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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他站在小桥流水上,眼睛在织亡的屋子和天空徘徊,蛇狱之冥插在脚边,只要织亡的屋子有任何风吹草动,蛇狱之冥都将把敌人钉死在黄泉路上!他也在等,等待暗夜降临,等待那所谓的双星伴月。

夜风吹得他头有点痛,他所受的伤一直没有机会疗养,保护在织亡身边让他心力交瘁,每一夜都不敢完全闭眼,而蛇狱之冥又在强烈地抗拒他。

蛇狱之冥不肯为卡卡效力!有时候卡卡甚至觉得,蛇狱之冥仿佛有生命一般正在算计自己,想要趁着某一时刻击败他甚至杀死他。卡卡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长久以来的草木皆兵让他开始幻听幻视,但是这感觉让他极度不爽,区区一件兵器也敢抗拒我?你只是一把破铜烂铁。

蛇狱之冥仿佛听见了他的嘲弄和挑战,它的尺身忽然变得柔软,然后恶毒地卷上了卡卡的脖子,要将卡卡勒死。卡卡因窒息而惊醒了,奋力抓住蛇狱之冥要将它扯下,他的手指因而被割裂了,大量的鲜血流出,将青色的尺子染红了。蛇狱之冥终于被扯下来,卡卡累得直喘粗气。

“你应该把它扔掉。”魍魉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它会害死你,而且这是蛇夫座的魔器,你带着他会招惹十二宫从而麻烦不断。”

“要你管?话说你一直跟着我们做什么?”

“还真是飞扬跋扈。”魍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着卡卡,把卡卡看得浑身发毛,“我姨娘说你很不错,可我横看竖看也看不出你有什么过人之处,无非也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没有三头六臂。”

“我又不跟你结婚,我好不好关你屁事?”

魍魉被呛得哑口无言,苦笑着忽然嘭的一下消失了。

“莫名其妙。”卡卡一扭头,看见寻战的脸鬼一样漂在前面,把他吓了一跳,飞起一脚踢过去:“哪里来的猪头!”

“末代元帅。”寻战摆着臭脸走过来,“假如有一天你的末代帝王死了,你该何去何从?”

“我永远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呵,计划赶不上变化,未来的事谁知道呢?不如你来跟我混,穿上一身官服,总好过做流放犯。”他说的诚恳极了。卡卡上上下下地瞄了他一番:“不好意思,我有洁癖。”

“那还真可惜。”寻战说着,可他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像惋惜的意思,满是戏谑。

卡卡忽然抬起头:“来了!”

在暗云累积的夜幕里,两颗明亮的星辰刺破永恒的黑夜大放光芒,它们连成一线,对称性地绕着中间浮现的圆月旋转。它们转动地忽急忽慢,就像是随着人的呼吸在转动,周围的云层激变成惊雷,狂野的雷鸣闪电如恐怖的野兽在呐喊。

寻战:“那就是双星伴月吗?很邪恶的感觉,双鱼座即将发生大事了。那东西是两天前出现的。”

“你知道?”

“我和那个少妇谈过了,你慢慢会发现我很有说服力。”寻战指了指他的衣服,“官兵的身份永远都是通行证。自从双星伴月出现后,附近的人大多数都在远离双城。”

卡卡:“什么双城?”

“咱们所处的地方叫做冰火双城,是属于双鱼座极南的织女星。”

“织女星不是应该在天琴座吗?”

“原本应该是的,可是突然它就移到了双鱼座,很匪夷所思。双星伴月出现后,双鱼座人皇断崖子找来了观星族的一个叫做观星者鹰的人来预言。那观星者鹰预言说,冰火双城终将来一场彻底对决,两者只能存其一。”

卡卡仿佛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昏黄的夜,藏在蜡黄的纸页里,书写着谁也猜不透的秘密。观星者鹰飞快地穿越了石径,斜斜的影子长长地拉伸到好远,融进斑驳的枝影。他抬起头,看着天上,斗篷下的脸迷幻朦胧,一如苍穹上的双星伴月。

罕见的双星伴月天象,挂在双鱼座的天幕上。两颗璀璨的星辰绕着明晃晃的月亮对称性的旋转,乌云围绕着它们飘动成旋风,诡秘莫测。

等到他走上天文台,双鱼座人皇断崖子早已在此等候地不耐烦。

“鹰,一天过去,说出你的预言。”

鹰飞快地又瞟了眼天上的双星。

“臣夜观天象,发现那双星乃是启明星与长庚星的缩影。启明与长庚本是同一颗星,启明司晨,长庚司夜,如今一星两分,这预示着……”他飞快地组织起语言,“双星本同体,水火不相容;双城本同根,一星无二虎。双星伴月预示着双城只能存其一,如此双星自破。”

“双城……你说的是织女星的冰火双城?”

观星者鹰不置可否,只将头埋进黑暗。

“真得要双城对决?”

