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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停山说完了那四个字“天家误闯”,就再也没有下文,任由我怎么拐弯抹角的询问,也问不出个究竟。有好几次,我自己都快嫌我自己墨迹,无耻了,而赵停山却不烦也不乱,更是不会一言不发,可他也是想尽一切办法,就是不愿跟我将有关天家的事说白了,说开了。

我们在赵停山的督促下,花了将近四个小时,马不停蹄将那口大坑给填瓷实了。我们几人累的就像刚从赛马场上跑下来的老马一样,累的汗如雨下。那只硕大的蛤蟆和那些惨死于此的失踪人口,可能在未来几个世纪都要于此长眠,三山的位置偏僻,且极其不易开发,不管是采石,还是种树,都是万难。绝不会有开发商看重这个地方,平山开盘。

我们完成了赵停山下达的任务,也就没有了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我们几人前往赵府提上东西,告别了赵秋梅,也就早早的离开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村。途中,我们路过了老岳的肉面铺子,店铺的门面紧锁,尚未烧完的劈柴安安静静的躺在老旧房屋的一侧,木枝篱笆悄悄抽出新芽,只是那烟筒再也不会重新冒起炊烟。

想想我之前为了得出真想吃下的那些东西,我恶心的昏天黑地。不过那也没有任何办法,情急之下,只有放弃一部分东西,才能得到更多的东西。胖子开着车,经过铺子的时候,还在连连可惜,那股味道在他的记忆里估计一辈子也不会消失了,即便他尝遍天下的山珍海味也不会再尝到那碗碎肉面的滋味。

我们几人退还了租来的车子,来到了火车站,我们应了陆时明的要求,决定同他一同拜访一下陆家老爷子,也就是他的父亲。我们坐上了火车,准备先去收拾一下东西,再安安稳稳的同他一起去他的老家玩上几天。

其实,陆时明也很多年没有回过自己的家了。这些天一直奔波在外,他们家的买卖不同于天家其他几位,他们家卖的是生鲜,做的是手艺活。人皮面具至今也非常的畅销,不过却全都是在私底下进行交易的。人皮面具的做法相当复杂,如果想让面具栩栩如生,宛如活人,那就必须选用跟人体极为贴近的东西,人的脸蛋子上只有贴上另一层脸蛋子,才能不出任何破绽。

人皮面具的做工极为繁琐,具体是怎么做出来的,陆时明也不知道了。据说,只要在陆家有一定家族地位的长辈,才会那份手艺。人皮面具最为突出的一点,就是人皮面具不同于普通面具,说摘下来那就能摘下来,人皮面具贴在脸上那就跟真的长在脸上的一层皮是一模一样的。只有用陆家独特的手法和工艺才能完好无损的将面具摘下来,若是想自己用蛮力摘下来,那比登天还难。如果非要硬摘,人皮面具一下来,那活生生的就要连同自己真正的脸皮子一并的撕下来。

同陆家做买卖,没有信用。因为一旦和陆家扯上关系,主动权就完全落在了陆氏一方,一旦人皮面具贴在脸上,除非满足了陆家的一切要求,要不然一辈子都只能做“别”人了。当然,陆家的要求,也是非常与众不同的,虽然陆家一般不会谈钱,却定会夺走你最珍贵的东西。因此与陆家做买卖之前,一定要想好,获得的回报能不能抵上付出的代价。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我们总算是到家了。刚进了我的小铺子,我顿时就感觉死气沉沉。虽然在李离的打量下,这里分外干净、一尘不染,可我总感觉少了那么几丝生气。

陆时明进了门,惊讶的看着我的货架:“哇塞,你原来是个收旧货的啊!”

“呵呵!”我把穿破了的鞋子放在一边,“没错,我就是收破烂的。”

张锦文一屁股坐在我的椅子上,舒服的在抽屉里翻找着零食:“咦,她们人呢?”

我也觉得奇怪:“对呀,她们人呢?还有我的小狗子哪去了?”

这几天在三山在就把胖子给饿的够呛了,他刚进市区就订下了一大堆的外卖。这会儿,我的小铺子差不多该是让外面小哥络绎不绝了。

“上面有人吗?”汪良的声音从地下室传来,她本人也缓缓的走上来。

“嚯!”我惊讶的看着满身灰尘的她,“你在那下面做什么啊?”

