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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指挥使、陆都虞候,今日事有蹊跷,你二人且退回中军再做计较!”

何癫对尚在敌船上的杨再兴、陆文隆大喊。

杨再兴、陆文隆彼此对视一眼,笑了。

二人此时已经彻底扫清了这艘敌船,六十名死硬派水匪精英被团灭,各个都是死无全尸,场面很不人道。

这两位的打法,很没有礼貌。一艘战船上的面积,几乎只能容下他俩施展;其他讨逆军将士也没法上去帮忙,真要是去了,很可能被他俩当敌人一起给“弄”得碎碎的,再铺一地。事后,也无法分辨拾捡尸体装殓以供家人祭祀。

所以别看这么多兵将,只听得前面呐喊酣战,跟水匪打的相当热闹;却只有杨再兴、陆文隆二人出手而已。

湖面上其他的水匪船只,不敢再上前;但也没有四散奔逃,只在五十米外鼓噪呐喊,

“官兵也是良家子,休要为虎作伥!”

“朝廷不仁,官逼*民反!”

“宁死不降!打进汴梁,活捉赵佶······”

“种田无粮果腹、打鱼无食一鳞,黎民何其凄惨?”

——

讨逆军官兵们用抓钩把那艘铺满人肉碎末、血腥无比的水匪战船拉了回来。

杨再兴和陆文隆跳回讨逆军战船。杨再兴虽然平时样子萌蠢,可并不真的是笨蛋,他对何癫说:“观今日水匪阵势,见匪首已死竟然不退;遇我俩逞威毙敌而淡然不惊——敌阵之中,必有高人执掌。”

何癫点头称赞:“再兴此言中肯!那水匪想必今日只为图谋程总管,眼下他们不知总管生死,是欲观结果而定进退。”他想了想,又叹了一口气:“可惜此刻程总管治伤修复不能现身,我方难免军心浮动、难以御敌;我不能让大军在我们陌生而敌人熟悉的大湖里冒险。”

“我知道你们俩有些累了······你们,想不想为总管报仇、平定水匪?”何癫又开始挑事,这个时候当着众人的面,谁还能说不想为程总管报仇?再蠢的人也不可能蠢成这样,何况这两人都是容易热血上头的,一拨弄就“炸”了。

“何参军您吩咐吧,我不累!”

“对啊,我也不累,何参军您说怎么干?”杨再兴、陆文隆都立即抖擞精神表态,生怕让何癫看出自己有一点点疲惫的样子。

要是程洲在场,肯定得揍何癫这个坏蛋。

程洲是属于更保守、更谨慎的人,他最担心高宠、杨再兴这样的热血青年,被刺激了就头脑发热的蛮干。历史上的许多猛将,都是在死拼几个时辰之后,力竭而死。

如果当时有人控制一下战役节奏,注意提醒和保护这些猛人,那很多悲剧是可以避免的;而这些名将也有更多机会达到更高的成就。

何癫跟一般人思路不一样,他冷血、他是能狠心牺牲的。只要能达成目的、‘有这个必要’,何癫连他自己也可以牺牲,他可不管别人怎么想。

有的人,就是喜欢追求那种像烟花一样、瞬间爆裂绽放的极致快感;为了像烟花一样美丽、为了不被庸碌的俗世束缚、为了活得轰轰烈烈、为了激扬酣畅的挥洒人生,他们不惜自毁。

何癫和杨再兴就是这种豁的出去的人。陆文隆只是年级太小、不懂事,在旁边跟着起哄。

“好啊!程总管没有看错你们,我更是为有你们这样的好兄弟感到欣慰!”

何癫继续蛊惑:“我刚才想到,敌人一定是算到程总管遇刺之后、我军必定无心恋战。所以他们即使也死了匪首却也不慌乱——或者,这个匪首王庆,是水匪的其他头领假扮的!对,肯定是这样,这就说得通了。”

何癫此时变得兴奋异常,完全进入了状态!他相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死的这个一定是假王庆。

——

“我头先这么没有早一点想到呢?这就说的通了。常理来说,这种由穷苦黎民组成的乌合之众,是不可能在匪首死后还那么淡定的。一定是真的王庆还在敌阵中指挥他们,所以他们才不害怕。”

