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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军信守承诺,当晚便将龙禹灵给放了。从马四连铺子出来,我也没回家,直接去的那个废旧仓库,把这混蛋给接了出来。他见了我非常奇怪,或者说,他对自己还能活着出来,非常奇怪。可以说,在打开锁着他的手铐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以为他该上路了。

夜空映着数不清的星星,我站在废旧仓库的门前,满面憔悴的看着刚走出来的龙禹灵。

他一脸懵逼的走了几步,可谓一步三回首,一直在怀疑是不是里面的警务人员搞错了,在警卫把他推出来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的问了一问“是不是搞错了”?结果人家一脚就把他给踢了出来,现在正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臭小子,以后好好做人吧。别当毒贩了,再出事儿谁也救不了你。”

“真的就这么放我走了?”龙禹灵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废话。”我拉着他就往公路上走,“你当他们真是人民警察啊?他们都是台湾老将军的手下,抓你就是为了要挟我办事儿的!”

“哦哦,”龙禹灵恍然大悟,“是我想错了,我的小命能值几个钱啊?!不过事实证明,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台湾人都大老远的过来请你办事,可见你的身份以及能力,绝不一般!”

“少跟我扯淡。”我们走在远离城镇的市外郊区,“你姐姐可担心你了,我一走也是这么长时间,她怎么样了都不知道,快回去看看吧。”

“啊,对了。我姐姐在哪?”龙禹灵心中还是惦记姐姐,也只能惦记着姐姐。

“我家。”我们终于走到了公路,我站在一边,尝试着会不会遇到出租车。

“那我就放心了。”他的神情很满意,也很安心。

“臭小子,都说进了号子得掉肉,我怎么看你还胖了呢?”我拧了拧他身上的肉。

“嗨呀!”龙禹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里好吃好喝,就是不让走,把我关在一个非常小的房间里,做几个俯卧撑都五六个人盯着,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所以我们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然后就等着上路的那一天。结果路没上成,一身肥肉倒是养出来了。”

我们还是挺幸运的,真就碰上了一辆出租车,我们坐上车便驶进了市区的商场,因为张锦文还在那儿大采购呢。我们在商场的超市找到了张锦文,她推着的购物车内,已经满满当当的装满了各种零食、饮料。

张锦文见了我们异常开心的打起招呼:“来的正好,快过来!”

我轻叹一声,带着龙禹灵就走了过去。

“你们每人赶快去再推两辆车,我还有好多东西想买!”

我看了看她购物车内的东西:“都这么多了,不怕过期吗?”

“不不不!”她摇了摇头,“这些东西不会逃过今晚的!”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张锦文看向一边儿的龙禹灵:“你就是江静娴的弟弟吧?”

“嗯!”龙禹灵轻快一笑,灿烂的阳光铺满了他的脸庞。

“真是个帅小伙儿呢!”张锦文称赞道。

我们几人又在商场逗留了一个多小时,买了不知道多少东西。当我们去收银结账的时候,我是真的心疼那个收银的小姐姐,她的手速不慢,可即便那样,我也忘不了她扫完所以东西时的那一脸成就感。

推开家门,小蠢狗第一个扑过来,一月未见,它已经长大了不少。我高兴的把它抱起来。

“真是条乖狗。”

李离坐在一楼,她看见我们,板着脸就走了过来,但她的内心深处还是高兴的不得了的。

“才回来?”

我笑了笑:“真是抱歉,这么久才回来。”

“快进来吧,”她笑着冲楼上大喊:“不要命的都回来了!”

楼上传来一阵骚动,江静娴和汪良听到声音,立马就跑了下来。念弟心切的江静娴刚见到龙禹灵,便难以抑制心中的思念,猛地就抱了过去。平日里羞涩的汪良,见了久别多日的我,也是难以抑制内心的喜悦,泪汪汪的看着我。

多少天了,这是近几个月唯一过得的比较不错的一天。

过了几天,龙禹灵在我的说服下,想要摆脱毒贩的身份,但这个行当,可不是说脱身就能脱身的,就好比吸毒的人一样,一次就是一辈子了,彻底的戒掉是不可能的。

龙禹灵的一堆烂摊子在白先生的收拾下还算井井有条,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虽然也有损失,但也不至于地盘被别的毒枭抢尽。做毒品生意永远不能示弱,因为底下还有数不清的人,等着瓜分你的地盘,像恶狼一般吞噬你的肉体。

