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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定也是缓过神来后,心里无比震惊。因为刚才卢俊义的那一刀震得他那粗壮无比双臂好一会儿还隐隐发麻!欣喜自己大哥武艺高深莫测的同时,又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多么正确,随即自觉退到一边!
卢俊义见杨志此时一幅顺气的模样,心中也在感慨杨志的为人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原著上这人也是见了上官是无敢不从,对于其余人则是一言不合就要出口气。比如在曹正的青州酒店里,他白吃白喝之后,见来人相追,他便动了杀机,好在曹正也轮转手中杆棒得架隔遮拦,上下躲闪,及时发现了他的武艺套路才罢了手。在二龙山下的林子撞见鲁智深时他是这样寻思的:“怎奈这秃厮无礼!且把他来出口气!”
可见其人虽为杨家后人,却是别的没有继承到,这不顾他人,一心求官的毛病倒是学了个通透,幸亏他还是个武人,不然做了文官只怕比那些滥官们也好不到半分。不过即使是武人,他的问题也是十分致命的,比如今日他不顾及张青夫妇的脸面,为了一己私念便非要来斗苏定,殊不知这张青夫妇后面还站着武松呢。
不过此时的卢俊义倒也将这些全部放下了,不为别的,这苏定能够持混铁镗打败拿花枪的杨志倒是令人实实在在惊喜了一把,这杨家枪法可谓闻名天下,也曾在战场上大杀四方,颇有战功的,哪知这位年岁更浅的苏定却更胜一筹,若不是他及时拔出那把百炼泼风刀,只怕杨志这会儿已经在那里忍受伤痛之苦了!
此时杨志的心里到像是突然开了窍,面色那股见谁都有些不太服气的傲气好像已经散尽。又感念卢俊义刚才的救命之恩,对苏定的武艺也是个大写的服字。心道这江湖上的称号到底都不是随便叫的。如此,想必那位武状元也是个不同凡响的人物。
“今日天色不早,若是员外不弃,便请与几位好汉到小寨歇马,也叫杨志尽个地主之谊!”
刚才许贯忠和苏定的表现都落在了杨志的眼里,谁是正主是一目了然,便几步走到卢俊义面前相邀道。
若是山头上只是杨志一人做交椅时,卢俊义十之八九是不愿意去的,不过那里有耿直的鲁智深和颇有侠义的武松,还有这孙二娘和张青,心里倒是放心不少。便看了许贯忠等人道:“今日我等遇杨制使偶遇,实乃三生有幸,既然制使相邀,我等怎可辜负,便有劳制使了!”
杨志本来还有些担心这位高深莫测的大名府员外会一口回绝他,那么他的这面子也算是丢了又丢,毕竟之前败给苏定,若是将来成了朋友或者自己人,那也就没有什么可丢脸的,况且此时他已落草,这江湖上有本事的人那时结交的越多越好,眼前这卢俊义和许贯忠是武艺高强、有钱、又才华,这样的人放过不结交那不是傻子么?
所以,越是在乎便越是紧张,见卢俊义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杨志心里是又高兴又感叹:“抛开武艺不谈,但就这一幅胆气也足以叫自己佩服了!”便忙道:“员外请!”
卢俊义一笑道:“有道是:客随主便,还是杨制使先请!”两人正在这里客套中,却不妨一声惊呼传来。
“那边又有人来了!”
却不又是那陈七的一声呼喊。见连续两次都是他最先报告远处来人,直叫卢俊义暗暗惊奇,又想起他早些时候勤奋习武的画面,暗暗赞赏。
于是,他便看了一眼正在那里伸手指向远处的陈七,在目光对视中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勉励了一下,直叫陈七心里美滋滋。
杨志见说也望了一眼后对着几人道:“诸位休慌,来的应该是咱寨子里的兄弟,多半是洒家的师兄哥哥来了,待我先上前去招呼一声!”
张青忙伸手拦住他道:“这等跑腿的活儿怎好叫制使哥哥前去?适才曹正兄弟先回了山,想必我等在此与那苏兄弟厮杀之事已经传了回去,便是我去最好,且叫寨子里的兄弟都知晓我等无恙!”
杨志自在肚里寻思,这到是说的在理,便道:“如此有劳张青兄弟!”
孙二娘一听忙道:“嗨,你这人,都知道了还不快去,只顾在这里磨蹭,莫不是真要杨志哥哥亲自去么?”
张青一听,忙是飞也似地走了。他心里明白,若是武松真要听曹正说了他夫妻两被山下来人给坏了性命,以这都头兄弟的性子定是会跑来搏命的!平日里他与这杨志交集不多,刚才那杨志不听其劝,偏要和那苏定相斗,又吃了败,若是万一负了气跑去胡乱说的一通,那就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事来了。说起来张青夫妇那里都是有点不放心,所以才有张青急匆匆主动前去的一幕。
当杨志见这张青走的恁地快时,兀自摇了摇头,他虽然为人有些倨傲不合群,此时还真未想过要去挑起事端,只顾与孙二娘开起了玩笑,只道是张青这被孙二娘管的太紧了,是引得周围几人呵呵一笑。
而站在旁边的卢俊义此时却有些看出来了,只不过他也无意去点破,话说这出身决定了思维,那是谁改变不了的,若是凡事都闹得个清楚,还有甚鸟兄弟可做?便只顾也是一笑了之,带头降慢脚步。
走不过片刻,在离了对方人马约三四十步远的地方,卢俊义伸手示意身边的几个人都站住了。这样做一则是为了安全起见,因为对方人多势众,一头扎进人堆里,想要回头可就难了。另一方面是这个距离对方互相之间说话时,这里也很难听见,也算是一种礼貌。而他刚好也瞅住这个时机好好地观察了一下对面的情况。
只见对面来的人马中除了过去的张青之外排头有四人,中间两位生的格外雄壮!
