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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宁泉去拿样品的时候,肖恒也与宁家村的乡老稍微聊了两句。

新式香皂的出现的确让这个村庄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由于之前与那王麻子的官司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而顺带的这些人也注意到了小村中出品的那些精致的香皂。

在富足的南宋,从来都不缺少对于奢侈品的追求,而香皂的出现正好迎合了不少这方面的需求,再加上那场官司的“广告效应”引来的目光,自然也就有一些心思活络的商人自己找上门来。

在提供了一批样品之后,承销商很快来了反馈——他订购了更多的香皂!此时整个宁家村都在围绕着这份巨大的香皂订单全力运转着。

一旦这个订单完成,不仅宁家村今年能过一个以往都不曾有过的肥年,而且来年还能送更多的娃娃去读书!

在这样的前景激励下几乎所有人的心都是热腾腾的,干活加班什么的简直成为了常态。

听完乡老对于他们目前生活的描述,肖恒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对于美好生活的追求真的是与生俱来的。只要能给他们看到光明的未来,那么无论多苦多累他们都会甘之若饴的接受并且向着那个目标努力。

这让肖恒不禁心头一动:“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让想要念书的孩子送到我那去……我们虽然教不出状元来,但至少也能学些读写数算之类技能。”

“啊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宁家村的乡老一时间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们秦府的学校有免费宿舍,并且免费供应三餐……生活上的问题你们可以放心,如果有意的话就把人送到临安城外就好。”

肖恒在乡老千恩万谢之中将秦府的地址详细的说了一遍。

其实他甚至可以派马车来接人的,毕竟从宁家村到临安府还挺远的,路上的花费开销也不小。

但肖恒深知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过多的善意免费的帮助很容易让自己落入被动的境地。免费的食宿和教育已经是很大的恩情了,再特意来接人的话很容易产生不必要的情绪和麻烦。

让这些村民自己花费路费,自己将孩子送到秦府也算是仪式感的一部分……而那些花销也算是他们有多想送孩子去读书的门槛费吧,至少这样村民们就没有借口来埋怨肖恒带走了家里的劳动力。

等宁泉带着一箱子肥皂从村里出来的时候,肖恒已经跟乡老谈完了一些细节。

肖恒让车队暂时到宁家村中休息,自己则带着宁泉和一辆马车直奔馀干县而去。

在县衙门口说明来意之后,肖恒很快就被请进了后院……当然被请的只有肖恒自己,宁泉只好抱着礼盒,跟肖恒的士兵们一起到偏厅等待。

肖恒跟着衙役来到厢房,一开门就见馀干县县令和他的那位师爷联袂迎了上来。

“草民见过卫大人。”肖恒装模作样的客气着,而馀干县县令则连忙快走两步拉住肖恒不让他弯腰拜下去。

“肖公子才学敏锐令人敬佩不已,那首滚滚长江东逝水一出世上再无人敢写临江仙矣……不在公堂之上,你我二人平辈交论便可,切不可再行此大礼。”

馀干县县令非常客气,肖恒也顺势起了身。

说实话肖恒的古礼其实也学了不少,不过由于身为现代人的关系,肖恒在许多情况下根本就没有行礼的意识。在他的潜意识之中所对应的礼节都是敬礼、握手、拱手甚至是少先队礼。而此时流行的礼节,他能有印象的无非也就是拱手礼和作揖礼罢了。

就像男人潜意识中绝不会道万福一样,肖恒潜意识中也很难将握手等礼节转换成繁杂的、规矩死板的古代礼节。

不过好在他这作揖用得比较多,渐渐的也算是有些熟练了……但这作揖可不像握手那么简单,许多细节上的讲究一不小心就容易做错。这让肖恒在每次正式场合的行礼中都绷紧了神经生怕露怯。

好在今日这一礼算是过去了,肖恒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过奖过奖,卫大人才是真正的虚怀若谷、纳万民福祉于心呐!这馀干县的百姓能在卫大人的治下,可真是他们的福气啊!”

