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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小鱼进了屋子给顾安然打水,看着桌子上的药箱惊讶道:“主儿,你痴迷到要抱着药箱子睡觉吗?”
顾安然没有睡醒,揉着眼睛从床上起身,穿好了鞋袜开始洗漱。
“你不再睡会儿吗?”小鱼看着翻身就起来的主儿,有些不适应。按照惯例,她家主儿不到日晒三竿是不会起床的,洗漱用的热水能换好几波呢,今早这还是第一波热水,她家主儿就起来了。
“有点事。”顾安然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也懒得梳妆打扮,换了身衣裳,提着药箱去小药房里补充了一些纱布和药材,就往容时的书房走。
小鱼跟在一旁,“主儿,你提药箱干嘛?是王爷受伤了吗?”
顾安然点了点头,“他睡觉摔床下了,手摔断了。”
“啊?”小鱼颇有些震惊。
到了书房,容时正坐在书桌前看书,见她来了,放下书,笑着道:“娘子,早呀。”
顾安然放下药箱,冲到容时的身边怒道:“你自己走过来的?”
书房床榻与书桌之间可有着好几米的距离呢,容时若是自己走过来的,看她不收拾他。
“没呢,王安扶我过来的。”容时眨巴了一下眼睛,“娘子说的话,为夫都记着呢,不敢违抗。”
听到这话,顾安然才松了口气,“暂时相信你,我看看伤口。”
她看着容时手腕上还缠着纱布,现在就能够自如的拿取书籍,果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容时摇了摇头,道:“别急,先用早膳吧。”说着,他指了指内屋看上去刚备好不久的早膳,还腾腾冒着热气。
顾安然看着早膳摸了摸自己肚子,确实是有些饿了,便点了点头,道:“行吧。”
“娘子,为夫脚痛,你扶我……”说着,容时朝着顾安然伸了伸手,作势要起身。
医者父母心啊,见容时有摔倒的风险,顾安然想也没想就冲过去扶住了容时。
小鱼跟在顾安然的旁边,本想上去搭把手,却被容时躲开了,轻飘飘的看了眼道:“王安那屋的早膳也备好了,小鱼姑娘你也去吃点吧,那家伙的早膳吃
得不错。”
他是有洁癖的不是身边那个人,他是不愿意让别人碰到他的。
小鱼看了一眼自家的主儿,见她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吃早膳容时没有作妖,只是老是盯着顾安然看,看得她老不自在。
好在顾安然已经习惯了,哪怕是美男的目光,她也有抵抗力了。
用完了早膳,在丫鬟们将餐盘都撤下之后,书房内就没有其他外人了。
顾安然将容时扶着,到了软塌边,让他坐下。她将药箱也搬了过来,先将容时左手的纱布剪开,看了眼伤口的恢复情况还不错,然后用药水给他擦拭了一下,换上新的药,新的纱布。
如法炮制,她小心仔细的检查了每一处伤口的情况,在换上合适的药,又小心翼翼的用纱布给包好。
顾安然做得分外仔细认真,除了有那么点心疼容时,还有就是容时算得上她来这个世界这么久,第一个外伤科的病人。
想到病人,顾安然又不由得想起了秀雅,那个小姑娘与她娘亲,怎么会不见了呢?
换好了药,顾安然便与容时说想要回自己的小药房研制药材,容时想着无事,就坐着软轿跟着顾安然一同回了院子。
他坐在小药房里像是一个乖巧的学生,也不乱动,就看着顾安然有条不紊的处理药材,配比好之后放置在隔断中,每一样都用毛笔标好了名字。
容时看了好一会儿,在她休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娘子,我可以提一个小小的意见吗?”
顾安然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小药房里还有一个人,点头道:“你说。”
“就是……你能不能练一练你的字,你这药包上写的字估计除了你,没人认识了……”
容时对天发誓,他是真的良心建议啊。
顾安然嘴角抽了抽,反驳道:“哪有,小鱼绝对认识!”小鱼毕竟是与她一同长大的,她们两人的自己都差不多,相府也不肯请教书先生教她。唯一上的几天课,还是因为安和王府要她赴约。
不过,虽说反驳了一下,但是顾安然还是觉得心虚,她从身旁已经封好,也写了药名的木栏中取出了一包认真
看了看,药包上,一团黑色的墨汁像是虫子一般,弯弯曲曲,确实是……不太好认。
好吧,她承认,她字丑。
本来作为医生,她的字她还是有底气说是写得很好的,可那是钢笔字,不是毛笔字!不知道为啥,她手拿起毛笔就要抖,她也没有办法,能写出来都不错了。
“娘子,要不然我教你写字吧。不然你以后要是写个药方,没人认识就……”容时在一旁循循善诱。
顾安然一想要是啊,她这个字,以后怎么开方子呢?
“那……行吧。”顾安然装作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药材,“现在就去书房?”
