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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携回了暂居的院子,简单的吃过了早膳,便被萧晚叫了过去。
秦媛与卫雍到达萧晚的院子时,便看到小板与阿昌二人正进进出出的忙碌着。院中乱七八糟的摊开着一地的箱笼,仆从们正来回的往箱笼里收拾着东西。
见此情景,秦媛微微仰头,与身侧的卫雍对视一眼,这才笑着向小板招呼道:“今儿怎么这院子怎么这么热闹,可是在收拾太公回京的行礼?”
小板这会儿正叉着腰指挥着一个小厮将衣衫收好,他身形是背对着院门的,所以并没有看到秦媛与卫雍二人进来,听到秦媛问话,这才几步小跑了过来,拱手行了个礼,笑道:“卫指挥使安,秦百户安,小的正帮我家老爷收拾回京的东西呢。”
“哦?萧巡抚也要回京了?”秦媛双目微微睁大,做出一副吃惊的模样来。
小板对于秦媛这个表情倒是不意外,他听自家老爷说要回京,也是这么个模样。他嘿嘿笑了两声,搓了搓手,回道:“老爷说,上奏的折子昨夜就已经快马送回京城了,想必有个七八日就能送到了,最多到上元节,我们也就该启程回京了。”
秦媛低笑了一声,缓缓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感慨,这萧巡抚果然雷厉风行,昨夜他们才送回的账册,萧巡抚竟是都等不到天亮便将上奏的折子送了出去,这种速度,着实叫人佩服。
她又与小板说了两句,这才抬步进了正屋。
萧晚这会儿仍旧是与王恕坐在西侧的宴席室里,不过这会儿,他神色凝重,正将那账册一页一页的翻给王恕看。
王恕对那账册上的内容倒是没有什么意外。他慢慢的将那不过不过薄薄几页的账册看完,这才抬手将账册推了回去,低声说道:“有了这本账册,再加上年前丫头整理出来那些账册,怕是足够定太子的通匪之罪了。”
萧晚将那账册接过,小心翼翼的抚了两下,这才将账册收到一旁的匣子里,再用一把铜锁将匣子锁好。做完这些,萧晚才低低的叹了口气,略有些惆怅的盯着那盖得严实的木匣,轻声说道:“折子天亮之前就已经送出去了,想必有个七八天就能到陛下手中了。”他说着,声音微微一顿,仍是有些迟疑,“不过即便如此,学生还是不知道自己这般做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王恕听他这般说,面上的神色也是阴晴不定。他沉默了半晌,最终却只是长叹一声,说道:“罢了,此事难有定论,你只求无愧于心便是。”
“是。”萧晚恭声应道。
室内二人正沉默着,便听到小板隔着窗扇禀道:“老爷,卫指挥使与秦百户过来了。”
听到秦媛与卫雍过来了,萧晚终于一扫方才的颓丧之色,抬首朗声笑道:“快快请两位大人进来。”
话音才落,便见到挂在门上的棉布帘子晃动了一下,随着一阵寒风,秦媛与卫雍二人大步迈了进来。
行礼落座之后,秦媛这才看着萧晚,直言道:“方才听小板说,巡抚大人已经将上奏的折子送出去了?”
萧晚知道秦媛定会问起此事,所以含笑点了点头,低声道:“正是如此,我们一行人来到这江西剿匪已两月有余,如今匪患已除,这贼匪背后之人也有了眉目,我等也是时候回京述职了。”
秦媛闻言微微颔首,却又听一旁的王恕笑着接口说道:“这也倒是正好,我还担心知行那个毛躁的性子会给你惹麻烦,如今能一同回京,我倒也放心一些了。”
说起骆知行,秦媛便不免想起吉安府里的那些事情,她微微皱了眉,再次开口询问道:“那吉安府那边......”
“绥华不必担忧,我方才已经着陆千户前往吉安,将那罪臣温琮押解回京。”萧晚似是看出了秦媛的担忧,笑着安抚道,“有了这本账册,温琮罪证确凿,自是不会有任何的侥幸。”
秦媛却仍是眉头紧蹙,微微摇了摇头。
萧晚倒是有些看不明白她的表情,微微向前倾身,关切的询问道:“可是还有什么不妥之处?绥华不必有所顾虑,直言便是了。”
秦媛闻言沉思了片刻,又转头看了看卫雍,这才低声说道:“其实还有一事,下官尚未来得及同大人说起。”
萧晚原本轻松的神色,在听到秦媛这郑重的语气之后,也渐渐的严肃了起来。他转过头,看了眼同样神色郑重的卫雍,这才察觉出些许的不对来,急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绥华直言便是。”
秦媛这才轻叹一声,缓缓开口,将她与卫雍二人夜探使司衙门,以及使司衙门中空无一人的诡异之处一一说了出来。
“那张川已然自尽,而他那所谓的表弟,我与止戈仔细辨认过,就是前日夜里那黑衣蒙面之人。只是,”秦媛语气微顿,沉思了片刻,“因为张川已死,那所谓的表弟又是死士出身,怕是也问不出什么,我们便没有继续在此事上耽误工夫,连夜赶回来了。”
“况且,那内侍究竟是谁,这会儿藏在什么地方,我与媛儿也没有再继续深究下去。”卫雍待秦媛说完,立刻接口说道,“我们认为,再查下去,也不过是皇子间的争斗而已,倒不如先将这赣州山匪之事了结再想其他,所以没有及时向萧巡抚禀报此事,还请大人见谅。”
萧晚听后,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垂首沉吟,似是在思考什么,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直视着秦媛二人,问道:“你们二人确定那张川是皇子暗卫?”
秦媛转首看向卫雍,卫雍眼神坚定,果断点头说道:“听骆门主说,那人身手与骆门主相当,发现不能得手便立刻服毒自尽,干脆利索。”卫雍直视着萧晚,面上虽是没有什么神情变化,语气却是十分的笃定:“这绝对不是普通人家能够养出的死士,再加上前日夜里那内侍掉下的软底鞋,卫某能够肯定,这一行人必然是出自哪个王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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