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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伤了他。”光子有些不高兴,小白呜咽一声,老实的松嘴,跑到光子身旁。
李西来狠狠瞪了过去,小白不甘示弱的回瞪,光子带着微笑,轻轻抚摸小白的虎背。
玲珑之力一点一滴传来,小白舒服的轻吼一声,白色小狗的外象也发生天差地别的变化,但见白毛如雪,斑纹如墨,小白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李西来回想小白三丈长的鬼躯,不由望了眼屋子,是否容得下?
幸好这次小白没有长到那种程度,约莫一丈左右,便已停止,虽然相对那鬼躯来说,瘦削很多,但同样更为凝实,这才是它的本来面目。
小白感觉到自己很威风,朝着李西来一吼。
足以媲美小成宗师的气息席卷,李西来这时确实有些惊讶,没想到一受玲珑之力,小白居然也强悍至此。
光子柔柔一笑,小白似明心意,顿时趴伏在地,柔顺的白毛落在地面,浑然不沾尘埃。
光子侧身坐在小白虎腰,那媲美小成宗师的气息竟然再次上涨三分,李西来不由担心望去,却只见光子面上淡然之色,显然她并未出全力,李西来不禁去想,玲珑之力竭力而出,是否还能更进一步。
小白威风凛凛,在这屋中缓步行走,欲要震慑李西来,若当日那只胆大的柴狗再出现,恐怕立刻就会被吓死。
“小畜生。”李西来一笑。小白除了口不能言,人性已与孩童无异,知李西来骂它,当即虎目大睁。
光子道:“好了,小白。”小白无奈趴伏,待光子站稳后,身形同泄了气的皮球,又回复到白毛小狗的形态。
李西来出手如电,一把揪起小白后颈。“还朝我吼吼吼,老子不揍死你。”说罢又觉有些不妥,他怎能自称‘老子’?这话对别人说是占便宜,对小白那不是成了畜生他爹,老畜生么?
小白全然不怯,四腿乱蹬,看样子找准时机,就会给李西来毫不留情的一口,让他后悔现在的举动!
看着一人一兽闹作一团,光子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却忽然想起什么事,眉头微蹙。
“过两天离开这里吧。”
“哈?”寻思怎么揍小白的李西来一愣,“离开,怎么离开?”
光子道。“离开东瀛。”
小白的兽眼里也满是诧异,以致于忘了蹬腿,连李西来的手伸到眼前,都忘记下嘴。
李西来小心道:“你是说离开,以后还回不回来?”
光子发觉李西来小心翼翼,不禁一笑,“别那么害怕,就是离开而已,以后或许也不再回来。”
李西来松了口气,原来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但深深的疑惑又跃入心底。“为什么离开?”又为什么不回来?
光子望了眼京都的皇宫,面上突兀出现一抹担忧。“因为他醒了。”
“谁醒了?”
“大蛇之子。”
……
孙山终于回到京都的居所,空空荡荡的走着,仿佛丢了很重要的东西,得知孙逸的欺骗,明灯化作臭水,他能感受到自责和痛苦,绝望一波波侵蚀着心湖。
耳听次郎的抱怨,浮现出只有自己知道的无奈,那片土地并没有别人说得那么好。
当那天罚降临时,他本可以袖手旁观,却依旧义无反顾的阻止,仅仅是为了东瀛的百姓,
可现在,孙山十分茫然,他右手抬起,轻抚胸口,没有了往日坚实,仿佛摸在一片虚空,他的心,已经碎了。
金笔是圣人最强之器,配合银书,天下无对,然在圣人眼中,攻伐之术,终是小道,唯有圣人之心。
居所前,家中老仆眼前一亮,赶忙迎上。“公子,您可回来了。”忽地心中一震,老仆抬头细细打量孙山,总感觉公子较于往日少了什么东西,可那是少了什么?老仆不知所名。
“嗯。”孙山淡淡应着,随之走入居所,厅中安坐,陡然一股愤怒浮现。“孙逸黄刚呢?叫他们出来见我!”
老仆道:“那两位前几日忽然离开了,我见您不再,也不敢贸然阻拦。”
“什么?”孙山急喘两口气,却又放松下来。
老仆道:“公子,您是否身体抱恙,平日里还是要多多注意休息啊!”
哪知孙山面露一抹苦笑,他现在的情况,谁都能看出了么?“备马车,我要去见一见天皇阁下。”
那道巨大的黑影,一直存在于孙山心中未曾散去,东瀛降下一头邪魔,现今慑于金笔之威,暂且隐匿,可以后呢?待邪魔卷土重来之日,东瀛百姓必然死伤无数,孙山不忍见此,欲与天皇商讨。老仆应声。
……
时间追溯到两个时辰前,当是五更,皇居之内,一到晚上,皇居点起明灯,比白日的阴暗好上太多。
偌大的皇居内,有三人,安倍青简恭恭敬敬站在阶下,眼观鼻鼻观心,连呼吸都是轻声轻气,不敢惊动两人。
光线很明亮,不复白日晦暗,王座清晰可见,但十分简朴,没有华丽的装饰,也没有繁美的花纹,只是一张稍微大了点的铁疙瘩,天皇坐在上面,眼睛十分有神,不时扫向身旁。
那是一张和王座并列的小床,极尽华丽,纯金打造,雕刻精美让人目眩神迷的花纹,床沿遍布着一颗颗价值不菲的宝珠,偏偏又不显俗气,可不是么?造这张床的又岂是俗人?
七八岁的小男孩懒洋洋的躺着,面孔十分熟悉,他长得可真是快,这才几天过去,就长这么大,是因为醒了吗?
好像不仅仅是身体长大,他脸上的稚气消失殆尽,本是惹人爱的面容上,那对明亮的大眼睛更大了,不过却再也没有那种天真,那黑色的瞳孔不知为何,渐渐转变为褐色,更诡异往内缩,似乎想要缩成一条细线。
眼里不时闪过的阴冷,让人见之心中发寒,而阴冷中的无情,仿佛纳入眼中的一切,都是冷冰冰不值得在意的东西,任何人被他注视,恐怕心里都会生出自己是尸体的错觉,真奇怪,这实在不是个七八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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