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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歌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慢慢踱步到他身边,眼角微扬睨着他。
“怎么样,现在你可相信我说的话了。”
马镇丙一下子跪在段长歌脚下,紧紧闭上眼睛,身抖如糠塞。
“马管家若真想彻底治理好你王家的蛇患,一切还得听段仙人的。”
白寒烟站在他身侧,眯着眼瞧着他,他的反应在意料之中,这更说明他知道内情,现下就看段长歌如何套取他的话。
马镇丙连连点头,抹了一把汗,颤抖道:“信,信,只要仙人能够治理我王家的蛇患,小人替我家老爷做牛做马报答你。”
“你倒是忠诚。”段长歌轻笑出声,走到白寒烟身前用眼神示意她,白寒烟立刻心领神会,抬腿走进主屋里。
地上蛇群感觉有人来扰,登时将头昂起,红信吞吐,宛如火焰,朝着白寒烟涌了过来,其行甚速。
白寒烟负手岿然不动,冷眼睨着那群冷血的蛇,果然,它们匍匐在白寒烟三尺外就不在前进,低头冲着她吐着芯子。
白寒烟抬腿向他们走去,那蛇群就不断地往后退,和她一直保持这三尺的距离。
屋外众人见状无不惊奇,看向段长歌的眼神越发尊崇,像对仙人的一般信仰。
白寒烟走到佛龛面前,见到昨夜撒下的粉末已经淡去,趁机随手一挥,长袖拂起风浪,便将那药粉吹散。
一时间房内群蛇乱涌,似乎是没了忌讳,纷纷向案台上的佛像爬去。
众人正惊疑这蛇怎么忽然不怕佛像了,见白寒烟又转身迈出房门,站在门口神情肃然。
她悄悄抬眼与段长歌对视,后者则冲她点头轻笑。
白寒烟微吸一口气,微微仰起头,衣袂和长发飞扬,双手微张,纤秀笔直的身影在日光下如天之子,周身的气质温暖又凌厉,令人觉得光芒璀璨不可逼视。
忽而,见她抬起手掌并起两指指天,神奇的是,就在一瞬间从她两指间闪出一道极光,唰的一声直冲云霄。
如同白虹贯日,震慑千里!
马镇丙却狐疑的看着她,眼里存了一抹探究,却见白寒烟闭目微合,神色淡然,仍保持那个姿势未动。
可她这心里也是一阵没底,她不知道段长歌究竟在搞什么把戏,可心里却是愿意相信他,配合着他将这场戏演完。
天色依旧云淡风轻,院内一众人皆仰头看天,想着方才升入天上的会是什么?
不多时,只闻一阵簌簌声起,众人寻声看去,见一直盘旋隐匿在王家大院里的蛇群开始骚动,吐着信子昂首前行,院内众人皆骇了一跳,想着四处躲避,却见那蛇群竟跃过他们而去,便向商量好似的,都齐刷刷的向门外逶迤而去。
众人瞧着异象又是一阵惊呆。
马镇丙最先反应过来,一下子跪在地上,对着白寒烟和段长歌一阵叩拜,身后的家奴也反应过来,扑拉拉的跪了一地。
“神仙显灵了,神仙显灵了!蛇患除了,蛇患除了!”
白寒烟这才缓缓睁开眼,将眸光落在段长歌身上,眼里有一抹疑惑,段长歌冲她挑眉轻笑,悄悄抬起袖口,用手指了指。
药粉?
白寒烟当即反应过来,方才那一道信号,一定是不知躲在何处的苍离,撒了大亮的药粉引了这群蛇孙而去。
思及至此,她唇角微微扬起,这个段长歌真是什么主意都想的出来。
而此时,段长歌清了清喉咙,抬腿走到白寒烟身旁站定,二人比肩而立,他扬起眉梢看着跪着一地的人,正色道:“我说过,此法只是治标不治本,真正的症结并不在这儿。这蛇患虽除,但下次又会是什么,谁也无法预料!”
马镇丙抬起头,一张脸上表情复杂,有惊惶,也有无奈。
“那依段仙人所说,小人应该怎么做?”
“说说吧,你家主人为何死了两次?要为何供奉如此妖冶的佛像在此?”段长歌居高临下的睨着他,道:“我必须搞清楚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然如何对症下药?”
