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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学院的学子们,实在没想到,自己这番言语居然遭到了侯爷的怒火,好在凌心安生气归生气,不至于将怒火发泄到这些比自己小的多的学子们身上,但同样的,被侯爷如此一番训斥,学子们心中更加不服,虽然在侯爷府面前碰了壁,但不代表着他们就此罢手。
果不其然,当天便流传出侯爷仗势欺人的事,文殊学院的学子碰壁一事彻底被传出来,有言道侯爷忘了自己是文殊学院毕业的学子,如今有了这番成就,却对学院袖手旁观。
此番言语甚是恶毒,很快传到了凌心安耳中,这让他不禁皱眉。
文殊学院有问题啊!
明眼人都知道的事,学院不得干政,此时文殊学院居然和侯爷干上了,这事落在任何一个京中朝廷命官耳中都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又是新的一天,凌心安身影出现在文殊学院的大门口,守卫的老头依然趴在椅子上晒着太阳,当凌心安靠近的时候,他张开了双眼,浮起了笑容。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先让我喝酒!”老头笑着道。
凌心安自然的拿出杜康酒,还有自家的食材。
老头拎起一瓶便往嘴里灌,咕噜咕噜几个呼吸间便全部进了腹部。
一口舒畅的叹气,老头全身顿时发光一般,神采飞扬,夹起菜吃起来,凌心安此时才给他斟满一杯。
“学院里有些学生不满现状,一直要求改变!”老头道。
“学院规则便有注明,学院不得妄议朝政,有先生和学子不甘现状了?”凌心安皱眉。
“早就不甘现状了,前年之事你可听说?”老头道。
凌心安皱眉:“当初陛下不是罢免了相关人员了吗?为何现在还有人想继续?”
老头道:“我又不是他们,大周压抑他们太久,他们有些人想重回朝歌时的盛景,做这样的美梦,有什么错呢?”
“老头,你莫非也这么想吗?”凌心安道。
“我老头子只知道守门,其他的事不关我,这些年轻人抱负不凡,尤其是看到你这位,成为了全天下文官之楷模,你觉得他们能不想超越你吗?”
“此事怎会与我有关?”凌心安喊冤道。
“自己好好想想!”
……
就在前年京城,文殊学院之中出现了一波议政学子们,本来呢,学院内部默认师生可以对天下对当朝议事私底下讨论分析甚至争辩都无所谓,毕竟文殊学院也好,皇家学院也罢,当中很多学子毕业后要么从政要么从武要么做个逍遥书生教书育人,要么回到各自家族势力,可以说他们是当今的精英分子,议论天下事本来就是学子们津津乐道之事。
只是当江州城的变化传回京城的时候,学院的学子们坐不住了,他们极度的崇拜着凌心安,尤其是关于他实施的政策,更是被他们封为经典,每条都细心研读,随着钻研愈发深刻,于是越来越多的学子们觉得大周王朝应该学习江州府的经验,要在整个大周推行起来。
比如大力发展商贸,比如重视教育,还要推行义务教育,保护农民之利益,让百姓居者有其屋,减赋等等。
于是他们开始了上书,上书陛下,要求正视学子们的请求,因为这些是为大周谋福祉,为开创盛世之壮举。
一开始,朝廷并未过多注意只是拒绝了上书,但是,学子们联合起来再一次上书,同时在京城内开始散播他们之思潮,要全面学习江州城之模板,很快,这思潮引起了很多小商贾和百姓的共鸣,而京城商会这些京中势力则是联合抵制,同时上书朝廷指责学子们妄议朝政,罪当处置。
学子们本就热血上了头,他们觉得是为了百姓,为了大周,更为了收复故土,那历史课本上描绘的朝歌城美景,学院之宏大,里面数以万计的典籍,只有大周/强盛了,才能击败五夷,收回曾经失去的领土,而现在,这些朝廷中人,居然反对。
你们这帮吃着朝廷俸禄的一群文武百官,居然反对?
学子们沸腾了,于是便联合更多的学子,来到了皇宫门前静坐,是的,他们在示威,如此一幕,惊动了整个京城,越来越多的小商贾和寻常百姓来到了皇宫门前和学子们一起,声援学子们的主张。
这下让朝廷官员们惊呆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没有人比他们更深刻理解,看着声势浩大的人群,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整个皇宫安静如斯,这场示威运动持续了七天,七天后,陛下召见了那些学子们,待他们出宫后,只见他们神情落寞却再无多言,当即解散了此次示威活动。
这场称为文殊学院的学子运动,已纂入大周纪之中。
“这事你应该清楚!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大周开始了一部分你之前做过的事。”老头道。
凌心安点点头:“确实有所耳闻,只是此事和今日之事有何关联?”
