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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欢想利用娄家的家势和财力帮助自己迅速崛起这个念头,是从他穿越后发现自己夺舍的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北魏时的高欢便开始了。否则他也不会对“匹娄小姐”释放出的暧昧半推半就,坚持等待真命天女娄昭君的出现。后来知道了匹娄昭就是娄昭君,他更加确定了“上天注定”的婚姻是无法改变的。一见钟情也罢,好事多磨也罢,最终的结果还是会走到一起。

历史上的高欢和娄昭君那是真正意义上的“一见钟情”。史载:“……昭君,少明悟,强族多聘之,并不肯行。及见神武于城上执役,驚曰:此真吾夫也。乃使婢通意,又数致私财,使以聘己,父母不得已而许焉。”

这是什么样的精神?这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娄昭君若是炒股,巴菲特算个屁。巴菲特只是赚了几个银钱,娄昭君人才两得,并且为自己赢得一个“九龙之母”的旷世标签。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缘,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传奇》的旋律在高欢的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响起。

这一世高欢可不想那么没出息,他要让娄家离不开他,而不是施舍他。信息渠道当然是娄昭娄菩萨最合适。如果通过娄昭君,难免让人怀疑自己目的不纯。娄菩萨就不一样了,一方面这小子是娄家目前仅存的独子,即使父母也轻易不会为难他。二则,娄菩萨智慧过人,从小就参与到娄家许多大事的决策之中,娄内干不会把儿子的话当耳旁风的。所以,娄菩萨是最好的突破口和纽带,现在看来这条路是走对了。这才过了几天,猎物就主动上钩了。

无独有偶,娄内干召见高欢的目的也不是那么纯洁。表面上是在寻问“师徒关系”,真是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

娄家家财千万不假,但也是“值”那么多,大部分也是以马牛羊头数计算。所涉及的商业领域和眼下大部分勋贵世家差不多,用现代汉语的说法就是“同质化”严重。皮毛、铁器、粮食、布料为主营业务,其它零零碎碎的经营都是辅助销售。一言以蔽之,大魏国的营商环境,不是争夺市场,而是争夺地盘。谁家势力大,垄断的地域就大,简单粗暴,没道理可讲。

想利用高欢的想法始于那天中午的一坛白酒,一包精盐,一块肥皂。如果娄家能垄断经营这几样物品,甚至可以放弃那些“同质化”的业务。这样的孤牌儿买卖,完全可以跨地域销售,经营得当的话,原有的业务也能带动起来,红利一眼就能看明白。把高欢掌控在自家手里,最次也要维系好和高欢的关系,娄家的商业帝国可以不惧任何势力。

姓高的小子值不值得信任,能不能成为我娄内干的女婿,这要亲自考较过才能下结论。好在能按时喝到那坛酒,说明姓高的为人谨慎。“听墙根”的行为虽猥琐一些,非大丈夫所为,但毕竟给了自己一个“兼听则明”,从侧面认识高小子的机会。那天夜晚的收获,娄内干的兴趣点不完全在于高欢商业计划本身,而在于高欢当时的身价是“身无分文”,却能拿出一个宏大的商业计划,还择优选择合伙人。仅从这一点就不难看出,此子做事稳妥,且深思熟虑。天下没几个人是真正意义上的傻子,无非是反应慢一些罢了。想煽忽别人和你一起跳入深渊,哪那么容易。未虑胜,先虑败,是做大事的人的必备素质。作为勋贵世家的掌门人,娄内干经见的人和事太多了,他不会被浮云遮望眼,看人看的是根本。

那天中午饭桌上,菩萨对高欢这位新拜的师父竭力推崇,无非是为他三姊帮腔说好话。小东西,不惜降尊纡贵,只因姊弟情深,算我娄内干德行不亏。只是这个不省心的犟妮子……唉!想起那天娄昭君憋了一中午才憋出的一句话,娄内干就气的八字胡一翘一翘的。

“我十八岁了,不想再等了,好赖就他了。若是火坑,算我命不好,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说完这句话,饭也没吃就回了自己的闺房,把一家人撂下大眼瞪小眼。

听听,这就是她给父母的答复。十八岁不嫁人,是我们老两口的过错吗?还不是你挑三拣四,死活看不上高门大户人家的少年公子吗?现在知道自己年龄大了,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嫁了?这是仁孝人家的子女该做的事吗?再说,你愿意,阿爷我能放心吗?死犟死犟的,咋就这么一个变样骨头?是不是我的种?

闺女是铁了心了,儿子帮腔说好话,阿福也旁敲侧击的规劝,老妻现在只知道哭哭啼啼……唉!这犟妮子,打不得,骂不得,说了又不听,惹急了就敢离家出走,老子啥时这么窝囊过?

