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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歌脸上仍然没什么神色,许久,他似是累了,斜依在椅背之上伸了一个懒腰,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挑着眉头似乎只是随意一道:“还打不打了,不打我可要回去休息了,毕竟也赶了许久的路了……”

段长歌的话还未落下,白寒烟身后的鬼面男子接到一旁普落的眼神示意,忽然再次扬起了手中的物件,那东西挟带着的风,朝着白寒烟的脊背豁然劈落!

白寒烟的每一缕神思都牵在了段长歌的身上,哪里顾及得上留意身后,这一下她是结结实实的挨了,陡然的这一变故,谁也没有预料到,乔初回答段长歌的话还未说出口,二人便被白寒烟迎面喷涌而来的鲜血,烫的怔愣。

白寒烟脸色青白的伏趴在地上,而一头垂落的秀发狼狈的披落在她的脸颊之上,掩盖住她的眼,正好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将目光落在段长歌的身上,而他此刻脸上的神色仍旧恹恹的,甚至见白寒烟受了如此重伤,冷傲的眼中尽是解气一般的笑意。

不是怎的,白寒烟的心口就像事被灌进了一股子涯底冷风,可她竟然是咯咯的笑出声来。

那鬼面男子又一次举起手中的物件,似乎还要再给她一下,乔初剑眉一凛,眼中神色复杂,最终他两步向那鬼面男子蹿了过去,一脚将他踢倒在地,而他手中扬起的物件也应声而落,砰的一声落在白寒烟身旁,此刻,她才看清那东西竟是一块铁铸成的三刃长棒,怪不打人会这么疼,一直疼到了心里去。

“看来是没戏可看了……”段长歌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一袭书生气息的锦白银线长衫穿在他身上,凭白的有了些冷傲之色,不怒含煞,

他踏着白玉石阶而下,向门口走去,遇到横在地上的白寒烟,他的脚步未有一丝停顿,径直从她的身上跨了过去,白寒烟散落的黑发后的双眼只见一双缎白的快靴,从眼前一闪而过,好闻的沉香木香味便从她云锦镶边得衣摆下穿进了她的鼻尖,她的鼻尖一酸,一滴泪便从眼角无声无息的滑落,隐入发丝里没有一人察觉。

段长歌走到门口时,突然顿了一下,偏头看了一眼一旁的乔初,扯唇一笑眼里全是轻蔑:“乔初,苦肉计这个把戏可一点儿也不高明,你既然是厌烦了她,那么在我杀她之时,希望你也不会心痛。”

乔初展颜向他露出一抹笑意,见段长歌竟然也想利用白寒烟制约他,不由得赞叹道:“唔,一年不见,你倒是学的聪明了。”

段长歌神情倨傲的笑了笑:“被女人耍的次数多了,难免会有所防备。”说罢抬起腿走出祠堂,脚步渐行渐远,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凝神听来,却只闻心头似乎有什么碎裂轻落。

白寒烟咬牙用手撑在地上,努力的抬起身子,仰起小脸看着乔初,凤目里噙着一片笑意盈盈,道:“你瞧,这一局可是你输了,他并没有上当。”

乔初扬眉点了点头:“看来是我高估了他对你的爱。”

而在一旁的普落忽然两步疾到白寒烟身旁,猛然抬起霹雳的一脚踢在她用力撑于地面的小腹之上,入骨的疼痛让白寒烟又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来,她皱着眉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而后感觉头皮一痛,原来是普落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半截身子都抬了起来,几缕散发凌乱落下来,耷拉在面颊之上,更显得她的面容惨白削瘦。

普落怒不可竭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既然她已经没什么用处了,那就杀了吧。”

白寒烟惨白的唇里吐出一阵笑声,好似觉得十分有趣:“原来堂堂的绮罗族的族长,做事也要过问别人的意见,今日我才算是开了眼界!”

普洛揪着她头发的手指一颤,转而向下箍住她的脖子,一个用力便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手指猛然收紧,在她耳旁切齿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伤成这样还能出口伤人,你要清楚,我现在杀你,就如同掐死一个蚂蚁那么简单。”

“我不信。”白寒烟轻蔑的笑了笑,感觉普落的手指用力深入皮肉,她缓缓闭上了眼,她没有挣扎,身上的疼痛多了,心里的疼变会弱了些,她想,如此死去最好……

忽然,白寒烟只觉手腕一凉,努力抬起眼皮见乔初的手已然搭在她的手腕之上,朝着普洛沉声道:“你没看出她是在存心求死吗?”

普洛冷哼:“那又如何?她迟早也是躲不过一个死!”

