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你唯有在我这,才是世间无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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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轻柔的女声在一旁响起,随怀生顿住,看了眼地上的人,在看看边上换了装束的随辛眼底露出疑惑。
“你不是想要宝藏图吗,我说。”
“你……”
“不!”
秦织锦努力坐起,挣扎着想要劝阻。随怀生却是明白了,看向随辛冷笑道:“她可真是你的好妹妹啊。”
秦织锦已然痛楚不已,她想去拉随辛,可是却在触及随辛衣角时力竭,垂下的手落地前被随辛拉过,顺势将她人扶了起来。
“那张地图在崖底时就被我毁了。”
“你!”
随怀生大怒,掌风朝着她而去,对上随辛无惧的眼神看看停住。
“它在我脑子里。”
随怀生从来都知道随辛的聪慧,可真正面对时,他对这个女儿还真的觉得有些陌生。
“给我画出来!”
随辛笑,扶着秦织锦有些吃力,她只感觉鼻尖涌动的都是秦织锦身上的血腥味,心中有些焦急。
“你得先放了她。”
随怀生如何看不出来她对秦织锦的在意,看着依偎在一处的两人,随怀生眼底没有一丝一毫对待自己女儿的亲厚。他走近,朝着随辛一字一句,眼底是志在必得。
“你无需跟我讲条件,地图画出来给我,否则,我就让你这妹妹先行去地下等你。”
如若只有随辛一人,她可以与随怀生一直僵持下去。哪怕是受尽苦楚,她亦可以固守本心。可是现在却不行,秦织锦受了伤,怕是在来一下,她便要为了她丢掉性命。
“给我纸笔。”
看着随辛妥协,随怀生闪过得意。
纸笔俱在,随辛接过,不去看秦织锦的脸色,她抬手作画。
“姐姐……不要……”
身边人的声音十分孱弱,随辛手抖了抖,却是在下刻加快了速度。
额角沁出了细汗,随辛从未想过她会有这样处境的时候,逼不得已却又不得不做。
到底是不等她画完,门口处有人匆匆而来一脸急色。
“大人,快撤,禁军已经到此处了!”
随怀生一惊,虽然知道秦知易会找来可到底没想到会这么快。怕是因为自己的没有露面,秦知易知道随辛在他手里的危急,才会这般迅猛找来。
“大人,不能在待了,我们要尽快撤离。”
随怀生当然知道,一旦被秦知易找上,以他现在在京中的势力根本无法与其对抗。
可是真要撤,带着随辛,带着秦织锦,他也没有任何优势。
“大人!”
图纸未完,随辛在他不甘的眼神中放下了笔。
“撤!”
他们动作迅速,片刻间就从这处退了出去。而她与秦织锦,就这样被随怀生丢下了。
随辛拧了拧眉,有些不解。可到底伸手扶起了秦织锦,看着她虽然脸色苍白却气息沉稳才在心底重重舒了口气。
“天哪!”
禁军来的果然很快,领头的解淮一眼看到满身血迹的秦织锦,一脸惊慌的冲了上来。
“娘娘!”
“……”
秦织锦被他吼得一愣,还未来得及出声身后就有众人高呼殿下的声音。
秦知易来了。
“殿下,娘娘受伤了!”
“……”
随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及时出声解释,只是看着那人大步朝他们而来时眼底有着她自己都未曾发现的紧张。
“啊……”
猛的被打横抱起,随辛还未来得及反应秦知易就将她抱离了原地。触及他暗沉的面色,随辛想了想还是住了口埋入他怀中未发一言。
倒是一旁的解淮,扶着秦织锦看了又看,再看已经抱着人出了此地的太子殿下,他张大了嘴不知如何是好。
“郡主?”
“是我。”
“……”
解淮当下一脸踌躇,倒是秦织锦笑了笑,借着他的力道缓缓站起,看着已经走远的两人低喃出声:“没事就好。”
就这番情景,想来是秦织锦保护了他们娘娘。可是,她为什么要保护随辛呢?殿下说她与随辛怕是有着极大的联系,那么这个联系,难道并非算计?
秦知易因为急着知道随辛有无受伤,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去追查随怀生的下落。
一番诊治,随辛除了些许擦伤外到是没有过多伤处,看着秦知易稍稍缓和下来的脸色随辛想了想朝一旁准备离开的太医道:“麻烦你去看一下郡主的伤情。”
太子妃出声太医自然应允,只是一旁的太子殿下脸色实在冷凝,倒是叫他有些骇意。
等到房中只有他们两人时,随辛忍了忍,委屈顿时就上来了。
“哭什么?”
