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森然的右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七十七章 【未尝不可和有何不可】,逆命魔主,陈森然的右手,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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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发动成功,成功取得七钱凶命【赤地十里】,已收入库存,技能经验+50。”
陈重听着系统传来的提示,看着躺在地上的高珙,默然无语。
最后,高珙并没有挣扎,或者反抗。
他的手举了起来,然后,又放了下去,就那么任由陈重取走了他的命格。
尽管他真的很痛苦,但当真的他的命格被陈重取走,他的生机开始彻底消散的时候,他却又露出了一种近乎解脱的神情。
陈重并不知道他的故事,却能够感觉到他在那一刻的轻松,所以当高珙彻底失去生命力,死去的时候,陈重居然对他有些敬意。
任何的,能够有勇气放弃自己的生命的人,在陈重看来,都是值得敬佩的。
因为他根本没有这样的勇气,他太怕死了。
将已经死去的高珙的尸体扶到了一把草庐里的椅子上,陈重打量了一下这间草庐,很简单,却也足够雅致。
一张书桌,几管毛笔,一方砚台,几本书,旁边还有一架琴,浓郁的文人气息。
陈重也不急着出去,现在外面的局势很僵持,他刚刚取了命,可以在屋子里想一想怎么破局的事情。
今晚他的目的是已经达到了,哪怕直接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除非是彻底绝对威胁到他的生命前,他也不打算放弃顾白鹿他们。
毕竟他再怎么淡漠人情,却不是绝对的无情,冷血,他还有着一些属于人的基本道德观。
那就试一试吧。
他这么想着,对着草庐外面说道:“今夜山风大,顾小姐不如来草庐里歇一歇,免得得了风寒。”
他的这句话明白无误地传达了出去,顾白鹿他们听见了,方公子他们也听见了,兰芳他们自然也听见了。
然后,就是,面面相觑,大家都不知道陈重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顾白鹿却是好像想到了陈重的意图,眼睑垂了垂,然后朝着草庐走去了。
“带你妹妹也进来吧。”她一边走,一边对着宁断说道。
外面随时可能发生血战,宁偏一个绝对的弱女子,留在外面,的确危险。
宁断感激地看了一眼顾白鹿,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像是害怕和顾白鹿对视一眼,赶忙低下了头去,走过去带着宁偏跟上了。
整个过程,外围的人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顾白鹿是走了,顾家的十八个高手却还是守在外面的,更何况,还有那位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可怕高手妖刀。
局面并没有什么变化,僵持,还在继续。
顾白鹿走进了草庐里,看到了瘫在椅子上的高珙的尸体,又看了一眼一旁已经坐在书桌旁的陈重,说:“结束了?”
“恩。”陈重此时正在看着书桌上的一张笔墨都还没有彻底干的字,应该是高珙写的,算是绝笔。
高珙不愧是曾经的武林名士,字写的很好,是那种非常正的好,只是看他的字就能感觉到他的这个人,是一个很正直的人,正直,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悲天悯人。
虽然这样的人必然很无趣,却值得人尊重。
看到这幅字,陈重有些明白了高珙最后一笑的意思了。
曾经的名士,结果却被称为了怪物,想来,死对他是更好的解脱。
“曲中求直。”陈重念出了那几个字,然后说,“你说,他决定赴死之前写下这幅字,是留给自己的呢,还是要送给什么人的呢?”
顾白鹿摇了摇头,说:“高先生妻子早逝,唯一的一个儿子怕是二十年不见了,这幅字大抵是写给自己的吧,也许他之前想的是以自己一死换一个无伤他人。”
顾白鹿这么分析,陈重沉吟了一会,随后拿起那幅字,吹了吹,折叠了起来,藏进了胸口:“写的不错。”
“事情办到了,我们就走吧。”顾白鹿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杀出去吗?”陈重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问道。
“未尝不可啊。”顾白鹿的回答,永远那么自信,决绝,狠辣。
“还有弱女子。”陈重看了一眼此时也已经进来了的宁偏,摇了摇头。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把顾白鹿没有当成弱女子。
虽然顾白鹿的确不是弱女子,但是任哪个女孩子都不想听到这样的话的。
不过顾白鹿不在乎,她已经不是女孩子了。
“这件事情不死不休,他们不可能会让我离开的。”顾白鹿像是猜到了陈重的一些想法,比如说,谈判。
任何的势力之间要见血的矛盾,其实归根结底都是利益的不均匀,重新分配利益,往往可以解决这些矛盾。
“一点余地都没有?”陈重骤起了眉头,他没想到这件事这么严重。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并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外面的人一定要杀顾白鹿,一定要除了顾家,只是抢地盘,抢生意,没必要啊。
“一点余地都没有。”顾白鹿点头。
陈重沉默了。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沉默。
顾白鹿不说话,自然没可能有宁断和宁偏说话的份。
事实上,他们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今夜夜色不错……”这时,顾白鹿忽然开口,她看了一眼那架属于高珙的琴,说,“你会弹琴吗?”
这句话问的是陈重。
“会一点。”陈重点头,他会的不止一点点,他的前身除了武学,其他的技艺无不精绝,其中琴技足以排在第二。
“我很久没有吹尺八了,不如我们来合奏一曲?”顾白鹿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支造型古朴的尺八,向陈重发出了邀请。
陈重一愣,他还真是没有想到顾白鹿到了这个时候,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所以说,顾白鹿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大敌当前。
想的不是破敌,而是奏乐。
荒谬,却有趣。
陈重点头,说:“有何不可?”
被顾白鹿带的,他说话都有些带着种疏狂的味道了。
走到琴前坐下,他将手指按在了琴弦上,看向了顾白鹿。
顾白鹿将尺八放在了唇前。
没有说话,下一刻,陈重就下意识拨弄起了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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