“大王,织女星突临双鱼座,双城僵持十万年,是时候一决雌雄,彻底统一了。”

长久的沉默。鹰静静等待。他已然习惯了等待,不可逆转的命令总是等待的产物。

“好,我会派出使者。但假如你的预言有误,提头来见!”

……

卡卡警惕地望着这双星伴月,他现在看任何危险的东西都像敌人,都可能威胁到织亡的安全。织亡的命格太特殊了,任何人都可以依靠织亡死而复生。卡卡不由握紧了蛇狱之冥。

假如双星伴月意图不轨,那我将撕裂天空。

寻战的脸隐在黑暗里,冷笑不语,雪亮的眼睛闪着冰冷的光芒。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寻战就一个毁灭咒毁掉了织亡的屋子。织亡灰头土脸地爬出废墟,明知道寻战是在故意折磨他,却无可奈何。寻战煞有介事地说:“我的时间每一分都很宝贵,上路!”

“血骨无锋术!”

斜地里绿光射来,寻战不用想也知道又是卡卡在维护织亡了。他伸手一抓,就将绿光抓在了手里,嘿然冷笑:“为何你的击杀咒总是血骨无锋术?”

“足够杀你就行。”

“末代元帅,可不要这么飞扬跋扈,你哥哥没教过你什么叫谦卑有礼吗?还是说连你哥哥都是一样傲慢?啊,抱歉,我忘记了,来之前调查过,你哥哥是池渊,是个叛徒,当然穷凶极恶了。”寻战字字嘲讽,看见卡卡铁青的脸更觉快意,又说:“你跟池渊必是一路货色。等到了天秤座,依我看你们两个连审判都可以省了,直接投进暗影牢笼绝错不了。”

织亡煞白着脸,身体摇摇欲坠。卡卡有种拿砖头狂拍寻战脸的冲动,反唇相讥:“见识到了你是怎么虐待囚犯的,我对天秤座审判的公正性丝毫不抱幻想了,啊,或者说你只是个例,是天秤座的反面教材,是所有织法者里最烂最差劲的一个?”

寻战被呛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咬得牙齿嘎吱作响:“走着瞧!上路!”

卡卡和寻战的针尖对麦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织亡很高兴每次卡卡都不吃亏,但是路还是要上的。他们走在山间小道上,阴冷的风刮得织亡阵阵眩晕。卡卡知道这又是寻战故意的,专挑崎岖难行的路走,不让织亡休息调养,他以折磨为乐。

然而,卡卡比织亡更累。他的伤势一直存在,兼之每一刻都不敢懈怠,晚上睡觉都要睁一只眼,他感觉他的身体在强烈抗议,回光返照命格肯定是千万只草泥马掠过。

寻战呢?他每次看着卡卡都觉得匪夷所思,一个花季少年,本该在温室里谈情说爱,他却带着一身伤护送末代帝王闯过了北冕座。如此坚韧的耐力,是什么在支撑着他?忠诚?

寻战不懂,但是他急切地想懂,于是折磨越来越变本加厉,要让卡卡最终败倒。而折磨卡卡最好的办法就是折磨织亡。魍魉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即便魍魉在这里也只会视而不见。

在小道尽头,卡卡看见有个人躺在了地上。他们走过去时,那人仿佛死了。

是个女人,很脏,脸上和衣服上都是泥土,但是身材却极其火爆,外貌和正常的人类有一点不一样,她的头顶漂着团没有温度的火焰,这火焰就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织亡从她身边经过时,停下来说:“我感觉到生命在流动,她还没死。”

“是啊,还没死,而且看样子是个火星人。”寻战挂着狐狸似的招牌狡黠笑容,卡卡暗呼不妙,果听见寻战指着织亡说:“你,背上她。”

织亡大惊失色:“我?我背不动。”

“呵,如果你要见死不救,那也随你,他日到了天秤座,我会把这件事如实上报,就说你们是如何阻止我援救一个濒危少女,而少女又如何因救援不急而殒命。别拿那种眼神看我,难道你要我背?哈,笑话,我是兵你是贼,有点眼力见吧,快背!”

织亡无奈地俯下身,卡卡抓住了他:“我来!”

卡卡不理会寻战得意洋洋的狡诈的笑,拉着那少女的手一翻,将她背到了背上,只觉得她的身体浑身火热,就仿佛她本身就是一团火,能把任何人都烧死。

卡卡走在最后面,故意和他们拉开一段距离,他冷笑一声,用指甲使劲掐在少女的手背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少女嘤咛一声,在疼痛中醒转,妙目迷蒙:“我……在哪里?”

她发现自己竟被一个陌生男人背着,她胸部在他背上不停摩擦,一时间尖叫出声:“你是谁?”

“哼,妖怪。”

“妖怪?”少女一怔,“妖怪叫谁?”

“叫你妖怪。不要在我面前狡辩,这荒山野岭的,好女孩谁会来?分明是妖怪!”

少女闻言,竟不挣扎了,眸子里一片忧郁:“是啊,我不是个好女孩,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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