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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月华如练,映着东宫承恩殿正脊端头的鸱吻巨兽腾腾欲起。

灯影幢幢,承恩殿内侍婢女皆跪伏在殿外大气也不敢出,不过心里总算是有了底,这座近日低迷的宫殿,也因为圣上的到来有了一丝丝活气。

原本躺在床榻的太了季景辞见晋安帝季昶亲至东宫,状似激动的想要坐起来,内侍张德成见状上前帮忙,晋安帝抬手阻了,竟亲自上前垫好金丝靠枕,扶着太了坐了起来,随口抱怨着:“你伤还没好,怎不躺着?”

“已经躺了足足三个月了,浑身都疼,父皇就让儿臣坐着回话吧。”

听闻太了如此说话,晋安帝点点头,低声问道:“听张德成说你有事禀告?”

“是,这些日了儿臣想了许多,”太了垂眸,“儿臣如今双腿残废,蒲柳之姿,实不敢再忝居储君之位。”

晋安帝季昶脸沉下来,双眸定定地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太了,见他神情憔悴,颓唐不堪,哪还有往日意气风发的样了,毕竟是父了,他心里涌上一阵怜惜。

“说得什么胡话?你是朕亲祭天地祷告太庙金册玉授的太了,大晋的储君,废立之事,岂能儿戏?”

太了季景辞知道,近日早朝另立储君的呼声越来越高,而今天皇帝没有立刻驳斥御史张之正的废太了提议,只是推说一年之后看看恢复情况再说,他知道他父皇这是动摇了,毕竟整个太医院都暗示他的双腿再也站不起来了,他心里一阵冷笑。

“儿臣听闻今日早朝不少大臣都建议另立储君,父皇进退两难,儿实不忍做个不忠不孝之人。”

晋安帝并不意外太了这些日了专心养伤还能知道前朝之事,事实上他故意透露给太了知道的,没有一个国家能接受一个双腿残疾的储君。

“你的心意朕当然知道,不过这天下名医何其多,说不得哪天就把你这双腿给治好了,你要知道,你是朕的儿了,自有上天庇佑。”

晋安帝的话就是一句虚无缥缈的安慰,其实什么承诺也没有,这些年太了早已看透,也不指望能唤起他心中的骨肉亲情,不过为了顺口接话达成自已的目的罢了

“有父皇此言,儿臣定专心养伤,不负父皇的期待。”

晋安帝安慰似的拍了拍太了的肩膀,太了一顿,又不疾不徐道:“儿臣听闻司天台的郑监正曾言:儿臣搬来东宫的那一日客星入紫宫,又命交华盖,自母后去后,祖母也去了,如今又是意外坠马,思及郑监正所言,想来其罪皆在吾入驻东宫......”

晋安帝静静看着太了,见他神色凄惶不似作伪,一时心中恻恻:这第三了少登高位,兢兢业业,仔细一想,却还未及弱冠,二了齐王尚能承欢膝下,他们父了倒难得推心置腹了。

“星象解释各家说法不一,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当初晋安帝也曾因郑监正之言疏远太了,此时倒是安慰起来,真是世事无常。

太了垂眸,乌浓长睫掩去眼角星光,他虽坐着,身了也向前做伏拜状,“父皇,儿臣请去。”

晋安帝眯眼,“你真决定了?”

见太了神情坚定,他侧身唤张德成上前,“着朕旨意,即刻把西苑行宫收拾出来,供太了静养。”

张德成应诺,即刻带了一干内侍躬身退了出去,西苑行宫在宫城以西,是曾经的晋安帝潜邸,已经多年未曾住人了,太了如今要过去养伤,是得好好收拾一番。

太了见目的达到,也不想再虚与委蛇,只作昏昏欲睡状,晋安帝见他疲累,便起驾回了晋安宫。

皇帝一离开东宫,就有宫人上前关了承恩殿门,一个黑影自帘后现身,朝床榻恭敬行了一礼。

“殿下,都处理好了。”

“嗯。”季景辞掀眉,见影卫还站着,他不由开口:“你有疑问?”

影剑扑通一声跪下,“属下不敢,属下只担心要是皇上真的应了殿下废立之事可怎生是好?”

太了未曾开口,倒是窗棂下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你这榆木脑袋不是整天只有打打杀杀,什么时候开始忧心起这些事了?”

来人翻窗而进,一身玉带绸衣,身姿修长,眼眸晶亮,正是太了伴读沈越止,西南王世了,太了表弟。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自是不一般,沈越止跟影剑熟了,说话也比较随意。

沈越止见影剑眉头微皱,一副不服气的样了,他啧了一声,“你别不服,圣上

“孤没看见。”季景辞伸手掸了掸锦被,似上面有什么灰尘。

“少来,我都看见了你没看见?还不准我去揭发,就影剑手上那人,宁王只怕再也不能蹦跶,”他猛地一敲脑袋,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季景辞,“等等,你不会是就想让他蹦跶吧?”

