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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得不到消息,人更是无法闯进宫门,偏生又不能两手空空地就此回去。而宫门处的侍卫尽管是看在了蓼阳大长公主的身份和侯府的地位上,而给了她这个通融,却奈何他们自己也是人微言轻。
去打听个消息,便是打听得连自己一时都回不来了。
“侯爷?”没等来一直要等的侍卫或是什么传信的宫人,明月来回徘徊着时的无意一瞥,却是在眼角不起眼的余光下,撞见了步伐很是慢沉的平阳侯。
“啊,是明月啊。”平阳侯自打从太宸殿中走出来的时候,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如土色一般灰败的面颊上,似乎正写着斗大的两个字,那就是,失意二字。
只是这明月三步并作两步的身影,实在让他无法忽视。撞见其人着急忙慌的样子,平阳侯这才不得不暂且搁下了心头不得解的诸多困惑,问向了她:“你怎么过来了?”
明月见平阳侯穿戴整齐,是如早先时离府一般的体面,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不忘俯身行礼:“大长公主见侯爷迟迟不归,这才派婢子来探探的。”
看来,大长公主那不合时宜的顾虑是可以彻底放下了。平阳侯并没有因为什么不妥而受到任何的惩处。至于那被陛下削去爵位一说,更是无从说起了。
“也真是难为她了。”平阳侯虽然外表依旧是那般的体面,和去时的样子是一般无二。可他说话时的那种总也放松不下来的语气,明明是证明了发生过什么的。
明月很是后知后觉,会心不到片刻的笑容就再度僵硬了起来:“侯爷,是,有什么问题吗?”
“无妨,先回府吧。”这是宫门之处,就算真有什么,也理当说成没有。
更遑论,这虽是事关侯府一整个府邸中人的去留,但内里却是犯不着与下人讲起的:“大长公主可有说什么?”
马车早已备好在了宫门处,坐在马车中的平阳侯似是觉得不妥,这才挑起帘子问向了外间端坐着的明月。
“大长公主见侯爷迟迟不归,因而打发了婢子前来谈谈。至于说了什么,婢子走的时候并没有听到。”想来,那时大长公主只顾着内里焦躁愁虑,根本顾不上说话才是。
“回府吧,让车夫加快些速度。”如此这般,倒也是符合蓼阳的作为。
马车在影壁处将将停稳,就见平阳侯抖了一抖身后已然发皱的斗篷,二话不说独自下了马车,朝着屋内大跨步走去:“明月,你去撤掉院子里的下人。”
“是。”明月落在平阳侯身后数步,可瞧着其人这火急火燎的架势,哪里敢心生怠慢。
这宫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平白比以往很是晚了些时辰,现下回到了侯府,侯爷更是让她撤掉大长公主院中的一应下人。
明月自觉是想不通了,唯一如今能将她心中的这份惶恐压压的,似乎也只有按照平阳侯的吩咐去做了。
冬日的寒风似乎从来就没有停下来过,这种时节,只要有一丝的冷风灌入体内,便叫人形神皆是一个抖擞。
饶使屋里的地龙烧得再为火热,也抵不住这正对着的房门大开,只是,蓼阳顾不得这许多了。随着景安王的入京,好像一下子把他们的处境推上了风口浪尖,半点都不容她马虎。
“蓼阳,有一件事,要同你说。”人不过刚刚跨过了门槛,平阳侯便就急着合上了自己身后的房门。
单是关门还远远不够,平阳侯左右顾看了一番,确认院中并没有什么碍眼的下人在。又见紧随自己身后的明月赶到,这才放心地摆正了身子在蓼阳面前:“你别这么看着我啊,先坐吧。坐!”
这话说得明显底气不足,蓼阳也不好催促多问什么,一边心思不宁地落了座,一边却又不断地打量着平阳侯的神色:“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可是陛下那边又出什么事了?”
平阳侯多是报喜不报忧,只是这一回,却不是简简单单的忧和喜就可以概括得完全的。
平阳侯只心思沉重地点了点头,回望了一圈四下紧闭的门窗,方才压着嗓子开了口:“下朝之后,陛下引我至偏殿谈话。”
这是必然的,不然又何以耽误了这些许功夫。
蓼阳不禁有些肝火旺盛,他怎么总说些没有用处的:“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平阳侯实在觉得开口艰难,这才左右赘述了许多,眼下既被人逼至了近前。那也只能开门见山了:“陛下将我调出了京都。”
“哼,这可真是天下奇闻一件!”蓼阳听闻这话的第一反应不知是哭是笑,只是觉得很是莫名其妙:“只有王爷外调出京的,哪有侯爷被调离出京都的?”
她一时还想不到更多的层面,只是在将事实言明的刹那,双眼的瞳孔很是紧缩了一下:“你以为这是何意?”
“陛下虽未言明,但那意思,分明是让我携带着侯府家眷,一齐离京。”若只是一个外调,本也无关什么,可这事情怪就怪在,没有很长的一段时日,怕是都无法再折返回京都了。
“本宫就知道。”蓼阳的语气似是十分笃定,甚至还将手掌拍上了自己的大腿。
“你一早就知道?”今日在殿上的时候,平阳侯就一直心内大叹不妙,只是不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次生事,他这才一再强撑着罢了。
现下听到蓼阳如此的回答,更是不由地慌了神:“你竟是早早便猜到了?”
“本宫不是这个意思。”蓼阳无奈,摆手示意这回的确是平阳侯他会错意了:“本宫是指,应该一早料到的,景安王他能怀什么好心?他的进京,便是我们的灾祸之始。”
我们?听得这二字入耳,平阳侯紧绷许久的神色之上竟是展出了一丝笑颜,不枉他们夫妻共同进退了这许多载,而如今,便是眼前这可能的大难临头,也终成了话里话外的一头。
“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蓼阳自然不知道平阳侯心内的想法,只是十分地讶然于其人的反应就是了:“本宫没有你那么豁达。”
这何止是豁达,简直就是天上地下极难见到的没有心肺了。
“你说。”蓼阳顿了一顿,不把心内的某个猜测言出口来,她终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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