江静娴自从那天来到我的铺子后,便一直住在了这里。毕竟她一个女人家,弟弟失踪不明,她能有什么办法。不过龙禹灵平安无事,她也就顺理成章的搬回来家里,但还是会时不时的就跑到我这儿来玩,经常带我去那个初次见面的小酒馆喝酒。而且就连李离也开始喜欢上这个不拘不束,知性体贴的大姑娘了。

我的生活就这么的,又恢复了平静。我也很享受这种平静。我检查了一下铺子的存货,跟我预计的没错,一件都没有卖出去,我的铺子里面跟马四连的铺子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他的铺子就算坑人,那也都是实打实的古董,而我的铺子,除了几件少得可怜的名器外,都是一些上世纪的破铜烂铁,虽然每一件据李离说,都是沾染了不少的故事、灵气,但这放在普通人眼里,它们就是一堆垃圾,想要把他们卖出去,那也只能凭缘分。好在收了老将军的报酬,马四连也很满意的高价卖出了那枚大鱼的内丹,让我们几人小赚了一笔,所以我现在也是不缺钱花,铺子里的东西少不少,能不能卖出去也就不重要了。

周六下午,我被差出去买蛋糕。其实我才刚刚坐在电视后面休息,不过既然李离也想吃了,我出去走一遭倒是也没什么。

我绕过熟悉的公园,温柔的清风,拂面而来,比起长津湖冬季的严寒,这里的风简直就像温暖的春风。我望着微微波动的湖面,一种惬意感,由衷发自心底。

湖旁好像坐着一个妹子,我不由自主的往那儿多看了几眼。她大冬天还穿着短裙,真不怕感冒,但远远望去,还真有几分日本高中生的味道,人家大冬天也是宁可瑟瑟发抖,也要秀一秀雪白的大腿。

因为她的着装个性,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奇怪的是,我怎么越看她越觉得眼熟呢?

我的脚步忽然就停了下来,站在据她几米远的台阶上,俯看着她。

脚步骤然停止的声音似乎引起了女孩的注意,她悄然回首,竟与我四目相视。

我靠,我在心中暗骂,我真不该停下来,敢情遇到的还真是故人!

我扭头便想走,可还是晚了一步,她已经认出了我,忙着起身便喊道:“汪岁城!你干嘛假装不认识我?!”

我靠!我还是忍不住暗骂,因为那个看似很漂亮的女孩就是冯婷婷!我没事儿闲的干嘛去惹那尊老佛!

我慢慢回身,尴尬却不失礼貌的微笑道:“我看你一人独坐,正享受着孤独,也就不好意思去打搅你!”

她走了过来,显然不买账。

“上次的演唱会门票谢谢了。”

“都是小事,玩的还开心吗?”既然碰都碰上了,我再不说几句话,不就过分了吗。

冯婷婷摇了摇头:“我根本就没去。”

“啊?!”我吃惊的瞬间来气,我废了万分的功夫凌晨起个大早买来的门票,竟然说没去?!

她解释道:“人家看演唱会都是成双结对,我一个人去多尴尬啊。”

“我去!”我故意打趣,“像你这么优秀的妹子,居然还没有成双结对,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冯婷婷看上去很生气,“算了,不提这个了。你这是去干嘛?”

“家里的几个祖宗想吃蛋糕,我去车站的甜品店买一些。”

“那太好了!我也正好要去!”冯婷婷本就漫无目的,看到能打发时间的事情,当然不能放过。

“好吧。”我后悔的神色不敢露出来,可我肠子都悔青了,“那我们就一起去吧。”

“嗯!”冯婷婷就在等着这句话。

一路上,我们聊了一些正在流行的音乐,好玩的游戏,甚至还聊了聊她喜欢的男孩子。整个过程还算开心,起码她看上去很开心。

到了甜品店,我请她喝了杯奶茶,吃了块蛋糕,便匆匆找个借口脱身了。可谁料想,冯婷婷硬是要走了我的电话号码,说什么有机会要到我的铺子去玩。

我提着蛋糕回到了家里,可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的铺子里已经坐了一个不知什么身份的正装男子。

我轻轻推开门,李离见我回来,连忙迎上来。

“这位就是我们这儿的老板。”

“哦,汪老板。”男子年过半百,看上去却仍像一个大小伙子。他立即起身,长了一副心形脸,眉骨突出,很有英雄气概,可他的鼻子却出奇的弯,比外国人的还要弯,就像老鹰的嘴一般。

我将蛋糕递给李离,连忙伸出右手:“你好,你好。”

“我是河南人,从一些子小道消息听说,您这儿可能有我要找的东西。”他握住我的手,虽然是河南人却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我安排他坐下,令汪良上了热茶:“敢问您这位,是想要那件儿东西呀?”

