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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之前织亡和涂晓带给他的疼痛只是被针扎一下,那么现在妃妃的一席话就像是真正的一支利箭直接穿透他的心脏。他看着妃妃那张熟悉的美丽的脸只感觉到阵阵心凉,又痛又凉的煎熬感让他的心脏病前所未有的爆发,不知火剑当啷掉在地上,他连握都握不紧,大口大口的血从嘴角涌出,甚至直接从他的心脏蔓延,染红他的上衣。他早该想到的,一样的温柔、一样的爱酒、一样的美、一样的故事,叔妃从来都没有撒谎,她所讲的故事都是她的真实生活,她活着都是为了找寻她的丈夫,哪怕少煌已经死了。
既在双子座利用他杀死罗丝后,妃妃再一次利用了他。
“螃蟹!”
涂晓关切的喊声让卡卡更觉得恶心。
“从我一进天秤座,你们就开始设计我了,对不对?”卡卡盯着妃妃,“让安吉丽娜色诱织亡,挑拨离间,织亡和我有了裂痕,他不再信任我;故意引导我去天卑星,故意接近我,故意和我在灯神凯瑟琳那里重遇,故意用你的柔弱让我心软,故意诱我去找坐标公式。师父,你从前教会了我怎么释放击杀咒,而现在你又教会我什么叫演技,徒弟叹为观止甘拜下风。”
“对不起,卡卡。”
“你肯对我说对不起,我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你是那么厌恶我,那么讨厌我,连和我说一个字你都觉得是脏了你的嘴,现在你向我道歉,我如果识时务一点,是不是应该对你三叩九拜?”
卡卡一字字地冷嘲热讽,每说一个字,妃妃脸色便苍白一分,每说一个字,她便猛灌一口酒,呛得她咳出了血。可是她不反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却不能让它们流下。
“蛇夫座的鼠辈!”卡卡咬牙喊,声音就像能刺破寒冬的利剑,“你们想要坐标公式?你们想复活太煌和少煌?你们想利用我?痴心妄想!三闪!”
卡卡率先发难,直指伯颜。三闪术迅捷胜光速,打得伯颜连连后退。伯颜并不反抗,卡卡不知道他又在谋划什么阴谋诡计,可是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孤家寡人一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需要他关心的人了。一击击退伯颜,他快速闪烁到涂晓身边,当头便是一剑。
“螃蟹,你真的要杀我?”
涂晓伤心地喊。卡卡的不知火剑落到她的头顶时,他犹豫了,可是这犹豫只是短暂的零点五秒,他依旧恶狠狠地斩下去。
“水神护体!”
飘摇及时挡在涂晓面前,如雪的白发化成一支支的利箭射向卡卡,她的手掌间亮起寒芒:“水杀!”
恐怖的魔法排山倒海,瞬间冲破卡卡的护盾,尽管早有想过飘摇的力量深不可测,但是依旧远超卡卡的意料。他急速后退,被一招打得撞塌一根刑柱。他疼的五脏互相搅在一起,心口大片大片地污血。飘摇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便是雷霆般的连攻。
“超灭言闪杀术!”
最恐怖的击杀咒毫不留情地射出,她存心要把卡卡格杀。
“命格,回光返照——你这该死的温柔!”
超级击杀咒反弹回去,可是飘摇轻飘飘地一抓,就把她自己的击杀咒握在手里捏碎。
“飘摇,纵然我死,也要撕了你这身衣服!三煞出来!”
煞气汹涌,惧之煞狂之煞和恨之煞疯狂地冲向飘摇,三大光环即便是飘摇也深受影响。她撑起水盾缓解光环的副作用,红色的三生石在身边旋转着每一击都杀死一片煞魔。
“宇宙全息!”