“刚才我真的是想撤退回营的。现在看来,我们不仅不能回营避战,我们还必须要在今日‘一击溃敌’才好。不然,以后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何癫兴冲冲的把岳飞也拉过来:“我的计划是这样,再兴和文隆,你们去那艘敌方战船上捡几颗人头,挂在桅杆上像水匪示威。水匪一定没有想到,我军在没有程总管的情况下还会主动进攻他们。”

“我会派人和你们一起上那艘敌船,操船向对面的水匪船阵逼近,给他们压力。水匪见我军不仅没有撤退反而还来进攻,肯定会措手不及慌乱起来。那个“真”王庆就不得不现身出来指挥,收拢住这些乱贼。”

“我指挥中军船队跟在你俩后面一段距离,岳飞你善使强弓远射,你上去再兴的船,躲在桅杆上的刁斗里。你随时观察再兴、文隆对敌军的挑衅,看敌阵那边有谁在指挥调动兵力前来围剿,你用箭射那个发号施令的头领即可。”

何癫对这三人安排了,又转身对几个都头、队将命令:“你们回到各自船上命令全体将士——只要看到岳飞一箭射出,我军所有的弓弩手要一起射向岳飞的箭落之处。”

何癫用手背蹭了蹭下巴上的山羊胡子,咬牙切齿的狞笑着:“好你个王庆,程总管他是天降金童,岂是你这贼子能算计的?嘿嘿,还敢利用我们的一番好意来谋害我们。我这次要是让你跑了,我就不叫何癫!”

他本来也不叫何癫。

——

中军主将旗舰上。

程洲的伤口并不深。这两把短小的解鱼刀,虽然利于隐藏,但是平时只用来割开鱼肚,刀刃锋利,不在于桶刺的威力,所以并没有开血槽。在“王庆”被割喉的情况下,刀尖只扎穿皮甲刺进程洲腰肋里面约一寸的深度。

伤口已经不流血了,程洲又喝了“那碗”杂粮粥,他现在的精神好转了很多。

他对董先轻声说道:“趁现在监军折彦直还在前面观战,你找个亲卫进来躺在我的病床上,然后命令众亲卫守住门口,任何人来探伤,都只准在门口观望。”

“你随我悄悄转移到一艘小舢板上,我们必须马上返回大营。你拿着这张军资调令,应付沿途的哨卡盘问。如果有人问到,就回答你是要回岸上大营调配火油来湖中助战。”

——

淮南水匪阵中。

“大、大头领,官军······官军又压过来啦!!”

水匪小头目代裕鸿惊慌的从甲板上滑进船舱,赶紧把突变的军情报告给真王庆。

羽扇纶巾的王庆正在船舱和一名风流倜傥的士子下围棋。

如果不知道他俩身份的情况下,仅看这外面开阔水面和众多战船对峙,再看这船舱里面两位“丰神俊朗”“举止优雅”的下棋人物,你一定以为这是在拍《三国演义》、两个演员在扮演周瑜和诸葛亮呢。

“哦?官军又来攻我——会之,这却是何故?难道那蛮痴儿没有死、伤的也不重?”假周瑜真“王庆”问对面的“会之”。

那表字“会之”扮演诸葛亮的士子,听到这不祥的警训,微微皱眉,用心聆听了一下窗外的响动,说道:“应无大碍。官军既无喊杀声,也没有千帆竞渡的船桨声,想必只有一两艘战船前来刺探虚实而已。”

王庆听了他的分析,把疑问的目光转向那刚进来禀报战况的小头目。那小头目惊讶不已:“贵客真乃大才也!您、您居然足不出船就把外面的战况猜中啦!嘿嘿,阵前确实只有一艘战船前来挑战,后面的那些官军战船只是缓缓在远处缀着,并没有起速。”

那“会之”听了这番夸赞,转头傲然一笑。他放下折扇,起手端起茶杯,微微的沾唇一泯,只堪堪打湿了一点嘴唇皮肤,就道了句:“好茶。”看他这一番上流社会礼仪,做得是相当的到位,浑身透着天生贵族的那种优越感。

王庆将他这番潇洒自如的‘高大上’的表演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暗自折服:九皇子给我派来的军师,真是不简单呐······看看人家这派头,毕竟是东京城里的锦绣人物啊!虽然只二十岁的年级,见识却远在我王庆之上,厉害厉害!!

那“会之”将茶杯放下,将折扇拿起,大冷天的就继续摇着折扇。

只见扇面纸面洁净,并无花草树木山石这些画描装点;素白的扇面,只有用工笔正楷题了一个“秦”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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