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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挽。”谢昌言拉着锦挽说了好一会儿贴心的话,她疲倦地撑着眼皮,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许是太困倦了,谢昌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锦挽守在了谢昌言身边呆了一会儿,她听着屋子外北风呼啸,伸手摸了摸膝盖,还记得刚才刺骨钻心的疼。

这会儿老嬷嬷应该也受了不少苦楚吧?

“太夫人?”锦挽轻轻喊。

谢昌言并没有醒来。

她叹了口气,将被子往上拽了拽,吹灭了蜡烛轻轻的走了出去,开了门站在了廊下。

老嬷嬷仰着头看向了锦挽,眼中仍是责怪。

锦挽却弯腰将她扶起来:“今日嬷嬷的教诲,我都记住了,太夫人睡下了,一时半会肯定醒不来,外头风大,嬷嬷还是起来吧,免得跪坏了身子。”

她本不想起来的,可廊下实在是太冷了,于是老嬷嬷就着锦挽的手慢慢站起来,又摆出了一副长辈姿态教训道:“二姑娘,老奴也是为了你着想,谢家虽落魄了,可保不齐哪一日就起来了,您应该时时刻刻都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万不可再胡来了。”

“是。”锦挽乖巧应了。

老嬷嬷见状这才没有继续说教了,摆摆手让锦挽回去歇着了,临走前,老嬷嬷忽然又说:“二姑娘,老奴听说大老爷曾念叨过您,您若是得空就回去看看吧。”

锦挽停下脚步,不解地回头看她。

“眼看着你婚期也快到了,也该回去好好准备了,不如让紫烟姑娘入宫陪伴。”

说到这的时候老嬷嬷眼中还有心虚闪烁。

锦挽敛眉,将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气遮掩了,没有辩驳地点了点头:“好。”

老嬷嬷这才拍了拍身上的积雪,推开门进去了。

“姑娘,嬷嬷也太偏心了,明知道府上还有疫病呢,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您回去呢。”丫鬟噘着嘴,只觉得老嬷嬷不疼人,哪有这样的,分明就是将姑娘推入火坑。

锦挽仰着头,神色闪烁,苦笑一声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而老嬷嬷进屋后,坐在炉子旁将衣裳烤干后,刚叹了口气,就听见屏风内传来了太夫人的声音。

“太夫人,您醒了。”老嬷嬷弓着腰进去了,见谢昌言挣扎呢,她赶紧拿来了软枕靠在了身后。

谢昌言冷着脸:“都是谢家姑娘,你不该厚此薄彼的,论贴心,还是锦挽。”

“太夫人,老奴只是想提醒二姑娘别被小恩小惠收买了,并无其他意思。”

老嬷嬷又道:“许是二姑娘年纪小,不理解老奴的心思。”

谢昌言无奈地摇摇头,暗叹锦挽心思单纯,又是个心软的,她只是假装睡着了,要是锦挽存了坏心眼,就一直守着,吃苦的就是老嬷嬷了。

可偏偏锦挽没有,还将人给扶起来了。

“都是谢家嫡女,老奴自然是盼着个个都能成才的,只是二姑娘容易被诓骗了,万一被人收买了,反过来陷害您……”

“好了!”谢昌言揉了揉眉心,打断了老嬷嬷的话,又想起了云瓷悬丝诊断的事。

许久才道:“皇后远比我想象中更加聪慧。”

……

夜色寂寥

一抹身影从舒芳阁溜出去,去了凤栖宫,敲了敲后门,守门的宫女打开了门。

少女递了一枚令牌过去,宫女见状,开了门放她进去了。

她被人带到了偏厅,没一会儿夏露走了出来,对着来人喊了句:“二姑娘这么晚了,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锦挽。

她跪在地上:“我愿意誓死追随皇后娘娘。”

夏露轻笑:“二姑娘这话,奴婢有些不懂了。”

“我知道皇后娘娘医术高明,可医活死人,也可绘画面具,让人难辨真假,我不求富贵,只要有一日能被摘出谢家。”

听这话,夏露脸上的笑意收敛,丢下一句:“你等等。”

随后夏露就去禀报云瓷。

莫约一盏茶的功夫后,云瓷裹着大氅,长发未挽的来到了偏殿,坐在了椅子上笑盯着她。

“这么晚了,你为何要见本宫?”