周围万事万物都被迫献出他们的元气,包括水晶外的海洋生物。不知火剑空前耀眼,带着一整个海洋的元气斩向不可一世地飘摇。轰隆一声,飘摇被这宇宙一击打得长发散乱,狼狈不堪,然而她的三生石却几乎穿透了卡卡的胸膛。
卡卡的头破了,血迷蒙了他的眼,看见飘摇愤怒地朝她冲来,卡卡呵呵地不由地笑,当飘摇一掌拍向他脑袋时,卡卡忽然硬接她一掌,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在她吃惊之时,猛地张嘴重重吻在她唇上。飘摇一双美目倏忽间瞪大,疯狂地推开卡卡,命力鼓荡,冲击地卡卡远远飞出,可是在飞出去时,卡卡抓住她的长袍一扯,竟将她的长袍生生扯落,露出她雪白凹凸的美丽身体。
卡卡倒在血泊里,忍不住哈哈地大笑。飘摇羞愤交加:“我要把你切成一万段!”她幻化出光剑砍向卡卡。卡卡无力抵抗了,那就死吧。
忽然红光一闪,一个人闪烁在卡卡面前,将飘摇的光剑格挡开。
“伯颜?你做什么?”飘摇厉声喊。
“当然是不想让他死。”
“最希望他死的人不就是你吗?”
伯颜诡秘地微微一笑:“我从来没有真正地想要他死,我怎么可能杀死我的大哥呢?”
卡卡眼眸一凝,什么意思?
妃妃和飘摇异口同声地失声尖叫:“伯颜,你说什么?什么大哥?”
伯颜回过身,凝视卡卡,眼睛里蒙上一层历经沧桑的惆怅和喜悦:“时隔百年,我每天都只能远远地观望你,而今天我终于可以鼓起勇气和你相认,喊你一声大哥了。”
“你说他是谁?”妃妃扯住伯颜,急切地喊,就像用生命在询问,“你喊他大哥?”
卡卡冷冷一笑:“呵,鼠辈,你是在求饶吗?”
“还记得你从前的誓言吗?你曾经说——这一生我很怯懦,所以我只期盼我的来生可以绝对叛逆,可以无所畏惧,可以不受任何禁锢,没有我做不成之事,没有我战不胜之人,没有我打不倒之物。现在你真的进化了,就和你的命格一样进化了,从前的你虽然天下第一,却没有主见唯唯诺诺,可现在你不一样了,飞扬跋扈唯我独尊,这才是少煌该有的性格。大哥,恭喜你获得新生。”
卡卡看白痴一样瞪着他:“你是不是傻?”
“伯颜!”妃妃声色俱厉地喊,卡卡从没见过她这么严肃过,就好像伯颜若是不回答她她便要以命相搏,“你告诉我,他真的是少煌?”
“大嫂,他就是大哥。”
“你骗我!”
“你想想看他的命格,回光返照,可以为他吸收伤害并反弹对手的攻击。吸收伤害,你想到了什么?”
妃妃一时失神:“少煌的——恩赐解脱命格。可少煌不是已经——”
“大哥天下第一,横扫黄道,怎么会那么容易死?”
妃妃她神情复杂地望着卡卡,更多的是喜悦,抚摸着卡卡的脸,为他擦拭嘴边的血迹,“你真的是我老公,你真的是少煌,难怪我一直觉得你与众不同,我好开心。”
卡卡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恐惧,这恐惧不是因为生死,而是有可怕的命运正在降落到头上一般,他几乎是粗暴地推开妃妃:“滚开,老子叫卡卡!波江座的末代元帅!”
“我不相信他是少煌哥哥!”飘摇神色忧郁又激动,“伯颜,除非你能证明。”
“那就让他自己证明好了。”伯颜说,“用他的坐标公式。当初大哥死在了蛇夫座,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那是一百零一年九个月前,坐标是49890,492839,384938492,4834,293。卡卡,你用坐标公式计算一下便知道,少煌现在的坐标就是你所在的位置。”
卡卡冷笑连连:“笑话,我为什么要证明莫须有的事?蛇夫座的鼠辈,听好本公子的名字,本公子叫卡卡!”
“快点计算!”飘摇的三生石对准卡卡的额头,“否则我杀了你。”
“不要!”妃妃扑到卡卡身上,哀求地凝视卡卡的双眼,“卡卡,求求你,计算一次好不好?就当是为了我。”
“再说一遍,老子是卡卡!少煌那种鼠辈,也配和老子同一副身体,开什么宇宙玩笑!”
