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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李西来猜测没错,黄飞鸿心心念念的人是个女孩,不仅如此,还是他小姨妈。
小姨排名十三,小他两岁,跟黄飞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就互相看对眼了。
不过呢,这事情有点复杂,主要是外因导致。
黄飞鸿母亲身子骨弱,从小就体弱多病,生他时,大夫给出的建议,本是不要,养好身子等下一胎。
他母亲不听,坚持生下黄飞鸿,于是雪上加霜,在黄飞鸿五六岁时,便辞世而去。
事情到这里告一段落,黄麒英教子有方,黄飞鸿也不负父亲期望,茁壮成长。
然而,他母亲的老子,也就是他外公,认为是二黄害死他女儿,心里多存芥蒂。
黄飞鸿长大,也知道外公不太待见他。
外公是个生意人,从来都是天南地北跑,老了也不闲下,这就让黄飞鸿和十三姨有个没太大拘束的童年。
不过年初外公回佛山,发觉两人的事情,心中大为不悦,这不,现在就要带十三姨离开佛山。
这一搞,就搞的黄飞鸿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只好抽点鸦片勉强生活,做做梦的样子。
李西来面色古怪。“人还没走吧?”
黄飞鸿颓丧摇头。“还没走。”
“你爹说什么了?”
“比起我,外公他老人家更讨厌我爹。”黄飞鸿苦笑,他还只是个附带品,他爹才是源头。
“这算什么事?谁拳头大谁有理,黄师傅身为明劲大成,难道不会以理服人?”
“我外公身边也有高手,就算不如我爹,但他怎么着,也不能乱来啊。”黄飞鸿忙不迭摇头。
李西来沉吟片刻。“什么时候走?”
黄飞鸿面有哀色。“明天巳时。”
李西来点点头心生一计。“你今天晚上趁黑溜进去,把人带出来,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好了?”
黄飞鸿连翻白眼。“李大哥,这招真是蠢透了,先不说溜不溜得进去,就算带人出来了,这饭也不好煮,再说了,我和十三姨,又不是书里面的酸秀才大小姐,干嘛要闹私奔啊?”
李西来一时无言以对,苦思良久,便又支招道。“那你脸皮厚一点,明天抱着你外公不让人走了。”
黄飞鸿摇头,“外公很严肃的,我要是死皮赖脸,他绝对二话不说,一脚就给我踹了。”
李西来摸着下巴,再出一计。“你外公不待见你,那你爹对你怎么样?”
黄飞鸿道:“爹对我很好,毋庸置疑的。”
李西来道:“你爹只有你一个儿子吧?”
黄飞鸿一点就通,双眼大亮道。“李大哥的意思是?”
“一哭二叫三上吊,外面不闹里面闹。”
黄飞鸿有点难为情。“这好像没有男子汉的气概。”
李西来给了个白眼。“事急从权,你有个老子爹,大成高手,又只有你一根独苗,妥妥的。”
于是下午黄麒英霍元甲两人归来,两人俱都面有忧色。
饭桌上,黄飞鸿挑了挑饭菜,一口未曾吃下,黄麒英关心道:“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
黄飞鸿摇摇头,自离席回房了,黄麒英眼里担忧更重。
夜,让下人送去宵夜,黄麒英偷偷一看,也是一口未动,叹了口气,他哪能不知其中缘由?
顿立片刻,黄麒英也有决断,他这个做父亲的,总不能一直沉默,面子和儿子,终究是后者重要。
次日清晨,黄飞鸿一脸闷闷不乐,面对下人端来的早饭,毫无食欲,筷子都未曾拿起。
霍元甲见此,正想关心几句,黄麒英已先他一步开口。“飞鸿,快点吃完,好去送送你外公。”
黄飞鸿有气无力应了一声,一旁李西来给使眼色,黄飞鸿好歹扒拉两口。
用完早饭,黄麒英拱手道:“霍师傅,先失陪一阵。”霍元甲连称无妨。
李西来起身道:“黄叔,我正好也想出去逛逛,昨日不曾尽兴。”
霍元甲闻言一愣,送外公乃是黄家家事,李西来跟着掺和什么?