中间靠左一人乃是个胖大和尚,身长八尺,腰阔十围;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手里一杆混铁禅杖,随他踏步走时那玩意上的环儿一阵阵作响。
旁边一人也是个头陀模样,却更是英武勃发,有诗为证:面发掩映齐眉,后面发参差际颈。皂直裰好似乌云遮体,杂色绦如同花蟒缠身。额上界箍儿灿烂,依稀火眼金睛;身间布衲袄斑斓,仿佛铜筋铁骨。戒刀两口,擎来杀气横秋;顶骨百颗,念处悲风满路。啖人罗刹须拱手,护法金刚也皱眉。
除此二人之外,左右各有一个颇似头领模样的人,一个却不正是那位逃走的那位,也就是那张青口里的曹正。另一人六尺有余,白净面皮,三绺髭髯,上着一副锦袄,下穿一双牛皮靴,腰上双股绿绦齐垂半尺。
卢俊义直把这领头几人打量了一遍后暗道:中间这两人恁地好认,定是那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再旁边的那两位,除了那曹正外,剩下的一位想必正是那金眼彪施恩。
若如此算来,这里有大小七位头领,恰好与那原著上这个时期的二龙山的情况吻合,看来这个世界并未因为自己的穿越而改变,心中对于此次去登州之事也更加有信心了些。当然,前提能安全地从这二龙山离开,也不知这鲁达与武松到底是何种样人!
话说这边的几人却不正是卢俊义刚才肚里寻思的那般,就是鲁智深、武松、曹正、施恩四人。
之前曹正眼见大事不好,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先保住有用之身,赶紧溜回山上报信去了,不想半山处刚好撞见了在那里巡山的杨志,细说了一番,杨志情知事情紧急,便一面打发他去报于大头领鲁智深和头领武松,一面单枪匹马赶来救人。
后来杨志山下不岔苏定独斗三人而胜,取要寻事相斗,结果不敌,直到两边化解,准备回山在半路时才在这里撞见了二龙山大头领亲率大队人马来援!
只见张青过去对着鲁智深和武松在那里嘴巴动不停,又用手往这边反复指了多次,似乎在描述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直把鲁智深和武松听得忽惊忽喜,面色不定!
片刻之后,对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鲁智深咧咧地将手中的禅杖往旁边的曹正手里一塞,口里道:“曹正施恩两位兄弟在此与儿郎们都不要动,且叫洒家上前去会一会大名府来的好汉”。
武松见说也将自己手中的镔铁双刀把来一只手里递给了身旁的施恩,只顾道:“兄弟在此稍歇,武松随哥哥去去便来!”
说话间,两人都已到了跟前,直奔卢俊义等人面前一一拱手道:“之前曹正兄弟说得来人相貌时洒家便那里兀自猜测不思真是卢员外带着几位好汉到了,大名府离此近千里,我等在此相遇却不是缘分?”
卢俊义忙道:“小可卢俊义见过提辖兄长!”说完又对一旁那位武松抬手拜了拜,对方连忙回了一礼。
鲁智深见说忙道:“洒家再不是甚鸟提辖,你若有意,权且兄弟相称,再随我上山吃杯水酒!”
果然是个直性的人,卢俊义便道:“兄长大名,小可早有耳闻,叵耐只恨缘浅,不曾相见,今日得遇,正好拜见,也想与恁吃它几杯!”
鲁智深哈哈一笑,忙道:“员外果然也是个直性汉子,正对洒家的脾性,便请山上一叙!”
卢俊义一面伸手做出了“请”的姿势,一面道:“兄长要请卢某喝酒吃肉,却不是照觑在下,但请莫要再叫甚员外,好生不顺耳!”
鲁智深笑道:“洒家也觉如此,便叫兄弟了!”言罢又引来二龙山几位头领相见了。卢俊义也将自己身边几人介绍了一番。
鲁达武松都曾听得卢俊义名头,又听言这许贯忠乃是东京武场状元,那苏定适才又曾斗败了杨志,心中都是欢喜,便与同上二龙山!
等到一众人马到达二龙山寨里之时,天已黑尽。虽然潜意识里卢俊义是信任鲁智深武松的,但是一想到即将进入贼窝,不免还是有些不踏实,好在武松之前从张青口中得知了山下孙二娘等人与苏定相斗的情况,一路上倒也与他聊的蛮欢,直叫他的心中不安渐渐消散了大半。
当夜,二龙山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山寨内杀鸡宰羊,置酒摆宴款待卢俊义一行数人自是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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