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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悦是齐横行第二十二房老婆唯一的儿子,比表妹窦芽儿大三个月,今年一十六岁。

相貌堂堂,为人忠诚,勤奋好学,敏捷持重,是齐横行在众多儿子中最为看重能做自己接班人的种子之一。

亦因为宠爱齐悦母亲芙茵,齐横行专门为这几个自己看中的儿子高薪聘请了私塾先生和武术教练,希望有朝一日他们长大成人,能担当得起齐家寨子重任。

尤其是齐悦,各个方面都会在不经意间脱颖而出,有时会招来兄弟们嫉妒和联合排斥。

齐横行甚是宠他,他却不以为然,勤学苦练,打算将来走出山寨,去做官,做自己喜欢之事。

帮窦芽儿拍打身上土,整理衣裳,向齐横行施礼告别后牵住窦芽儿手,“快走。这里不是我们小的玩闹之地。”

“嘿嘿嘿。”齐横行满意微笑着频频点头,忽然想起几个月未看望过的姐姐,抬脚便去。

齐家寨子很大,因地势高低宽窄不同,布局不一致,有的地方像零散的村落,有的地方像密集的镇街。

这是由于齐家人口多,顾工多,部队庞大的缘故。

走了好大一会儿,才来到一个比较偏僻小院落。

齐横行来到姐姐齐明霞房间。

齐明霞正对着镜子梳头,茫然的目光里流露着伤痛和绝望。

听见开门声,转眼一看,立即勃然大怒。

“你来干什么?快滚出去!”

“姐姐,是我,是弟弟行儿呀!”

“化成灰烬我都认识你。你这个土匪!惨无人道的土匪!”虽然怒斥弟弟,齐明霞自己却气得浑身颤抖,“你杀了我丈夫,教唆我女儿,软禁我,该当五雷轰顶!”

任凭姐姐痛骂诅咒,一点儿也不生气,不往心里去。

拉住姐姐的手,“姐姐真漂亮。来,我帮你梳头。”

接过木梳,齐横行一丝不苟开始给齐明霞梳头。

一个目光黯淡。

一个目光怜悯。

“好弟弟,你要是真的还惦记我们是一奶同胞,还记得小时候玩耍,我舍命在玉女泉救你;狗咬你的时候,我奋不顾身给你挡狗,我自己被咬昏迷多日的话,求求你放我下山去。”

“噗通!”

齐明霞跪倒在地上。

“姐姐!”齐横行也跪将下去,搂住姐姐,泪涕俱下,“莫怨弟弟狠心,万万下山不得呀!我们齐家得罪人太多,恐下山去你被做了人质或者被杀身复仇啊。”

“那为什么还要做土匪,干这伤天害理之事?”

“好姐姐,人与人的活法不同做事的途径也就不同。你且不知,连年战事不停,天下混乱,要是只做普通百姓,恐怕早就没命或者饿死了。我齐家如此,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也是为了光宗耀祖、泽浴后世啊。”

“一派胡言!我怎么会出生在这样子背驰人类的一个家庭?害得我家破人亡。莫大的耻辱啊!”

“说话当心点!你可以怨恨一切,绝对不能不恭这个家族!没有这个家族,你早就被饿死或者被坏人糟蹋暴尸荒野了。”

齐横行怒火中天,一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丢开齐明霞手,起身指点着她的额头,痛骂一顿,临走丢下了一句“别以为我杀了你丈夫就应该亏欠你的。实话告诉你,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一个亲戚之中的败类!死有余辜。”

齐明霞的丈夫原是本县巡捕捕头,为了加强与官府合作,父亲亲自提亲,将女儿嫁给他,结果,他非但有益于齐家,还一次性抓走了齐家四名卒子,打入大牢,严刑拷打,录了口供呈报省都

,连县老爷的话也不听。

父亲得此消息,差人登门说情,非但不给面子,还扬言要杀杀齐家威风。

如此背信弃义之寡情女婿,留着活口早晚会招来大患。

遂派人下山,以给某房娘娘贺寿为由,将其骗入寨子,斩首示众。

知道丈夫此去肯定有咎,次日,齐明霞领着九岁的女儿窦芽儿上山打算说情。

万没想到,一上山就被控制,一上山就踏进了人身不自由的寂寞囚笼。

痛不欲生!

几次欲寻短见,都被懂事的小芽儿善言归心。

“母亲,我们死了,就等于一切都结束了。为给父亲报仇,我们好好活着,只要用心努力,总有一天,会有机会的。”

联想起自己死后女儿孤苦伶仃,齐明霞坚强活下来,精神严重创伤,只有在见到齐横行时,才脑子清醒得像上山之前的那样。

母亲的精神异常,提醒了芽儿:精神病是不受约束的。

从此,在众人面前,机灵的窦芽儿时常会表现出来一种疯癫、健忘、懵懂、发呆和弱智等迹象,蒙骗着所有人,包括哥哥齐悦。

毕竟窦芽儿是外姓之人,对于她,齐家人不排斥也不主动接触。

几天不吃饭,从来无人问津。

几天不归宿,没人能知道。

这个“叛家贼”的弱智女儿,齐家寨子有她不多,没她不少。

这正好提供给了窦芽儿经常独自出寨的良好机遇。

刚才她躲在齐横行会客厅里听见的那一席对话,正好吻合了当初周家被浩劫的事实。

浩劫之前,她偷听了齐横行和县老爷商量行动时间和地点的对话,冒着被误伤的危险,换上一身黑色夜行衣,赶在寨子土匪和县老爷护卫综合行动队动手之前,飞身上了周家堂屋房顶,亲眼目睹了那场罕见血腥的草菅人命事件。

今天再次得到证实,窦芽儿有了想法。

来到与齐家寨子相互敬而远之,井水不犯河水的中观山师爷居住处。

“师爷!师爷!小芽儿看望您来了!”