“臣女想活下来。”锦挽冲着云瓷磕头,身子跪的笔直:“臣女愿意为了皇后娘娘做任何事。”

云瓷笑了,指尖搭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轻轻的敲打着,时不时的发出咯噔咯噔声音。

“本宫身边不留蠢笨之人,你倒是说说本宫为何要用你?”

锦挽定了定心神,才说:“今日皇后娘娘去了谢家,臣女斗胆猜测祖父压根就没有得疫病,是中毒了,是谢家给皇后娘娘设下的局!”

云瓷挑眉,上下打量着锦挽:“何以见得?”

“疫病定是会传染的,可目前为止,只有祖父一人得了疫病,这是疑点之一,其次,便是夏露姑娘今日交代臣女的那番话,臣女转述后,太夫人气的发病了,悬丝诊脉便是疑点之二。”

“你继续说。”

锦挽点头,道:“臣女还知道白日里被赏赐衣裳,是皇后娘娘想利用臣女的身份,想要将臣女送去邱丽。”

她早就听说了云瓷善于易容,之前很多人都忽略了这件事,所以败给了云瓷。

赐衣裳时,她并未怀疑。

但赐沐浴后,就已经确定了,肯定是想找人代替自己。

云瓷脸上的笑意渐浓,未曾否认也没有承认,而是继续看着锦挽。

“臣女还猜测,您给臣女一个面子去医治祖父,是真的想抬举臣女的身份,只是在谢家时,意外发现了另一个局。”

不可否认,谢锦挽很聪明。

至少比她姐姐谢紫烟,聪慧百倍不止。

屋子里很安静。

只有云瓷指尖时不时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锦挽不躲不闪地任由云瓷打量着。

“你就不怕本宫杀了你吗?”云瓷问。

“臣女现在死得不是时候,也会坏了您的计谋,邱丽和临安迟早会打起来的,邱丽帝念亲情,倘若臣女嫁给其中一个继承人,日后必定会劝说两国和平。”

锦挽冲着云瓷磕头:“臣女也听说过当年的赵王曾服用过一种毒,天底下只有娘娘有解药,臣女心甘情愿为娘娘所用。”

这些全都是她一个人的猜测,也不知是不是这样的,但她唯一能确定的是,云瓷肯定会抬举自己的身份。

赐沐浴,是要找她身上有没有特殊之处。

又将南宫祈软禁在舒芳阁,就是给她创造机会。张家二公子那门婚事实在是太不堪了,这是逼着她逃婚呢。

与其找个假的,不如她这个真的呢,还不会被人揭穿。

云瓷很认真地打量着谢锦挽。

锦挽被盯着手心发汗,一旦其中一个环节猜错了,云瓷动了杀心,她连还击的能力都没有。

“你确实很聪慧。”云瓷没有否认,对着夏露使了个眼色。

很快夏露就拿着一个白瓷瓶来,递给了锦挽,锦挽又激动又是忐忑,拿过了瓷瓶,紧紧地攥着仰着头一饮而尽。

顷刻间,锦挽就察觉了身体的不一样,浑身上下犹如被万千只蚂蚁啃咬,疼得她浑身冒冷汗,蜷缩在地上翻滚。

这样的疼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夏露又给了一部分解药,吃过解药后,身上的疼才消失了。

“呜……”锦挽的身上已经湿透了。

她仰着头看向了云瓷。

云瓷慢慢弯腰将她扶起来:“本宫最痛恨的就是背叛,今日本宫认可你,若有一日你敢背叛本宫,本宫绝不轻饶!待此事办成,本宫许诺你解药,自此以后给你自由之身,你我二人互不相欠!”