“人还是那帮的人!”老头随口道。
凌心安顿时恍然大悟,点头道:“看来有人离去有人上位,寻找到了通往权力的捷径了!”
老头眼神一亮道:“确实如此!”
“你说这是什么事,为何摊到我头上来?”凌心安喝了一口闷酒道。
“你自己种下的因,果得你去解!”老头子道。
凌心安给老头再次斟满酒道:“我可以揍人吗?”
老头子想了想道:“只要不是把学院拆了,问题不大!”
……
凌心安首次踏入了文殊学院,和皇家学院相比,幽静古朴和雅致便是文殊学院的特色,走在学院内,立即吸引了很多师生的注意力。
“拜见先生!”一名学子见到他立即过来行礼,凌心安望着他笑道:“你是江州学府新考入的学生?”
少年十五六岁,有点腼腆,微笑道:“是的,先生!”
“还习惯吗?”
“一切安好,多谢先生关怀!”少年道。
“你回来了?”正在此时,一道惊喜带着点温厚的声音响起,凌心安望去,心头一怔。
这是一位年愈半百的男子,满面胡须,面容褶皱,头发半百,比起他的年龄看着更沧桑,身上穿着一身洗的惨白学院制服。
“学生拜见老师!”凌心安恭敬的行礼,这是凌志安的授业恩师-孔林,这点早就在收集的情报中有详细介绍。
孔林露出笑容,眼前这个学生是自己教的,以前上课的时候安静低调却非常喜欢看书,同班的很多学子们都看不起这位学子,可曾想到,目前为止,最有成就的居然是他。
“不用行礼,再说你还是侯爷呢!”孔林有点尴尬的笑道。
凌心安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学生怎能忘记先生的教诲!”
孔林道:“你能取得这番成绩,为师很是高兴!”
“学生能有今日,也是老师辛勤栽培,今日得见先生一如往日,实在是不知做很何感想!”凌心安叹气道。
孔林摆摆手:“你也知道,我这人就是这样的,为人什么的不懂情趣,教教书看看书写写字画,就很满足了!”
凌心安心中叹气,从拿到情报之后便能猜想的出来,他的这位老师,为人忠厚老实,不善交谈,看似笨拙,但却是一个非常有才华之人,加上个性内向不喜社交,也不追逐名利,自从加入文殊学院之后已经兢兢业业做先生三十年,却依然孑然一身,未有家室。
“也是学生多有不对,回来这么久从未去拜访先生!”凌心安致歉道。
“不用,不用,家里贫寒,也没什么好看的,你过得好我就很开心了!”孔林望着凌心安笑了笑道。
之所以如此对凌志安,是因为二人的品性极为相似,内向不善言语甚至在外人看来是懦弱,所以孔林对凌志安那是真的相当用心和关怀,也正如此,二人的关系亦师亦友,两人在一起,反而说话最多。
“对了,你回来做什么?”孔林好奇问道。
“听说现在学院有一股新兴的思潮,我想找找他们的领头人!”凌心安道。
孔林停了下来,将凌心安拉至一处偏僻的角落,惊讶道:“就是这几日因为你和皇家学院比赛,有人去找你,你拒绝之事?”
凌心安点头:“先生有何高见?”
“这些人在我看来,他们是太过天真的同时又太过激进了!”孔林沉吟道。
“莫非里面还有别的缘故我不知情?”凌心安疑惑。
孔林点头:“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得来的一份纲要,说要改革弊端,彻底废除大周之顽固,复兴大周!”
凌心安惊讶:“这是何人想出这个纲要?什么时候提出的?”
“有两年多了,刚开始还只是温和,前年年底,学院学子示威你知道吧!”
凌心安点头。
“那还算是比较温和的了,现在的他们,据说游说了很多学子加入,一旦加入不遵从,将会受到严厉惩罚!”孔林小声说道。
“那知不知道这个学//潮的创始人?”
“你不知道?”孔林惊讶的说道:“就是那个看你不顺眼,从入学开始便说要把你压下夺得全数第一的孟观,现在改名字孟观子了!”
凌心安愣住,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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