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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燃拖着受伤的腰去警局做笔录报警,称有人试图掳走安德的弟弟安醇,而且安醇看到车后座上的人疑似出逃的犯人高朋来。

警察听说可能有逃犯,马上调取医院附近的监控查看,可惜夏燃他们和人打斗的地方太不凑巧了,正好是监控的三不靠区域,唯一的摄像头还被树木遮挡,无法把歹徒的身形拍清楚。

监控里只能看到车辆的信息,司机戴着口罩帽子,看不清面目。

那辆车最后倒是找到了,被歹徒丢弃在城外的路边,警察赶到的时候,人已经逃跑了。警察继续追查车主的信息,找到车主的时候,车主比警察还要焦急,激动得脸红脖子粗的,说他停在小区外面的车不见了,早上上班的时候才发现。

线索至此全部中断。

因为安当时表现出了精神不正常的样子,之后警察询问他时,他又发了一次疯,警察不得不怀疑他称看到高朋来可能是出现了幻觉,考虑到安曾经遭到高朋来的伤害,似乎情有可原。

安听到初步的调查结果后,气得在家里摔盆子砸碗,扯窗帘咬沙发,无所不用其极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愤恨。

不过他的最佳观众夏燃和安德都不在,所以他只好对着王南山发狠。

王南山如泰山般沉稳,从早到晚端着一张黑脸,完美贯彻落实了安德“别让他伤着自己,别让他出门”的政策,任他折腾。

安没辙了,只好改换方针跟王南山说垃圾话,先劝导利诱,许诺给他丰厚的奖金,只要让他出门,可王南山连眉梢都不带动一下。安就开始威胁开除王南山,王南山照旧一声不吭,心说你可没这个权利,照旧该拦的时候拦着,不该拦的时候看着。

一个星期后,安崩溃了,他打电话跟安德咆哮控诉,让他赶紧回来,安德表示上市在即,他没法抽身,绑架的事让他稍安勿躁,这件事肯定不会这么算了。

安知道安德在躲着自己,说忙都是借口。要是当时被吓到的是安醇,他才不放心自己宝贝疙瘩弟弟自己在家里待着呢!

安气得要死,但只要安德狠下心对他,他可以钻的空子就不多了。

所以他只能使了个缓兵计,第二天早上自己躲起来了,换安醇出来。

当然,他没忘记给安醇留字条,洋洋洒洒地写满了两张白纸,让安醇第一时间知道在医院后门发生了什么,还添油加醋地描述了高朋来当时看自己的眼神有多么贪婪凶狠。

安醇一早醒来看到这条噩耗,再看到满屋狼藉,心肝都快碎了。

他把纸条丢在一边,神情恍惚地从安德卧室的大床上翻下来,不小心踩在一个马克杯上,咕噜噜地摔倒在地上,却忘了疼,也忘了爬起来,木木呆呆地看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衣柜,眼中逐渐泛起泪光。

守夜的另一个保镖闻声而来,见到安醇坐在地上一声不吭,还以为安又使出了新把戏,不敢上去扶,只是站在卧室门口警惕地看着他。

几分钟后,安醇颤颤巍巍地打了个颤,茫然地爬向书房寻找手机。

保镖不明所以地跟在安醇屁股后面,见他使劲拧自己卧室的门,拧了好几下没拧开,最后扶着门把手站住了,肩膀微微发抖,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醇身上的衣服还是安昨天穿的那一套,是安德的旧睡衣。安醇比安德瘦很多,就像个骨头做的衣架似的顶着衣服,扣子还没系好,领口后面露出一大片突出的肩胛骨。

保镖虽然见识过安不间断翻新的花样,但还没见过这个路数。他心里发慌,悄悄地按了王南山的紧急通信键,然后上前一步,问道:“你在找什么?”

安醇像是才发现屋里还有个人,浑身过电似的抖了一下,然后缓缓回头,哽咽道:“你是哥哥请来的人吗,我想给他打电话,打电话,手机不见了……”

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就哽住了,徒劳地按压着门把手。

保镖早就被告知过不准安进这间卧室,所以把门锁起来了,钥匙放在王南山那里。

他吃不准安醇是不是在表演,所以一个字也没透露,再次给王南山发了消息,说情况有点不对。

王南山赶过来的时候,安醇正坐在自己卧室门口,屁股底下还压着一个薯片的包装袋,面前是如同遭到轰炸的客厅。

他就像是坐在地震过后的废墟上,神情仓皇极了,又像是不敢置信自己为何突遭如何横祸,做梦似的,眼神飘忽。

这种神情是安暂时装不出来的,或者说装的不像也不能长久。

王南山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刚要说什么,安醇忽然抬头看到了他,费力地挤出一句话:“那天在医院外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王南山哑然望了他一会儿,觉得这个安醇和他以前开着代步车带出去找夏燃的安醇有点像,便示意另一个保镖把手机拿出来给安醇,安醇拨通安德的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又亲切的声音时,他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哥,他回来找我了是吗?”他开门见山地问。