肖恒也顺势吹捧了一波。

一番宾主把手言欢的戏码之后,肖恒与馀干县县令分别落座左右,随后肖恒就开门见山道:“宁家村一事,多亏了卫大人关照。”

“好说,好说。”馀干县县令只是笑笑,但却并未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入。

“肖公子为何匆匆而归啊?我还以为肖公子要省亲到开春……如今这一天冷过一天,路上风霜可是有些难挨啊。”馀干县县令笑问道。

不过肖恒却有些奇怪——这句话问的可是有些冲了,正常来讲以馀干县县令这种身份,要问也会比这更稳重些,更隐晦些。

当然了,虽然这句话的前半段有点冒进了,但后半段却很有技巧地圆回来了。若肖恒不想回答的话,直接与他聊一些路上的辛苦,这段对话就算过去了。

可问题是,身为馀干县的县令,这位卫大人怎么会对肖恒省亲的事感兴趣呢?

其实肖恒的疑惑源自于他对于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出行方式的不了解。

在现代别说是冬天省亲了,早上飞过去晚上飞回来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然而对于古人来说,去一趟县里的大集都是件大事了,若是游学去临安或是别的什么地方,那行程可是要按年计算的!

即便是赶着上任新官,除非太近否则这路程怎么不得走个十天半月的?甚至远一点的地方两个多月之后才到任的也不是没有!

而从肖恒离开馀干县到他回来也不到两个星期,这么短时间能走到就不错了,更别提肖恒这可是走了个来回了!

所以对于肖恒来说在老丈人家呆了一个多星期已经挺长时间了,然而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这行程却太过匆忙了,所以如此急匆匆的“省亲”之路也难怪让人心中生疑。

“事情办完了也就回来了。”肖恒沉默了一小会,终究还是没有选择糊弄过去,因为在对方好奇的同时,他也在奇怪这馀干县县令为何对他的行程产生了兴趣。

“哦,想来是件大事吧?”卫大人貌似随意的问道。

“不算大,一些生意上的事。”肖恒实话实说。

“哦呵呵……”馀干县县令笑了笑,然后两人的话题就聊进了死胡同。

馀干县县令没想到肖恒是处理一些生意上的问题,而肖恒也没能从他的问题中获知他的目的。

“今日我把那宁泉也叫来了,他有一些特产想送给大人。”在这冷场的时候肖恒顺势将宁泉他们村的事抛了出来。

“哦?那我可要好好看看……”馀干县县令连忙接话道。

宁泉原本就在偏厅候着,这边一叫他很快就捧着箱子走了进来。

“学生宁泉拜见卫大人。”宁泉放下手里的木箱,然后恭恭敬敬的给馀干县县令施了一礼。

“听说你有东西要送给我?”馀干县县令饶有兴致的问道。

“正是。”宁泉闻言揭开箱盖,将那满满一大箱的肥皂送到了馀干县县令面前。

箱内一个个的肥皂都用小木盒装着,看起来精致极了。

“这是……那个香皂?”馀干县县令有些无聊地看了一眼,随手拿起一个小木盒把玩了几下就准备将它扔回去——不过是个肥皂罢了,即便是冠以“香皂”之名,但也不过是个洗手的玩意而已,不值什么钱。

不过当馀干县县令准备将木盒扔回去的刹那,忽然看到下面一层之中似乎放着一张纸,纸上似乎还有一些红印之类的东西。

馀干县县令心中一动,随手将手中的木盒交给了旁边的师爷:“你也看看吧,这可是宁家村出的好东西!”

