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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章辅正府上。
宋知易将今天白天的事情给章辅正一说,请章辅正给查查这老头儿的来历。虽然宋知易怀着一颗奇遇梦,但这老头儿毕竟古怪,查清楚来历还是必要的。
第二天一早,章辅正的密信就送到宋知易手里。
老头名叫李应魁,几年前从外乡来到林县。以前据说是一名说书先生,几年前来林县定居于城北外丘,一边在城里继续说书一边务农。被城里混混欺负过很多次,应该不会武功。
宋知易揉掉密信,现在有几种可能。
第一,老头儿就是普通人,不会功夫,这些功夫都是他游走世界各地在不同的地方学来的。
第二,老头儿是隐士高人,在物色得意弟子。
第三,老头儿是盖世魔头,躲起来想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第四,阿森纳
宋知易苦思冥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决定,去试试。自己就以十岁的小孩子,哪里有别人能图的,多长个心眼就好了。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对武侠小说中的奇遇抱有幻想,才决定冒险的。
接下来的几天,宋知易下午都和罗素玉去大树下听故事。奇怪的是,李应魁和宋知易都不约而同的没有提那天约定好的事情,一个傲娇的讲着教着粗浅把式,一个淡定的听着学着。气氛就这样和谐的过去三天。
润六月初三,气温已经很高,日照时间更长。
飞虎候府。
“消息可准确?”罗青问一名跪在地上的黑衣死士。
“千真万确。”
罗青点头,道:“很好。这几天小姐的行踪如何?”
“跟宋知易喜欢在通玉河畔听一老头儿讲故事。只是那老头儿有些古怪。”
罗青蹙眉,沉吟片刻:“此值多事之秋,暂时不要多生事端。今天开始小姐晚上禁足。”
“是。”黑衣人应声,身影消失无踪。
三天下来,老头儿再也没提过那茬儿,反而让宋知易心安不少。若是老头儿急切的向让宋知易跟他学功夫,那就值得怀疑了。
中午时分,宋知易管罗素玉借了点钱,在老饕楼买了两壶上好的桃花酿,准备晚上去拿外丘一趟。
晚上,宋知易去找罗素玉,但被告知被莫名其妙不准出门,没办法,只好自己一个人前去。
外丘在城北,不肥不荒,在这里种地的人都是些流落至此的外乡人,人烟稀少,宋知易根据老头儿说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一间偏僻的宅子。
宅子很小,跟一般的农家小屋差不多,夏日的戍时太阳也已落山,很清楚的能看到屋子里传出的昏暗灯火。
走近敲门,门很快开了,开门的正是那说书的老头。不知怎地,老头儿的手颤得更厉害,走路也更加摇摇晃晃,连给宋知易开门都花费了很长时间。
将宋知易领进门,看到宋知易手里拧着的东西半眯的眼角才睁开,急忙抢过去在壶口一闻,一脸陶醉之色:“不错,不错,老夫这几日晚上都睡不安稳,有了这桃花酿,今晚能醉个好梦出来才好。”
说着,就要招呼宋知易坐下。宋知易是多留了好几个心眼,一进屋里就左右环顾,家具摆设倒是个一般人家一样很简单。锄头镰刀等一应务农的器具随意乱放,醒堂木折扇等一应说书的器具却整整齐齐放在桌案上,显然比起务农老头儿更爱说书。桌案的上方钉着一颗奇怪的钉子,似乎是要挂什么东西,但现在却是空空如也。
不坐下,也不碰老头儿的东西,开门见山道:“那该你兑现咯。”
老头儿不理会宋知易的谨慎,倒出一杯,小酌口酒,精神头一震,豁然起身,又摆出一个奇怪的架势:“看好咯,破军散手剩下的几招,老夫轻易不外传的。”
招式比划的很慢,生怕宋知易学不会。这次的招式比上一次在树下比划的更加复杂,更加精深。
宋知易瞧得很仔细,也跟着比划起来。这一比划,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这次那种舒泰清爽的感觉更是明显,招式不多,来回打了好多次,一个时辰的时间却是让宋知易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似乎全身那澎湃的精力被一股无形的大手给理顺,完全没有之前那种沛然欲裂之感。
打完收工,调匀呼吸,宋知易才问道:“你这招名字不是叫破军散手吗?怎么没有破军的意思,反而是在调理身体。”
就是啊,听名字明明是攻击装,怎么变成辅助装了。
“我怎么知道,别人教我我就这么练,我又没有真气。”李应魁有点恼怒,对自己无法开脉的事实好像很在意。
打人不打脸,宋知易有点不好意思:“那……不好意思。对了,那么多人你怎么就偏偏选中我了?”
“咳咳……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看出你有慧根!”老头儿神秘兮兮的说。
卧槽!说得我都差点信了。宋知易一抖眉毛,人生中说他聪明的人很多,说他有慧根的还是第一个:“你自己信吗?”
