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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人想着这反正是没开刃的,想要留住这个大主顾,欣然同意。
然后第二天,陆爸就直接找乡下那种没管制的铁匠把那两把大砍刀给开了刃。
之前收进来的河水装了三个格子,还有陆新煜弄来的335桶25升装饮用水,这些省点用,够一家子饮用两年的,这些也暂时单独占了一个空间。接下来如果依旧干旱,河水煮开了也能喝,毕竟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大家都不用自来水,用的都是河水或井水。更何况这段时间,陆爸又买来十个500公斤装的蓄水桶,天天放在其中一个水龙头下用皮管接水,接到的水一部分放进空间,一部分放平台上。
他们毕竟是没有经历过那种世界的普通人,除了以上这些能保证他们的日子过得不差以外,暂时想不到其它应该准备的物资了。
当然,如果各种天灾没有到来的话,那就皆大欢喜,空间里准备的东西也不是没有用,至少好多年都不需要再花钱去买了。
说起天台,在经过陆爸和陆新煜二人连续多天加班加点的努力下,原本光秃秃只有边上围栏的天台,现在多了个用钢筋铸就的棚屋,其中加入陆爸的古代机关设计,不需要电,只要在天台摇动摇杆,就能控制棚屋门的开关。
然后在原有的轿车升顶的设计上加以改动,前屋主家的车是普通大小的轿车,对埃尔法来说显得太小,挤挤挨挨不安全,陆爸就给改大。天台上有机关开关,如果有人在天台打开机关,车子就可以不需要电力的升到天台棚屋内。如果没有楼上人打开开关,那就得用原本那套电力系统,陆新煜回来的时候打开遥控开关,用电升上去。这就避免了有人破坏升顶设置自己上天台。
除了轿车的预留空间外,剩余空间更大些,里面堆了20个200公斤装的蓄水桶和一个500公斤装的蓄水桶。这些蓄水桶旁边还有个更大的蓄水机,里面能放五吨的水,这个蓄水机跟陆家的房子连通,如果断水,就可以直接启用这个蓄水机进行用水。
若是蓄水机里的水用完了,可以打开吸水泵从蓄水桶里取水,简单又方便。
陆渔舟不由夸赞自家老爸:“爸,你就是传说中的民间牛人!”
陆爸自谦:“哪有哪有,我这些设置,成本太大,比电力成本要大十几倍,会亏本。真正用机关的,比我更了解机关,能节省不知道多少成本。我这种的,也就是我们这种傻大款自用。”
傻大款陆渔舟转身就走。
陆家所在的小区是老小区,管理不怎么严格,轿车升顶装置是前屋主原本就花钱弄关系弄好了的,外表上来看,最多就多了个天台棚屋。
这个棚屋,也是陆爸花了好多钱疏通关系,再加上棚屋机关所需的大量建材,体现的作用在正常人来看简直就是胡闹。
不是傻大款是什么?
头顶的乌云仍未散去,隐隐有酝酿风暴电闪雷鸣之感。
下午三点半,起大风,风扫的小区里的树东摇西晃,仿佛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折成两段。空气中有丝丝凉意,不知是风带来的效果,还是下雨前的开端。
这场风暴酝酿到第二天清晨,戛然而止,然后接下来一整天,都是阴天。
大家不由怒骂老天耍人,可再怎么生气,生活还是要继续。至少昨天和今天两天时间,气温不再像之前那样像是要把人烤焦,十分舒适。
今天的快递也来的多而快,都是些陆渔舟和陆妈时不时想起,随手补充的一些,大多都是零食。看着这些,拆快递的母女二人乐得脸上都开了花。
然而,这种欢乐,在第三天,看到天上火.辣辣的太阳时,就消失了。
太阳仿佛热情的跟人们打招呼:嗨,好久不见,想死你们了!
人们:拒聊,谢谢。
6月13日,气温从前天昨天的二十二三度,骤升至四十五度,再次创新高,不仅如此,还开始停水,从早上停水,下午两点的时候,还没有来水。
S市住建厅正式出台相关规定,最高气温38度以上,40度以下时,户外工作一天不得超过6小时,且在气温最高时间段的三小时内不得安排户外任务。
另,无法提供防暑设施的工程需立刻停止作业。
然而在规定出台的第二天,就有人在建筑工地上班时,因为长时间在烈日下暴晒干活,中暑倒地昏迷,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这件事闹得很大,被S市上层领导抓典型,工地封锁,主事人在身份档案上记过,罚款并拘留。听说差点赔的那人裤子都快当了。
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怎么的,这事一出,S市所有工地户外作业通通暂停,不敢再捋虎须。
6月16日,距离停水已经第四天,市民开始骚动,各大商场人满为患,进进出出手里都是大量矿泉水,进去的是拿货回来的工作人员,出来的是市民。
这一天,陆新煜还在为公司办事,顶着大太阳在户外忙碌,直到下班开车回家的路上,感觉头晕眼花,口渴、手脚发冷无力,甚至浑身虚汗、气短。他深知在这样的情况下开车危险,就想找个地方停车歇一下。
但这两天没上班的市民都出来抢水,路上堵车,他被挤在中间,进退不得。
药品都在陆渔舟的空间里,之前一时没想起在自己这里备上一些,他只能抖着手,灌了几口冰水下去。
冰水灌下去,头一阵一阵的抽痛,但意识清醒了许多。
一段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开了一个小时,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
夏天的白天很长,陆新煜四点半下班,日头都没下去,可现在天都快擦黑,车子才开始缓慢行走。
在前面一个交叉路口,车子分流,一下子疏阔许多。
此时的陆新煜,头疼的快要炸裂,胸口发堵,胃部泛酸,甚至眼神都开始有些散乱,一个不留神,闯了两次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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