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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你 差什么了。”说着,蒋娇媚突然起身,打开了电视。
等等……她这是干什么……
很快,张墨谦便听到电视里传来的女人的声音。
我靠,
“你这是干什么?”张墨谦听着电视里传来的声音,为了避免在蒋娇媚面前丢人,连忙双手遮住。
“哎呀,墨谦你还害羞什么,姐姐早就看够了。”蒋娇媚娇笑道:“咱这样做不是为了素描能更加逼真有力嘛!”
“胡说八道,我就没见过哪张素描是这么画出来的。”张墨谦无语道 。
蒋娇媚这疯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放开双手,躺好。”蒋娇媚重新回到画板前,对张墨谦指挥道。
“不放。”张墨谦坚决摇头。
“那你还想不想看姐姐穿空姐制服啦?”蒋娇媚威胁道。
最终结果,张墨谦放开了双手,乖乖躺在沙发上。
蒋娇媚瞥了一眼,别有深意道:“没想到咱们小墨谦还挺爷们的嘛!”说完,也不等张墨谦答话,聚精会神开始勾动铅笔,非常敬业,没有半点占他便宜的意思。
蒋娇媚水平高超,打光的地方很轻,该虚化的地方虚化,黑白灰分明。
为了避免被这个疯女人笑话,张墨谦伸手从茶几上拿过遥控,换频道。蒋娇媚似乎太过入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中,对张墨谦的动作没有丝毫察觉。
一段时间后。
“嗯?墨谦, 不给力了哦。不过无所谓,姐姐已经 画好了。”蒋娇媚嘻嘻一笑,继续低头,再加工一下腿部,一张完美的素描就要横空出世了!
正在这时候,电视里的滇南频道突然播出一则新闻,记者所处的地方乱糟糟的,警车鸣笛,从镜头里可以看到周围不停走动的武警和公安。
“今天下午六点钟,在格里拉市领导的英明指挥下,我省最大的玉石走私团体‘迷离香’被围困在格里拉市西郊一间废弃的工厂里,里面有‘迷离香’团体的重要成员,市领导已经给里面的走私贩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两个小时后再不投降,就要强攻,拿下这伙滇南的毒瘤。”
张墨谦关了电视,深吸了一口气,道:“蒋娇媚,画好了吗?”
“好了,你可以穿衣服了,别冻坏了哦。”蒋娇媚拿起一张餐巾纸,擦拭着需要虚化的部分,这样可以使整个画面不会显得生硬。
“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早点回来哦。”蒋娇媚瞥了张墨谦一眼,然后又继续手里的工作。
张墨谦下了楼,发动了奔驰s600,同时拨通了一个号码。
昆州市某处酒店的一间豪华套房内,卧室的床上正演绎着一场活色生香的爱情战争片。
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床上的男人接通电话。
“格里拉市的新闻看了吧?我需要你帮忙。”张墨谦待电话接通,沉声道。
“你等等。”
男人拍了拍旁边女人的身体,然后停止了动作,对方突然被打断,不禁撅了撅嘴,表示抱怨。
“打开电视,乖,宝贝。”
女人虽然心中不愿,却也起身打开了电视。
“看过了!怎么?舍不得她?”
“你帮我就行,一个小时后格里拉市见。”张墨谦挂了电话,上了高速路,将车子飙到最快,往格里拉市的方向而去。
“宝贝,哥哥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等我四个小时。”
“这么久啊!”
“嘿嘿,哥哥四个小时后再来宠幸你。”
“那你来快点啊……”
格里拉市,滇南最具神秘色彩的一座城市。
在滇南,很多灰色生意几乎都是从昆州离开,发往全国各地。而格里拉市,便是交易这些灰色生意的城市。
所以,格里拉市是滇南的“罪恶之城”,如果运气好了,能在这座城市看到传说中的“枪战”。
格里拉市距离昆州两百公里左右。
高速公路上,一辆奔驰s600飞快穿梭,快如流星赶月。
一个小时后,奔驰s600停在了格里拉市高速路口。五分钟后,一辆帕萨特停了下来,这辆帕萨特显然是经过改装的,听引擎的轰鸣声就能听出来。
拥有一张英俊到足以让女人尖叫的脸的男人下了车,嘴角叼着一支烟,笑容邪魅:“闯进警察和武警重重包围的工厂,这种装逼的行为,肯定由你来做。帮你打开一条通道这种打酱油的事,只能轮到我。”
“滚你丫的。”张墨谦笑骂道,从陈超身上缴获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可能这么傻会被抓到的。”
“马有失蹄人有失足,不奇怪。”陈超笑着说道:“我奇怪的是,你为什么还要救她?你忘记了当初发生的一切?”
