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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然手腕沉稳,快准狠的在容时身上插了几针,一炷香后,见容时缓缓睁开了双眸。
顾安然见此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她刚才为了给容时针灸,是跪坐在床榻上的,此时见容时已经醒来,便站起身准备离开。
顾安然对着管家嘱咐道:“王爷没什么大事,就是身子虚了些,你吩咐人准备一些补品好好给王爷补一下就行。”
顾安然说完就准备离开,却听容时略有些嘶哑的声音带着一抹咬牙切齿的意味道:“本王身子不虚!”
顾安然顿住了脚步,皱着眉头回过身子看了容时一眼,无所谓道:“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这种事情她才没意义跟容时争论。
容时看着顾安然转身又想离开,眼中闪过一丝火光,怒道:“滚出去!”
顾安然的脚步微顿,随即又加快了步伐,她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来管容时做什么?这倒好,过河拆桥也不带这么快的吧?算了,滚就滚,又不会少块肉,她来救容时就全当给的饭钱了。
顾安然刚走没两步,就听身后容时的声音又传来了。
“本王让你滚,听不懂吗?”
顾安然气急,她都已经滚了好不好,还不停的催催催!
正在顾安然心里气愤得不行的时候,就见管家一脸幽怨的越过顾安然跑了出去,完了还将门带上了,将顾安然直接关在了书房。
他又做错了啥?本来一脸平静的看着王妃离开心想王爷终于转性了舍得让王妃滚了,结果回过神一看,王爷瞪着的人是自己……
他招谁惹谁了???
顾安然眼睁睁看着房门在她的眼前关上,不由得上前跑了两步,道:“喂,等等我啊!”你别一个人跑了啊。
“你站住!”容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着‘砰’的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顾安然听到动静转过头去,看见容时从床上跌下来,摔倒在床边,他身着白色的亵衣,此时肉眼可见的从悲伤弥漫开一朵朵鲜红色的花朵。
容时背上的伤,裂了。
顾安然的瞳孔微缩,顾不上生容时的气了,赶紧上跑上前,扶起容
时,皱着眉头道:“你背上的伤口刚结痂,乱动什么啊,这好,裂了吧?”
容时抓着顾安然的衣袖,双眸彷如一只小狗一般,眼巴巴的望着顾安然,似在指责她一般,小声道:“我让你别走了的,你自己要走。”
“不是你让我滚的吗?”顾安然没好气的扒着容时的衣衫,打算检查一下他伤口的撕裂程度。
“我没让你滚,我让王安滚。”王安,铁面管家的本命。
“那你早晨也让我滚了啊。”就算刚才没让,早上的事情怎么说?不是对她发火是谁?她除了吃了他点饭,欠他啥了?
顾安然将容时正面朝下趴着,然后起身去了旁边的阁子里取出纱布,为容时清理刚才伤口撕裂渗出来的血液,处理好这些,她又拿了一般的外伤膏给容时抹上。她精心调制的伤药膏早晨的时候已经被容时给砸了,现在只能用王府备好的伤药膏,虽说在这个年代来说也是上品,但与她提炼之后的药还是不能比。
“是你昨日说还看了其他的男子。”容时乖乖的趴在床上,他将脸侧着往着床里边,给顾安然留了一个后脑勺,但并不影响他说话,“你已经嫁给我了,是我安和王府的王妃,你不能看其他的人。”
顾安然皱着眉头默了,她昨日里不过是为了气容时一下,没有想过他会真的记在心里。容时没有得到顾安然的回话,不由得动了一下,背上刚上好药的伤口又浸出了一丝红色。
“别动!”容时这般不安分,顾安然的脾气饶是再好,也有些忍不住了,她本来轻手轻脚的为容时上药,深怕把他弄疼了,他倒还,扭来扭去丝毫不在乎伤口撕裂开来。
顾安然气着气着,手下的力道不由得重了些,只一按,就听容时闷哼一声,幽幽来了句,“娘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闭嘴。”不知道是容时让步了还是咋的,顾安然是直接顺杆子上了,敢直呼容时闭嘴。她手脚麻利的为容时背上的伤口上好了药,站起身想要去门口吩咐丫鬟端药过来。就容时这个脾性,今日肯定是没有服药的。
顾安然刚一动,就被容时扯住了衣角,她转过头去不解
的看着他,“你干嘛?”
“别走。”容时将脑袋从里面转过来,他微微咬着唇瓣,像是很艰难一般吐出了这两个字。
顾安然都快被容时磨得没有脾气了,她一把将容时的爪子挥开,道:“我去吩咐人端药过来,真不知道你要闹什么,这个脾气谁能忍你啊。”
说罢,顾安然也不与容时多纠结,去了外间唤丫鬟端来温好的药,她亲自将药递给容时。
“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容时看了眼顾安然不善的表情,自觉的将药接了过去,一口饮下,极苦的味道在口腔之中弥漫开来,让他不由得狠狠皱着眉头,可怜巴巴的望着她,道:“娘子,好苦……”
顾安然任命的将手中备好的蜜饯递给容时,看着他吃下蜜饯顿时扬起了笑容,不由得扶额。她这是做了什么孽了才遇到容时这个妖孽?时而腹黑,又时而像孩子一般需要人哄,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吃了药就乖乖躺一会儿,我去药房给你熬制外伤膏,警告你,你要是再摔了,我就真不管了。”顾安然恶狠狠的警告了容时一番,这才出了书房去药房炼药。
她离开之后,门口候着的铁面管家王安才敢进屋子,他一进来就见自家王爷已经从床榻上起身,从容不迫的穿着衣衫,那张沉稳的俊美面容与在顾安然面前的样子十分不搭。若是顾安然看见这幕,估计得咬牙道:喝!黄毛小子,竟有两副面孔呢?敢骗阿姨!
