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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屋外的骤雨溅得屋顶青瓦啪啪作响,可到了白寒烟耳中却什么都听不见,只有身旁段长歌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她疯狂一般的环住她的腰身,禁锢着他,不让他离去,死死的抵在在他怀中,仿佛这样就可以将他留住,留他在她的臂弯里,再不离开,她悲怆哭泣道:“长歌,别再离开我,我再也承受不住那样的痛苦,够了,真的够了……”
段长歌长臂亦是紧紧的搂住她,眸心里一片复杂的神色,索性闭上双眼,在她耳畔痛苦的低喃道:“寒烟,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白寒烟挣脱开他,脸颊的面色痛楚,眼中夹杂着不知多少的害怕和不安:“你知道的,皇帝一直紧紧盯着你,一旦有一丝风吹草动,那么皇帝一定会趁机至你于死地,他多希望你死,一年前你就该知道!”
段长歌却笑的云淡风轻,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刀子一般略过雨丝,仿佛直达朝堂上的九五至尊, 他负手而立,冷声道:“你以为我会怕么?”
“你不怕,我怕!”白寒烟从后抱住他,一颗心颤抖的贴在他的背心,感受他起伏的宽阔胸膛,门窗得缝隙中略来几低碎雨,混着眼泪从脸颊中滑落,如同她此刻的心境。
段长歌呼吸渐渐沉重,他叹息着回身,看着白寒烟梨花带雨的脸庞,他的目光灼灼,仿佛燃起一簇火苗,他抬手拭去她的泪水,柔着声线道:“寒烟,你信我一次,我段长歌自认心思尚且缜密,我敢动手,自有万全的准备。”
白寒烟有一瞬的怔愣,泪水却不受控制的流过,段长歌不断的拭去,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低吟到:“寒烟,你死了我不会独活,我死了你也无法存世,那我们一起拼一把,最不济我们一起死。”
段长歌长睫不断的扫过她的眼睫,如同扫过了她的心头,窗上的灯笼光投了下来,将二人笼在一起,地上流泻的影子如同一对交警鸳鸯。
白寒烟一直提着的一颗心便随着他的话落回胸腹里,抬微离开他的额头,抬眼缓缓迎上他的视线,嘴角翘起一抹笑纹,重重的点头,道:“好,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段长歌此刻眉眼才舒展开来,伸手覆上白寒的脸颊,她的眼里还噙着晶莹泪花,面颊却绽出了笑靥,美人又哭又笑,那种风情无比的动人,段长歌便在此刻沉下双眼,然后他猛然低头在她粉唇上凑上一吻。
白寒烟闭上双眼主动踮起脚,贴上他,她娇妍如花的唇瓣贴上他的唇,一时间二人唇间无缝,泪水让她睫毛潮湿,却让段长歌心里着了火,越发加深了这个吻。
好一忽儿,二人才难舍难分,白寒烟倚在他的怀里,听见段长歌胸膛里传来一声令人心安的声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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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万般皆是命,半点儿不由人,人的命数大抵是由着天道,天道便是天数,白寒烟不知道,段长歌也猜不透,人是逃不过一个世事变化,世事无常。
第二日清晨,雨势不知什么时候小了,滴滴答答地沿着屋檐不住滴落,昭示着一场暴雨的终结。
白寒烟这一夜噩梦连连,后半夜她从梦魇中惊醒来,却记不得梦见了什么,只留下枕畔湿漉漉的一片冰凉,仿如眼前的一切温情,都好像黄粱过后,海市辰楼,都不真的。
白寒烟呆呆的睁着眼,感觉到身旁的人呼吸绵长,她的心才算是有了着落,她转身趴在他的怀里,看天色从灰蒙蒙到大亮,就想这么一直看着他,直到日头上升,他睁开了眼。
“长歌,如果时间在此刻静止了,我们便到了白头,那还有多好啊。”
昨夜里她不知何时睡着的,睡得并不安稳,可听得段长歌的心跳声,坚定有力,就算在噩梦中仍一直伴着她,直到天明,睁开眼时看到的也是他,白寒烟感觉,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
“真是个傻瓜。”段长歌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唇畔轻轻笑起纹路来:“我们会活到白发齿摇,还有儿女绕膝,子孙满堂。不过……今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白寒烟将头抵在他的胸膛之上,呆滞半天,才点了点头道:“一切都听你的。”
她的话音一落,段长歌便知道她的担忧,可还未来的及安扶她,门口便传来苍离的一阵急促而杂乱的敲门声,还有他慌乱不堪的声音:“段大人,白姑娘,你,你们醒了么,出事了!出事了!”