张墨谦沉默,不停的吸着手里的烟。
“行动。”张墨谦扔下烟头,他不想解释,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格里拉市西郊。
“李局你好,我是滇南省台的记者,距离强攻时间只有半个小时,可里面还没有投降的意思,你怎么看?”一个记者问指挥领导道。
“如果‘迷离香’投降,那么他们就不叫‘迷离香’了。”李局脸色凝重道。
废弃工厂内。
一辆卸了车牌的奥迪a6l旁,横七竖八的躺着十余具尸体,还有站着正在说话的两男一女。
“狗日的方老九,竟然能和市里的领导扯上关系。”一个身材偏胖,模样看似三十多岁的男人大骂道。
“方老九根深蒂固,活成精的老狐狸,是我们大意了。”穿紧身牛仔裤的年轻女人叹息道:“当初就该听张叔的话,是我太自负了。”
“小安姐,这不怪你。”开口的是另一个男人,二十多岁,长得皮包骨头,瘦得可怜。“谁能想到方老九最后的底牌这么强。”
“要是张墨谦那小子在就……”
“大同,闭嘴。”年轻女人喝道。
身材微胖的男人连忙闭嘴,被骂后他才想到在小姐面前提那小子纯粹找死。
不过,当他抬头无意间的一瞥,看到不远处突然出现了年轻男子,嘴巴张得如同鹅蛋般大小。
“小安姐,他……真的来了……”
青春到底是什么样的?
是幼稚的,是可笑的,是无知的……
一个男人的青春总会为某个女人疯狂过,犯过傻,犯过痴,犯过二。
四目相对,看着这张曾经令自己一度魂牵梦萦的容颜,张墨谦突然想起不知道从哪看到的一句话:青春,总是用大把的时间幼稚,却用那么一瞬间成长。
或许当初分手那一刻,疯狂犯傻的青春已经离自己而去了吧!
“你来干什么?”鱼小安淡淡道,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张墨谦没说话,而是点燃一颗烟猛吸了两口,心中结郁被这两口烟呛散了些,转身看着旁边因为他的出现而目瞪口呆的一胖一瘦两兄弟:“大同,二同,收拾家伙,上车。”
“张墨谦,外面被团团包围,你有办法出去?”大同疑惑道。
“最多挨几颗子弹,死不了。怎么?连曾经六进六出金三角的大同都怕了?”张墨谦打趣道。
“怕个鸟,我是怕外面的那些死警察伤了小安姐。”大同无所谓的耸耸肩,“至于我,想当初和我二同两兄弟在金三角遇到一队国际雇佣兵,以二对十七,老子身上吃了六颗子弹,照样生龙活虎的回了滇南。”
“这次要死不了,我出去一定杀了方老九。”皮包骨头一般的二同恶狠狠道。
“二同,哥陪你一起去,你一刀我一刀,砍死他。”大同咧开嘴巴大笑,一副嗜血的模样。
待一切准备妥当,大同二同上了后座,因为车子是张墨谦驾驶,所以他们主动把副驾驶留给了小安姐。
“鱼小安,上车,别忘记你欠我的,死了你怎么还?”张墨谦冷笑道。
鱼小安没有犹豫,上了副驾驶。
熟悉体香侵入心脾,张墨谦深吸了一口气,猛然踩下油门。
正在同一时刻,外面东南方向的出口处,几声巨响后,三辆警车突然燃起大火,紧接着枪声响成一片。
“他们杀出来了,大家小心。”
“支援,东南方位请求支援。”
……
陈超看着早已乱成一团的警察和武警支队,拨通了张墨谦的电话,确定他们已经安全逃离,邪魅一笑,身影快速消失在黑暗中,有个寂寞的女人还在昆州的酒店套房等着他,为了阴阳平衡社会和谐,他时间很紧的,哪里有兴趣继续玩下去?
格里拉市某处。
奥迪a6l缓缓停下,大同二同似乎早有默契,两兄弟下车后走到几十米外的一颗大树下蹲着吞云吐雾,两兄弟抽烟都有一个习惯,就是把过滤嘴掐掉,这样抽烟才够味。
“听说德宏和保山那边的玉石生意都被你垄断了?”张墨谦看着对面的女人,沉声道。
“我该得的,我会一点一点拿回来。”
张墨谦眯起眼睛,“这么说,你铁了心要和我争滇南?”