黄麒英一瞧面有喜色的黄飞鸿,心中顿然有所了解,道:“好,那便一起。”
让翠翠在府里等候,三人带着几名下人便出了黄府,直奔黄飞鸿外公府上。
黄麒英在前大步而行,黄飞鸿见他爹似乎不想与他交谈,不由满脸哀怨。
李西来在旁悄声道:“不必担心,依我看,黄叔已经安排的明明白白,你只管等着就行。”
黄飞鸿勉强一笑,显然不是太信。
很快一行人便到,莫府门下,李西来抬头一望,较于黄府气派许多,看来黄飞鸿外公并非小生意人。
几人走近,下人也入内通报,走过碎石铺成的小路,径入大厅,见到正吃早饭的三人。
五十来岁满脸严肃喝粥的老人,应该是黄飞鸿外公,旁边岁数差不多的夫人是他外婆。
还有名十三四岁,带些忧愁的女孩子,苦着脸用小勺舀粥喝。
听到脚步声,黄飞鸿外公望来,面上淡淡,外婆则上前招待,示意几人一起用饭。
“外婆,我们吃过了。”黄飞鸿摇头。“好孩子,那先坐会。”外婆让几人坐下。
黄飞鸿坐到那女孩身边,她脸上愁色顿时消减许多,黄飞鸿亦是满脸笑容,两人目光偶有交汇。
黄麒英见到老丈人,颇有三分拘谨坐下,那妇人道。“这位小兄弟是?”
稍作介绍,那妇人依旧热情,外公不悦道:“带外人进来做什么?”李西来尴尬笑了笑。
那外公也不多计较,见黄飞鸿两人瞧来瞧去,放下碗筷。“看什么?这小子长得贼眉鼠眼,畏畏缩缩,哪里好看?”
黄飞鸿缩了缩脖子,连忙收回视线,十三姨也不敢吱声,那外婆劝道:“飞鸿那里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那外公更不多话,挥手叫来外人。“阿福,都收拾好了没有?”“好了,老爷。”
外公便放下碗筷,自顾自回房,不一会,换了身行头,“走吧。”
外婆也不好多说什么,她深知外公脾气,说了也没有用,便带着十三姨回房换衣服。
黄飞鸿登时急了,拉住十三姨不让走,那外公当先一步,拍散两人。“小子别动手动脚的。”
黄飞鸿怯怯望了外公一眼,不敢出声。
黄麒英面带尴尬笑容。“岳父,您看,昨天晚上那不是说好……”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们一家子还非走不可,怎么?你广东十虎有意见,仗着明劲大成,还想扣住老头不成?”外公拍了拍桌子,黄麒英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哪里敢……”
外公怒道。“你这丧命鬼,我女儿跟着你没过几天好日子,反倒是人先没了,现在生个儿子,还想来祸害。”
李西来看不下去了。“老先生,一大把年纪,火气这么冲,不利于长寿啊!”
外公当即大怒。“哪来的小子,滚出莫府。”说罢自己举起手杖,当头就是一棍。
‘咯噔’一声,一棍直接把李西来给敲懵了,他是没想到黄飞鸿外公如此暴躁。
侧头望去,黄麒英满脸无可奈何,黄飞鸿也是苦笑,李西来到嘴的话憋回肚子里。
换好衣服,几人出了莫府,外公在前牵着十三姨,黄麒英跟在身后唉声叹气,昨天晚上他明明已经说好,结果今天突然变卦。
外婆在黄飞鸿身边安慰。“飞鸿,这一去又不是不会来,估摸一两年,你外公还会回佛山的。”
黄飞鸿置若罔闻的点着头,目光却呆呆的望着十三姨背影。
恰好十三姨回头,脸上尽是不舍,黄飞鸿心中一痛。
外公似乎嘀咕几句,手上一拉,十三姨连回过头,不敢再看黄飞鸿。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码头,虽是清晨,但此处早已忙碌起来,数艘轮船靠岸,岸边人卖力拉货,喧闹阵阵。
几人顿住脚步,等待客轮到来,李西来连推了把黄飞鸿,示意他早做决定。
黄飞鸿尚自犹豫,李西来也不开口劝,举目环视佛山码头。
较于一年前,码头并未有太多变化,几个岸口唯有他们等待这处客轮口空着,其余岸口都停泊着货轮。
目光移动间,李西来看到前几天刚来时,注意到的轮船,它们静悄悄停在距离码头稍远的岸边。
跟这处码头想比,那边寂静一片,但李西来却能另有收获,他发现有些守卫隐藏在暗处。
蓦然一阵海风,自那几艘轮船处刮来,除了海水的咸腥味,空气中似乎隐藏着另外一股特殊的味道。
李西来目光一凝,一时间暂且忘却黄飞鸿一事,开始沉思这味道背后代表的东西。
‘呜!’客轮鸣笛,缓缓靠岸,梯子也放下,外公未曾多看黄家父子一眼,牵着十三姨便靠近梯子。
这时十三姨也顾不得父亲阻拦,趁其不备挣开手,跑了过来。“飞鸿……”便上前抱住。
黄飞鸿放声大哭。
四周行人尽皆侧目,黄飞鸿一家在佛山并非无名之家,大都认识,顿时惹得周围人指指点点。
黄麒英面色一僵,那外婆脸上也挂不住。“女孩子家家,怎么这么不懂道理?快放开!”
