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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一冼那里,冷然先开了口:“只可惜我跟他之间的这个误会说不清楚了,永远说不清楚了,我这么说他,这个误会根本就不是凭唇舌所能解决的。”
花惜香道:“这就怪了,既然明知道是个误会,为什么会说不清楚,为什么会不是平凭唇舌所能解决的呢?”这倒是!
冼一冼有说辞:“只因为他认为是误会,我认为不是!”
这“误会”二字原是甄君子随口而编,冼一冼随声附和的,花惜香却信以为真了:“原来如此啊!那就难怪了,只是那究竟是什么事呢?”冼一冼道:“事不关你,你不必问。”
花惜香道:“他正为拯救天下武林尽心尽力,关系着武林中的每一个人,怎么说不关我呢?就算事不关我,你们两个都是义侠,我不愿见你们两个厮杀拼斗,想做个和事鲁仲连,你把事情说出来,说不定我能替你们化解——”
冼一冼道:“不必了,我跟他之间的这件事,不是任何人所能化解的。”
花惜香轻 “呃!”一声道:“那是不共戴天的仇恨了。”
“不是的!”
冼一冼道:“我跟他之间没有仇恨。”
“这就是了!”
花惜香道:“就算你跟他之间有不共戴天的仇恨,那总是私仇,当着他正在为拯救天下武林尽心尽力的时候,也应该暂置一旁,进而跟他联手,共同完成此一神圣使命,何况你跟他之间又没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冼一冼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抽搐,道:“你说的很对,也很让人感动,但是我只有一句话,你管的太多了。”
花惜香还待再说。
冼一冼道:“什么都不必再说,我不妨告诉你,就算是日出西山,我也非杀他不可。”
花惜香听得似乎有了气,双眉微扬道:“你——”
冼一冼冷然道:“我不愿对你动手,是因为我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可是你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花惜香愿然更气了,脸色一变叱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通情理,不识大体,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你这种人,真不知道你的好名声是怎么得来的——”
冼一冼脸上再闪抽搐,转望甄君子:“你总不会让她代你出头吧!”
甄君子还没有说话,花惜香已道:
“我就是要代他出头,有什么不可以的。”
甄君子轻咳一声道:“好意心领——”
花惜香霍地转过了身:“你是知道的,我出来找你,就是想跟着你为拯救天下武林尽一份心力,我敬佩你的心情,也敬佩你的作为,现在有人要杀你,我怎么能不管。”
甄君子道:“可是——”
冼一冼突然道:
“你的心意可领,不过那要看你管得了管不了,我说最后一次,闪开。”
花惜香霍地转过了身:“要我闪开那不可能,你只管对我出手好了,我是不是管得了,你一试也就知道了!”冼一冼两眼飞闪冷芒:“说得是!”
他就要出手。
甄君子就要阻拦。
就在这时候,一声震人耳鼓的冷喝划空传到:“住手!”
花惜香听得为之一怔。
随着这声冷喝,十三条人影横空疾射,如飞落地,就落在花惜香跟冼一冼之间,正是 “百花峰”的那位白总管跟 “十二金钗”。
“十二金钗”个个面如寒霜,向着冼一冼站立,那位白总管刚转向花惜香恭谨躬身:“属下奉有娘子之命,不得不跟随姑娘,还请姑娘原谅。”
这 “姑娘”两个字听得冼一冼为之一怔,不由的多看了花惜香两眼。
花惜香皱了眉结,没有说话。
那位白总管已转过身冷然向冼一冼:
“你是什么人,竟敢对我家姑娘无礼。”
冼一冼听得扬了双眉,刚要说话,花惜香已抢了先:“白总管,他是 ‘八俊’里的冼一冼。”
白总管微一怔。
“原来你就是 ‘八俊’里的冼一冼——”
冼一冼冰冷道:“你们又是些什么人?”甄君子道:“冼公子,这位姑娘是 ‘二峰’之一, ‘百花峰’娘子的掌珠!”