汪良抹了抹脸:“下面收拾的干净一点儿,再简单的装修一下,就能做一个客房或是书房了。”

“至于那么麻烦吗?再说了,这又不是我们的房子,等租金到期,我们没准儿去哪再盘铺子呢。”我觉得汪良是有些多此一举。

“不会啊。”汪良摘下头上的一条围巾,“李离早把这儿的所有权给买下来了,她说就要在这儿安家落户了。”

“我靠!”我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就没跟我说一声啊?”

“她说了呀!”汪良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她亲口对你说的,你也答应了呀!”

“嗯?”我也倍感诡异,“不对吧,在我的印象里,我从来就没说过那些话!我也没听李离说过!这会儿她去哪了?”

“她不是和你出去买东西了吗?”汪良更加不解了,她分外奇怪的看着我,“你们不是去买今天晚餐的材料了吗?”

我忽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忙问:“你看清楚没有,跟她出去的确实是我?我们几个可是今天才回来,半分不带差的!”

汪良岂止是奇怪,甚至都有些害怕:“你...你到底是谁呀?”

“我就是我啊,汪岁城!”我抓住她的双肩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眼睛,“你确定没看错?”

“如果你是小城,那你身后的又是谁呢?!”汪良几乎都要哭出来,她直勾勾的瞪着我和我的身后,眼中的害怕与震惊无以言表。

“什么?!”我也有点摸不出头绪,“在我身后?”

汪良点了点头,我也咬紧牙关,缓缓的转过身去!

“我靠!!”

不光是我,张锦文和胖子也露出了相当震惊的表情,站在李离旁边的那位,不是我还能是谁?我反过身,正好与“我”对立而站,我差点儿就怀疑面前的是一扇镜子了!

“你特么是谁?!”我下意识就护住了身后的汪良,分外谨慎的就盯着我面前的另一个“我”。

“我不就是你吗?”另一个我疑惑的问着我,好像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双胞胎兄弟一样。

我咽了口唾沫,看向他身边的李离:“他究竟是谁?”

“不就是你吗?”李离也一本正经的对我说。

我纳闷的挠了挠后脑:“我就是我,那我又是谁?”

“哈哈哈哈~”李离看着我懵逼的样子,肉忍不住笑了出来,“行了,行了。你把它摘下来吧!”

“哈哈,好。”另一个我笑了笑,用独特的手法摩挲了一下脸蛋的轮廓,一张与我的脸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被摘了下来。

“我靠!”我已经不知道这是我第几次骂出来“我靠”了,因为这才几分钟,给我带来的冲击也太大了。

“我叫陆时月,是那个白痴的妹妹的。”陆时月身材高挑,几乎与我的身高一样,精致的五官就像是立体的芭比娃娃。她的唇角微微上翘,一副可爱俏皮的样子分外撩人。

难怪刚才李离和陆时明一点都不觉得奇怪,闹了半天,他们是合起伙来整我。我们答应了陆时明去他们陆家闲逛一圈,那他必然会先和家里打上一声招呼。李离是个千八百年的老妖精,她跟陆家肯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了。

陆时明也笑了笑:“我昨天在火车上,就和家里的人说过了。所以老爷子就特意让小妹过来探望一下离前辈,她一消失就是这么久,我们几家都是备受她的照顾。现而今她总算是再次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我们陆家自然是要登门拜访。”

“大家不要在门口站着了,快进来坐,我这就上去沏茶。”汪良还是那么乖巧,领着我们一干人便进了内堂坐下。

我真的是没想到,李离这个人竟然对天家的了解如此之多!如果刚才我没听错,陆时明说她对每一家都照顾有加,也就是说,她对天家的干涉不亚于我的祖爷爷。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关于天家的事,我应该最先问问李离啊!

时隔多日,我再次坐上了我的那把熟悉的沙发椅。我一下子就瘫软了在那上面,而张锦文也躲在她的小窝睡起了觉。

我左看右看,总感觉少了点儿什么。

“我的那只小笨狗呢?”

“借出去了。”李离淡淡的回答。

“啊?”我有点吃惊,“借出去了?你借给谁了呀?”

“还能是谁,江静娴啊!她说一个人太无聊,我就借她养几天。估计等她觉得麻烦了,就一定会还回来的。”李离坐在一旁,今天穿了一件大白兔奶糖的衣服。

“呼~”我松了一口气,看向陆时明,“老陆,你觉得我们什么出发最合适呢?”

陆时明想了想:“难得来一次,我们先玩够了先吧?”

“你少来!”陆时月生气的打了哥哥一下,“我们是奉命来给官家带路的,怎能耽搁了进程,更何况你多多久没回去看过了?老爹嘴上不说,心里别提有多惦记你了!”

