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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罗薇樊的家人陪着他一同度过难关,我们几个人的心情终于是轻松了一些,有家人的陪伴的话,面临着巨大的挫折与打击也会有继续往前走的勇气。
可能是觉得我这回也受了不小的打击吧,小米和大叔竭力地帮我转移注意力,两个人唱双簧般地吵着要参观我的校园:“传说中是附近几座城市里最漂亮的校园呢。”
“真算不上,我们这个校区虽然漂亮,但是也只算得上是普通的美丽校园。”我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们两个用力过猛的演技,心情早就有了刚回来时候的雀跃。
潦草地参观完校园之后,我带着两人又买了两斤之前买过的这里有名的包子。等着出包子的时候,老板娘神秘地问我学校里面是不是出了事情:“这个地方不大,发生一点事情就会很快传开的。我听说昨天你们学校有个小姑娘把老师给打了。”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老板娘,心说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谣言啊,不过与学校老师发生争执的事情倒是真的。看着包子还没有出过,我和老慢娘耐心解释起来:“并没有打老师,而且与老师发生争执的也不是学校里的孩子。是我。”
老板娘点点头表示知道,突然她睁大了眼睛讶异地看着我:“姑娘,你刚才说啥来着?”
看着老板娘惊讶的样子,我好笑地解释着:“我说和老师发生争执地是我。”
老板娘一时间吃惊地说不出话来,我扫视了一眼周围的食客,大家也都是微微张着嘴和老板娘一样地吃惊。大叔走了过来,先是拍拍我的肩膀,又指了指博简,冲老板娘竖起大拇指:“他们俩都是特别棒的好孩子。”
老板娘终于从刚才震惊地状态中恢复过来,转而有些八卦地问大叔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叔乐呵呵地像是在炫耀般地讲了起来,除了老板娘,连店里的食客们也在有意无意地听着。当听到去找麻烦的两个老师应该是对女孩子做了很多分的事情时,老板娘顿时义愤填膺起来:“这,这哪里是老师啊,这分明是两头畜生。”
接着老板娘关新地问我有没有被吓到我摇摇头,还没开口说话,大叔又添油加醋地说起了昨天我和博简在快餐店里那些'壮举',听的老板娘眼睛都直了。而我和博简都以为大叔完全可以称之为夸张的描述不好意思起来。
“这可比电视剧里演的刺激多了。”老板娘听完也冲我和博简竖起了大拇指,甚至过来拍了拍我们两个的肩头,“我就说好好吃饭的人绝对都是好孩子。”老板娘的手劲儿还像十年前那样有力,拍的我肩膀都有些疼。
“当然,你们两个也一样的棒。”老板娘又回头冲大叔和小米说到,只不过没用'铁砂掌'热情地和他们的肩膀打招呼。
对于老板娘的称赞我还是摆了摆手,然后指向了博简:“要不是他提前发觉不对,帮我叫了救兵,我们昨天就真的抓瞎了。所以这一切还是要感谢博简才行。”
博简害羞地低下头,连脖子都染上了红色。
我们提着老板娘自作主张多送的两斤包子回到了大叔的车里。进过昨天一晚上和今天白天的折腾,我们一行人也是彻底累了,再开车回家也确实辛苦,所以我想了想提议大家去我家凑合一宿:“我家虽然不大,但是挤下咱们四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且我家离这里不算远,开车一小时的话也就到了,比回饭摊方便多了。”
除了博简提了一句害怕打扰到我以外,另外两个人完全一改刚才困倦的神色,兴奋地“好呀好呀”的附和着。
我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故意提出了很多苛刻的要求(当然这要求我相信大叔和小米是根本没有听进去的)。说是兴奋,但是真的一番舟车劳顿之后,刚才还高兴的手舞足蹈地两人在像模像样地在我家里逛了一圈后就立刻倒在沙发上,不久就传来了细微的呼噜声。博简和我一样有些无奈地看向了毫无形象歪倒在沙发上的两人,自己也打了个哈欠。