她怯怯的红了眼眶,秦知易看了一眼就溃不成军。
“我害怕啊,有那么一刻我是真的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随辛靠近他,见他没有动作拽紧了他的衣袖整个人缩进了他怀中。
“哥哥,我爹他……”
“他与你早无关系,既敢出现自然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早便就让随怀生写了断绝书,随辛与他,当真是半点干系都没有的。
随辛靠着他,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清冽气息,缓缓闭目。
“你为什么不问我?”
“问你什么?”
“问,他为什么要对我几番动手,我身上,有他在意的什么东西。”
“……没什么好问的。”
随辛笑,好像就这一瞬她对他,终是交了心。
“你抓了随风?”
“嗯。”
想到随风以往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随辛也并未想为他求情。如何处置,全看秦知易心情了。只是……
“哥哥,东宫是有内鬼吗?”
秦知易将人搂紧,好看的眉眼微蹙,在随辛未看到的地方眼中闪过狠戾。
“都交给我.”
自然是交予他的,这一番动作下来,如今的东宫怕是早已被全部替换了一波人。随辛走在殿中,入目皆是生面孔。
“娘娘,您要去哪?”
随辛叫不出他们名字,只得对他们笑笑。
“我去看看郡主。”
秦织锦伤的不轻,见到随辛过来就要从床上起来,随辛连忙上前止住。
“你受伤了就歇着吧。”
“姐……”
“郡主此番因我受伤,我是来特意道谢的。”
秦织锦眼底闪过失落,她看着人勉强扯了笑意,面上也恢复了以往的清冷。
“不过是小事,娘娘不必放在心上。”
舍己救人,怎么也不算小事了。
“药吃了吗?”
秦织锦拧了拧眉,想到那些泛苦的汤药就想逃避。
“去将郡主的药端来。”
“别……”
“还不快去。”
到底是太子妃的话比较管用,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浓稠汤药,秦织锦皱着小脸只往后缩。
“太苦了。”
“你受伤了,喝了药才能好的快。”
这般哄小孩的话秦织锦听着却也展了眉。
“真的很苦。”
“汤药哪里有不苦的。”
随辛端过药碗,亲手拿了汤匙舀起,朝她递过去:“喝。”
“……”
拗不过她的坚持,秦织锦是真的极为勉强的被她喂了几口,随辛看她被自己喂的一口一口喝的极为辛苦,忙住了手:“你这样喝要苦好久,来,端着碗一口气喝了。”
秦织锦见她将碗递过来连忙避开:“你喂我吧。”
“……”
她一副你不喂我就不喝的神情,随辛顿了顿,到底是继续舀了汤药喂过去。见她乖巧的一口一口喝下,即便苦的小脸皱在一处,却在她喂过来时乖乖咽下,随辛不由眼中就有了笑意。
“去拿些蜜饯来,给郡主压压苦味。”
喝完汤药听到随辛的话秦织锦眼睛一亮,未有神情的脸上顿时展现出神采来。
“郡主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你就走了吗?”
“嗯。”
“那你还来吗?”
随辛看着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她。她对秦织锦的感觉十分复杂,秦织锦救了她她确实心生感激,可若说姐妹,她对这个妹妹,还真不知道该报以这样的态度。
“你好好养伤,有空我会来看你的。”
像是逃似的出了偏殿,随辛站在日光下,感受着身上慢慢涌上的暖意,到底是压下了心头的涌动。
“娘娘。”
“姑姑。”
随辛睁开眼,吉丽正一脸担忧的望着她。
“娘娘你没事吧。”
“没事。”随辛由着她扶着自己往寝殿去,途径花园四下无人,随辛终究是开了口,声音轻缓却字字清晰。
“姑姑是你吧。”
“……娘娘?”