伯颜呵呵轻笑:“你怕了对不对?你害怕面对结果。”
“老子会怕你?”
“那你就计算一次,用事实证明你不是少煌。”
“算便算,睁大你们的狗眼!”一股气支撑着卡卡捡起不知火剑,在地上龙飞凤舞地写下超级坐标函数,他花了两个小时才写完。他看着这些函数,心里升起可怕的想法:如果成真了呢,如果我真的是……绝不可能!
他把少煌消失的时间、消失的坐标和五变量代入函数,这计算过程冗长又繁琐,卡卡受了严重的伤,他又花了三个小时用来计算函数,他听见生命像水一样流走,他的眼睛肿的像十天十夜没有休息,可是他必须证明他绝不会是少煌。
当最后的等于号划下终点,函数的结果被计算出,那代表坐标的五个数字飘上空中猛地射向四周,死海魔渊整片的大地一起泛起法阵一样的光芒。
“你看,大哥。”伯颜兴奋地喊,“坐标公式指示,少煌就在这里。”
卡卡:“那又怎样?并不是只有我的脚下才有——”他忽然瞪大眼睛,就看见四周的光芒忽然缩小,朝着他汇聚,当所有人脚下的光芒都消失时,就只有他站在一片白光里。
卡卡的头轰地一声,他的思维突然变得空白,他僵硬地站在那里,看着脚下的光芒怔怔发呆,可事实上他空洞的眼神没有焦点。一个人忽然扑到他身上。
“少煌,老公,真的是你。”妃妃又惊又喜,她扑到卡卡怀里泣不成声,仿佛要把积压百年的委屈和思念一股脑儿发泄,“我终于等到你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少煌哥哥。”他听见飘摇深情又复杂地喊。
“大哥,欢迎归来。”他听见伯颜由衷地说。
卡卡机械地扭头望向织亡,看见织亡难以置信的表情,以及涂晓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的落寞。
你叫卡卡,我是你的哥哥,我叫池渊。
你我兄弟联手,世界轻易地就可以被踩在脚下。
卡卡,人不跋扈枉少年,你不是别人,你就是你自己,独一无二的自己。
卡卡,记住哥哥的话,天下皆鼠辈。
池渊的声音一遍遍在脑子里闪过,还有他闭锁在屋里成为学习机器、他第一次听见池渊背叛时的震惊、他被公国审判后逐出双子座的绝望、在波江座遇见织亡后的希望、北冕座的子叶、双鱼座的沉鱼、大熊座的拳皇,这些属于卡卡的经历化成一片片的记忆,或悲伤或喜悦,有绝望有希望,可是无一例外的,他们都是属于——卡卡的过去。
卡卡深吸口气,冷锐又坚定地说:“欢迎归来?欢迎谁归来?”
“当然是你了,我的少煌大哥。”
“呵。”卡卡讥讽地一笑,“那我又如何变成了卡卡?”
“什么?你还是不相信吗?好,那我让你看看我的过去。”伯颜的手指点在他的太阳穴,有一缕缕的白线被他从脑袋里抽出,那些白线飘到在场每一个人的面前,属于伯颜的记忆缤纷划开。
前因——伯颜。
天泣说,人生没有真正的绝望。树在秋天凋零了落叶,心很疼,可是整个冬天,它在平静中积蓄力量,待到春花烂漫时,它又芳华依然。伯颜,若是有一天,太煌王子失败了,你会怎样?
伯颜坐在一地的落叶中间,随手拾起一片枯黄。“我会做这一片落叶,用刹那芳华换取王子的卷土重来。”
“呵,你比我天真地多了。”天泣接住一片落叶,一抛,落叶飘飘荡荡,迎风起舞,掉到了另一棵树的遒劲树根下。“我会去找另一棵树,在它枯死之前。”
伯颜站起来,冷眼直视他:“那么,我会将你片片撕碎。”
蛇夫座王宫。
“王子,您找我?”