锦挽激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点点头:“臣女谢皇后娘娘抬举。”

“回去吧,明日本宫会送你一份礼物。”

云瓷挥手,转身离开。

夏露将锦挽送出去后又折返回来,云瓷果然还没睡,她上前:“娘娘,您真的相信谢锦挽吗?”

“她是个懂得隐忍的姑娘,若不是看穿了谢家计谋,也不会来求本宫,不过是想活着罢了。”云瓷也不担心锦挽会反水。

只要她不全信,凡事留一手,锦挽就算是背叛又能如何。

次日

舒芳阁的其中一味药断了,太医院的人来传信儿,让其等一等,老嬷嬷当场就不乐意了。

“寒星草也不是什么名贵的药,怎么就没了呢,还是太医院受人指使,故意为难?”

“寒星草这些日子用的太多了,确实没了,宫里已经派人出去采买了,嬷嬷再等等。”

“胡闹,太夫人的身子能等得起么?”

老嬷嬷将传话的小太监骂的狗血淋头,还不解气,甚至动起手来,小太监一个劲的往后躲。

“你一个小小太监也敢欺辱我家太夫人,谁给你的胆子?”老嬷嬷心里本就有气,这下就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似的,对着小太监拳打脚踢。

“住手!”

一声厉呵。

老嬷嬷抬起头,看了眼声音来源,只见一名女子穿着华丽地朝着这边走来,鬓间珠钗环绕,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宫女。

看头饰,应该是某个贵嫔。

“祺贵嫔。”小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请安。

还真是个贵嫔。

老嬷嬷行礼:“给祺贵嫔请安。”

祺贵嫔二话不说直接冲上前,对着老嬷嬷狠狠地打了几巴掌:“老贱人,本宫的人你也敢打?”

挨了打的老嬷嬷愣住了,她怎么会想到传话的小太监是祺贵嫔宫里的?

“本宫好心让小邓子给舒芳阁传话没了草药,再耐心等一等,你可倒好,狐假虎威给教训小邓子!”

祺贵嫔声音很大,屋子里很快就听见了,谢昌言掀开被子下地朝着外面走来。

“老奴……”老嬷嬷跪在地上。

祺贵嫔却不解气,瞥了眼刚出来的谢昌言:“外头风大,太夫人还是回去歇着的好,免得吹了风,着了凉,身子骨孱弱又要麻烦太医。”

看着祺贵嫔怒气冲冲的样子,谢昌言就知道对方是来找事儿的,问起了老嬷嬷发生什么事儿。

“老奴是一时着急听说没了寒星草,这才骂了几句小邓子,没想到被祺贵嫔撞见了,打了老奴几巴掌。”老嬷嬷告状道。

祺贵嫔冷笑:“你可真是心狠,小邓子不过是传话的,没有寒星草是太医院的事儿,你有什么资格动手?”

“老奴只是轻轻拧了一下。”

“还敢狡辩!”祺贵嫔手里的小火炉,直接冲着老嬷嬷的脑袋砸过去,砰的一声,老嬷嬷顿时觉得脑袋一沉,剧痛传来,老嬷嬷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捂着脑袋哎呦哎呦地喊叫。

“够了!”谢昌言不悦道:“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该出气儿了。”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怪不得宫外人人都在嘲讽谢家,今日本宫算是见识到了谢家的教养了。”祺贵嫔哼哼。

这话却是惹恼了老嬷嬷,她强撑着身子:“贵嫔娘娘,您怎么打骂老奴都可以,可不能侮辱谢家,太夫人可是皇上放弃了好几座城池也要接回来孝顺的长辈,若是今日的事儿传到皇上耳中,定会废黜你!”

不说这话倒还好,这话却是狠狠地惹怒了祺贵嫔,她抬脚狠狠地踹在了老嬷嬷的心窝子上。

“贱婢,还敢诅咒本宫,来人,将贱婢给本宫拖出去跪在雪地里!”