何以师爷称呼?

父亲生前之修武师傅也。

只可惜学了点皮毛,上省都武艺会考,名列前茅做了县级捕头,再也没有上山继续深造。

师爷瘦骨嶙峋,稀疏花白的胡须调皮的向前翘起,怪模怪样,号称:乔山老怪。

脱掉头发的脑顶秃亮,脑后仅有的一绺苍发束成一束不足三寸的辫子。赤背赤脚,只穿着一件很久未洗、脏得发亮的白底色大短裤,翘着二郎腿,躺在炕上扇着扇子。

听见叫声,知道是窦芽儿来了。

丢掉扇子,趴在炕上装死。

窦芽儿进来,见老怪趴着,一看就知道是在给自己装死——恶作剧太多了,时长翻新。

眼珠子机灵一转,“老怪呀!哇哇哇····小芽儿知道您死了,可答应给我的武艺还没教呢,只好狠心剁下您的手,下山找郎中给自己装上,也好替父亲报仇啊。”

“呲啦!”

一把抽出挂在墙上老怪的短刀,抓起一只手,刀背便放将上去。

感觉到一阵冰凉,明白是刀子已架于手腕,只要小家伙一狠心,一激动,一用力,血淋淋的,手腕就残废了。

这还得了!

“哇啦哇啦”老怪假装呓语着翻身坐起。

细心的窦芽儿看得清楚,就在自己将刀背竖在老怪手腕的瞬间,那手腕连同胳膊一起有一点儿小小的抖动。

“怎么醒了?小芽儿正想要借您的高手一用呢。”

“你这个不孝娃娃,老

怪死了,不但不伤心,反而趁火打劫,想让我死无全尸啊?”

“老怪,孙儿有一件事一直想请教您······”

“是武功方面的吗?”

“不。不是。是······”

“不是就不要说。我只懂得武功。”

师爷说着,一个跟头下炕出了屋子。

窦芽儿赶过去,认真道:“真的。老怪,您一定要听。”

师爷白眼了芽儿许久,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也行。不过,得和老怪先过几招。”

一老一少,摩拳擦掌。

身形百变,脚下生风。

老者拳脚怪异,小的轻盈敏捷。

顷刻间,习武场上尘土飞扬,四周树叶沙沙作响。

不相上下,习武完毕。

乔山老怪腾空而起,躺身于一颗歪脖树杈上。

窦芽儿过去,坐在树下一块大石头上,低头不语。

“嗨!你这个娃娃,老怪耳朵都快要伸到你嘴边了,怎么还不说话?”

窦芽儿脸色雨过天晴。

“是两件事。”

“一件事两件事都是事儿。趁老怪还没有改变主意,快说吧,多说几件也无妨。”

“是这样······”

“别坐着说话不腰疼。按规矩来。”

窦芽儿跳下石头,面对师爷,扎着马步,一口气讲完了县老爷为了霸占周家财产,杀掉了十六个人之事,并说明自己亲眼目睹,亲耳所闻,欲帮助周家告状作证,被师爷以“荒唐和证据不足”彻底否定。

觉得老怪言之有理,窦芽儿放弃了自己不成熟想法,接着讲述了舅舅“落叶”和“扫叶”功夫。

原本想师爷听了一定会颇受震惊,没想到老人家动也未动。

“那叫内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怪口气如此骄傲,令窦芽儿心里对他产生了不良看法。

“嫉妒,是阻碍成长的绊脚石。师爷,小芽儿斗胆问您,世上有没有‘嫉妒功’?”

捂嘴偷笑。这下子一定刺痛师爷了。嘿嘿!

“嗖”的一声。

窦芽儿听见时,乔山老怪已站在了自己面前。

板着脸,瞪着眼,指头点着她的鼻梁,“你这个娃娃,就知道你舅舅能摘树叶,怎么不知道师爷会搬石头呢?”

双脚一跳,坐在石头上,“想得美。就不让你搬。”

不等窦芽儿反应,一个后翻跟头便到了两丈开外。

嗖嗖嗖稍加活动,蹲马步时,两掌已缓缓推出。

窦芽儿未看出究竟,只觉得屁股下的大石头向后移去。

极为震惊!

跳下来欲逃。

怎料,这一跳,正好落在了老怪掌风之中。

“呼啦”一声,飞往石头后边。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窦芽儿纵身跳下的瞬间,师爷已来不及警告,连忙收势。

飞身过去,一把抓住了小芽儿。

“哇——”

就在乔山老怪抓住窦芽儿之时,自己却被一口气憋得吐出了绿水。

“老怪!您不要紧吧?”

“吐血就要紧了。你这个娃娃,怎么可以乱动呢?幸亏你中到的是余风,要是老怪我不及时收势,你的小命早就没了。害得我来不及卸气,差点没给憋死。”

“老怪,芽儿好困。”

“伤了点元气。喝点水,休息休息就好了。”

窦芽儿大开眼界,确保师爷定能打败舅舅。

一眨眼睛,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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