接连两个出事了,让白寒烟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身,回头看着段长歌,他也是一样,神色阴沉的严肃,他抬手为白寒烟穿好衣裳后,才走下床打开屋门。
开门后便见苍离脸色苍白的立在门外,段长歌剑眉一凛,问道:“出了什么事?”
苍离急忙的点了点头,开口前,他偷偷瞄了一眼站在床边的白寒烟,声音里不知不觉的带了一丝惶然:“段大人,是诏狱里出事了,就在今晨丑时,岁寒,岁寒,她死在诏狱里了!”
“什么!”
话音落地,段长歌和白寒烟皆是都如遭雷殛,段长歌脸色转为煞白,晃了晃向后踉跄了几步,转头看着屋内的白寒烟,只觉心疼的厉害,一股从未有过绝望的感觉席卷了他,岁寒……竟然死了,那寒烟身上的毒,该怎么办……
白寒烟大惊失色,却没有想到自己,上前一步急声道:“不可能,昨夜我去见她的时候,她还好生的,临走时正是子时过后,这才多大会子功夫,她决计不可能死。”
段长歌努力压下心中翻腾的心绪,颤颤的抬手覆住了她的肩头,声音很轻很轻道:“寒烟……你莫急,此事定有蹊跷,还是听苍离说完……在做打算。”
苍离的脸色也不太好,抿紧着唇,似乎是难以启齿般,段长歌当即脸色一沉,转头呵斥道:“苍离,怎么像个女人扭扭捏捏的,还有什么事,赶紧说!”
苍离闻言又看了一眼白寒烟,只觉得这一切让人感到悲绝,索性闭上眼,沉声道:“还有便是,今晨隐藏诏狱里的暗桩爆出消息说,是王曦等人……他们怀疑杀人凶手是白姑娘!”
“什么!”段长歌双目猩红,一把提起苍离的衣襟,咬牙道:“纪挽月竟然怀疑寒烟,他可是将此事上报了皇帝?”
苍离急忙摇了摇头,道:“没,这件事纪挽月一直压着,不然这会通缉令就该从锦衣卫下发了,不过,恐怕他也压不下多上时间,皇帝只怕迟早要知道,因为,因为……今晨死的人,不只岁寒一人?”
“还有谁?”段长歌几乎是咬牙说出这几个字来,而一旁的白寒烟脸上早就血色尽退,惨白如纸,一时间身子簌簌的颤抖着,她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还有常凤轩,绿绮。昨夜白姑娘见过的三个人,都死了。”
苍离缓缓叙说,段长歌神色一顿,缓缓送开苍离的衣襟,颓然的倚在门上,转眸看着白寒烟,而她也正在看他,二人目光交汇,白寒烟眨眨眼,泪珠滚落下来,一下子就洇进了衣襟里。
“长歌,上天为何要如此待我。”白寒烟双目垂泪,只觉得这世间所有的苦难,都一股脑儿的朝她席卷而来。
段长歌心痛万分上前一步,抬手将她靠近怀里,紧紧的抱着她好像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当中,永不分离,苍离见状识趣的离开,段长歌却猛然开口叫住他:“苍离,你去查一下,他们三人的尸身被纪挽月放在何处,可是离开诏狱了?”
“属下现在就去办。”苍离应诺的离开,临走时担忧的看了一眼白寒烟,低叹一声转身离去。
屋内只剩下二人紧紧拥抱,有山风掠过林间,带动两个人的发,缠绕在一起,无法分开。
“寒烟,此事有蹊跷,恐怕这件事的背后不会那么简单。”段长歌从震惊悲绝中冷静下来,半仰着头,脸色沉凝,在白寒烟头顶上低沉的开口。
他的话让白寒烟悚然一惊,缓缓直起身子,此刻她心绪大乱,双目怔仲的看着段长歌,喃道:“会是谁……想害我?”
段长歌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中带了一丝宠溺和心疼,语气却沉重的道:“寒烟,你平日里的聪慧哪儿去了,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通了,你可还记得王昕离开绮罗族说过的话么?”
段长歌的话惊醒了白寒烟,一瞬间醍醐灌顶,思绪渐渐回归头脑中,她脸色大变,沉吟道:“你的意思是说,是父亲一案背后真正的凶手。他现在要对我动手了!”
段长歌抬手握住她小巧的肩头,脸上的神色是以往没有的严肃,他正色道:“寒烟,你身在局中,此刻若乱了心神,迷了心智,可是大忌!只怕这一场布局,并不是一个人的,会是一场祸乱,京城要陷入恐慌了。”
白寒烟眉头惊起,双目一沉,她敛眉想了想,忽然仰起头道:“长歌,你的意思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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