“是你勾结了随怀生,也是你与他里应外合,让东宫一度被他掌控。”
“不……”
吉丽猛的变了神色,看着她眼底尽是慌乱。
随辛却笑了,脸上似有无奈。
“我曾经一度想不明白,你一个东宫女官,又是哥哥自小用惯的人,怎么会与随怀生有联系呢。可是三番两次,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让我不得不去细想。”
她看这眼前这个满面和善的女官,眼底有着难过。
“第一次,我在随府出嫁,哥哥做了那样的布置随怀生却能轻易将我带走,是因为那时在屋中陪着我的,只有你;第二次,哥哥在东宫的所有布防你都看在眼里,你是东宫的女官,所有人敬畏的姑姑,你可以轻易将这些布防告知随怀生里应外合;第三次,也就是这一次,我去看你,你借着机会将我打晕,把我交给了随怀生。”
这一次是随辛第一次感受到背叛的滋味,吉丽对她一直以来的照顾十分贴心,可是当她习惯了这份照顾之后,却发现隐藏在温情背后的,却是这样残忍的事实。
“孟景然是,你也是,为什么呢。”
她的质问声音很低,可吉丽却是听见了。她看着面前一脸失望的人,终究是不发一语。
“随怀生予你什么好处,你要如此帮他。你可知道,你做的这些被哥哥知道了是何下场?”
“娘娘,我真的未想过要害你……我……”
“没想过要害我?”随辛笑:“你将我送到随怀生手中,说不想害我,姑姑,我该谢谢你吗?”
“他毕竟是你爹,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会放了你的。”
“我却不知,你竟然觉得随怀生还会顾及父女之情?”
“他跟我说过的,他不会伤你的。不然我也不会……”
“行了,无论如何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是犯下大罪。”随辛转过身不再看她:“我初到东宫之时,因为有你一直的照顾我才能极快适应这里,对你,我是真的很感激的。可是我没想到,本该是我很是敬重的人最后却成了背叛我的人,多讽刺。”
“娘娘……”
“我不是圣人,你害了我我自然不会对你多施善心,可要我杀了你我也确实下不了手。你走吧,东宫不会再有你的位置,随怀生会对你如何我也不想知道;趁着哥哥还未回来,你走的越远越好。”随辛想了想,还是多言了一句:“随怀生那样的人连亲生子女都可抛弃,便是他许了你天大的好处,你也要看清他的为人。”
吉丽红了眼,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同她说什么。最后看着随辛转身离去,她想要抬脚跟上却最终停驻在了原地。
晚膳时,随辛终究是将这桩事告诉了秦知易。她见男人的脸色十分难看,自觉躲了躲。
“我也不知道她为何要这样做,也不知随怀生到底许了她什么好处能让她敢如此冒险。”
“必定是她想要的好处。”
“可是她看起来无欲无求的,能有什么是她想要的?”
秦知易看了她一眼,没忍住扯了扯她细嫩的面颊,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心头不知涌了多少火气。
“你就那么把人放走了?”
“……她都那么大年纪了,就算是有心,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再说,她到底照顾了哥哥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可知她的罪责有多大。”
“可是她照顾你的时候到底是一心一意的啊。”
秦知易看着她,到底是无奈。
“随怀生尚在京城,一日不曾抓获便是多一日的不安稳。你……”
“我保证最近都乖乖待在府里哪也不去。”
“吃药了吗?”
“……那点小伤不用吃药的吧……好好好,我吃我吃。”
就这么安生了几日,秦织锦的伤也在将养着后痊愈了。这日她在殿中来回走动,舒展了一下筋骨,却是想到随辛有几日没有来看她了。她拧了拧秀眉,步子不由自主的就朝着正殿而去。
“娘娘在殿中吗?”
“回郡主,娘娘在歇着呢。”
“我想进去看看。”
“这……”
也不知是不是随辛此前有过吩咐,婢女并未对她有所阻拦。
秦织锦踏入内殿,殿中布置的十分华丽,脚下的绒毯踩上去就如踩到了云端上,入目的色调十分赏心。
由婢女引进寝殿,一脚踏入就感觉到殿中的隐隐清香。摆放在梳妆桌上那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顶级之物,搭在屏风之上的三两衣物又是多少人都无法求得的上层云锦……
“娘娘?”