太煌转过身来,扶起伯颜,愁眉不展。“伯颜,你觉得,若是和十二宫开战,蛇夫座胜算如何?”
“十二宫是唤星族,有星座图庇护,若起干戈,我们败多胜少。”
“你我思虑一致。血星族虽然效忠我蛇夫座,然则却终究力有未逮,抗衡不了唤星族。所以,提升血星族战斗力刻不容缓。伯颜,你听说过一本叫做双天子心法的典籍吗?我要你去将它夺来。这旅程,危险重重,你,可愿意?”
“属下愿意肝脑涂地,不取心法绝不回还!”
死神有双骑,囚牢依囚笼。地狱奈河灭,人间归墟绝。
囚牢与囚笼是由死神所创造的两只怪物,分司阴间与阳间。阴间有奈河渡万千鬼魂,阳间有归墟葬无数恶灵。归墟,位于一处神秘山谷,又被称为死亡之门,由囚笼坐镇。而双天子心法,就在归墟之中。
双天子心法据传是由上古之时的一名奇侠所创的星座融合之法。血星族没有星座归属,原本不能召唤出星座图。但是,如果一个血星族人和唤星族人双修这一心法,则可以让血星族的人也可以召唤出那一个唤星族人的星座图,战斗力大增。由于需要双修,是以该心法取名为双天子心法。双天子心法,就像是为血星族、观星族和末日织亡族量身打造,用以对付唤星族的绝佳武器。有了双天子心法,唤星族可以召唤星座图的优势将荡然无存。可见,世事往往相生相克。
伯煌站在归墟入口,青丝飘扬,斗篷猎猎起舞。浓郁的冷风不知从何处来,要到何处去,它在山谷中翻滚咆哮,在这片远离纷争的死亡秘境,卷起的无尽旋风涡旋见证了它的不知疲倦。
没有人或兽胆敢靠近这死亡绝境,除非这杀伐的旋风厌倦了它的咆哮,停止了它的哀鸣,否则没有任何生物敢于去挑战它。
但,那是以前。现在,伯颜来了。伯牙的凌冽红光穿透浓雾,无数的恶灵忽然间四面八方层叠涌来。
“伯颜,你果然来此!”一个身穿天秤座战斗服的人从拐角走出。
“武雪松?”
“洛水花人皇早已看破你们的阴谋,我已恭候多时。”
“你是自寻死路。”
一场激烈大战,伯颜和洛水花势均力敌打得天昏地暗,他们似乎分不出胜负,直到——
“凡人,远离归墟,否则本神要你灰飞烟灭。”
两只巨大的触须从浓雾中伸出,腥臭的口涎从蠕动的嘴中滴落。原来,所谓的囚笼,竟是一只硕大的蠕虫。
“若是死神在此,我尚敬他三分;可是你……”伯颜剑指囚笼,“交出双天子心法,否则我伯颜让你这归墟永沉地底!”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世界忽然黑暗下来,没有太阳、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伸手不见五指诠释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无尽黑暗。伯颜屏息待敌,却忽然间手臂一痛,竟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囚笼的毒液箭射中,顿时皮肤一片青绿,痛入骨髓。
伯颜有了前车之鉴,感应着四周的空气流动,将四处射来的毒液箭一一躲避。然而忽然间,脚下忽然塌陷下去,他所站立的土地,已经被囚笼钻空。
伯颜吃了一惊,足尖点在乱石上,将射来的乱石一一击碎。然而无论他如何躲闪,坍塌无限,乱石无尽,竟是没完没了。
“伯颜,你是斗不过本神的,天地即吾,吾即天地。”
“那我就捣毁这天,灭了这地。”
“果真是一介凡人。你可知道,太煌已经死期将近。要不了多久,我这归墟就是他的索魂之地。”
“太煌王子!”伯颜面色大变,忽然间抛下囚笼,转身折回,“囚笼,暂且饶你,待我回蛇夫座一趟,再来战你。”
蛇夫座,已经天塌地陷。
星云爆炸,陨石如流,血腥之气遍布蛇夫座,到处都是战火纷飞,死尸密布。伯颜焦急地几乎六神无主。“太……煌……王……子!”