“这佛像……”马镇丙面露为难之色,犹豫片刻,他垂头叹息道:“她是我家老爷的一个故人,老爷是为了纪念她……才在此立了一个佛龛,将她供奉在此。”
段长歌闻言面色一沉,拂袖冷哼一声,拉起白寒烟便向外走,道:“既然你不肯说实话,我也不屑插手此事,下次遭祸的不只是你们这些活人,怕是死去的人也会落得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
说罢抬腿就走,马镇丙见他如此说,顿时就慌了手脚,一下子捧住段长歌未落下的腿,惊慌万分,满声祈求道:“仙人别走,我说我说!”
段长歌低眉瞧着他,愠怒道:“这回但是想说了?”
马镇丙垂下头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连身子都萎了下去,道:“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王锦主屋里,日头渡在堂内佛龛之上,将那女人得佛像照的流光溢彩。
段长歌坐在书房后的椅子上,他抬手端着茶杯低头浅浅啜饮,可那双眼却一直缠在佛像上面。
白寒烟站在他旁边,侧目瞧着他的样子不动声色,旋即抬眼看着马镇丙俯首跪在神像面前,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在祷告又像是忏悔。
段长歌收回视线,脸色微怒显然没那么好的耐心,将茶杯砰的落在案桌上,一声脆响盈耳,白寒烟瞧着马镇丙的猛地身子一颤。
“佛像……是我家大人曾经杀死的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做灵姬。”马镇丙哦转过身子看着他们缓缓开口。
白寒烟忍不住又侧目睨了一眼身旁的段长歌,这一切和他所说无二,只是,他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家老爷才刚步入仕途,我便一直跟随着他。有一回,他独自出门半年,归来时却神情颓败,像是发生过什么大事,我曾问老爷缘由,他却不肯说,只是给了我一张画像,上面画着一个极美的女人,并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做灵姬,要将她的模样塑成佛像,他要日日在他的房内供奉焚香。”
“你家老爷有没有说为何要供奉那个叫做灵姬的女人?”白寒烟问出心中所疑。
马镇丙摇了摇头,道:“我家老爷并没有说。”
“没有说?”
段长歌忽然开口,阴森的语调骇了马镇丙一跳。
他瑟缩了一下,双眼含着悲戚道:“老爷真的没有说,老爷只是说过一句,他要为她守住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白寒烟疾声问道。
“我,我不知。”马镇丙摸了一把泪,带了哭腔:“我真的不知道,老爷并没有说,他只是日日在此焚香祷告,什么秘密我也不知道!”
“那他有没有说那个秘密藏被他在何处?”段长歌忽然阴恻恻的开口。
一旁的白寒烟闻言凝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马镇丙却陡然哭出声来:“仙人,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老爷对我恩重如山,他现下已死,求你发发慈悲保住这王家祖籍,让我家老爷在地下安宁。”
段长歌不理会他的哭诉,而是沉眸冥思,须臾,他忽然抬眼问道:“马镇丙,我问你,你家老爷是何时才让你派人在夜夜子之时,来此焚香跪拜?”
马镇丙被他问的止了哭声,摸了一把泪,想了想道:“是半年前。”
段长歌握紧了手掌,眸子深沉如墨,一股波涛骇浪在眸心绞弄。
白寒烟瞧着他的异色,抿了抿唇没有言语,抬头看着马镇丙陡然出声,凝声问道:“以前都是你家老爷亲自供奉,为何忽然就要借他人之手,难道,你家老爷早就知道自己要被害,事所以先就安排好了?”
“我家老爷是自杀,可能那时他就已经想不开了。”马镇丙开口应道。
白寒烟冷哼一声,朗声斥道:“胡言乱语,你家老爷根本就不是自缢而亡,分明是被人害死,你这奴才竟然不替主人申冤,竟然还在为凶手包庇,你该当何罪!”
白寒烟这一声斥责,让他身子一软,身子似乎摇摇欲坠不堪一击。
白寒烟略略叹息,放低了声音道:“马管家,你既然说,你家老爷对你恩重如山,就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也算是还了你家老爷的恩情。”
马镇丙闭上眼,一行泪从眼角流下:“不是我不说,是我家老爷曾对我说过,有一天他若死了,那就一定是自杀,叫我不准哭诉,不准哭申冤。而我……我也不能毁了他一世名声!”
白寒烟闻言大惊失色,回眸看向段长歌见他神色却没什么变化,敛了敛眉,她向马镇丙问道:“你家老爷果然知道有人在害他,可你去过盲目的听从,你家老爷若是永世不得超生,恐怕就不是名声好坏这些身在之物,我想这也不是你所愿意见到的。”
马镇丙闭着眼满脸纠结,良久,他抬眼看着白寒烟终是点了点头,道:“我家老爷的确是死了两回,准确说是自缢了一次,却换了两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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