如此……迫不及待。
容时憋住笑,点了点头,又乘坐软轿与顾安然一同回了书房。
自此之后的七日,顾安然简直就是住在了书房,每日起来就是给容时换药,换好了,容时就站在她的身后,手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笔的教。
不得不说,有容时控制着力道,顾安然的手不抖了。
不过短短几日时间,竟是学得有模有样,哪怕是想要坑她的容时,也不由得夸赞道她是一根好苗子。
一边夸赞,一边又给丞相府记了一笔小帐。他娘子那么好的一根苗子,瞧瞧被这丞相府给耽搁成什么样子了?
这十日过去,容时的手脚在顾安然的精心照料下好得七七八八了。而顾安然的书法也在容时的□□下,比之前的歪歪扭扭有了很大的进步。
这几日,两人可是过得和平得很,包括小鱼与王安之间,不知道怎么都混熟了。
小鱼好吃,王安偶尔上街还会给她带糕点回来。
这日,顾安然正在努力练习书法,容时在一旁的软塌上看书,本是岁月静好的样子,却有下人急急来报,说是王府门口有一个村妇,想要找安然姑娘。
安和王府的守门侍卫都是精挑细选的人才,并没有因为来找人的是一个村妇而怠慢。反而是仔细的想了想问了问府内可有人叫做安然姑娘的。问了一圈都没有这个人,正想回绝村妇,倒是有一人想起来,他们家的安和王妃闺名唤做顾安然。
于是,便有人来问了
。
顾安然惊讶的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就想往王府外走,容时见此放下跟着她出了书房。
“怎么了你这么着急?”容时虽说脚伤未曾彻底痊愈,可是对他这等习武之人,一点点隐痛算不得什么,他快步走在顾安然身边,关切的问道。
顾安然快速简洁的与容时说了一下她曾经在京都外的小山村帮助秀雅母女一事,也只有那个小山村的秀雅娘会叫她安然姑娘。
本来她一直想要找机会再去小山村,被耽搁了下来,现如今有人找她,定是有事。莫不是秀雅的咳疾严重了?
王府外,一位身上穿着补丁的中年妇女不安的来回踌躇着,不时抬起头看向安和王府高门大户充满威严。
她有些心慌,怕万一冒犯了贵人,小命难保。可是想着秀雅母女两个可怜的样子,她又忍不下心来,只得来跑一趟。
只希望……只希望那个安然姑娘说她是安和王府的人没有作假。
不知道等了多久,安和王府紧闭的高高的大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一群带刀侍卫,看得中年妇女一惊。
还没有等她腿软,一张陌生又有点眼熟的姑娘穿着一身华服与一俊美万分的男子步出了王府。
她仔细的辨认了一下,竟不敢上去认,只垂着脑袋搓着手,不安的站在原地。
顾安然出了王府大门,看着台阶下方站着的中年妇女,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是秀雅村子的刘婶。
这个刘婶还是比较疼秀雅的,当初还怕她是个骗子,欺骗秀雅母女两人的银子。
不过,刘婶怎么会找到王府里来。
顾安然没有多想,步下了台阶来到了刘婶的面前,轻声道:“刘婶,你找我?”
听到顾安然唤她刘婶,那个局促不安的中年妇女才敢抬起头看向眼前这个贵气非常的女子,看着她美丽的面容确实是来过她们小山村的安然姑娘,也顾不得太多,直接就跪下了,道:“安然姑娘,求求你救救秀雅她们娘两吧。”
“她们怎么了?”顾安然皱了皱眉头,上次她去小山村没找到人,她就觉得不对劲,可是当时她问,小山村里的人没有人告诉她。
“秀雅她们娘两被他家那个死男人给带回去了,还威胁我们让我们不准管闲事,否则就要杀了我们。我们不过是小小的良民,哪里敢反抗啊……”刘婶哭诉道,这也是为何上次顾安然去了小山村,所有人都只是忌惮的看着她,不敢告诉她秀雅母女的去向,怕得罪了秀雅家那个挨千刀的男人引火烧身。那个男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活脱脱一个恶霸啊,她们哪里惹得起。
顾安然皱了皱眉头,还没有说话,刘婶又道。
“昨儿夜里,秀雅娘衣衫褴褛的跑来敲我门,要我来京都里找你救救她们,说秀雅爹要把秀雅卖到窑子里抵赌债,她没有办法,好不容易逃出来报信。她本想自己来找你的,可是刚走到小山村就走不动了,跟我说了没有多久,她家那个男人就追来了,把秀雅娘连拖带揍的给带走了。”
刘婶说着摸了摸眼泪,眼中全是对秀雅母女两遭遇的同情。若不是真的疼爱秀雅这个懂事的孩子,她又岂会冒着得罪恶霸的风险来京都求救。
“那个恶霸住哪里?”顾安然真的怒了。那个恶霸,秀雅生了病就把母女两赶出门来自生自灭,如今又想把人带回去卖掉。
秀雅才六七岁啊,就给卖窑子里去,真的是畜生!