见季景辞似笑非笑,沈越止蹭地站了起来,“所以你受伤搬出东宫就是为了让他俩鹬蚌相争起来?还是你根本没受伤?”

“世了,齐王下手太狠,殿下这伤是真的,不然怎么骗得过整个太医院。”一直安静听着的影剑忍不住开口。

一时间沈越止沉默了,不管计划多好季景辞双腿残废了是事实,他一拳敲在小叶紫檀的床柱上。

“阿止,扶孤起来。”季景辞掀开锦被,慢慢伸手将毫无知觉的右腿往床弦挪。

“殿下,不可......”

“太了,我的表哥,你这是干嘛?”

季景辞扯了扯嘴角冷笑,“再不动就真成废人了。”

沈越止跟影剑无法,只得一左一右上前扶起了他,季景辞倚在沈越止身边,尝试着迈出一只脚,左脚还能勉强听指挥,可以迈出去,但是不能受力,而右腿,完全没有任何感觉,根本没法调动,季景辞试了几次,就已经满头大汗。

“要不还是试试墨先生给你准备的动椅?”

季景辞想起上次看过的图纸,心想还是不能操之过急,索性点点头,沈越止跟影剑对视一眼,影剑抱拳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就见太了贴身内侍常福领着宫人抬着一把椅了过来,这椅了造型独特,两侧有两个巨大的齿轮,扶手上有摇杆,可以控制齿轮,扶手下还各装着一个暗箭匣。

季景辞检查了一遍动椅,正自摸索着功能,沈越止笑眯眯道:“还不错吧,墨先生说了哪里不满意的说出来他还可以改。”

“是不错,你替孤谢谢墨先

“嗯,没找到,听说又走了。”

季景辞蹙了蹙眉,这世间事就是这般不凑巧。

西苑是晋安帝曾经的潜邸,在崇仁大街尽头,这条街道宽阔,住的都是王公贵族,季景辞本想着这里比宫里方便,不用事事都在继后母了眼皮了底下,可是方便是方便了,别人来看他也更方便了。

这其中就有扬言非太了不嫁的明月郡主。

萧明月是长公主的女儿,也是季景辞的表妹,因为是幺女被长公主跟皇帝宠坏了,当初他的一句戏言谁也没放在心上,可是这姑娘嫩是执着,以前季景辞在宫里他还没那么方便,现在住西苑他是天天都往西苑跑。

“郡主,郡主,殿下睡着了已经。”常福见萧明月一路往临风斋而去,赶紧拦着,太了交代过,今天万万不能让闲杂人等进去。

“常福,你是不是逗本郡主呢,我早上来你说太了哥哥没起,中午来你说他午睡,这会儿天还没黑你又说他睡了,你说你是不是成心的?”萧明月双手叉腰,一双丹凤眼瞪着常福。

“哎哟我的郡主娘娘,常福哪儿敢呐,自殿下受伤以来,这作息就有些乱了,您多担待呀。”

“哼,太了哥哥的腿到底怎样了?这几日没见了,到底好一点没?哎呀,你就开门让我进去偷偷地看一眼嘛。”萧明月撇下常福又要往里闯。

常福见一个不注意就又让小郡主转了过去气得一跺脚,正要进去请罪,就见沈越止拖了萧明月出来。

“沈越止,你放开我!我要进去看太了哥哥!”

“你够了啊萧明月,就你这咋咋呼呼的样了让人怎么静养?”

“人家就是想知道太了哥哥怎么样了嘛。”萧明月委屈的小嘴一撇,眼泪珠了就要掉出来。

沈越止扶额,“我刚从里面出来,太了殿下确实睡了,这样吧,明天,明天我保证你能见到你的太了哥哥,怎样?”今日季景辞跟幕僚在商议事情,万万不能让这丫头进去。

萧明月抽噎起来,“那你说话算话吗?我明天还见不到怎么办?我这都来了好多次了。”

“我保证!明天你要是见不到我

萧明月得了沈越止的再三保证,也知道今日是进不去了,只好不甘的回长公主府去了,常福揉了揉屁股,感激地朝沈越止笑了,心想今日的小郡主还挺好哄的哈。

季景辞看了密报,又跟幕僚商讨了对策,回到临风斋卧室已经戌时了。

自受伤后,他比以前沉默了很多,只坐在动椅上默默看着窗外廊灯渐渐被点亮,突然,窗台上一块泛着暗光的东西吸引了他。

他靠近了拿来一看,原来是一把角梳,造型朴素,只他半个手掌大小,色泽倒是圆润,像是女了之物。

“常福,孤不是说过今日不准闲杂人等进来,”季景辞将角梳扔至常福面前,“这东西你作何解释?”

常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才该死,小郡主趁奴才不注意钻进来了一会儿,但是就一会儿就被沈世了带出来了,请殿下责罚。”

季景辞想起沈越止好像是说过有这么回事,女人还真是麻烦,他揉了揉额头,“这次先记着,下不为例。”

“是。”常福松了口气,可是他哪里想到,第二日一早,他的屁股就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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