博简这两天也是累坏了,从前一天晚上在房东太太家里吃过饭后一直在担心着第二天有可能发生的状况,到昨天晚上对付快餐店的惊魂一幕,再和我一起去警局录笔录,算下来是有将近七十二小时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他眼睛下已经出现了青色的黑眼圈,只不过不算是放得开的性格让他在陌生人家里还在保持着基本的礼仪,克制着扑倒在什么地方好好休息一场的本能。
我挥挥手让他先去好好睡上一觉:“我去开热水器,你洗完澡后就去那边的客房休息就行,就当作自己家,不用客气。”说罢,我打开了热水器又去收拾客房了。
说是客房,实际上平常是当作书房和爸爸的工作室在用,以前还住在家里的时候,总能在半夜看到爸爸在这里挑灯夜战,奋笔疾书地撰写或者修改话剧。爸爸常常反复修改稿子,所以妈妈在这间屋子里专门买了一张单人床还特地配上了非常昂贵的床垫,就是希望爸爸能够在劳累的时候,能够至少为挪动一下就可以好好休息。“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啊。”妈妈常这样对我和爸爸说。
博简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小米被大叔的呼噜声吵醒了,她揉揉眼睛,对着还在沉睡的大叔做了个鬼脸。看见卫生间里有浴缸,小米“哇”了一声便问我可不可以泡澡。
我拿了之前在春节的时候买的带有助眠功能的入浴剂给她,又给她找了一件我自己的睡衣。“禾智姐姐的睡衣看起来好朴素啊,我以为会是很可爱的样式呢,没想到就是普通的素色睡衣。”
“这是很久以前一位朋友送的,虽然样式和颜色都很普通,但是面料很好,所以据说价格不菲呢。”我指了指自己房间的位置,“那是我的房间,吹风机我放在桌子上了,吹干头发再睡觉。”
小米点了点头:“好。不过这件睡衣该不会是男朋友送的吧?”小米本来带着促狭的笑容,但是很快在意识到自己提了我心头的那根刺的时候,连忙捂住了嘴巴,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我不介意地摇了摇头,催促着她赶快去泡澡。可是在卫生间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一种疲倦感突然向我袭来,刚刚还坚持着的无所谓的态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并不是因为小米提到了男朋友三个字刺激到了我有些敏感的神经,而是想到了男朋友,就想到了那位曾是我们两人最好的朋友的大律师。在联想到这位朋友所隐瞒的秘密和那个秘密有可能间接导致了我男朋友死亡的事实,一种突如其来的憋闷感充斥在了我的心里。
倒不是说我忍受不了别人对我的欺骗,只是我无法接受在他明知道好朋友会因为这个谎言而丧命时仍旧守口如瓶,眼睁睁看着好朋友身赴黄泉。可能是因为联想到昨天被学妹背叛时,我那种绝望的处境和心情,所以一想起那位律师朋友才会生出这样的无力感吧。我心里这样想着,但是很快又调整好了情绪。
大叔依然歪在沙发上睡着。博简草草地吃了两个包子后便去书房休息了。等了一会儿,小米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眼圈有些微微发红。
“对不起。”她又小声和我道歉。
我猜他是因为刚才无意中提到我男朋友的事情而怕我生气所以暗自难过起来。
我揉了揉她湿乎乎的头发笑着安慰她没有关系:“都过去了,我没有生气,他离开这么久了,我终于能替他查明真相了,我也不会再介意别人再提起他来了。”
我把小米领进屋里,帮她轻轻吹着头发:“以前我害怕别人提起他,是因为我心里觉得对不起他。虽然没有那么幸运和他白头到老,但是啊,在我心里,他是我丈夫的唯一人选。丈夫被人害死,做妻子的却不能为他伸张正义,让他枉死,这样我觉得非常丢脸和难过。我想如果换个立场,出事的是我,他一定会为我一路追查到底,找出伤害我的凶手。”小米认真地听我唠叨着,“所以那时候男朋友或者未婚夫这三个字对于那时候一筹莫展的我无疑是一种嘲笑,嘲笑我的无能和怯懦,久而久之这三个字就成了我心里的一道刺,拔不下来,一碰就疼得要命。但是现在,我有了你们,你,大叔还有博简和冯警官一起来帮我查明真相,让我未婚夫在九泉之下的灵魂得以安息,我想那根刺是拔下来了,自己是还有个伤口在心上等到案情水落石出了,我想那伤口就会结疤愈合了。所以啊,你刚才提到我男朋友的时候,我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想着悲伤的事情了。我现在还要感谢小米,同意帮我查出当年的真相,了我的心结呢。”