“不可能!”陆时明肯定的摆了摆手,“那个糟老头子,巴不得我烂在外面,再说了,家里人丁兴旺,也不缺我一个!你当我真想回去呀?”

“你!”陆时月脸颊微红,似乎有些尴尬,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咳咳!”我咳嗽了几声,“我觉得我们还是事不宜迟,尽早去拜访一下的好。陆老爷子也算是天家一大元老,我总不能身为后辈,却仗着一份空额头衔蛮横无理、目中无人吧?”

“哼哼~”李离笑了笑,“小陆其实小时候也可爱的不要不要的,只不过现在成了老头子,却满脸的恶人相。不过还算蛮好相处的,他们陆家算是天家各门,最有情有义的了。”

听到李离这话,我非常震惊。没想到做着最黑暗,最残酷的买卖的陆家,竟然是天家各门,最为有情有义的一家。看来,光凭一面之词而决定某个人的一切,还是为之过早了点。

我看向陆时月:“小妹,你觉得我们何时出发的好呢?”

陆时月食指点着嘴唇,仔细的想了想:“不如,我们就明天一早吧!”

“好,你是陆家的代表,当然你说了算。”我轻轻端起茶,抿了一点儿。一桩大事落定,我总算是能休息一下了。

我们几人刚刚开始有说有笑的畅谈,却又被胖子的一连串电话铃声给搅和的乱七八糟。他足足定了得有十多份外卖,每一份都是非常的高脂肪、高热量,什么北京烤鸭、德式烤猪肘......总之外卖小哥就一直没断过。

吃过了晚餐,虽然外卖的数量巨多,但我震惊的是,如此之多的食物,竟然还有些不够吃!可以说,张锦文一个人就吃了五个人量,还是胖子又订了几份,才算是让这个晚宴倍感完美。

汪良将地下室打扫出来,准备装修成书房或是客房的决定果然是没有任何错误的。家里若是来了客人,总不能吃完饭,就把他们往宾馆撵吧?今天晚上我总算是感受了拥挤的滋味!

胖子吃过饭就回马四连那儿了,虽然他也决定去陆家看看风景,但还是不放心他的那几件寄放在马四连铺子内的名器。不知那几件首饰是卖了,还是空着,是赚了,还是赔了。总之,马四连是个无耻奸商,胖子就更是个无耻奸雄。

我躺在我地上的小铺盖内,旁边儿还睡了个陆时明。这小子睡觉之前活份一点儿倒是没什么,可他睡着之后,那是更不老实!这小子待着没事儿就乱翻身,胳膊腿儿打在我身上,那是一下比一下重,而且我还是欲说无言,欲哭无泪,毕竟人家到底是睡着了。等我从老陆家回来以后,我非要把地下室改成书房,在里面舒舒服服的安置上一张软绵绵的大床,我再也不想跟一个混蛋挤在冰凉凉的地板上了。

翌日清晨,赶着日头还没有顶上正当空。我们几人收拾好了行李,胖子也如约赶到,我们几人便提着东西上了火车。

陆时明的老家离杭州的位置不远,就在湖南长沙,就陆时明本人而言,他都已经几个年头没回去过了。如果不是这次他阴差阳错的在岳满金的肉面铺子碰上了我。估计在他老爹入黄土之前,也不会再回去。他和他家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并不在意,因为我也无权过问,所以我就做好自己的本分,跟着陆时明去他老爷子那儿打个招呼,然后就散伙儿。

长沙一座千年老城了,当年关二爷战老黄忠之际,就是在这长沙城下。老长沙是一个别具风采,非常具有传奇色彩的老城。提到长沙,最先想到的就是臭豆腐和盗墓贼,这两个东西,似乎都已经成了长沙的代表性标志。臭豆腐是这儿的百年小吃,而那土夫子则是民国那段儿艰苦岁月,老百姓不得不挖坟掘墓讨生活的无奈之举。

长沙有山有水有伟人,古建筑繁多,各色各样的古物盘口也多的数不胜数。前往长沙有很多景点是非去不可的,但我们这次是无福消受了。我们这次不是为了旅游观光,而是为了拜访一位与我家祖上有着匪浅渊源的老前辈。

这会儿的长沙城,虽然已经上了热劲儿了,可还没到那种热的待不了人的地步,正是旅游观光的好时节。人间最美四月天。我们刚下了火车,就看到呼啦呼啦的游客,大包小包的往车站外面走,有小情侣两个人的,也有带着一大家子的,都是趁着这最美时节过来一览星城风光的。

