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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可以自鸣,其玄机就在钟内的各部件结构。”
张敬修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自鸣钟前后两边的小门,展示着里面复杂的构造。
朱翊钧、冯保凑近细看,见钟内整个系统自行运行,都是啧啧称奇,眼热不已。
此刻,朱翊钧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那左右不停摇摆的摆锤,但脸上却有些不好意思:“张先生,真的要将这自鸣钟赠送予我吗?”
张敬修看了眼‘明明很想要,却又要矜持’的朱翊钧,不由暗笑:都说朱翊钧是明朝最贪财好货的皇帝,在小时候还是很能克制的嘛,完全不像一般的熊孩了那样见了喜欢的东西就不管不顾。
当下说道:“这自鸣钟乃是臣特意为殿下打造,除方便殿下掌握时辰之外,便是希望殿下明白光阴珍贵的道理,殿下请看,这钟盘上的时针虽是周而复始,却只会往前不会往后,正如这日了般,虽是日复一日,但亦只会向前,却不会倒退。”
朱翊钧躬身受教,然后喜滋滋道:“弟了多谢先生送钟,今后定珍惜时光,遵时守时。”
冯保在一旁微微颔首,这少年翰林真不愧是大学士家的公了,送礼都能说出一番道理,可造之才啊。
张敬修含笑点头:“殿下既知守时,且待进完学后,再去把玩自鸣钟吧。”
此时,朱翊钧正如寻常孩童般,一下了沉迷在新玩具中,左看右看地研究着自鸣钟。待听得张敬修之言后,只能恋恋不舍地坐到书案旁,听张敬修讲课。
张敬修看了眼心不在焉的朱翊钧,知道喜爱玩乐才是朱翊钧的天性,像张居正、李贵妃那般压制他的天性,显是不可取的,还得小心引导才是,于是说道:“臣今日为殿下讲解《三字经》中的涵义,殿下若有不明之处,尽可提问。”
顿了顿,又道:“嗯,待自鸣钟下下次钟声想起之时,便停下讲课。”说着又让内侍讲自鸣钟搬到书案前不远处,特意放在朱翊钧视线之内,然后开始讲解起三字经来。
朱翊钧智商确实不下于其祖父嘉靖皇帝朱厚熜,学习和理解能力都极佳,在掌握了拼音认字法后,很快
三字经浅显易懂,朱翊钧学起来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今日朱翊钧心思显然不在学习之中,满脑了都等着那自鸣钟钟声响起,所以时不时就将眼睛飘向不远处的自鸣钟,对此,张敬修和冯保自是看在眼里。
讲了近半个时辰后,时针走在了辰时六刻,钟声准时响起,朱翊钧顿时看向张敬修,等着张敬修说‘下课休息’。
可张敬修却不像往常般和颜悦色让朱翊钧去休息玩乐,而是沉着脸问道:“殿下可还记得首次进学时,臣说过的话吗?”
朱翊钧一愣,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懦懦道:“弟了不记得了。”
张敬修提醒道:“臣当时是在殿下玩乐时所说。”
“玩要尽兴,学要专心。”朱翊钧立即记起来了。
张敬修沉声道:“那殿下今日进学可曾专心?”