小米听了我的话反倒害羞起来:“没有啦,能帮到禾智姐姐我心里是特别开心的。毕竟禾智姐姐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让我想说出心里不痛快的人,而大叔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接纳和包容我邋遢的朋友,所以你们两个的忙我说什么也要帮到底。我是一定会帮禾智姐姐和大叔找出凶手的。”小米突然转过头信誓旦旦地说道。只是因为头转的太急,差一点撞到了吹风机上,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傻乎乎地冲我笑了。
“那就拜托你了。”看着她憨厚的笑颜,我心里的不快终于消散了一些。
帮小米放了助眠的音乐,在小米“禾智姐姐你生活的好讲究”的赞叹声中,我推门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客厅里,大叔已经醒过来了,看见我出来,他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能这样想真是太好啦。”
“那是因为大叔一直在帮我。”我指了指手腕上已经慢慢淡化掉的伤口,“如果那时候没有遇到大叔的话,我可能今天都还沉浸在悲伤当中呢。”说完我冲大叔深深鞠了一躬,“真的是太谢谢您了。”
可能是很少接受我如此郑重的道谢,大叔吓了一跳,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反应过来后,他连忙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过来扶我的肩膀。“这个大礼我可受不得。”他看着我说道,“归根到底你未婚夫若不是找到了我,也不会离开人世,还是我对不起你们啊。”
“并不是。”我摇了摇头,“即使没有遇到大叔,他自己也会继续追查当年的事情。那是他的性格,我最了解。所以没有谁对不起谁的说法。我唯一难过的是我最相信的朋友欺骗了我们。”说到这里,我有觉得心里开始变得不好受起来。
大叔没再说话,他静静地看着我,约莫过了似乎有半世纪那么长的十多分钟后他才开口说道:“他也有他的苦衷,他早就后悔了。只是他羞于面对你,他这几年总是做噩梦,梦里他时常掉入深不见底的深渊,那个梦里没有你也没有你的未婚夫,他只能让自己无限地坠落下去,因为是他先把你们推进了同样的深渊。所以他甘愿在梦里面接受制裁与惩罚,也不愿意你接触到你未婚夫死亡的事件,免得你落的和你未婚夫一样的境遇。他说他做了太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他唯一能做的对的事情就是不让你靠近危险一步。”
“所以说大叔你还是告诉他我来调查的事情了?”听了大叔的话后,我其实心下已经了然了答案。
大叔点点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因为你拜托小米调查的事情和博简打电话让我过来做援兵的时候,我不得不打电话给他了解一些当年的事情。一开始,他还是坚持着不承认,态度也不是很好,后来我告诉他你来了这里,还骗他你要揭穿当年你们老师的案子真相时,他着急了,后来主动说出了一些当年他查到的事情,以及他不道德地用这些证据换取了奖学金和法律系名额的事情。”
“他还说了些什么?”
“那些回去之后你自己去问他吧。我觉得他有很多话要和你说。还有昨天他也和我们一起过来了,只不过他没有在你面前出现,昨天你在做笔录的时候,他在警局门口守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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