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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写少了,今日补全。
话说在无名隐居孝王府期间,那孝王便也时常问些仙家养生之术。
无名感其今后,若能成为一代圣贤明君,不下于立三百善。
便是有问必答,尽心辅佐,时以《老子德道经》《太上感应篇》谆谆善导,终于打开孝王慧根,开始积功累德。
次年先帝驾崩,孝王于九月即位,字号《孝宗帝》行政期间,宽厚仁慈,躬行节俭,不近声色,(无不暗合圣贤养生之道)。
又勤于政事,重视司法,言路大开,努力扭转朝政腐败状况,驱逐奸佞,勤于政事,励精图治,任用王恕、刘大夏等为人正直的大臣,利民利国,惠及众生,(亦是勤修功德)史称“弘治中兴”。
其在位18年,享年36岁,葬泰陵,庙号孝宗,谥号“建天明道诚纯中正圣文神武至仁大德敬皇帝”,功行圆满,被冥界封为燕都城隍神,香火不灭,神魄不散,颇为灵验。
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无名,至孝王登基之后,留一封书信,鞭策其治国惠民,有缘再聚后,便不告而别。
率小艳,辞别四虎,重游天下,寻那洞天福地,真空炼形,以证地仙之果。
真空炼形法,五蕴空非空。
非以空五蕴,五蕴悉皆空。
诗曰:
返璞归真修无漏,
真阳熏蒸炼形骸。
新病不造宿疾消,
身心清爽自强健。
修善积德造机缘,
跋山涉水寻道场。
九转金身易神形,
逍遥自在陆地仙。
(笔者题)
这日,无名二人行至一座大山之下,但见高峰林立,山势险峻。
不知不觉,已来到十堰武当山下。
“武当”之名,最早出现汉末至魏晋隋唐时期,自古便是求仙学道者的栖隐之地。
唐,被列为“七十二福地”第九位。
自唐代后,武当山就得到历代封建皇帝的重视,封号武当,使其地位崇高、名声显赫,列为道教第一名山。
因元代张三丰祖师,创下了武当一派,修成正果,隐世偶显。
被元惠宗敕封“忠孝神仙”;
明英宗赐号“通微显化真人”;
明世宗赠封他为“清虚元妙真君”;
几乎近代帝皇都有赐封,因此,武当之名,更是举世,闻名遐迩。
于是二人随性而游,一路山景,赏心悦目,颇多游客信徒,入山朝拜。
待踏上金顶,但见九霄霞光,云海翻腾,飘飘渺渺,大有出尘脱俗,飘飘飞仙之感,无名不由暗叹,不亏是修真福地。
却说,无名小艳二人,看着那天边云霞,此时俱被武当此景所迷,沉醉其中。
却不知,那十丈外,立着一位衣衫陈旧,满大胡子脸的中年壮汉,手捧一堆干柴,楞楞地看着无名背影许久。
终于开口问道:“前面,可是苏浩?……”
人生三大乐事。
他乡遇故人,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无名一闻《苏浩》二字,心头“突”的一跳,猛的回头。
“哗啦啦”一堆干柴,失手落地。
那中年汉子,此时双眼紧紧盯着无名。
“……王伯。”无名一声惊呼,便急忙上前,一把握住王伯双手。
此时王伯虎目含泪,双唇哆嗦,也是紧紧握住无名双手,不住抖动,久久说不出话。
翁婿相见,此时悲喜交集,何来乐事之所。
皆因小艳玉殒之故,但见王伯,此时已是两鬓苍白,神情憔悴。
可见,情之为物,伤人至斯。
无名这时忽然转头,对小艳呼到:“小艳,快来见过王艳之父,王伯。”
这舍小艳,自听闻无名说那王艳的故事后,早就将自己,代入王艳的位置。
此时小艳一见王伯这幅伤心欲绝的憔悴模样,不由慈心大起,不免眼角含泪,看着王伯,从口中柔声唤出一声“爹……”
王伯一愣,看着这位六分神似王艳的女子一愣。
终于老泪纵横道:“哎!好闺女!好闺女!”