安德费了不少唇舌才让他明白那只是安自己的说法,警方还没有调查清楚。经过他的调查,想要掳走安醇的人,最有可能是和他有利益冲突的人,而不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高朋来。

“安醇,这次好像是哥哥连累了你,别担心了,在家里好好休息,下周我就能回去了。”

听到安德这么说,安醇却一点轻松的感觉都没有。

他使劲握了握手机,苦笑说:“哥,安不会撒谎的。他说得对,高朋来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这是他‘出生’见到的第一个人。”

安德:“安醇,安可能看错了。要是高朋来真得回A市,哥哥一定把他揪出来。”

“我明白哥哥的意思,”安醇瞳孔微颤,咽了一口唾沫,“我尽量待在家里。”

因为这通电话,安德揪心了一整天,晚饭一口都吃不下。

他本来想瞒着安醇悄悄调查高朋来的事,但谁知怕什么来什么,安醇不仅知道这件事,还和安一样肯定那个人一定是高朋来。

安德都没法想象安醇现在是什么心情,一个伤害过自己的恶魔重回人间,并还对他念念不忘,在光天化日下就敢当街劫人,这是何等的疯狂和不惜代价!

但不管恶魔有多凶狠难缠,安德坚信自己这次一定能护住安醇,不让他再次受到伤害。

他先后给夏燃和胡清波打电话,让他们晚上有空去陪陪安醇。胡清波下班早,一下班马上就打车去了安家,给安醇带了点水果和榴莲酥。

客厅被安搞得一团狼藉,虽然杂物被清理出去了,但沙发和地毯上都留下了滚扑撕咬的痕迹,地毯中央还有一大块被拽秃了。

胡清波到的时候,安醇正蹲在地上,伸出一根手指头戳戳秃头的地毯,抬头一筹莫展地看着王南山。王南山只会搞破坏,不会善后,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会弄。

胡清波哭笑不得推安醇去沙发上坐着,自己去隔壁那间房子的储藏室里翻出剩下的地毯边角料,剪下一块差不多大小的,填补在破洞的地方。乍一看上去,还真看不出那里曾破了一个洞。

安醇惊异地看着胡清波,好像很崇拜他的样子。

胡清波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这还是你哥告诉我的。他说这个地毯已经坏过好几块了,家里不好请人来修,所以都是他自己修的。剪一块补上,再涂上胶水就和以前差不多了……怎么哭了?”

安醇含泪摇摇头:“哥哥还会清理地毯,做很多家务。我以前不能出门,头发长了他替我剪,家里的东西坏了,他先自己修,修不好才把自己把东西抬出去让别人修。”

“是吗,他还会剪头发?原来还是个多面手。”胡清波故作惊讶,笑眯眯地把洗好的苹果递给他,“改天我也得让安总帮我剪一次,看看他手艺如何。”

安醇破涕而笑,胡清波松了一口气,安慰道:“安德真得很疼你,他不会让你有意外,我们也会一直陪着你。”

安醇点点头,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夏燃终于姗姗来迟。

她今天是第一天在安氏旗下的某家分公司上班,实在脱不开身,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到下班,立刻就赶来了。

她风尘仆仆地拿钥匙打开大门,鞋子脱了一只就赶不及往屋里蹦,和安醇在客厅中央成功会师。

安醇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心有千千语,泪有千千行。夏燃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顿时软得跟块豆腐一样,抱住了他,安醇把头搭在她肩膀上,抽泣道:“我想你。”

说完两臂箍住了她的腰。

无论是安德还是安,都没有把夏燃为了保护他受伤的事说出来,夏燃也无意让他知道自己受伤了,可敌不住安醇越搂越紧,看那劲头竟像是要和她合二为一。

几秒后夏燃实在担心刀口再豁开,轻轻地推了他一把,安醇却不放,旁若无人地抱着夏燃,两人就像连体婴儿似的难分难解。

见状,胡清波赶忙拉着王南山走了,安醇听到关门声,忽然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夏燃,在夏燃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夏燃心里轰隆隆炸开了,一阵电闪雷响后,她感到安醇的舌尖冲破她的唇瓣,急不可耐地舔了一下她的齿缝。

艹!这也太热情了!谁能受得了这个?

