个恶魔的罪行。

刘卫国顿时急了,他不可进监狱啊,进去他这辈子就完了……

“豆豆啊,爹错了,求求你,替爹说句话,爹爹不想被抓,抓了爹爹,你就成了孤儿了呀,豆豆……”

刘卫国那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吼叫,不仅没有让豆豆心软,反而吓得后退了几步。

一双本是清澈的双眸里闪着恐惧,害怕,还有一丝丝快感。

“不,我不想在被打,不想在帮着你做坏事,娜娜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年幼的豆豆嘴里说来说去,就是这么一句话,可见刘卫国这个狼心狗肺的恶魔,对娜娜做的事情,在她心里留下了多么难以磨灭的印记。

秋云家,好心的大婶喊了村医。

秋云家的屋子里,虽简陋却被这个坚韧的女人收拾的干净整洁。

不大的一张床上,是洗了很多次的麻布床单,秋云眼泪巴巴的抱着昏迷不醒的娜娜,半坐在床上。

村医李泗水,背着木制的医护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屁股坐在了秋云家屋子里的木凳子上。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挥了挥手:“哎呦,弟妹别急,让大哥喘口气。”

他刚去镇上买了一些常用药,刚到家屁股还没有坐热,一口水还没有喝。

就被村子里的老嫂子拉扯着来到了秋云家。

到现在还没整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秋云抹了把眼泪,沙哑的声线道:“李大哥没事,你先喘口气!”

“哎呦,还喘什么气,娜娜那丫头还昏迷不醒呢,快李泗水你到是快去瞅瞅!”

被老嫂子这么一推,李泗水直接站了起来。

不解的看着秋云:“娜娜这是咋了?”

不问还好,一问秋云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哭声一点点的放大,吓得李泗水急忙转身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脸愤愤不平的老嫂子。

“嫂子,这是咋回事?”

“哎,别提了,刘卫国那个挨天杀的混蛋,把娜娜给,给糟蹋了……”

李泗水有一瞬间的慌神,半响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的看着老嫂子:“你说刘卫国那个混蛋,把娜娜给……”

“呜呜,你们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不想听到!”

秋云突然的嘶吼,吓得老嫂子和李泗水同时禁了声。

李泗水也不再休息,疾步走到了娜娜的身边。

“弟妹把娜娜放床上吧,你这么抱着我不好检查伤势。”

“好!”

小心的把娜娜放到床上,秋云挪了挪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泗水。

见他褪去娜娜身上的长裤,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但是想到李泗水是医生,也就忍了下来。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李泗水喊了老嫂子打开了屋子里的电灯,这才仔细检查了起来。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李泗水险些哭出声来。

“这……个混蛋!我非要去杀了他。”

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娜娜,两条纤细的腿上,均有大小不均的伤痕,有用木棍打的,还有用皮鞭抽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李泗水用手小心的分开娜娜的双腿,只见那私密处还有鲜血流出,混合着男人的***正一点点的滴落到床单之上。

十岁大的娜娜,还未发育成熟,刘卫国那个混蛋,怎么下的了手。

“李大哥,娜娜她……”

李泗水用药棉占了酒精,一点点的给娜娜清理着下,体上的脏污。

顺带检查了娜娜昏迷不醒的原因。

“哎,孩子没大事,就是会阴部有严重的撕伤,内壁出血,腿上的伤大多是皮外上,我一会儿开点药,你熬了等娜娜醒了,给她喝了,还有啊,经历这样的事情,娜娜的情绪可能会不大稳定。你这几天好好注意一下,有事的话,就去村救助站找我。”

“好!谢谢你李大哥。”

“哎,可怜的孩子,秋云啊,你在这照顾孩子,我和泗水去拿药!”

“谢谢大嫂了。”

道了谢,李泗水和大嫂离开了秋云家。

路过刘卫国家门口的时候,正好看着门外停着一辆警车。

李泗水顿时就激动了,这个混蛋,今天非要打死他不行。

“哎,泗水你要做什么?”

“老嫂子你别拦我,我去打死这个混蛋!”

“哎,你糊涂啊,打死他,你还要偿命呢,娜娜可还等着你的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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