一听他说小道消息,那我心里就一清二楚了。指定又是乔老爷子散出去的消息,他老人家在天家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自从上位官家神秘失踪后,就担任了天家整体的领头工作。他的消息网很广,一切即将发生的大事儿,不出十分钟,他全都知道了。当然,他也算是将我卷进这个深坑的罪魁祸首。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男子姓赵,名家兴,“听老爸说,那东西就像是一口锅,但又生满了铁锈,幽绿幽绿的外观,就像发了霉馒头。”

“啊?”我也有点儿为难,“发了霉的馒头?”

我苦思冥想,我记得在乔老爷子将这些东西送来的那天,我每样都看了个遍,可对这个东西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它真的那样吗?该不会是你搞错了吧?”

“不应该吧,我爸爸躺在床上只剩下半口气了,老人家的遗愿不可能是假的吧?”赵家兴说了半天,原来这东西是他老爹小时候见过的,据说还救过他父亲一命,至于后来为什么遗失了,也是不得而知。他此行,只是想了却父亲的遗愿,寻回那口形似锅状的发霉物品。

“是不是那个东西?”张锦文指了指老式留声机下的一个大箱子。

那个箱子一开始摆在电视下面,后来买了电视桌,嫌它碍事,就拿去垫着留声机了。

我搬下留声机,将箱子挪了出来,并轻轻划开封着箱子的胶带。

“咳啊!”一大股子霉味冲进我的鼻腔,弄得我呼吸困难。

我大力扇去上面的一层尘灰,里面竟然堆满一堆废纸。我扒开一张,简单看了看,都是连笔字,而且写的很潦草。不过,幸好我对每一种字体都略知一二,这上面记得是账。我紧接着看了第二张、第三张,别无二致,全都是账单,而且纸张都是一样的,很明显,这全是从一个账本上撕下来的。

我撤去所有的账纸,下面竟真的放了一口铜绿色的釜器。这东西不算太大,如果是口锅的话,能炖下一只肘子,而且不留缝隙。

我轻轻把这东西搬了出来,看了看又看:“是这个东西吗?”

赵家兴仔细端详了端详:“铁锈环身似人面,不错,应该就是这个!”

我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对这东西都没什么印象?而偏偏我的铺子还就真的有这东西,算了,不管了,有钱拿就行了。

赵家兴如获至宝:“汪老板,你开个价吧!”

“我也不知道这东西的实际用途,也不知道价格。”我实在不好意思狮子大开口,“您看它值什么钱,您就出什么价吧。”

“哎哟!”赵家兴很是感叹,“你可真是个实在人呀!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您说。”

“能不能请你随我一道,去看看家父?”赵家兴似乎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这有点困难呀,而且您父亲只是想要东西,为什么还要见我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记得家父神志不清,似醒非醒的时候说,只有拥有这个釜皿的人,才能给他想要的东西。”赵家兴也是不明所以,但还是凭着印象如实说了。

我左右思考了一下,老人家嘛,想亲自从我手里买下这东西,完成某种遗愿?但我还是并不想去的,可毕竟老人家将死的人了,陪他去一趟就去一趟吧。尽管从前未曾谋面,但到底也算是客人。

“那好吧,不过我也有要求!”我最终做出了妥协。

“你尽管提!”赵家兴看上去并不为钱而发愁。

“这一路,你不仅要包食宿,还要把这只釜皿的价钱多翻个两成!”我心里琢磨着,我这不算是趁人之危吧?

赵家兴当即就答应了下来:“没有问题,您只管放心!一切开销,我全都包了!”