我们几人也带了些行李,却也没多带,大包小包说不上,但一个行李箱也是装满了的。我们几个人下车的位置还是偏离长沙市区的一个小站,如果是在市区的总站,那得是有多少人流量,我们估计就看不到别的了,得全都是人山人海,看人头了。

出了火车站,我们面前就是一层叠着一层的美丽矮丘,上面的山茶花开的正茂盛。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清新的芳香,像是茉莉却比茉莉香还要浓郁一些。这里的建筑比市区要朴实的多,尽管不乏高楼,却没有那种高的吓人,高的离谱的专用商品房,则是一副典雅的南方小镇特有的古香味道。

我看着这眼前建筑,不时有些感慨。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先人留下的话语,果然对的比错的多,这美丽的一景一物,简直绝了。如果就是赖在家里闭门不出,那我这辈子也见识不到如此令人神往的景色。

胖子和张锦文都是一脸的兴奋,他们也很少见到如此美丽的风景。因为在他们看来,前往旅游城市观光,说白了就是去看人,就是在人山人海中跟着旅游团一走而过就罢了,像这么悠闲的在这儿游山玩水,也就是自己独立独行吧。

陆时明回到阔别已久的故乡,非但没有丝毫的怀念之感,甚至还有些厌恶。他和我们走了一路甚至看不到一个笑模样,他的心情大概是五味陈杂,他与家族之间的矛盾究竟有多么难以启齿,足以让他远走他乡数年也不愿再次回乡。

他的一神一态,都被我看在眼里,不过我也没什么好办法能让他开心起来。毕竟在这儿,我是客,他才是主。而且,陆时明家里的那些事情,我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更是一点儿都不在乎。清官难断家务事,一谈到家事儿了,那所有人都要尽量避而远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父子没有隔夜仇,那些水到渠成的事情,就等着自然而然的释怀化解就好。

胖子和张锦文可谓是一路走,一路吃。他们每过一个小吃摊都要吃上老半天才肯罢休,我对食物的渴望远没有那么极端,我只在长沙臭豆腐的小摊边儿上小吃了几份。不得不说,长沙的臭豆腐真的是一绝,闻起来臭味十足,吃起来却香气四溢,配上沾水和酱汁,吃上十份也不嫌腻。

我们走在一条城中河的小路,青石铺成的小路年代感很高。一座弯弯的小桥横跨河水两岸,小河中的溪水很清很澈,虽然看不见一条小鱼,但水下的水藻却欢快的随着水流飘动,就像美丽少女的长发在风中轻轻飘荡。路边的树木繁多,香樟、垂柳、梧桐,几乎每户人家的院子前都会有一棵古老的参天大树。树荫下几块大石头参差不齐,正好能让古道西风的老人坐在上面聊着曾经的一曲一话。

“我们什么时候去你家府上啊?”我犹豫了几秒,但还是问了出来。尽管在这儿我们玩的很高兴,我也挺喜欢这种溪边古镇的感觉,可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拜访陆老爷子。如果我们万物丧志,怠慢了陆家老爷子,那可就不是小事了,而是侮辱了全部陆家人。

“哼哼~”陆时月笑不露齿,将南方女子的韵味展现的淋漓尽致,“家父已经交代过了,您几位应该也是第一次来这边儿,再加上旅途劳累,不妨就先放松一下,等傍晚再去府上同老爷子说笑。”

“如此甚好。”我安宁不定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能在这么清新的环境舒展身心,也算是一件美事了。

胖子指了指一边儿的戏台:“在大街边儿上怎么还搭着一个戏台啊?夏不遮日,冬不避雪的,当听戏的都是叫花子呀?”

“那儿的戏可不是给活人听的,唱戏的也指不定是活人死人!”陆时月见胖子对那气派的木质戏台有些兴趣,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啊?”胖子诧异的看着她,“何出此意?”

“以前在这里供奉着一间娘娘庙,后来兴修水利,因为沿路碍事,阻挡拉土的汽车进不去,索性就给铲平了。那之后,每逢三更半夜,就有人时常能听见凄厉的女人哭声,在这附近连猫狗都不敢过多的逗留。从那之后,整件事儿就越传越邪乎,越传越可怕。人言可畏,一是为了让群众安心,堵住他们的嘴;二来也算是为了祭奠娘娘庙,所以就在这儿建了这么一座工程严禁的戏台。”陆时月在这儿生活了二十几年,每一个古老传说、逸闻趣事,她怎能不烂熟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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