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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媛跟着卫雍进了正房。正房收拾的倒还算是干净,三间房也没有用隔扇隔开,所以一进去便能将整个屋子看个通透。
秦媛左右扫了一眼,这屋子是最最普通的民房了,一进门的右手边便是一个连着火炕的地锅,因为是夏天,所以现在冷锅冷灶的没有半点烟火。
往另一边看去,则是乱七八糟的摆着一堆杂物,扫地的扫把,破旧的木箱,豁了口的米缸。秦媛看得有些发愣,一旁的骆知行似是知道她的想法,挠了挠头笑着解释道:“当初就是觉的得有个旁人不知道的地方,所以就买了这么处院子。”
他说着,越过秦媛往东侧的土炕那边走去:“买来之后就没再理过,要不是这次事情,我怕是把这个地方都忘了。”
这东边的土炕倒是不小,从灶台一直延伸到东面的墙。许是来人之前特意打扫过了,炕上铺着干净的棉布褥子,上面还摆了一张方方正正的小炕桌。
骆知行随意的脱了鞋子,三两下就爬到了土炕里侧。他盘着腿坐好,这才抬手招了招:“别站着了,过来说话。”
秦媛还没有动,却见康镇也沉默的越过了自己,三两下的脱了鞋子,盘腿坐在了骆知行的身侧。
卫雍笑着转向秦媛:“昨天我们过来便好好收拾了一番,东西都是新换的。”
秦媛轻笑了一声,随意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想到,秦家在辽东的时候,住的比这屋子还不如,这群人真是把她当做娇小姐了。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着,可是她面上却是没有任何变化,只侧了身在炕边坐了下来。
卫雍也在秦媛的对面坐下,四个人就这么围着炕桌安静的坐着。好一会儿,秦媛才开口问道:“你们有什么安排。”
骆知行双手抱胸,身体往后一仰便半倚在了窗台上,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他身侧的康镇也好不了多少,虽是坐的端正,可是也是垂着眉眼,看都不看秦媛一眼。
无法,秦媛只得抬头望向卫雍。而卫雍似是也在等着她一般,眼睛直直的望着秦媛,眉目中满是笑意。
秦媛一时间有些窘迫,却也没有避开,而是径直回望过去,继续问道:“你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总不好就这么躲在这小院子等吧。”
“自然不是,我们率先进城第一就是要将你接出来,第二,”卫雍说着,转头看向骆知行,“就是要麻烦骆门主跟我们往宫里走一趟了。”
“进宫?”秦媛闻言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你们进宫做什么,如今这种形势下,那宫里可是你们想进便就能进的?”
卫雍的神色却是不动:“总是要试试看的,我们总不能真的就蹲在这个小院子里,然后等着大军到来吧。”
秦媛还是不信,她来回看了骆知行与卫雍两眼,见他们俩仍旧是一个吊儿郎当,一个眉目温和,没有半点要说实话的样子。秦媛只得垂了头暗自思索起来。
可是秦媛这段时日一直养在后宅,对于外面的事情真的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她轻咬着唇,秀眉微蹙,脑子里却是乱糟糟的一片。
混乱中秦媛只觉得有人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她抬眸望去,却看到一只古铜色的手正拽着自己的袖口。
秦媛往身侧的康镇看去,却见康镇仍是那一副垂着眉眼的样子,口中却是轻声说道:“你不必担忧,我们真的都已经安排好了。”
秦媛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心中猛然火起。她用力扯回自己的袖子,猛的站起身来,环视了其他三人一眼,冷笑道:“如此说来,倒是只有我一人蒙在鼓里了。”她说着,整了整身上的衣衫,“既如此,那我也就不多过问了,还请问三位将军,属下今日在哪里歇息。”
秦媛这话明显带着赌气的意味,可是坐在一旁的那三个人却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丫头,我说你在后宅里呆的久了,连脾气也养起来了不成。”骆知行直起身来,手中的折扇刷拉拉的扇个不停,“我们的确是要进宫的,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而是光明正大的进宫。”
骆知行的话显然引起了秦媛的兴趣,她皱了眉望向骆知行,略带几分疑惑的问道:“光明正大?”
骆知行得意的点了点头,面上却还带着几分故弄玄虚的意味:“那大军最多半月就能抵京,京城的军队数量有限,必然会从周边征调兵力。”
“京城中如今有禁军两万,金吾卫、羽林卫、虎贲卫各两万人,就算加上锦衣卫的那五千人,也不到九万的兵力。”卫雍站起身来,伸手拉住秦媛,将她按在炕沿坐好,“所以,宫里一定会向周边抽调兵马。”
秦媛这会儿总算是回过神来,她沉吟了片刻,这才收敛了情绪,平静的说道:“京城周边有通州军五万,燕山卫两万,大兴卫两万,再有便是守卫皇陵的几个卫所。”她说着,又微微摇了摇头,“不过想来守卫皇陵的卫所是不可能调动的。”
“正是如此,”卫雍颔首,“想来再过两日便是大量军队入京的时候了。”
由此,秦媛也算是彻底明白了卫雍等人的打算,她微微皱了眉,仍是有些不悦:“你们打算混在入宫的将领中进宫?”
“没错。”卫雍继续点头,“骆门主在燕山卫中有自己人在,倒时候跟着混进宫也不算是难事。”
秦媛闻言眉头仍旧皱得紧紧的:“我听闻,如今通州军是在那冯镇山的手里,那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那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骆知行轻笑一声,“到时候,在城外与他对峙的,就是那威远伯了,与我们没甚干系了。”
听骆知行提起威远伯,秦媛便很自然的就想起了燕王陈怀衍。沈慎的话,便再次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止戈,”秦媛不去理会骆知行,而是径直望向面前的卫雍,“我有话要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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