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杀？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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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什么玩意？”

看着眼前雾气朦胧的景象，饶是胡禄心理早已经有了准备，依然觉得有些出乎意料，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惊讶的叫道。

白色的雾气遮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就连胡禄也不例外。当然，这跟他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杰森伍德的身上脱不开关系。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让胡禄没必要在用千里眼去看透雾气。

首先只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达声，紧接着，一辆摩托车穿透雾气，冲了出来，带起了不少的白雾，这正是蝙蝠侠的蝙蝠摩托车。

蝙蝠摩托一个甩尾横停在了研究所的门前，随后，身子前倾到几乎与地面平行的蝙蝠侠坐直了身子，从车上下来。

胡禄饶有兴趣的看着蝙蝠侠，果然不愧是正义联盟的大脑，他还以为这个阵法已经完美无缺了，没想到蝙蝠侠居然如此轻松的就破解了。

“你是怎么办到的？”胡禄诧异的问道。

从蝙蝠侠能够穿越这个屏障，可以看出他一定是发现了这个阵法的弱点，不然以阵法无物不焚的特性，除非胡禄手下留情，不然的话，是没有人能够安全的穿过的。

所以，胡禄直接向蝙蝠侠发出了自己的疑问，以他们之间的交情，没有必要拐弯抹角的。

“Absolute zero！绝对零度！”

对于胡禄的询问，蝙蝠侠并没有隐瞒，直接告诉了胡禄他之所以能够办到的原因，而且还是用英文和中文各说了一遍，方便胡禄理解。

“原来如此！”胡禄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absolute zero”，这个词他虽然没听说过，但是它的中文意思“绝对零度”胡禄却并不陌生，在穿越者培训基地里面，这个词语经常会出现，尤其是在西幻类的作品中，通常是作为冰系魔法师的看家本领。

当然啦，现实中的“绝对零度”并没有小说中的那么玄幻，它只是指低温所能达到的一个极限，而在这个极限低温中，任何事物的运动都会停止，哪怕是原子中的电荷。所以，这个听起来很玄幻的名次，其实非常的科学。

蝙蝠侠一说，胡禄立刻就明白了他是如何破解他的阵法的。以绝对零度的低温制作而成的炸弹，暂时封锁住了阵法一部分区域的运转，让它失灵，然后趁机越过阵法。

说起来很简单，但其实一点也不容易，首先，能够爆发出绝对零度的炸弹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制作的出来的。

其次，炸弹释放的时机，行动的速度等等各方面都需要进行完美的把握，不然的话，别说成功穿越防线，能抱住自己的小命绝对是胡禄手下留情了。

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后，胡禄便没有在纠结这件事情，所谓的困神阵也只不过是他一时玩闹之作，应付他所遇到的场面已经绰绰有余了，毕竟，能够掌握这种技术的人，整个世界上都屈指可数。

蝙蝠侠已经进入到了阵法中，在不下狠手的情况下，绝对有能力阻止自己进一步的行动，所以，胡禄很干脆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再继续把杰森·伍德切片。

不过，要他就这样放过他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胡禄也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进行最后一步，将手术刀插入了杰森·伍德的心脏，终结了他罪恶的一生。

“你不应该这么做的！”蝙蝠侠说道。

他并没有出手阻止胡禄，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无能为力。

早在几个月前，他们之间单凭格斗技巧已经不相上下，而在这几个月中，胡禄的力量，速度，似乎已经超过了他，因此，两人之间真正较量的话，蝙蝠侠绝对是处于下风的那个。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胡禄将手术刀插入杰森·伍德的心脏，成为一个杀人犯。当然，对胡禄来说，以他刚才的表现，早就已经预定了监狱的床位，不在乎再多一项罪名。

虽然如此，但是作为少数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也是为数不多可以交心的人，蝙蝠侠并不想看到胡禄沦落至此。

蝙蝠侠的话，让胡禄微微一笑，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哥谭没有死刑，所以我只能自己动手，送他去向帕米拉道歉了。”

“你应该给他一个机会！”蝙蝠侠闻言，沉默了片刻，说道。

胡禄又道：“我给过他很多次机会，可惜，他没有珍惜，哪怕真相已经摆在眼前了，依然死不悔改。”

“就算如此，也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方式。”蝙蝠侠虽然觉得胡禄说的有道理，但是依旧不赞同他的方式。

“妇人之仁。”胡禄看着蝙蝠侠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哥谭如今依然没有太大的起色吗？完全就是因为你的妇人之仁。仁慈，不是留给罪犯的。”

胡禄话音刚落，蝙蝠侠便立刻反驳道：“罪犯也是人，他们有权力接受法律的审判。”

“可笑，你们这么做，考虑过受害者的感受吗？一个国家的法律，不用来维护受害者的权益，反而是用来保护加害者，你不觉得可笑吗？”

每次看到那些被蝙蝠侠扔进警局的罪犯过不了多久就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胡禄就一肚子的火，但是有原则是好事，胡禄也不好说蝙蝠侠什么。毕竟，他坚持的原则也有他的道理。

今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向蝙蝠侠吐露了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

蝙蝠侠沉默了，胡禄说的其实也是他一直以来所纠结的，每当看到罪犯逃脱法律的制裁，其实他的心理也很不好受，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曾无数次的回想，自己这样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蝙蝠侠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当他再一次看向胡禄的时候，眼中的犹豫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可动摇的坚定：“有些事，一旦过了线，再想回头就难了，我是以一个执法者的名义行动的，审判，那是审判者的权力，我所能做的，就是将那些企图逃离审判的人送上法庭，尽量让法律变得公正。”

“那么，你准备怎么处置我呢？”蝙蝠侠的话让胡禄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动摇他的信念，于是，他转移话题道。

“你的事情，整个哥谭都知道了，除了跑路，还能有什么办法？”一说起这个，蝙蝠侠顿时有些气恼，事情闹得这么大，不抓胡禄，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哥谭警队，都是严重的打击，但是偏偏他无能为力。

“呵呵，算了，还是用我的办法吧！”

虽然带着面具，但是胡禄还是能看到蝙蝠侠一脸纠结的样子，他笑了笑，然后对蝙蝠侠说道。

“什么办法？”蝙蝠侠有些奇怪，直播都已经直播出去了，难不成胡禄还能消除所有人的记忆吗？

胡禄走到蝙蝠侠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要瞎猜了，帮我去阿卡姆收拾个房间出来，让我去那里住上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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