赵家兴抱着釜皿回去以后,我也开始准备打点行装。此行,应该不像之前那样九死一生,毕竟只是见见一个大限将至的老人家嘛。但李离想的细致,就算再怎么安全,那也是去了别人家的一亩三分地,拗不过她,我决定带上张锦文和胖子。

小胖自朝鲜回来后,把金银首饰放在四爷的铺子一卖,就每天喝的大醉伶仃。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在挥霍金钱,可后来我才知道,是有几个爱好古尸的收藏家,听说了红衣女尸的事情,想要求胖子帮忙寻来几具干尸,所以几乎天天摆大宴,非要让胖子接下这个单子。他刚开始,还是很乐意去白吃白喝的,但次数多了,也就烦了,我的一通电话,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二话没说,当场就答应了。

隔天下午,胖子背着登山包,骑着一辆山地车就过来了。张锦文和我也收拾妥当,便前往火车站,与周边旅馆住着的赵家兴碰了头。他见了我们三人,连连称赞,说什么都是人中豪杰,能结识我们几个,那就是三生有幸。

说笑中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火车虽然还是日常晚点,但总好过停运,我们上了火车,准备前往河南的路途。

赵家兴此行安排的是动车软卧,在火车中算是最高级的设定。说句丢人点的,我长这么大,也没坐过这么高级的列车。软卧每间车室只有两个床铺,我和张锦文住了一间,胖子和赵家兴住了一间。用餐方面,赵家兴声称火车上的餐点,没一样好吃的,就用了很新潮的火车站点外卖系统,每次停站前,就下单。一路上,我们又是火锅,又是牛排,吃的比直接下馆子还要横。

动车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我们仅仅坐了两天不到,便到了目的地。我们几人下了火车,不禁同时打了个寒颤。动车内的暖气实在太舒服,北方的气温,较南方还是要酷寒的多。

由于我们到站点的时间比较晚,所以天基本已经黑了。我们几人就在附近的旅馆草草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们坐上了赵家兴事先停在这里的汽车,便朝着他的老家进发。

我们聊了很多,赵家兴在市里有房有车,早已成家立业,虽说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至少不是那种会为钱而发愁的人。尽管他还算是成功,可他的老爹就是不领情,他的母亲走得早,是他父亲独自一人含辛茹苦把他抚养长大,他不止一次想要接父亲走出老家,一起去城里生活,但老爷子就是不走,非要老死在荒无人烟的漫山野岭。

我们坐车走了一天,在日落时分,总算是到了一处村子。村庄的周围,都是些堆放着玉米杆子的农田,小米地也略有那么几亩。

这个村子异常的冷清,冷清的就像没有活人一样。偌大的村子只有窸窸窣窣的几间房子亮着灯光,其余全是漆黑一片,有的甚至连房顶都已经倒塌了。

“赵大哥,这儿怎么就这么荒凉啊?”我忍不住问道。

“这里盛产玉米、小米,在改革开放前也是全国一片极为重要粮食产地。只是改革开放以后,由于这里围着几座荒山,只有一条很小的路能通车,大卡车根本就进不来,所以村子里的人为了生活的更好,纷纷牵家带口运行他乡。渐渐的,只剩下几个舍不得老家的花甲老人还在守护着这个村子。”赵家兴解释道。

车子越行越远,在远处半山腰处,竟然亮着一盏通明的大灯笼。

我好奇的问:“那是什么呀?”

“那儿呀!”赵家兴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那里是一家肉面馆,有些年头了,我可以说是从小吃到大呀!”

“啊?!”胖子震惊的看了看,“这种鬼地方开面馆,这不是等着喝西北风呢嘛?”

“不会,不会。”赵家兴指了指前面的一条路,“那条路是附近几个村子前往集市的必经之路,所有来往的村民都会经过那间面馆,而且还有很多全是回头客,就像我一样,隔三差五不管多远都会来上那么一次,只要一个月不吃,心里就会想。在大早先,我们这儿的老县长在退休后,都忍不住时常会来这儿吃面。只可惜他老人家,前几年患病,驾鹤西去了。”

“哟~”张锦文两眼放光,“照您这么说,那这份面馆,我们是非尝不可啦!”

“那是自然!”赵家兴答应的很爽快,“我做东,咱们这就去吃上一大碗!”

“哎!好!”胖子连连点头。

“等等!”我立马拦下了兴致冲冲的几人,“咱们几人来这儿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吃饭,老人家还在那儿等我们呢,要吃面,也得等办完了正事!”

赵家兴抹了把口水,碍于情面,还是支持我的观点:“对,家父奄奄一息,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咽气了!还是先去那儿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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