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无力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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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然一声，小丑撞到了墙壁上，墙壁就像是无法支撑一般，轰然倒塌，砖块砸落，将小丑层层覆盖，大量的灰尘接连出现。

“唔，你，你这个小虫子竟敢！”小丑虚弱的声音缓缓从废墟那里传出。

“小丑！给我死！”苏晓夜一跺地，再次袭来，咆哮间浑身妖力剧烈波动起来，朝着小丑倒下的位置狠狠地砸出一拳又一拳，顿时鲜血横飞，血肉四溅。

“用你的死，来给小疯子道歉！”苏晓夜浑身妖力轰然爆发，左手那里的土黄色纹络再次浮现，苏晓夜将左手握拳，随后狠狠一砸，“死吧！重力掌握！”

顿时，以苏晓夜为中心，一股恐怖的力量轰然降临，四周的一切除了苏晓夜全部笼罩在了一片沉重无比的重力空间中，无论是椅子还是舞台，全部被挤压成了扁片。

拥有着重力的左手以及化作白骨的右手不断落下，犹如雨点般砸在小丑的我身上，小丑很快就失去了呼吸声，身体血肉完全破碎，根本看不出人样，可苏晓夜依然没有停手，不断地砸出一拳又一拳，鲜血粘在拳头之上，随之四散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苏晓夜长啸一声，狠狠朝着身下之人一砸，一股恐怖的妖力波动降临，整个地面都随之一震，苏晓夜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小丑，终于停下了手，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向因为迷雾弥漫而灰蒙蒙的天，“小疯子......”

“咻咻咻咻！”四道犀利的破空声突然响起，一阵银光接踵而至，那是四把十字架样式的小刀，从塌陷的舞台那里突兀地出现，刺向苏晓夜的后背！

抬着头的苏晓夜虽然听到了这股声音，可根本来不及躲闪，那四把小刀就撞在了苏晓夜身体表面的天妖体上，第一把直直插在了天妖体的血红色表面，第二把撞击在第一把的尾端，天妖体表面的黑色花纹快速闪烁起来，第三把小刀紧接着袭来，天妖体轰然破碎！

而第四把小刀准确无误地刺入了苏晓夜的后背！

“唔！”明明只是一把小刀，上面携带的力量却是那么恐怖，在刺入苏晓夜的一瞬间，将苏晓夜整个人都带飞了出去，苏晓夜发出一声闷哼直接摔倒了地上。

“啧啧啧，真是疼啊。”苏晓夜根本不会想到的声音从舞台废墟那里悄然响起。

苏晓夜已经化作白骨的右手伸到背后将那把插去后背的小刀一把抽出，剧烈的疼痛令苏晓夜倒吸一口凉气，朝着舞台废墟那里望去，脸上满是惊愕之情，“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哈哈。”站在那里的赫然是刚才应该已经被苏晓夜打得血肉模糊的小丑！

只是现在的小丑仅仅是脸上的面具破碎，身上并无其他伤势，他用手将面具下的那部分脸颊遮挡了起来，露在外面花着花纹的那半张脸上眼睛发红，鼻子那里也有着些许鲜血滴落。

如果非要说的话，就像是挨了苏晓夜第一拳的小丑一样，后面苏晓夜的所作所为根本不能在眼前的小丑身上看出来，苏晓夜朝着刚才的位置望去，被自己打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就在那里静悄悄地躺着，并没有因为小丑的出现而消失不见。

“那是你的替身？”苏晓夜恶狠狠地看向小丑，咬牙切齿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还好我反应快，要不然还真的就让你解决掉了。”小丑捂着脸嘿嘿一笑，洁白的牙齿展现在苏晓夜眼前，苏晓夜可以依稀看到小丑捂着的那半张脸似乎是被火焰灼烧一般，扭曲而丑陋，一道道可怕的疤痕若隐若现，就像是蛇一样的伤口在那半张脸上纵横。

苏晓夜深吸一口气，浑身妖力再次爆发开来，一跺地就朝着小丑袭去，即然自己可以把他杀一次，那么自己就能把他杀第二次！

“刚才只是大意，现在怎么可能还被你得手？”小丑嘻笑间抬起没有遮着脸的那只手，朝着苏晓夜一甩，“空间的奥秘，死亡的艺术，纵横交错的银刀，隐藏起自己的踪迹，将眼前之人切碎吧！无形收割！”

从小丑的身体周围爆发出一阵令人心惊的妖力波动，朝着苏晓夜蜂拥而起，而苏晓夜再次来到了与小丑只是两三息距离的位置，一咬牙，抬起化作白骨的拳头再次砸下！

“轰轰轰轰！”在小丑的身体周围突然发出一阵阵巨响，只见一柄柄银晃晃的小刀从小丑四周突兀地出现，全方位地将小丑护在中心，朝着苏晓夜尽数刺去！

“该死的！怎么回事！”苏晓夜暗骂一声，看着数量如此之多的小刀不由内心一寒，第一时间作出反应，将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妖力剧烈波动起来，已经被击碎一次的天妖体再次出现在，就像是一个血红色的茧将苏晓夜守护在内侧。