鱼小安嘴角勾起,一个很迷人的弧度,不过嘴里吐出来的字眼,却不是那么好听,“张墨谦,看谁玩得过谁。”
“好,不愧是鱼龙年的女儿,够霸气。谁玩得过谁,那就拭目以待吧。”张墨谦说完,想到了什么,又说道:“鱼小安,有件事我挺后悔的。”
“怎么?后悔和我分手?”鱼小安冷声道。
“不,我是后悔当初怎么不把你日了!”说完,张墨谦将手里的烟头一弹,转身走向奔驰车。
张墨谦没回头,直接进了车子,一阵轰鸣响起,奔驰s600急速而去。
“张墨谦,我恨你!”鱼小安冲着奔驰s600消失的方向大喊道。
月光下,那张绝美的容颜划过两道晶莹的泪痕。
“哥,小安姐好像哭了。”瘦骨如柴的二同低声道。
“爱情就像两人一起拉一根橡皮筋,谁不愿意放手,谁就要受伤。”大同颇有感触的说道。
“那小安姐和张墨谦之间谁会受伤?”二同疑惑道。
“表面上两人都放手,不过心里都还在拉着那根橡皮筋。他们之间最后可能有两个结果,要么橡皮筋从中间断了,两人同时受伤,要么橡皮筋又把他们拉到一起。”
“大同,你又没谈过恋爱,你咋知道这么多?”二同翻了翻白眼道。
“书上看的。”
“书上看的都是假的。”二同切了一声,无语道。
“放你妈狗屁,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我让你闲着的时候多看书多看书,你就是不听,天天只知道吃吃吃,还他妈的怎么吃都长不胖,吃你麻痹吃,以后别吃了。”大同破口大骂。
“我妈就是你妈。”二同咧嘴傻笑道。
…………
昆州火车站。
下午三点左右,一辆从建水直达昆州的列车停在终点站。
人来人往的汹涌人流中,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嗓音。
“喂,大叔大婶们悠着点,别挤啊……喂……注意别把我的发型弄乱了。”
一个身材可以说得上是矮小肥胖的男人走下列车,西瓜头,三七分,看着周围,笑容灿烂。
背上背着满是补丁的破包。
哪里来的乡巴佬?
相对于他卖相不佳的寒掺行李,这厮的衣着倒还算考究,一身崭新西装,吐血价210买下的,心疼了好几天才缓过来,不过这西装买的不亏,几乎没有半点褶皱。如果不是他提在手里的包袱着实有些惨不忍睹之外,这个矮小肥胖的男人还是有几分让人注意的资本的。
穿着打扮很手中包袱结合在一起很奇葩的肥胖矮小男笑着走向车站出口,背上的破包他瞎了一只眼的爸亲手给他缝的,大补丁包小补丁,一针一线,花费了老头子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
按照他老爸在他临行前的说辞:“你现在媳妇都还没娶,能省一分尽量省一分,咱不怕人笑话,也不怕别人看不起,就怕自己不能站直身子。昆州那种大城市太繁华,也太浮躁,咱乡里人在那种地方呆久了容易出问题,让你带着这个包,目的是让你别忘了本。”
王虚伪笑了笑,想起多年前和张哥一起来这座城市上初中那会他们在一起喝酒说过的一句话:无论将来走到哪里,咱都是吃建水的饭和建水的水长大的建水爷们。
昆州的寂寞姐姐无聊少妇们,我王虚伪王大帅哥来了!
不过,很快,王虚伪又经历了一阵人流涌动,被别人看乡巴佬一般看他无所谓,但也别把俺的发型弄乱啊?
王虚伪站在出站口重新整理了三七分的西瓜头,迎着灿烂阳光,眯起眼睛,看着面前人来人往的车站,扫视着人群中穿着短裙短裤的年轻女孩,毫无形象的用西装的袖口抹了一把口水,嘿嘿笑着自语道:“这些妞真漂亮啊,啧啧,真白,张哥,胖子来昆州帮你杀人放火的,今晚不给我安排两个大凶女人的玩一晚上,那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他抖了抖肩上满是补丁的包袱,从兜里掏出一个平日里杀猪时无聊了能当音箱使唤的山寨大手机,拨了个号码,等对方接通后,不顾自己周围的人来人往,咧开嘴,露出一排黄牙和两颗白门牙,大笑道:“张哥,给我来一堆大凶大臀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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