冼一冼神情震动了一下:“原来是 ‘百花峰’花娘子的令媛!”
花惜香道:“她们是我 ‘百花峰’的总管白素贞,跟 ‘百花峰’的十二金钗。”
冼一冼看了白素贞一眼,没说话。
白素贞则道:‘百花峰’跟冼公子你一向井河不犯,为什么冼公子你今天对我家姑娘要以武相向?”冼一冼道:“你家姑娘就在眼前,你何不问她?”这话听得白素贞扬了眉,她就说话。
只听花惜香道:“白总管,我来告诉你吧。只因为冼一冼他要杀甄君子,我不让他杀,所以他要对我以武相向!”
白素贞呆了一呆,道:“原来——姑娘,属下虽不知道冼公子为什么要杀这个燕青,只是这是冼公子跟他两个人之间的事,姑娘何必多管……。”
冼一冼道:“花姑娘身为 ‘百花峰’主的掌珠,却还不如这位白总管明白事理!”花惜香像是没听见,道:“白总管,本来我是打算亲自去做的,你们既然来了,就替我挡一挡吧!”
白素贞大概没想到花惜香会有这么一句,呆了一呆,忙道:“姑娘——”
花惜香道:“怎么,我支使不动白总管,不能用你们么?”白素贞忙道:“属下不敢!”一顿,冷喝:“十二金钗!”
她当先押掌向着冼一冼拍了过去。
十二金钗掌声暴应声中,也闪身而动,向着冼一冼扑了过去。
冼一冼怎么能不动手,不但得动手,还得以一敌十三个。
那里打上了,这里花惜香转望甄君子:“要是我没有看错,你似乎很不愿意跟他动手。”
甄君子道:“不错,我虽然还不知道他为什么非杀我不可,但是我知道,那不是误会就是不得已。”
花惜香道:“你不急于知道原因吧!”甄君子道:“急也没有用,他不会告诉我的。”
花惜香道:“那只有暂时先躲他了,是不是。”
甄君子道:“不错。”
花惜香道:“那还等什么,跟我——。”
“走吧”两个字还没出口。甄君子已陡地拔起了身形,半空中向着远处飞射而去。
花惜香一怔,急道:“我是叫你跟我——”
夜色浓,只这一句话工夫,甄君子的身影已不见了,她大急,一声:“等等我!”腾身而起,如飞而去。
这么一来,正在打的冼一冼跟 “百花峰”总管白素贞,“十二金钗”等,马上不打了,冼一冼一声没吭,飞身追了去,白素贞则一声:“快走!”带着十二金钗也去势如飞,转眼间没入了夜色中。
这一带很快就恢复了原先的空荡跟寂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又是一天黄昏了。
忙了一天了,累了一天了,到了这上灯的时候,差不多的地方都歇下来,安静下来了,当然,未做上灯后生意的地方例外,那些个地方这时候不过是刚开市。
县城里的 “裕记”绸缎庄做的不是上灯后的生意,可是这时候还门庭若市、门口挂的两盏大灯,照得亮同白昼。
门口的人什么样的都有,还都排着队,一名长的体面,穿的体面的年轻伙计站在台阶上招呼着。
人这么多,可不是客人,而是都冲着店门口,县城里的各处,甚至将城外的各要道口贴的那张红纸来的,红纸上写的很清楚 “裕记绸缎庄”招两个伙计。
这就难怪人来得这么多了,“裕记绸缎庄”老招牌,大买卖,谁不想过这个门儿?
可是,一般买卖的伙计,不是从小徒弟升起来的,就是亲戚朋友荐介来的,几乎没有像这么样到处张贴招人,试之以当面的。
而且,只要有人在近几天内跑遍各处,他稍加注意一点,能发现各地有不少买买,这几天都在招伙计,用的方法也都跟这座县城的 “裕记绸缎庄”一样。
可惜,没有人能在最近几天之内跑遍各地,觉得奇怪的也只有当地的人了,觉得奇怪归觉得奇怪,各地应怔的人们多得不得了,本来嘛,不过是招个把伙计,还能干什么?