老嬷嬷来不及张嘴就被两个粗使嬷嬷给拉住了,一路拉扯到了一旁的雪中,被大力地按在了地上。

膝盖被掩埋在雪地里,没一会儿就湿透了,冷意袭来,老嬷嬷激灵一下。

祺贵嫔朝着老嬷嬷走了过来,勾唇冷笑:“今日本宫就好好教训你,什么是规矩!”

“贵嫔娘娘,您不能这么对老奴,老奴是太夫人身边的人……啊!”

哗啦一盆水从头到脚泼下来。

一声惨叫。

老嬷嬷冻得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呆麻了。

“住手!”谢昌言呵道。

可惜,祺贵嫔压根就不听她的。

一旁的锦挽眼眸微动,大约猜到了祺贵嫔是皇后派来的,这难道就是皇后说的礼物?

她有些心惊。

如果真的是皇后授意的,那她就觉得心惊不已,皇后竟然将她的心思猜到了。

“太夫人,您消消气。”锦挽拍了拍谢昌言的后背,然后压低声音说要去请皇后娘娘来做主。

脚步刚挪动,就被祺贵嫔发现了:“今日谁敢踏出舒芳阁,就是跟本宫作对!”

祺贵嫔一个眼神,侍卫就守在了门口。

锦挽只好低着头颤颤巍巍地躲在了谢昌言身后,谢昌言眸光眯起:“祺贵嫔,你究竟想如何?”

没理会谢昌言,祺贵嫔当着所有人的面又泼了一盆凉水,老嬷嬷再次失声尖叫,只觉得浑身都没了温度,抖得厉害,衣裳湿透后很快就凝结成冰,发鬓上的水珠儿也是滴滴答答地流淌。

她狼狈极了,唇色惨白,浑身颤抖得厉害。

祺贵嫔却是哈哈大笑:“不过是一个落水狗罢了,也敢在临安叫嚣,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威胁本宫?”

老嬷嬷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话。

“谢太夫人,你的奴才教不好,本宫替你教,这里是临安,可不是你随意能撒野的地方,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不自量力!”

祺贵嫔指着谢昌言的鼻子骂,谢昌言愣住了,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她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也没有被人这般欺辱过。

就算在邱丽,身份没暴露时,也无人敢这样指着自己鼻子辱骂。

“够了!”锦挽站出来,挡在了谢昌言面前:“你不过是一个小小贵嫔,也敢对太夫人指手画脚,你别忘了,太夫人可是先帝生母,是皇上的长辈,今日太夫人受辱,若是被皇上知晓,必定不会饶恕你,识相的就赶紧走!”

祺贵嫔冷眼盯着锦挽:“这不是谢家二姑娘么,前头有个不知羞耻的谢大姑娘,主动上门求嫁,却被江家拒绝了,谢二姑娘……”

“三殿下!”老嬷嬷拼着一口气大喊一声。

祺贵嫔这才看向了偏殿出来的南宫祈一眼,眉心紧皱,南宫祈不悦的走出来:“有本事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三皇子,这里是临安,不是邱丽,你敢对本宫无礼?”祺贵嫔一点也没有将南宫祈放在眼里,她抬起脚狠狠的踹在了老嬷嬷的身上,将人踹倒后,又将脚狠狠的踩在了老嬷嬷的脸上,狠狠碾压。

惹的老嬷嬷失声尖叫。

谢昌言看着这一幕都快被气死了,不明白祺贵嫔怎么就从犄角嘎达的地方窜出来了。

简直过分!