“进来。”
秦织锦不想,不仅随辛在,秦知易竟然也尚在殿中。她硬着头皮由着婢女掀开帘子让她进去,身后的水晶帘落下,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秦织锦在一片水晶映射的光影中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靠窗的塌椅上一女子侧身躺在上面,她的角度只能看见那女子乌黑的长发以及微倾的头颅。在看一旁的秦知易,一手拿书一手端杯,静坐在塌椅旁边,偶尔低头去看塌椅上的人神色温柔,隐含缱绻。
她眼中无比威严的太子哥哥竟然有朝一日会用这样的神情去看一个女子,实在是让她意想不到。只是眼下的画面太过美好,虽然两人间并未有任何言语,可是秦织锦就是能感觉到他们两那对彼此无法忽视的爱意。
“太子……哥哥。”
秦织锦低下头不敢在看面前的男子,她本只是来看随辛的。
秦知易放下手中书本,将拿着的茶杯递到随辛嘴边,凑近她脸颊轻言:“不烫了,喝一点。”
刚喝过药的随辛嘴里一阵苦味,神情也有些惺忪。就着递到嘴边的杯盏迫不及待的饮了几口,咕咚咕涑过口后才舒服了些。她有些恹恹的没精神,这会躺在塌椅上又迷蒙着双眼打着哈欠开始犯困,半点都顾及不到周围的事情。
“哥哥……”
“恩,睡吧。”
随辛蹭了蹭他靠近的手臂闭目睡去,倒是秦知易盯着她的面容静静的看来会才抬头看向站立一旁的秦织锦。
“怎么来这了?”
“我……”
秦知易抬眉的时候秦织锦清楚的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耐,她顿时不知如何是好了,想了想还是解释道:“我,我就是想来看看娘娘有没有好些……”
“她很好。”
秦织锦看了眼榻上已然熟睡过去的人,想着适才看见的他们两人间的动作,亲密又自然不禁笑了笑。
“那我就不打扰了。”
“等一下。”
秦知易特意放低了声音,细细的将绒毯给随辛盖好,站起身朝秦织锦走来。
“上次随辛与你一起被挟持,我还没谢过你当时的相救之恩。”
他替着随辛说谢谢,秦织锦一向清冷的脸上此刻也是一如既往的带着疏离。
“没什么,都是我自愿的。”
“你与她,是双生?”
“她跟你说了?”
秦织锦陡然晶亮了眼神,下一刻看见秦知易脸上的意味才明白过来不过是他的试探。
“太子哥哥怎么唬起妹妹来了?”
“我替随辛与你说一声谢谢,是因为那日你在随怀生手下救了她,其他的便没了,你明白吗?”
秦织锦自然明白,他不想自己与随辛有联系。掩下眸中暗色,秦织锦扯了唇,“可是,我们本就是亲生姐妹啊。”
“分散多年毫无联系,陡然见到,你以为能有多少感情。”
“多少感情?”秦织锦怔愣,声音泛苦:“我从小就知道我有个双生姐姐,虽然未曾见面可我就是知道我还有亲人!随怀生将我弃之不顾,多年来看着我受尽苦楚他也只当不知,我在这个世上能够有所期望的,就只有一个姐姐!”
秦知易自然体会不了她的心情,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声音依旧低浅:“你欲如何?”
“如何?我能如何?待祭奠仪式了了,我便请旨回封地。我只是想……想在与她多相处几日。”
她看向卧榻上的人,“随怀生一心想从她身上拿走藏宝图,她很危险,我不放心。”
“她在如何都有我,你尽快回你的地方去吧。”
“有你?”秦织锦一想到此前之事对他也没了初时的敬畏:“她此前数次被劫,东宫更是一度落入贼子手里,这样太子哥哥还能如此自信的说,有你便能一切无惧吗?”
秦知易的目光很可怕,秦织锦不过对视了一眼就偏过了头。
“我没有任何不尊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太子哥哥应当要着重整编一下东宫的防卫,这样她在东宫才能安然。”
“自然是要着重安排,你可放心。”
“我……”秦织锦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她对秦知易到底发怵,眼见随辛熟睡着她也不想在这久待,行了礼便转身出了去。
秦知易看着她离开,拧眉不知想了些什么,回身走到塌椅前坐下,刚想俯身浅吻熟睡的人,去发现随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
两人视线对上,随辛从他眼底看到了些许不愉,她笑了笑,轻声开口:“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按你以往就好。”
“那天她毫不犹豫的换了我两的衣裳,被随怀生认成是我,替我生生挨了数下。”
想起那日情形随辛不免一阵后怕:“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样做,明明我与她连话都不曾说上几句。她说我是她姐姐,说一直惦记着我,可若说血缘至亲,为什么随怀生对我,就能如此冷血呢。”
秦知易将人抱起放在身上,两人靠在一起,渐生温度。
“无论别人何种算计何种惦念,你只需知道,你唯有在我这,才是世间无二的存在。”
所以,你可以不用顾忌任何人,可以不用被任何人的言语与情感羁绊,你只需对我回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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