小丑冷笑一声，那些小刀就像是得到了指令一样，每一把小刀都有着一股锐利之意轰然爆发，一个接一个朝着苏晓夜表面的天妖体刺去。

一柄柄小刀与天妖体爆发出了一阵阵巨响，天妖体上的黑色花纹再次闪烁起来，很快就被那无穷无尽的小刀殆尽，失去了黑色花纹的天妖体只坚持了片刻，便轰然破碎，而那一把把小刀密密麻麻全部刺到了苏晓夜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就像是千万蚂蚁不断啃食神经一样的痛楚侵蚀着苏晓夜的大脑，令他不由自主地惨叫了起来，那些银色小刀无穷无尽一样，不断从虚空中浮现，刺入苏晓夜的身体，苏晓夜的身上很快插满了小刀，就像是一只刺猬一样，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

一股股鲜血从那密密麻麻的伤口中接连涌出，就连已经化作白骨的右手都没有幸免，苏晓夜血雾诀的趋势已经蔓延到了脖子和右胸那里，这一片的白骨上插满了银色的小刀，白骨上布满了裂痕，看起来脆弱无比，仿佛碰一下就会轰然破碎。

“小，小丑，你该死！”

苏晓夜一开口，一口血就吐了出去，恶狠狠地看着小丑，艰难地朝小丑迈出一步，可很快剧烈的疼痛就遍布全身，令苏晓夜动弹不得。

那些银色小刀就像是有生命的虫子一样，苏晓夜动一下，它们就会刺入一分！

“不不不，不是我该死。”小丑轻快地走到苏晓夜面前，笑着说道：“是你们妖族该死，是那些没用的家伙该死，你们都是不应该存在于世的，只有死才能体现你们的价值！”

“我呸！”苏晓夜直接一口血吐到了小丑的脸上，唾骂道：“你们这群疯子！”

“疯子？你如果这么想我们也没办法。”小丑并没有苏晓夜想的那般因为自己的行为的暴动，而是平静无比地将脸上的血一抹，紧接着，抬起脚朝着苏晓夜腹部狠狠一踹！

“唔！”苏晓夜一声闷哼，猝不及防下直接朝后倒去，插在后背的那些小刀顺势全部没入苏晓夜的后背，剧烈的疼痛令苏晓夜发出一声咆哮，就连妖力都不自觉地波动起来。

“你说我们是疯子？只要我们统治了一切，我们就不是疯子，我们是正义！我们是必然！”小丑走上前，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苏晓夜腹部，又是几柄小刀在小丑脚掌推动下刺入苏晓夜身体，令苏晓夜痛苦地挣扎起来，一滩鲜血从苏晓夜身下不断涌出。

苏晓夜惨笑一声，浑身为数不多的妖力悄然波动起来，苏晓夜恶狠狠地看着一脸狰狞的小丑，喃喃道：“血化剑！”

苏晓夜流出的鲜血，包括小丑脸上的丝丝血迹一瞬间像是活过来一样，微微一震，紧接着化作一把把利剑直接刺入到小丑的身体里，一股鲜血顺着小丑的衣袍缓缓流下！

“哈哈，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手段。”小丑却根本不去在意这些伤口，身体一震，一股魔力波动悄然爆发，鲜血化成的剑刃全部应声而碎，小丑弯下腰，伸手捏住苏晓夜的下巴，“你要知道你和我之间可有着境界之间的差距，你不过是个小跳蚤！”

“是么？但我这个小跳蚤刚才差点杀了你！”苏晓夜哈哈大笑道：“你比刘他们弱多了！”

小丑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愤怒，毫不犹豫地斥责道：“我比他强多了！我才是应该留在圣子大人身边的人！他算什么东西！”

小丑抬手朝身后一挥，一把锯子直接出现在其手中，小丑朝着身下狠狠一刺，锯子直接插进了苏晓夜的腹部，带起一股猩热的鲜血，苏晓夜随之一口鲜血吐出，脸色愈发苍白起来。

“小子！你要知道，要不是圣子大人说要活抓你，你早就死了！”小丑扭动着手中的锯子，苏晓夜感觉自己的腹部就像是要烂了一样剧痛无比，失血过多令苏晓夜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你大爷的！说得要活捉老子，你居然还这样子对我！

苏晓夜感觉自己这次真的是栽了，难不成自己这么快就就要和赤那个疯子见面了？

该死的，都是因为自己害得小疯子死了，现在自己连给小疯子报仇都做不到......

四周的迷雾在无意间突然变得愈发浓烈起来，一开始苏晓夜感觉并不真切，可很快苏晓夜发现，就连自己眼前小丑的身影都在迷雾下渐渐朦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