正因为六分神似,是以无名一开始就有了此打算。
此时,王伯拿袖角一抹泪眼,展颜说到:“看我,看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快,快去我哪儿歇歇脚。”
小艳,急忙上前,一把挽住王伯左手。
王伯一愣,终于嘴角转笑,轻抚小艳头顶秀发几下。
于是三人同行,说说笑笑,来到山后一片树林外,王伯的歇息处。
一间木屋,极是简陋,到也能遮风挡雨。
进的里间,但见左边角摆一木床,床边一木床柜,屋中摆一小方桌,桌边四条长板凳。
桌上一只大茶壶,边上四五只木碗叠在一起。
“来来来,坐吧,坐吧,这里甚是简陋,比不得那太虚楼。”此时王伯,被小艳一路,爹,爹,爹的叫着,已是满脸笑容。
这几年,对于王艳的那份牵挂执念,今日终于有了宣泄之处。
这小艳此时甚是勤快,端茶倒水,如自家一般,这王伯此时一直裂着嘴,呵呵不断,就不曾闭上过。
打开话闸子后,无名王伯,各种分说离别经历。
由于当年王伯突然离开,无名未将小艳那话带到,估计,当时说了,王伯伤心欲绝之际,也当一时宽慰之语,也未必能信。
此时,无名细细道来,将王艳阴魂,如何先入太虚楼找王伯,直至说到飞升天人界。
王伯这几年,那一直压在心中的石头,才算落地,心里不由一松,今日被无名一说,终于彻底放下。
再看着现在的舍小艳,甚是满意,此时看着小艳打扫房间,急忙说到:
“闺女,坐吧,坐吧,两个大老爷们在,你就别瞎忙了。”
“嗯?哪来的妖气……”却说那武当真武观观主,玄虚道长,此时天目一开,便巡查起来。
“后山……”喃喃自语道。
突然身形一闪,消失与虚空之中《凌空虚渡》
不用说,也到了炼神还虚的境界。
此时,王伯木门外,凭空出现,站在一位,一身白衣,手持拂尘,束发结冠的清爽白须老道人。
开口便是一句:“无量天尊!”
“师公?”此时王伯见得那道人,急忙起身,赶过去躬身一礼道:“弟子王坚,拜见师公。”
“嗯!免礼,此女子是谁?何以在你屋中?”
王伯一愣,一时尽然答不上来。
毕竟那年上山再拜门之时,业已告知师父清虚道长,小女已逝,红尘无恋,才得观主玄虚首肯。
此时无名急忙上前,躬身一礼道:“小道,无名,参见观主。
此女子,乃是小道携带上山,惊扰观主,敬请见谅!”
玄虚一愣,以为这小道本是观中之人,一打眼,竟然不识,于是玄虚老道,眼中紫光一闪,天眼一观,但见这小道,胸中五气霞光流转,顶上三华浮现,不由大笑道:“哈哈哈,后生可畏。”
接着又对王伯说到:“你叫王坚是吧?今日既然观中,来了这样的贵客高人,咋不请师公过来坐坐?”
“这……?贵客……高人?
弟子实在不知,师公请进。”
说完王伯躬身一礼,退在门旁。
无名也是一退,让在一边。
小艳不免有些忐忑不安,此时也即可上前,躬身一礼,说到:“小妖舍小艳,见过仙长!”
“嗯!”
清虚老道一打眼,但见小艳眼神清明,毫无邪僻,再天眼一观小艳下田,但见那内丹已是金光闪闪,灿灿生辉,修得也是正道法门,不免暗自颔首。
连赞道:“好!不错,不错。”
小艳闻听,终于将那颗不安之心彻底放下。
“来来啦,都坐吧!”老道说完,便在主座坐了。
于是王伯无名二人分别在老道左右落座。
“仙长,请用茶!”小艳急忙敬茶道。
“好!有心啦。”
玄虚老道看着小道无名,笑呵呵的问道:“不知,无名道友,师承何门啊?”
无名抱拳一礼答到:“小道师承三教一理圣道之学,并无一定的何门何派,但也未离三派五教。”
“甚好,甚好,常人一理都难入,能将三教法理融合,无不是,最上一层,先天圣道之人物,道友机遇非凡呐!”
“哪里哪里!观主过奖了!”
于是玄虚道长又转头问向王伯:“王坚是吧,不知你将本门那《返观内照》的法门修的如何啦?”
王伯此时老脸一红,这几年一直心有牵挂,何曾参悟的透。
“弟子愚昧,至今未透,请师公责罚!”
王伯说罢,便欲起身谢罪。
玄虚道长一把拦住道:“唉,算了算了,老道见你这些年来,眉头百结,从未舒展,恐你执念太深,必是机缘未到,今日再观,已是眉间舒展,旧愁尽去,应该已是彻底打开心结了吧!”
王伯一观王艳说到:“师公英明,通晓世事。”
“咄,啥英明不英明,少拍马屁,勤修功夫,才是正道。”
王伯只得连连点头。
此时玄虚道长有意考量无名。
便问到:“请教无名道友,不知你那三教一理,对着《返观内照》法门是如何解释?”
无名回到“观主客气,请教二字实不敢当。
对于《返观内照》
小道以为,下手之时,
眼,不视外物,视之不见。
耳,不闻外声,听之不闻。
心,不生诸念,触之不动。
绝于声色,藏神自静,
于虚无中,炽然建立,
玄关一窍,开而自觉,
寂然不动,照无来去,
于三摩地,三昧正受,
内观不移,内定不动。
世人多以内守某处为观照,实属大误。
其法无诀窍,只要常歇心不为,内观自照。”
“哈哈哈,好,果是无上圣道至学,深韵佛道至理,老朽佩服,佩服。”
此时,玄虚老道,站起身,便对无名躬身一礼。
无名即刻起身还礼。
“老道便先告辞了,等无名道友忙完这边事,再来我《真武观》坐坐。
坚儿,你好生伺候这二位,有不懂之处,尽管问,这可是你的莫大机缘。”
玄虚老道说完,便起身走出门外,转瞬便不见影。
王伯见得真武观观主,玄虚道长,神仙一般的人物,心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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