李应魁嘿嘿干笑两声:“那不是瞧你穿着也不错,有酒钱么。真是,人那么小,鬼精鬼精的,一点都不可爱。”
宋知易老爹再怎么说也是治安门副长官,桃花酿买不了两壶,但比那些小门小户的人家生活条件却是要好。杨小楼不配合,早早就滚蛋了,罗素玉是女孩子,那自然就只有宋知易合适咯。
今天学的差不多了,宋知易就向老头儿告辞去了。李应魁也不作留,抱着两壶酒,头也没回,屁颠颠的回屋去了。
第二天,宋知易如约而至,还是同样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一样的调理身体的招式,只是换了个名称。
宋知易算是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世外高人,就是一走江湖的老流氓,用一套养生的把式到处骗酒钱呢。有点生气,正准备再也不来了,那听见那老头儿说道:“虽然不知道这些招式有什么用,但看你不甚满意。这样吧,我还有一套压箱底的剑法,明天来你跟我学学吧。这可是一个仙师教给我的正经剑法。”
正经剑法?合着之前的都不是什么正经招式?妖艳贱货招式?
宋知易想,剑法!那肯定就不是养生把式了,就是最养生的太极剑拿也是一等一的技击绝学。既然这样,那就再信这老头儿一回。
第三天,润六月初六,夜,月朗星稀。
老饕楼的桃花酿,不多不少,还是两壶,宋知易敲门,今天老头儿的动作格外迅速,很快就给他打开。
李应魁的装束也跟其几天有了变化,之前是一套朴素的粗布麻衣,今天穿的却是一套黑色长袍,上面印着莫名的暗花,神秘而庄重。宋知易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今天要教宋知易仙师的法门,自然要穿正式一点。
今天教授可不能在屋外,法不传六耳,今天要在屋子里面教,这可让宋知易精神一振,期待已久的神功绝学终于要浮出水面了吗?
李应魁一改往日的佝偻,挺直了腰杆,负手站在宋知易面前,道:“你可想好了,这套剑法非同小可,要知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保护世界和平的重任今后恐怕就要有你一份了。”
宋知易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激动的连连点头。
“那好”李应魁很满意,指着桌案之上那原本空着的钉子,只见那里不知何时挂着一把长剑。长剑在鞘,看不出深浅。但见剑柄处繁复的花纹,以及森森的寒意,就能猜出此剑不凡。
李应魁很庄重的双手取下长剑,表情严肃的像一名狂信徒。双手将剑递给宋知易:“习剑先拔剑,你能让此剑出鞘再说。”
宋知易激动的菊花微缩,鼻翼抽动。哪里还有什么理智,脑子里尽是神功秘法,天下无敌。学着李应魁的模样,庄严的接过长剑,好像小学生第一次接过被革命烈士鲜血染红的红领巾,有激动,有骄傲,有……没有了,真没有了,宋知易接过长剑一拔出来就觉手上一痛,脑袋就一阵恍惚,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要晕过去。
提示!发现宿主自身二级减益buff。
中毒:昏迷不醒。
是否吸收?
吸收!
宋知易赶紧选择吸收。那股恍惚感一瞬即逝,聪明的智商又重新占领高地了。
本来准备醒来给这老家伙一记狠的,转念一想,这老家伙做戏做的那么全套,不定还有什么阴谋,他能给自己下毒,说明他没有在武力上胜过自己的信心,遂决定暂时装晕,静观其变。
打定主意,心下稍安。李应魁试着在宋知易脸上啪啪打了两下,没有反应。又取出一根银针,在宋知易的食指上扎了一下,也没有反应,这才放下心来。这两下可怕宋知易恨急了,这老狗也太谨慎了,特别是手指上那一针,太特么疼了,好悬没有叫出声来。
李应魁把那张桌案移开,下面竟是一条隧道,密道不大,拿古文来说叫‘初极狭才通人’。也许是李应魁太过虚弱,费了老半天劲才把宋知易移到密道,顺着密道,就见一座闪烁着幽暗灯火的密室。密室更小,只有八九平米,比一般的卧室都要下上一些。
呼哧呼哧的将宋知易扔在密室里,老头儿才长长吐出口浊气。
眼神幽幽的盯着宋知易,低声自言自语:“真是天助我也,润六月六,阳中极阴。又是这么好的一个苗子,龙精虎猛,气息惊人,合该老子《鬼哭神嚎噬心诀》大成,报仇雪恨指日可待。”
却说这李应魁本是江湖上一散人,却在江湖争斗中被对手震伤了心脉。心乃五脏六腑之大主,心脉一伤,走火散功。
但这老小子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他修炼的乃是《鬼哭神嚎噬心诀》,这门功法一听名字就是不是什么正经内功,乃是一门邪功,需要人的心脏来辅助修炼。李应魁被震伤了心脉,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功法的另一个特点,‘焚己噬心’!
‘焚己噬心’需要先破了自己的心脉,用自己心脉中的本命元气,于润六月初六集三男三女六名童男女,辅以特殊阵法,借童男女的阳气和六月六的阳中至阴之气,阴阳相合,水火同济,使神功大成。
李应魁被敌人破了心脉,正好用这个方法咸鱼翻身。以他谨慎的性子,本不会找宋知易这种有点背景之人。但谁叫宋知易提前开脉,又被系统修复了暗伤,一身精气汹涌澎湃,让李应魁决定铤而走险。反正宋知易是最后一个,只要今晚上大功告成,天下之大谁能留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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