外公的脸早已黑成木炭,大步而来便拉开两人,同时不悦呵斥。“你怎么教你儿子的?”
黄麒英唯唯诺诺,黄飞鸿上前。“外公,你们不要离开。”
兴许是周围人议论,让自己脸上不好看,又或是其他,外公拉着十三姨,瞪向黄飞鸿。“还要让我女儿主动来抱你,真是个废物,以后长大,我看八成也是个窝囊废。”一顿话说得黄飞鸿面红耳赤。
说完,外公当先迈步,不是往客轮,而是向码头边客栈,进了雅间,黄飞鸿允自惴惴不安,不明白外公有何打算,李西来已是了然于心,黄飞鸿外公原来是个刀子嘴豆腐心,估计他心中早就有决定,现在多是吓一吓黄飞鸿而已。
黄麒英自然也想到,当他听到客轮开走的鸣笛声,心中更加确认,只是黄飞鸿身在局中,还看不透。
几人落座,外公望了黄飞鸿一眼。“就你这个废物,还想娶我女儿?”
黄麒英已然知道,并不插嘴,外婆连忙为黄飞鸿说好话。“飞鸿咱们看着长大的,又孝顺又听话,而且不是外人,日后咱们老了,也不用担心。”
外公冷笑一声。“孝顺又听话?这龟孙子,我问问你,鸦片好不好抽?”
黄飞鸿吓得怛然失色,十三姨惊呼一声。“飞鸿,你……你干嘛抽鸦片?”
黄飞鸿沉痛道,“外公,我知道错了。”
“没用的东西,我要是你爹,非得打断你的腿不可。”外公一拍桌子,吓得黄飞鸿抖了个激灵。
狠狠敲打黄飞鸿一番,十三姨自然是留下,黄飞鸿喜形于色,一扫忧闷,黄麒英看在眼里,也不再担心儿子。
但红会与霍廷恩的具体消息,仍然没有个准信,两人便集中精力,早出晚归,处理此事。
黄麒英动用关系,与黄飞鸿彻查红会背后的阴谋,却不知道,红会南方的总部,就在佛山城不远的刘家村。
刘家村距离佛山数十里路程,以前本是刘姓聚居地,于一年前,全村人口感染一场奇怪的瘟疫。
上至青壮,下至鸡鸭牛羊,俱在那疫病中死去,这场骇人的灾难,惊动了官府,但几番探查,无法找出背后的源头,随即无疾而终,只是让附近村落的百姓,不要贸然接近。
发生过瘟疫的地方,自然无人敢闯入,只是不知何时,红会悄悄来了,他们似乎一点不怕,占据了刘家村,将其作为南方总部。
红会精锐在此地驻扎下来,村中民房成为他们的住所,在村子中央,有一大宅,赵匹和那少年孙迅正在厅内闲坐。
不时有手下在眼前走过,手中拿着一包包加工过的鸦片,走向后院。
孙迅道:“赵先生真是奇才,这些鸦片加上赵先生的药粉,实在是无往不利。”
赵匹谦虚道:“雕虫小技罢了,添了这幻仙粉的鸦片,保管那些人,抽了一次,想要二次,抽了二次,不忘三次,当三次过后,便瘾至骨髓,彻底无法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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