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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郑文忠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公子你打算亲自去拜访这位孔夫子?”
“是啊”,整理了一下衣袖的华辰随意地说道:“反正都是要见面的,我不去见他,他也会来找我,那我还不如勤快点。”
事实上华辰可不是个勤快的人,只是作为一个从小背着老夫子的“语录”长大的华夏学生,华辰对这位“至圣先师”还是抱有一丝好奇和相当的尊敬的。
曲阜外城,孔丘居处
华辰在小枝的陪同下来到孔丘的府宅之外,作为一个自小在齐鲁大地长大的孩子,这方水土养育了他,他也自然对故乡的一些古迹有所了解。记得在中学时华辰曾在父母的陪同下来到曲阜参观了一番孔府、孔林以及孔庙。
对比后世为人所知的“三孔”古迹,如今孔夫子的居处实在是谈不上气派:不算宽敞的木门上挂着一块残缺了一角的牌匾,上书“孔府”,从外边看,整个孔府也就只是比一般的民居大上一些而已。
孔府没有守门人,在一番敲门无果之后小枝直接推开了没有上栓的门。
缓步走进孔府,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空旷的院子,院子里东西并不多而且摆放杂乱,华辰相信若不是因为时值冬日的话,恐怕整个院落都会被荒草所覆盖了。
正当华辰对眼前孔夫子家的景象有所不解之时,一声粗犷的声音想起:“二位是何人?来孔府可是为了见家师?”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魁梧三十多岁的男子,此时他正手持佩剑看着两人,不过这剑显然是一直带在身上而并非针对华辰二人的。
小枝张嘴说道:“这位是我家~”
华辰轻轻一巴掌拍在小枝的后脑上打断他的话,微微躬身说道:“家奴不懂事,让先生见笑了。晚辈陈华,曲池陈氏人,来曲阜游历一番,正好得到孔夫子回到曲阜的消息,故特来拜会。”
“孔夫子?是说家师吧?”大汉回礼道:“你也不必称呼我为先生了,这间府宅里能称之为先生只有师父一人。我叫仲由,字子路,既然是来拜访师父的,那就请在此稍等片刻,我进去通报师父一声。”
“好的,那就有劳子路兄了。”
看着持剑大汉往不远处的房屋里走去,华辰嘴角露出意思不易察觉的笑意,和还算平静的外表相比,华辰的内心就有些不平静了,他想到了一句话:由,诲汝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眼前之人,不就是这个“由”吗?
片刻之后仲由走了出来,对着华辰说道:“师父让我请小兄弟进去,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因为一些事情,师父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小兄弟若是有学问上的疑惑尽管问便可,涉及国家、政局、礼教之事,最好还是不要多问了。”
“子路兄所言,陈华谨记。”
在仲由的带领下,华辰向着那间还算宽敞的房屋里走去,而小枝也很知趣地待在了外边,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家公子对这个孔夫子很有些重视,所以很快就改变了玩笑地心态。
进到房屋里,仲由躬身说道:“师父,陈华来了。”
坐于几案后手捧竹简的中年人缓缓放下竹简看着华辰说道:“自我回到曲阜之后除了往日的弟子们之外没有一人来我这府上,陈华小友倒是与众不同啊,坐吧。”
眼前这个中年人自然就是孔老夫子,只是此时他还称不上一个“老”字。
华辰小步挪动着双脚,坐到下边的案席上后语气恭谦地说道:“先生学识渊博,学生只是特来向先生请教而已。天下求学于贤之人不知多少,学生又怎么能说是与众不同呢?”
言语之间华辰怀着一丝敬畏之心由上而下观察了一番孔丘,端坐在几案后孔丘单是上半身便比一般人要长上一些。
华辰在大学体测时的身高是一米八五,这个身高对于春秋时代来说已经算是很高的了,而孔丘显然还要比华辰高上一些。不得不说,作为时代的巨人,孔子于内于外都是要高于常人的。
至于面貌,华辰略微看了一眼后的印象就只有五个字:长眼高颧骨。面相什么的,一是孔夫子的五官实在有些大众化了,除了高颧骨之外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二是学生向老师请教问题的时候一直盯着老师的脸看终究是有些不太好吧?
“哈哈,求学于贤”,孔夫子捋了捋颌下乌黑的胡须感叹道道:“陈华是吧,如今这世上如你这般一心为学而不计其它的年轻人已经少之又少了,难得啊!”
“先生谬赞了”,华辰恭声说道:“不过听先生所言,学生确有不解之处。以先生的才学,应该是走到哪里都会有无数求知若渴甚至是沽名钓誉之辈前来或为求知或为求名,如今先生回到曲阜,学生又怎会成为第一个上门拜访之人?”
听了华辰的话,孔夫子的脸色变得略微有些难看,叹息一声说道:“我此番回到曲阜,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与那祸乱我鲁国、残害鲁君、把持朝政的吴国公子理论一番,早在回曲阜之前我便命弟子们把话放了出去言语之间对那吴国公子未留任何情面。
如今整个曲阜城中恐怕人人都认为我是回到了龙潭虎穴,吴公子不会轻易放过我,与我有交集定会祸及自身,所以没有人都不想或者说不敢在这种时候与我有什么联系。
之所以说你心中只为求学,就是这个道理。你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我提醒你一番,说是心存惧意,早点离开还来得及。”
华辰摇摇头说道:“先生这么说就是有些看轻学生了,我来此只为向先生请教,学问上的事,和他吴公子有何干系?而且据我在曲阜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吴公子并非仗势欺人、不讲事理之人,想来也不大可能因为先生的一番言论便会如何如何。
依我看那些说吴公子会对先生不利之人不过是‘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罢了。”
“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孔夫子重复了一遍华辰所说的话,沉声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也是庸人了?”
“学生不敢,学生指的仅仅是那些胡思乱想、没有任何凭据就认为吴公子会对先生不利之人。”顿了顿,华辰诧异地问道:“莫非先生自己也如此认为?”
孔夫子的脸色愈发阴沉,说道:“我收回之前的话,年轻人若只知埋头求学,而不懂家国大义,不知忠君守礼,那读再多的书,学识冠绝古今也毫无用处。”
华辰抬起宽大地衣袖站到房屋中间有些惶恐地说道:“学生愚昧,不知先生所指的家国大义、忠君守礼所指为何?”
孔夫子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颇为尊敬的年轻人许久,脸色终于还是缓和了下来,他没有再叫华辰坐下,因为他已经有心向华辰讲解一下何为“家国大义”,何为“忠君守礼”了,而按照孔夫子的思维方式,学生站在老师面前听取老师的教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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