也不过上灯后的一会儿工夫,一个伙计从里头走了出来,轻轻咳了两声,站在了正在面试的老掌柜身旁。
老掌柜忽然站了起来,道:“行了,不试了,凡是排了队的,每位奉上咱们一点心意,给他们诸位买酒喝,然后都请回吧!”
说完了话,他三不管扭头就往里去了,当然,这儿的善后由刚出来的伙计领着料理了。
老掌柜一掀布帘过了通往里头的那扇门,马上就快得像阵风,顺着走道就不见了人。
转眼工夫之后,老掌柜匆忙的出现在绸缎庄后的一个小院子里,典型的四合院,小了点儿,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也很雅致。
小院子里,西门不允正往前走,前头东厢是待客厅的所在,如今灯火通明,两个伙计正垂手站在门口。
老掌柜瘦老头儿忙赶上一步道:“总管,少爵爷到了。”
西门不允道:“还不知道是不是,通报的弟兄只说是李亦凡求见!”
瘦老头儿轻击一掌道:
“属下没料错,李亦凡正是少爵爷的化名,不然怎么会在这时候上咱们这儿来,尤其是知道走后砂而不走前头。”
西门不允微点头 “唔!”了一声。
说话间两个人已到客厅门口,两名伙计恭谨躬身,西门不允微抬了一下手,带着瘦老头儿迈步进了客厅。
客厅里,一个身材颀长的白衣客正背着手看壁上的一幅画,听见有人进厅,立即转过身来,他不是那个李亦凡是谁!
瘦老头儿为之一喜:“真是少爵爷!”
西门不允神情一肃,带着瘦老头儿快步抱前行下去,“不允跟 ‘裕记’掌柜郝白景见过少爵爷!”
李亦凡伸手去扶西门不允,话却是对老掌柜郝白景说的:“郝老不要多礼。”
西门不允跟郝白景站好,郝白景望着李亦凡有点激动。
“属下多年没见少爵爷了——”
李亦凡微笑道:“是啊!郝老还是跟当年一样,可喜可贺。”
郝白景道:“多谢少爵爷,还不是蒙老侯爷庇佑,托少爵爷的福。”
李亦凡的目光从郝白景脸上掠过,落在了西门不允脸上:“你怎么出京来了,有什么大事非急着找我不可。”
敢情这各处招伙计,是找寻少爵爷的一种 “暗号”。
西门不允很镇定,欠身抬手:“少爵爷请坐,容不允详禀!”
李亦凡道:“都坐下说话吧!”
他行向主位,边道:“我听说找我,先就近去了 “贵记”,他们告诉我你在这儿,我就马上赶来了。”
他到了主位前坐下,西门不允跟郝百景依次落座,等到李亦凡端起了刚才就已经倒上了的茶喝了一口,放下了茶杯之后,西门不允才又忽身低头:
“不允该死!”
李亦凡目光一凝:“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西门不允道:“少爵爷,公主失踪了。”
李亦凡神情一震:“公主……怎么会……”
一顿,目光一凝:“不允,难道公主出京来了?”西门不允道:“是的!”
李亦凡道:“找我。”
西门不允道:“是的。”
李亦凡入鬓的长眉一扬:“我是怎么交待你的。”
西门不允垂得很低:“不允知道该死。”
郝百景道:“少爵爷,不能怪总管,是太后的懿旨。”
李亦凡沉然了一下,威态稍敛:“究竟怎么回事?”西门不允道:“您出京不久公主就找您来了,起先不允只说您不在,也没交待上哪儿去,可是公主非等您不可!”
李亦凡道:“你就告诉她我出京来了。”
西门不允道:“还没有,不允心里尽管急,可是还不敢告诉公主,后来天色晚了,公主见您还没回来,又问您究竟上哪儿去,不允只有还是说您没交待,公主没奈何,也就回宫去了,临走还交待不允禀告您她来过,务必要您第二天进宫找她去——”
李亦凡道:“不用说,我第二天没去,她就又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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