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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弹劾李不弃的奏本让赵祯的头都大了。虽然他从一开始就把这些本章都留中不发,但是这却更激怒了大臣们,不但御史言官,就连三省六部和开封府的人都开始递本章了。那本章就向雪片一样,充分向皇帝展示了什么叫人多势众。特别是开封府那边有人首告李不弃伙同小吏监守自盗之后,御史们和打了鸡血一样,上朝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强项,都学寇准恨不能揪着赵祯的脖子不让他走。
在皇帝心里李不弃就是一个不但点石成金,而且视金钱为无物的人物,你说他会谋反皇帝都可能会信,但是说李不弃会贪那点儿小钱,皇帝是真不信。没看到李不弃随手抛洒金山一样办图书馆,办书院吗?一点儿小钱他能看在眼里?
但是自从宋太祖之后,大宋官家一向胆小,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压力啊,赵祯愁得晚上睡不着觉。早朝的时候面对一大群御史的轮番进攻,赵祯只好同意:“好吧,那就让大理寺来审理此案吧。丁学士,你代朕听审。”
丁度忙出班答应。所有人都明白这是防着有人栽赃李不弃呢。
但是刘湜一点儿也不担心,证人现在有人看着,不怕李不弃把案子翻过来。可是散朝刚刚回到御史台门口,就看到一个早就等在那里的书办一路小跑过来。刘湜忙问:“出了什么事?”
那书办急火火地说:“不好了,那个首告李不弃的人死了?”
“嗯?不是有人盯着吗?怎么会死了?让人杀了?”此时刘湜心里一喜:难道是李不弃让人杀了证人?那李不弃可是铸成大错了。
可是书办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是自尽的。”
“自尽?”
“是自尽!还留下血书,说是三司胄案的几个官吏恨李不弃把他们开革,抓了他的错处逼迫他首告呢。后来他害怕了,又觉得对不起李不弃所以才自尽,并且留下血书说明原委,求李不弃放过他家。早上他家的人抬了尸首往开封府鸣冤,开封府只得请几位官人去开封府询问。几位官人现在在三司不敢出来,只得派人来问御史怎么办。”
“啊?”刘湜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暗骂那几个人。当时他们拍着胸脯向他保证不会出任何纰漏,谁想会出现这样的翻转局面。但是他不甘心,忙问:“那几个拘在开封府的销赃的商人没出事吧?”
“这个没有。”
这个回答让刘湜稍稍松了口气。虽然首告的人反水了,可是只要销赃的下家在,而且又确实已经从他们家里找到了军器作坊的物资,那么至少盗卖军器作坊的事就不是子虚乌有。
他想了想说:“你去送信,让他们往开封府走一趟。是自己作的自然要承认,不是自己作的也不能让人泼了脏水在身上。还有,让人去看着那几个销赃的,我这就请大理寺把人犯接管过来。”
可是大理寺那边刚刚办完手续,情况又出现了新的变化。开封府那边又传来消息说几个三司的官员被带到开封府,立刻被销赃的下家认了出来,指证当初是他们非要把那些被搜出的物资强卖给他们的。
刘湜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反过来栽赃啊!人家挖了个坑,等着你往里跳呢。死了人,这事儿不能没有个交代,最后不一定会查到谁身上。
他首先想到的是李不弃搞的鬼,不由得咬牙切齿起来:就算只凭你要给胄案买车床,我也能把你扳倒。
可是心里转过这个念头后他又有些疑惑起来:这不会也是个陷阱吧?不然李不弃一贯谨慎,怎么会犯如此明显的错误呢?
就在刘湜纠结的时候,大理寺的公差已经到了三司。三司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都战栗了:一天来了两拨公差,带走了这么多官员,这特么是要干什么啊?
等李不弃从容地到达大理寺,丁度已经在那里了。因为皇城司已经把开封府的事情禀报赵祯,赵祯立刻命令大理寺立即审问此案,不得拖延。
结果都没用李不弃说话,几个被指销赃的下家一致指证是两个官吏在李不弃上任之前强卖了他们一些来路不明的货物,有些人见上面有胄案的印记,担心惹事便自认倒霉,把东西藏在家里,谁想到突然之间却被人首告是近期未人销赃。
几个人的证言契合得天衣无缝,李不弃认为太完美了,但是在大宋这个侦察手段不完善的年代实在是很难戳穿。而且此时被攀扯出来的几个小吏中的一个又补了一刀,出来指证两个官员。时间物资种类和数量都与销赃的下家供述符合,这下你不相信证词都不行。
问完了几个证人之后丁度就问审案的大理寺少卿:“此案你看当如何决断?老夫该如何回禀陛下?”
大理寺少卿也上了弹劾李不弃的奏章,现在很是下不来台,但是看到丁度的眼神却无可奈何,只得说:“此案案情看来清楚明了,是几个本就监守自盗的官吏对李判官开革他们怀恨在心,是以行诬陷之事。只是要结案还需要再仔细询问一番,确定别无隐情。如此下官便把这些人都暂时收监。”
“李不弃也要收监吗?”
“哦,现在看来李判官是给诬陷的,却不用收监。只是若有其他事情需要李判官加以印证,还请李判官随传随到。”
丁度这才从椅子上站起来:“那么好吧。我就回去向陛下复命了。”
这时李不弃却说:“我还是在这里等两天吧。万一查出来诬陷下官的人有幕后主使呢?”
大理寺少卿的脸都绿了——这是要想攀扯啊,这事儿可棘手了,不知要牵扯多少人。
幸亏丁度哼了一声:“你还有脸说?不是你行事不谨,怎么会为人所称?快回家去好好想想。”
丁度也算是李不弃的老师呢,于是李不弃把脖子一缩装了孙子,跟在丁度后面出了大理寺。大理寺少卿这才抹了一把冷汗。
出了门,丁度故意和从人拉开距离然后悄声问:“这闹出人命来是你的指使?”
李不弃坚决地摇摇头:“和我无关。他们要用我上任以前的事栽赃我,却没想到作下这些事的官吏却怕拔出萝卜带出泥。牵扯面太大,不狗急跳墙才怪。”
丁度点点头表示认可,然后问:“可你怎么会办了这么一件事。避嫌懂不懂?”
李不弃说:“作坊使用车床可以每月再省几千贯,以后还能省的更多,这个我在文书里写明了。这是出于公心。”
丁度气得用手指点着李不弃几乎咆哮起来:“公心也不行!没看到多少人抓住这把柄!”
李不弃作出委屈的样子:“那可是能给朝廷一年省几万贯啊。”
见李不弃这个样子,丁度稍微缓和了些:“我会如实禀报官家。你想想怎么应付那些言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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