好在这姓高的小子出身还算高贵,渤海高家的名声也不算辱没娄家。眼下穷点不是事儿,人品好,有能力,调教三年五载,暗中帮帮,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只是不知道姓高的是有真材实料,还是一个夸夸其谈的货色。还有那几样稀罕玩意儿,真是他鼓捣出来的吗?别人的意见终究不如自己亲自得来的真实可靠,这就是娄内干要见高欢的真实原因。

当娄内干问高欢,是否真的收下娄菩萨这个学生时,高欢突然从老家伙轻捋胡须的悠然自得中感觉到某种不妙,顿时谨慎起来。

“晚辈岂敢与他师徒相称?放心吧娄伯父,菩萨兄弟文武两方面功底都很扎实,晚辈不会把这件事当真的。”高欢可不想和未来的岳父平辈论交。古代的师徒关系就是父子关系,不像后世那样“闻道有先后,师生无大小。”

“师傅,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我可是敬了束脩礼的。”一旁的娄菩萨急了。

“怎么,是犬子资质愚钝,还是小郎君不配为师?”娄内干丢出一句生硬的话来,窦泰、菩萨和屏风后面的娄昭君均都心里一紧。

高欢上辈子的年龄也只比娄内干小那么一点点,有妻有子,黑白两道出入多年,他可不认为娄内干是修养不足才出言不逊,可是,老家伙为何要这样呢?如果自己回答你儿子就是个蠢货,估计这门亲事永远也不用再指望了,哪怕是“天注定”也没什么卵用。如果说自己才疏学浅,难为人师,自谦是自谦了,可也让老家伙认为你不过就是一颗任人欺凌的软蛋。嘿——我这暴脾气,还真以为高某人是个废物不成?想到这里,高欢不紧不慢的说:“教授令郎一些粗浅学问,文也罢,武也罢,都不是问题。关键在于我不能以师长的身份为之。如果那样的话,岂不是说要和您老平辈论交吗?如此唐突,您老人家也不愿意不是。”高欢一脚将球踢给娄内干,看你怎么说。

这番话把娄内干噎得差点内伤,暗骂小兔崽子,还琢磨着跟老子平辈论交,不为人子的东西。可谁让自己这个套没下好,把自己给套进去了呢?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意了。

屏风后三个女人的表情都很丰富。娄母是被高欢的话气得哭笑不得,冲着三女儿翻白眼。娄黑女则是很不高兴,心说这姓高的怎敢如此没大没小?只有娄昭君,突然眼放光芒,兴奋的原地垫脚,习惯性的小拳头打向空气,算是给了高欢一个大大的赞。就差说一句:太给力了!

与娄昭君同样心里的是娄菩萨,暗暗钦佩师傅真有胆色,完美的表现出了一个男子汉的硬气,自己什么时候能在父亲面前也这么硬气一回就心满意足了。

窦泰愣愣的看着高欢,心说这小子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吧?我岳父,那是我岳父!娘的,惹急了,老家伙一拳能把你砸进地面你信不信?

咦?何以在女婿的心里,岳父的“绰号”都是老家伙?大逆不道啊!岳父也是“父”,不可腹黑岳父他老人家的。人在做,天在看,不能不敬老泰山的!

为了压制住内心的愤怒,娄内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窦泰很狗腿的给岳父续茶,不料娄内干将茶碗一推说:“坐你的吧,瞎奉承!”

窦泰好尴尬,讪讪的坐回原地,狠狠瞪了高欢一眼,意思是:你小子会不会说人话?看把我老泰山气得,不能拿你这个外人怎么样,却拿我出气……我招谁惹谁了?

高欢觉得娄内干很好玩,霸气侧漏的外表下还有点童趣,顿时对未来的岳父大人充满了好感和兴趣。高欢突然笑了,也不打算和娄内干兜圈子了,直接说:“娄伯父,其实说一千道一万,我是因为感激昭君小姐才有意识的公开一些东西。不瞒您说,让菩萨购买股份也只是一个由头。您想,我们几个兄弟筹备的贸易商行,娄家已经有昭君小姐和世宁兄进入决策层,再有一个娄菩萨以我徒弟身份加入决策层,别人会怎么想?所以我才让菩萨出资加入,对他对我都好。以您的眼光不会看不出商行未来的发展吧?此事您做主,怎么都行。”

高欢将这件事说到这里就打住了,他接着往下说:“刚刚接到段将军通知,我明天就要去五原上任,那里的情况比较复杂,不安定因素正在形成气候,我必须全力以赴应对。我有三点建议:一、请您一年之内把边镇一带的所有业务均都转手,收拢资金,撤回平城。二,如果您信得过我,就让菩萨跟着我,三五年之内,我会还给您一个文能安邦,我能定国的栋梁之才。信不过,我也不勉强。这一点和您买不买股份没关系。三、关于昭君小姐。”说到这里高欢顿住话题,轻啜一口茶水。

屏风后面的娄昭君听到高欢突然推起自己,立刻竖起耳朵。

高欢接着说:“关于昭君小姐我想说,原打算过段时间亲自登门向娄伯父求亲的,但事发突然,身不由己,但晚辈怕错过一桩美好的姻缘,今天冒昧在伯父尊前提起,请给晚辈一个机会,等我把五原那边的乱子平定下来之后,一定亲自上门求亲。”说完这句话,高欢急速起身鞠躬行完礼,转身就抛出娄家院子,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娄家人,不管是屏风里面偷听的,屏风外面直接面对的,均都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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