“至少现在还不行,她还有用。”乔初凝着普落的双眸微眯,厉色暗藏于深瞳中,精芒掠眸,隐含残冷,而普洛一张精明的脸上微沉,目光落在白寒烟身上,冷哼一声,他猛然一甩袖子收了手掌,白寒烟身子却被他甩出老远,颓然的跌落在地上,闷哼一声,俯身又吐了好大一口血,

普洛似乎没了耐心,负手道:“乔初,你最好还是尽快,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等了。”

说罢,他对门口的鬼面侍卫摆了摆手,道:“来人,把这个女人丢到地牢里去,别让她死就行。”

门口的人应了一声,几个鬼面侍卫上前,拽着白寒烟的手臂便将她连拖带拽的向外带去,乔初握着她的手腕的手不得不松开,直到她的身影已经不见,他的视线扔没有收回来。

普落瞥了他一眼,讥笑道:“乔初,你莫不是动了真心?”

乔初眼波一转,冷冷的上下瞅了他两眼,桀骜一笑道:“做好你该做的事,别忘了你的目的。”

说罢,乔初转身便离去,普落看着他的背影,微眯的眼中是一抹如血浸过一般的狠厉。

地牢里潮湿阴冷,虽然外面天气已经开始变得炎热起来,可是这牢里面阴冷潮湿,且挟杂着腐烂气息的味道,比外面的天气更加的叫人无法忍受。

白寒烟在地牢里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躺下,正好可以透过寸长的气窗看向外面,天色已然黑了,浓重的乌云滚滚,暗云密布,空气中漂浮着浓重的咸腥,仿佛正酝酿着一场大雨,夏日里天色就这般变化莫测,让人始料不及,不一会儿巨大的雨滴便从天上落了下来,啪啪作响,时不时有豆大的雨点从气窗砸了下来,如冰刃一般的砸在白寒烟的脸脸上,顿时水柱汹涌,恍惚觉得那是眼角流出来的泪。

白寒烟此刻竟是从未有过的怀念,怀念以前她和段长歌在贵阳之时,那时的她并没有这么多去凌迟的刀锋一般的屈辱,而段长歌也没有这般决绝无情。

彼时,他们一个意气风发,一个桀骜不驯,二人联手破案总能配合的很好,回想到此,白寒烟竭力扯出一抹笑,狭长的眸光悠远,似乎是回忆到过去,那甘甜才从心头漫涌而来,将悲凉苦涩都压了下去。

想来,她还是最怀念那个时候的他们,正是爱情初发朦胧之时,心尖一点甜蜜,大抵那时的心境才是最美好的。

忽然,地牢甬道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细细碎碎,白寒烟不得不停下神思,掐断了回忆里的人,她有些埋怨般的轻叹出声来,闭上眼等着来人。

潮湿的风阵阵袭来,从监牢的气窗门缝间透入,牢里的烛光如星火一般摇摇欲坠,白寒烟感觉到那人在牢门口驻足,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白寒烟的脸色有一些颓败,垂在地上的手抖了抖了,这才感觉到她手背上的疼痛,被那三忍铁棒刮掉了皮,想来,此刻该是血肉模糊了吧。

门口的人一直不做声,白寒烟笼了笼手上的伤,对门口的人有些不耐道:“你来到这儿,可不仅仅是来看我有多狼狈的吧?”

门口的人闻言略略一怔,然后扯唇笑了一下,却仍然低低的凝视着她,不发一语,白寒烟躺下地上,缓缓睁开眼,将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黑云之上,许久淡淡道:“没想到他竟把你也带来了,想来……他定是很爱你。”

灵姬展颜一笑,道:“还不是托了你的福,说到底我还得好好谢谢你,才对。”

白寒烟一双眼黯淡得没有一丝神采,怔了半响,才道:“我知你有别样的心思,总归是与他背道而驰,可是若说你对他的爱慕之心,应是与……”

白寒烟顿了一下,不觉得喉咙一哽,有些话,被她束缚在心里太久了,连做梦都被敢说出一句,她握紧了手指,努力的将唇齿间的苦涩咽下,才道:“大抵是与我相同……甚至不少一分,这点我是相信的。”

灵姬眼如清风明月般,抿唇轻笑:“不错,我愿为他绝了一切心思,只与他白头到老,所以你尽管放心,我不会伤害他半份。”

白寒烟舒气般满意的点了点头,闭上眼,不在言语。

灵姬站在地牢外面,许久不动,少时,她忽然又道:“白寒烟,我今日来,是想要向你学一样东西。”

“什么?”白寒烟心口猝然一跳,脸色苍白,连身子也颤抖的厉害,直觉知晓她想要的是什么。

“就是当初长歌送你的那一块玉镯。”灵姬对着她淡淡一笑,道:“终究不是你的东西,如今也该物归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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