一处陨石忽然爆炸开来,太煌披头散发地立于虚空;手中抱着一个婴儿,但那婴儿心口,却是一个血红的大洞。
“太煌王子!少煌大哥!”
太煌嘴角含着血丝,显得虚弱不堪。“伯颜,你来晚了。天泣背叛吾等,大势去矣!”
伯颜面色惨白。天泣,果真做了叛徒?
“王子,您受伤了?”
“我没事,但是少煌的心脏却被皇天命格击穿,散功变成了小孩模样……”太煌忽然将手中儿童推到伯颜手中。他满是鲜血的手掌伸到额头上,托出一个金光闪闪的金色圆球。圆球离体,太煌剧烈颤抖,脸色苍白如蜡。
伯颜从未见过太煌如此地孤注一掷,他忽然间觉得一阵绝望。
太煌的手掌对着圆球切下。伯颜吃了一惊,死死拉住太煌的手臂:“王子不可,不可分裂皇天命格。有命格护体,伯颜不才,拼死也会护佑王子突围!”
太煌猛地甩开伯颜的手。“我身后尚有无数子民,如何退得?太煌宁死不退!”他的手掌猛切在圆球之上。第十三块皇天命格,一分为二。
太煌嘴中喷出大口鲜血,染红了儿童的衣襟,然而他却仍义无反顾地将其中半块命格按进了婴儿的心口。伤痕,迅速愈合。
伯颜泪流满面,颓然跪倒:“王子……”
“伯颜,你、少煌和我虽是主仆,却亦是兄弟。从今以后,我传位为大将军少煌,你要像侍奉我一样忠于少煌。现在,我命令你,突围!”
“王子……”
“走!”太煌猛地甩出一掌,狂风骤起,伯颜但觉沛不可挡的大力涌来,身不由己地飞出百丈之外,越来越远。
破灭,绝望。当一切接近尾声,伯颜看到,十二宫的十二王包围住了太煌。而太煌,犹如烈火中永不灭的精灵,带着睥睨天下的壮阔大笑,和十二王激撞在一起……
瞬间,伯颜泪眼朦胧。
北冕座,天际泉流。
高悬于顶的太阳,带着朦胧的黑色,挂于穹顶。红色的圆形雪花纷纷飘落,像是一首怪异的舞蹈。天际泉流澎湃壮阔,一条巨大的悬天而降的瀑布,宛若天之水;滔滔的落水声淹没了其它一切噪杂。
伯颜将小少煌放置于一地的雪花中。纷乱飘零的雪,结成一座厚厚的冰晶,将小少煌冰封冻结。“大哥,不,少煌王子,九十年后您将苏醒。原谅伯颜不能侍奉左右,观星族的织天图还在寻找我,为了您的绝对安全,我必须离开。”
他孤独的身影在银装素裹的世界中似欲凋零,满头青丝忽然寸寸变白,与万千落雪融为一体,冰冷落寞。“王子,我只愿您……快快长大。”
他留下一个分身融进一块石头里,密切关注冰雪中的儿童,然后踏进未知的命运。
那块石头长久地、远远地凝望冰晶里的人,随着岁月变迁也不风化。直到某一年,有一个男人踏上了这真王雪山,他穿着双胞胎的服饰,满脸的飞扬跋扈和不可一世。他手持着一个罗盘,放眼四顾,似乎在寻找什么。冰晶里的儿童忽然似乎醒了,冰晶碎裂成渣,儿童哇哇地哭,吸引了男人的注意。男人快步地兴奋走来,映着灿烂日光,高高捧起儿童,哈哈大笑:“我池渊注定真王,双子座一统天下。从今以后,我的兄弟,你就叫卡卡了。”
石头里的分身完全地看见了这一幕。
记忆断裂,回归现实。卡卡冷冷地回忆刚才所见的故事,不为所动。
“大哥,现在您知道了,你就是少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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