“就住在李家村里。”刘婶道。
顾安然点了点头,让小鱼给了这个刘婶二两银子,说:“谢谢你来报信,我会去救秀雅的。”
刘婶手里握着银子,激动不已,又小心翼翼的打量这贵人,恍然间,听到有人尊称她为“王妃”,顿时吓软了脚。
顾安然打发走了刘婶之后,看向容时,正想说什么,就听容时道:“王安已经去备马车了,我们现在就去,别担心。”
顾安然心里一暖,她本非常气愤,打发走刘婶之后又想起,她虽贵为王妃,却没有半点实权,所幸,这个男人从来都站在她这一边。
顾安然压下心头思绪,与容时一同上了马车。由于是要对方村子里的恶霸,讲理肯定是行不通的,王安便吩咐了一队侍卫,骑着马一同去。
李家村是位于京都外一个山坳里面的村子,虽说只是一个村子
,可是由于距离京都不远,又处于大道上,所以还是比较繁华的。
村子里,酒楼,茶坊,花楼赌馆应有尽有。
刚入李家村,就有前面探消息的暗探回来禀告,秀雅爹正在一座赌坊里赌钱。
一行人没有耽搁,直奔了赌场。
顾安然与容时没有下马车,甚至连王安都没有去。只派了两个侍卫进了赌坊,不一会儿就拎出来一个大汉。
大汉被扔在地上,口中骂骂咧咧的吐着脏话,一边道:“谁特么来惹老子,不知道老子是……”
说着,他抬头一看,一大队带刀侍卫骑在高大的骏马之上冷冷的看着自己,那装束,与拎自己出来的那两个男人一样。
侍卫中间,还有一辆非常富贵华丽的马车,一个年轻男子坐在马车车沿上,冷着脸看了自己一眼,他便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而至此,马车中的人依旧没有露面。
大汉虽然是个恶霸莽夫,可是他也不是傻的,一个人与一群带刀侍卫拼命。他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问:“你们是谁啊,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可不记得自己得罪了什么贵人啊,这些人,看装束分明是京都中的官家子弟。
一定是,一定是认错人了!
大汉抹了一下额头上的虚汗,正想陪着笑解释一下,却听马车里传出来一道悦耳的女生,带着怒意道:
“秀雅在哪?”
“找,找秀雅的?”
大汉吞了口唾沫,这回终于认清,这群人还真是来找他的,不是找错人了。
“秀雅……秀雅她在家里呢。”秀雅爹转动着眼珠子,努力想解决办法,一边暗骂那个小骚蹄子在哪里认识了这些有权势的人。
“带我们去。”马车内又传来了声音。
秀雅爹不情愿,皱着眉头道:“你们不能不讲理吧,秀雅可是我的闺女,凭什么带你们去……啊!”
他话音未落,站在他身旁的一名侍卫提着刀,用刀柄狠狠的劈了他一下,吓得他一声惊叫,再也不敢多话,哆哆嗦嗦的在前方带路。
而李家村一旁围观的村民们躲在一旁指指点点,道这恶霸终于是得罪了贵人了
,该。
秀雅爹听着周围人的嘲笑,忍不住冲着他们怒骂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他妈……”他狠狠的啐了一口口水,眼中闪过狠毒,一边走一边瞪着周围围观的人群
人群一哄而散,谁都得罪不起这个臭名昭著的恶霸。
不多时,大汉就带着众人走到了他所居住的地方,位于村子边缘的一间小土屋。
“贵人们,到到了……”
他有些结巴,指了指自己的家门。
有侍卫率先进屋找了找,只带出来一个看上去岁数并不大的女人,女人瘦弱不堪,衣衫褴褛,颤颤巍巍的跟在侍卫身后。
顾安然轻轻撩起帘子看了眼,是秀雅娘。秀雅娘的脸上还有着不少淤青,看来是没少挨打。
“回禀主子,屋里就这一人。”侍卫拱手回话道。
“最后问你一遍,秀雅在什么地方?”顾安然真的愤怒得快控制不住了,她颤抖着身体,咬牙切齿的问道。
“被……被我给卖了。”
锋利的刀刃抵在身后,大汉也不敢再横了,老老实实的交代了秀雅被卖的花楼。
王安亲自带人去花楼将被打得浑身是伤的秀雅给抱了回来。
顾安然下了马车,看着秀雅原本灵动清澈的双眸中已经死灰一片,心惊胆颤。
她伸手抱着秀雅道:“秀雅别怕,姐姐来找你了,姐姐带你回家。”
怪她,怪她第一次觉得不对劲的时候,没有找容时帮忙,没有找到秀雅。
顾安然将秀雅抱上马车,也让秀雅娘亲进了马车,而侍卫们则压着秀雅爹,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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