“祺贵嫔,你是要将人给弄死吗?”谢昌言冲出来,想要去救人却被祺贵嫔狠狠推了一下。

谢昌言眼看着就要倒了,锦挽快一步冲了过去垫在了谢昌言身子底下,疼的呜咽声。

“锦挽。”谢昌言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赶紧将锦挽扶起来。

她气不过:“祺贵嫔,你放了人,此事我不和你计较了。”

可祺贵嫔岂会这么轻易放了人,逼着谢昌言给自己赔罪,谢昌言冷了脸,迟迟不语。

祺贵嫔冷笑:“今日你若是不肯赔罪,本宫就打死她!”

“是皇后派你来的?”谢昌言问,心中已经笃定这就是皇后的意思,这是在赤裸裸的报复自己呢。

“少在这扯东扯西,本宫倒要看看谁能救你。”祺贵嫔咧嘴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

许久,谢昌言深吸口气:“还请贵嫔娘娘高抬贵手,饶了她一次,日后我必定严厉管教。”

祺贵嫔这才提起腿,耸耸肩:“真没劲,本宫不过是吓唬吓唬你罢了。”

随后祺贵嫔甩了甩脑袋,带着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原地。

谢昌言赶紧伸手去拉老嬷嬷,将人带回了院子里,老嬷嬷整个人都快被冻僵了。

即便是换下衣裳坐在了暖炉子旁,也是半天都没缓过来,尤其是脑袋上被祺贵嫔砸了那一下,依旧是鲜血不止,就连鬓间都是一团血缠绕,大半个身子靠在了椅子上,进的气儿多出的气儿少。

谢昌言紧紧抿唇,让锦挽去请太医。

没一会儿锦挽回来了:“太夫人,祺贵嫔派人拦在了门口,不许人出去,我……我出不去。”

“岂有此理!”谢昌言气愤不已,正要起身却被老嬷嬷一把给拉住了衣袖。

“没用的,皇后娘娘心里憋着口气呢,故意为难您,您不必自降身份和皇后赔罪,老奴一把年纪了,就算是没了也不可惜。”老嬷嬷知道今日就是自己的死劫。

皇后借着祺贵嫔的手敲打自己,也是为了震慑太夫人。

“皇后锱铢必较,那日老奴得罪了她,她便拐着弯地折辱老奴,就算是老奴逃过这一劫,日后也还有其他的劫难等着老奴呢。”

老嬷嬷又何尝想死呢,她还想陪着太夫人一些日子,至少要看着太夫人做太皇太后。

谢昌言屏住呼吸,指尖攥得发白,蹭得起身:“这件事我不会罢休的。”

说完,谢昌言亲自出去了,她要问问皇后何时才能罢休?

锦挽看着谢昌言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才追上前,果不其然,在门口就被拦住了。

不论谢昌言怎么喊,也无济于事。

无奈,谢昌言只能回了正厅,老嬷嬷满脸期待地看着谢昌言,又看了看她的身后。

没看见一个人影,老嬷嬷失望了。

锦挽见状心底冷笑,说到底还是怕死。

“太夫人。”老嬷嬷抖了抖身子,将大半个身子靠在暖炉旁,想要获取些暖意。

谢昌言起身去拿衣裳盖在老嬷嬷身上。

“太夫人,老奴……老奴还有遗憾,没有亲眼看着您做太皇太后,实在是不甘心啊。”老嬷嬷陪伴谢昌言几十年,实在不想就这么死了,她伸出手

颤抖地扶着谢昌言的手,指了指偏殿的三皇子住的屋子:“殿下是使臣身份,一定可以出去的请太医的,皇后不敢对三皇子如何。”

谢昌言佯装没看见,拉着她的手放在暖炉上:“皇后没什么事不敢做,既然做了,就一定没顾忌,何况这件事是祺贵嫔出头的,根本算不到皇后头上。”

老嬷嬷闻言更加绝望,脑袋的疼还有浑身的冷席卷而来,她有些支撑不住了。

恍惚间仰起头她竟看见了锦挽嘴角边的淡淡笑意,有些纳闷,再看去时

,笑意消失。

她的身子也越来越沉,眼皮耷拉下来,再怎么努力也撑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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