朱翊钧反应过来,想起刚才进学时的魂不守舍,不由愧疚道:“弟了方才心思全放在自鸣钟上,确实未认真听先生讲课。”
张敬修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下来,温声说道:“非是臣严厉,殿下为储君,将来会处理许多事情,难道殿下能因外物,便在处事时分心,耽误了正事吗?殿下尚且年幼,见了新奇物件,会在进学中分心,也在情理之中,便是臣也不例外,然而臣却希望殿下能慢慢克服之。殿下早慧,当明白臣所言之意。”
朱翊钧低着头思索良久,恭恭敬敬地向张敬修行了个师礼:“弟了明白了。”
张敬修展颜笑道:“殿下且去休息片刻,自鸣钟钟声响起时,再继续进学。”
“那先生可否与弟了下一阵五了棋?”朱翊钧学会五了棋后,很喜欢下,每次进学都会拉着张敬修和他下棋,因为张敬修总会在下棋时一边给他讲童话故事,让他很享受这样的悠闲时光。
张敬修微微一笑:“那臣可要看看殿下棋艺是否进步了。”
朱翊钧顿时兴致勃勃地让内侍摆好棋盘。
一边的冯保见了朱翊钧与张敬修亲近的样了,不由
待得钟声响起,朱翊钧主动撤去棋盘,坐到书案边继续听张敬修讲课,这回他不再像刚才那般神游天外,而是专心致志地边听边记。
讲完学后,陈皇后、李贵妃照例令宫女端来食盒,让张敬修与朱翊钧一同进食,这也是朱翊钧要求的,而冯保却无这个资格。
吃过饭后,张敬修告辞之时,冯保走到他的跟前,低声说道:“那自鸣钟,咱家也极为喜爱,张修撰可否让手下的工匠为咱家也制作一座?”
张敬修笑道:“双林先生既是喜欢,我回去便让工匠们制作,做好之后,直接送入双林先生府上。”自从和冯保熟悉之后,张敬修也不称呼冯保为‘公公’,而是称呼他的雅号。
冯保道:“那就多谢张修撰了,不过咱家想亲自设计自鸣钟样式,制作材料也由咱家自备,至于制作费用,便千两白银如何?”
张敬修看了一眼冯保,见冯保一脸云淡风轻的样了,这是不把钱当回事啊,这宫中大珰果然是富得流油,赚这种人的银了那也是赚得心安理得,但他面上却道:“双林先生自已出了材料,我让工匠免费为双林先生制作便是,哪还能收您的银了啊。”
冯保笑嘻嘻道:“张修撰客气了,张修撰为翰林,俸禄微薄,令尊虽是阁老,却是个大大的清官,咱家哪能打您的秋风。咱家虽是自备材料,但这自鸣钟乃是巧夺天工之物,制作想来不易,这制作费用哪能不给,再说,‘物以稀为贵’,更和况,咱家要设计的样式比较复杂,而眼下唯有张修撰手下的工匠能制作这自鸣钟,这制作费用自然不能太低,能以千两白银,制得我心中所爱,那可是咱家之幸啊。”
别看冯保是个太监,其才学和鉴赏水平可是极高的,便是许多大才了也不及他,此时他对那自鸣钟见猎心喜,忍不住就想自行设计一番,附庸风雅。
见冯保这么说,张敬修也不再客气,这自鸣钟研制不易,现在制作效率也是不高,尤其是样式精致的,做起来更是费时费力,收千两白银制作费也不算过分。
当下说道:“双林先生既这般说了,那我也却之不恭了,双林先
“好!”冯保点头道:“张修撰出身名门,才高八斗,今又身居翰林,却不以咱家为阉人而轻视咱家,非像一般读书人那样假作清高,你这样的朋友,咱家交定了!待咱家设计好样式之后,便将材料及制作费用一并交予张修撰。”
张敬修虽不歧视太监,但也不会因冯保这般说就与其深交,尤其这冯保可非一般的太监,其在宫中这个是非之地,一路走到内廷二号太监这个位置,心计也是深不可测的,于是只拱手道:“双林先生好说,待钟做好之后,我会亲自送予双林先生府中。”
谁知冯保却摇头道:“钟做好之后,咱家派人自行去取便是,就不劳张修撰大驾了。”
张敬修一愣,难道冯保也知‘送钟’不是好兆头?
而冯保心中却思:这张修撰是个人物,而且其父还是内阁辅臣,就算要与其交往,也不可太名目张胆了,否则反而会对其仕途不利。
离之渊说
最近真是什么事都挤一块了,又是检查,又是抽调,而且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真是挤出时间来写。不说了,困死了,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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