“查出来了吗?”容时走到黄梨木椅上落座,因为背上有伤,所以他并没有靠在椅背上,而是直挺挺的坐着,让他的腰难受死了。
“属下去追查了当日山里的痕迹,找到树干上留下的箭矢,追查下去发现与三皇子有点关系。”王安此时的面色十分严肃,他皱着眉头低声将自己这几日的消息一一告知容时。这几日在外人的眼里他每日每夜的粉刷着安和王府的外墙,但在无人知晓的时候,他却去了当日容时出事的山里追查踪迹。
“看来容庆还是不死心。”容时的双眸微眯,带着一抹杀伐之意,“我本无心皇位,已经一退再退,他却还是不打算让我好过啊。
”他还要怎样退让?他与父皇提起早日封王让他出宫养病,他为了不让他的好‘弟弟’们防备,主动与丞相府议亲而且并未选丞相府受宠的嫡女。
这就算是这样,容庆还是不打算放过他。大丈夫忍旁人所不能忍,但决计不能伤到他的人。若那日他不将安然压在身下,那般密集的箭矢绝对会伤到她。
“主子,就算您再退,皇上一日不立储,依着皇上对您的宠爱,他们……”王安顿了顿,“主子,国师传来话,说您的药他那里已经没有了,需要去西境去找,他应该不日就会动身,说让您近日得空去他那里一趟。”
“嗯,等我处理好这事儿就去。”容时的双眸幽深,带着一种说不明的冰冷,他眯着双眸想了想,问:“容庆这些日子有什么动静没?”
伤他能忍,可是容庆这一次是打算将安然也一同除掉,他忍不了了。本他娶顾安然过府,是想护着这个从小生存与他一样艰难的丫头,就决计不能让人伤害她,尤其是因他而伤。
“听说三皇子最近在挑选三皇子妃,属意丞相府顾三姐儿,兵部尚书府的大姐儿这两位,近些日子都换着约这两位小姐游湖。”如同其他府邸时刻关注着安和王府的动静一般,三皇子的一举一动也在安和王府的视线中。只是平日里,容时没有这个兴趣爱好去搭理容庆,但人都犯到头上来了,不给点回礼实在不是他的性格。
“他想娶丞相府的三姐儿估计是与我较劲儿,毕竟我娶的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她们都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但是地位却不同,如今丞相府的主母是顾三小姐的亲生母亲又是开元侯府嫁出去的小姐,娶了顾府三小姐,无疑为他笼络了丞相府以及开元侯府。而兵部尚书甚得父皇宠信,兵权在握,娶了他的女儿也是想与兵部尚书成为一条线上的。这两家可都是金饽饽啊,容庆很难选啊。”
容时的脸上带着一抹森寒的冷意,他冷笑一声,道:“不若我这个二哥帮他选?”
父皇最忌讳的便是皇子们私自笼络权臣,容庆妄想让自己的势力更大一步,却恰好犯了父皇的忌讳。他觉得自己择的两位人家的千
金只是与他身份地位相当而已,但这点小把戏父皇早就会看清,容得了他挑来选去?
“我好像隐约记得有个表妹叫啥来着,李诗雨是吧?她不是一直都喜欢容庆吗?我作为表哥的,倒是可以帮帮她。”
容时挑了挑眉,唇角带上了一抹笑意,他的母妃出自广安侯府,与如今广安侯府的侯爷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他的舅舅如今的广安侯爷年轻时做了一个错事,喜欢上了一个出身低微的女子,养为外室,后育有一女,便是李诗雨。
这个外室不是个安分的,一心想要进入广安侯府中,争个一席之地,用了些下作伎俩伤害了当时广安侯府新娶的夫人,广安侯府的老夫人一怒就将这个外室给打杀了,只接了李诗雨进府,养在了新夫人的名下。
所以这李诗雨如今是广安侯府的大姐儿,还占着嫡出的名头。虽亲娘卑劣了些,但由于她还在年岁尚小的时候就被接进了广安侯府,所以性子不算太差。广安侯府的夫人说不上多喜欢这个女儿,但由于她性子温柔,也不曾亏待过李诗雨。
如今李诗雨正好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又是广安侯府的小姐,理应配个不错的人家。李诗雨小的时候入宫见到过容庆,那时起就一直追在容庆身后,这么多年了还没变过心,真是难得了。
既然李诗雨心悦容庆这么些年,如今已经到了快要十七的年岁了,已经算是老姑娘了,该嫁了。他说不上多心疼这个表妹,但终究是舅舅的亲女儿,帮上一帮也无碍。
容庆为何不考虑广安侯府的李诗雨?不就是因为广安侯府是容时的外家吗?更何况李诗雨终究不是大夫人肚子里出来的,娶了也帮不上他,所以就算知道李诗雨心悦自己,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对她和颜悦色过,更别提考虑娶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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