夏燃震惊地看着安醇近在咫尺的眼睛,他扇子般铺陈的眼睫毛在微微煽动,眉头微锁,模样专注认真,又隐含着淡淡的忧伤。

他冰凉的鼻尖点在夏燃脸颊上,以此为起点,星火燎原般把夏燃按捺多日的担忧、焦躁,和不比安醇少的思念点起来了。

妈的,老子也想你啊!

夏燃捧住安醇的脸,狠狠地回吻过去,亲得天崩地裂,日月无光,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一股邪火直往小腹蹿……

“打住打住!”

夏燃率先推开安醇,眉梢抽动,无意识地按了按受伤的腰。

安醇呼哧呼哧地粗喘着,顺着她的动作望过去,正要问,夏燃噗嗤笑出声,左边眼角微微一挑,坏坏地笑道:“再亲下去就出事了。”

安醇愕然,摇摇头表示不懂,夏燃玩味地往他下三路看过去,安醇也低头看去。

“唔~”

安醇羞愧地垂下头,转身跑进卧室,还关上了门。

夏燃憋着笑哄了半天,安醇才肯把门打开。两人一起倚着书架坐在地上,安醇舔舔嘴唇,小声说:“我不喜欢自己这样,可我控制不住。”

“为什么要控制?”夏燃撇撇嘴,摸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这是多正常的事,好事。”

“不,要是没有这样的本能,高朋来就不会对我做那样的事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夏燃捧着他的脸让他看自己,“不这样,你爸和你妈怎么生的你,怎么会有我?你这叫什么来着,因噎废食。我觉得吧,这事本身没有错,是被很多人用错了场合和对象。”

说完她还怀着一点小小恶意,贴着他耳朵吹了一口气,安醇耳尖很机灵地抖了抖,夏燃笑道:“你这样我很开心,不要有负担。”

开玩笑,我本来还担心你不行呢!这不挺好嘛,哈哈哈!

安醇懵懵懂懂地看了夏燃半晌,最后脸颊和耳朵都红了。他翻身缩到墙角,用毯子把自己裹起来了。夏燃笑嘻嘻地蹭过去,非要钻进毯子里去,还跟他抢枕头。两人闹了一会儿,安醇忽然抱住了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轻声说:“夏燃,我有点害怕,只有一点点。”

夏燃浑身一僵,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因为安德都已经把话说了一遍,她再说就是车轱辘话了。

屋里无比安静,落针可闻,一盏睡眠灯默默地窝在墙角,以微薄之力破开满屋的黑暗。

夏燃在纠结地思索中听到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她心中一动,往上挪了挪,嘴唇轻轻地贴在安醇额头上,落下一个不夹杂任何欲念的吻。

她一下一下抚摸着安醇柔软又浓密的头发说:“害怕就害怕吧,燃哥也有害怕的时候,你哥那么厉害的人,也会害怕。因为我们都有弱点,担心失去某种东西。但正因为我们害怕,所以要更努力,变得更强,这样才能守住在乎的东西。”

安醇眼眶发酸,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才勉强压下去,说:“是,我害怕他再次掳走我,怕再次落在他手中。我一想起那些日子心里会很难受,明明经过治疗了,但还是难受。今天一天我都在听治疗的录音带,可是无论怎么劝慰自己,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心口疼。”

夏燃说:“治疗的目的又不是让你忘记,是让你接受。难受了就跟我说,燃哥罩着你,别自己憋着啊。这里疼吗?我摸摸看。”

夏燃手伸到他心口,用力按了按,隔着薄薄的棉睡衣,摸到了清晰的肋骨形状,果真瘦得不行了。

夏燃满心酸涩地想,你什么时候才能胖点啊,这个样子都让人不忍心欺负了。

安醇抱着她的手不让乱动,鼻头在她小臂上蹭了蹭,道:“你在这里就不疼了。其实想想,我还是很幸运的。我在家里藏了十年,害怕和任何人任何事接触,但第一次出门的时候就遇到了你,而你对我没有任何恶意,即使我们不认识,我看起来像个傻子,行为举止都很奇怪,可你一直在帮我。看到你,我重新相信这个世界始终是有光的,就算有阴云笼罩天空,那也是一时的。”

“对啊,你这不想得很好吗?来来来,起来。”

夏燃把安醇从毯子里扒拉出来:“你不是说我在就不那么难受了吗,快把录音带找出来,我陪你听。你心态越好,那些妖魔鬼怪就越不能把你怎么样,就会有更多的光照在你身上。要不然以后高朋来被抓上法庭了,让你去作证,你一看到他就吓得尿裤子,那就丢人了。”

“嗯!我要勇敢一点,像你和哥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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