“是。”一直都站在他身后的师爷自然也看到了箱子里的那张纸,所以配合的说道。

馀干县县令伸手又拿了两个盒子,这下那张纸就露出了大半了,而他也终于看清楚那张纸上写的什么东西——这是一份参股书,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卫大人的名字,以及宁家村几位乡老的签名和手印。

只要馀干县县令回去按个手印,再用下官府的大印,他就能白得宁家村肥皂产业的三成股子。

这香皂有多赚钱他是多少了解过的,不过由于肖恒的关系他并没有动歪心思……不过现在这块肥肉都送到嘴边了,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哈哈哈,宁贤侄有心了,这香皂和你们的心意,我可就厚颜收下了。”馀干县县令爽朗的大笑道。

肖恒在一边看着觉得很有意思。

这一声“贤侄”,这一句“心意”可真是妙到毫颠。

馀干县县令与宁泉笑谈了几句就将他打发走了,至于那箱肥皂自然也就留了下来。

肖恒很清楚面子这东西不能持久,所以他与乡老聊天的时候就提到过这方面的问题,而解决的办法就在那张乡老签字的纸上。

而且宁家村背后还有肖恒的面子背书,这也就能保证馀干县县令不会太过分。这样以三成股份换得父母官的庇护,这个买卖的确划算到家了。

等宁泉走后肖恒又与馀干县县令聊了一些有的没的,正当肖恒套不出什么准备告辞的时候,那卫大人忽然问道:“不知肖公子对北方的战事怎么看?”

“北方的战事?”肖恒一愣,刚刚还在聊着没什么营养的话题,突然跳到北方这么硬核的问题,未免有些太突兀了。

“不错。”馀干县县令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情绪。

“北方啊……”肖恒拖着长声心思急转。

看来,这就是馀干县县令的目的所在了。

经过刚刚那么长时间的试探之后,这位县令发现肖恒有要告退的意思而不得不抛出了他的疑问,而由于面临肖恒离开的紧迫性,所以这个问题肯定比之前打听肖恒“省亲”的问题更接近核心。

可是肖恒“省亲”又与北方的战事有何关系?

短短时间内肖恒脑海中不停的跳出一个又一个的答案,不过很快又都被他否定了,而最终停留在肖恒脑海中的,居然是他的撤退计划……

嘶……难道被看穿了?

肖恒心中一惊,可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答道:“北方……估计金人很难扛得住了。”

“哦?”馀干县县令也没想到肖恒居然如此的坦诚,大受震动之余却也很快的理清了思绪,“这是黄相爷的看法?”

“不,这是我丈人的看法。”肖恒将秦荐扔了出去,心中却是一片恍然……他拜访馀干县县令的时候用的是黄相爷的帖子,而黄相爷自然比秦荐的级别高多了,这馀干县县令定是以为肖恒得到了什么内幕消息。

“呃……”闻言馀干县县令和他的师爷具是一愣。

“呵呵,也许只是秦大人多虑了,不过多准备些总是没有坏处不是?万一来年蒙人携大胜之威南下,咱也好有个退路不是。”肖恒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对面两人的表情。

“咳咳,这……居安思危倒是要的。”馀干县县令干笑着答道。

话聊到此,双方都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肖恒知道了这馀干县县令并没有打什么歪主意,而且若是他信了肖恒的情报反而对肖恒的撤退有好处。

而馀干县县令从肖恒口中问出了自己担心的东西,但情报的源头却出了差错——若这情报出自黄相爷之口,那可就**不离十了。可这情报却是秦荐自己的判断,这倒让馀干县县令陷入了迷茫。

两人随便又聊了几句之后,肖恒就告辞离开了,而馀干县县令也没有再留他。

等肖恒走后,馀干县县令面沉似水地问道:“你说,这秦荐的猜测……有几分成色?”

“难说。”师爷摇了摇头,“秦荐乃是一员猛将,若假以时日恐不在岳飞之下。可若说金人如此轻易的覆灭,恐还有待商榷……毕竟此乃秦荐一家之言。”

闻言,馀干县县令陷入了沉思。

……

县衙外,肖恒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县衙的牌匾,不由摇摇头感叹:“哪都不缺聪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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