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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歌的一席话让白寒烟渐渐放弃了挣扎,无力的垂下双手,抬起一双水漾的美目,凄凄的看着他,喃喃的重复着这几个字:

“虽至死而无憾,虽至死而无憾……”

这六个字像一道温泉缓缓流淌在她心尖上,让白寒烟脸色的也逐渐松动下来,段长歌的心也随之松了下来,他将白寒烟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然后轻轻放至自己脸颊边,仰着头,眼眸中有缱绻情深,唇边一丝让白寒烟熟悉又贪恋的浅笑亦慢慢浮现:“寒烟,你我就活在当下,不管明天会如何,你或者是我,是生是死,都不要在意,至少……现在我们一家三口不是过得安稳甜蜜么?”

“一家三口……安稳甜蜜……”白寒烟全身一震,双眼放空,两目目半晗,眼波迷离地投向段长歌的脸上,她痛楚的开口:“长歌,你会怪我么,怪我不能陪你走过余生?不能将这个孩子给你生下来?”

“不怪,终情与你,忆之皆你。前四个字是既是我的前半生,后四个字,便是我余下的岁月。”

段长歌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让她看进自己的眼里,白寒烟的眸子里的挣扎停滞,定定的凝视着他,那对乌黑的瞳仁,渐渐也平静下来,段长歌一字一句郑重的道:“寒烟,我的傻姑娘,就算你无法伴我走过余生,可至少你留下了那么多的回忆给我,这个世界我留恋的东西并不多,可是你,给了我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能够支撑着走完剩下的人生。哪怕无法相守到白头,只要你还永远活在我的心上,我的余生便有了意义。”

段长歌顿了顿,似乎犹豫着什么,微微错开她的目光,很快又再次迎上她的眼,眸色郑重的问道:“寒烟,如果你是我,在我离你而去之后,会不会好好活着?”

白寒烟眼珠微凝,看着段长歌那双深情的眼,她用力的点头,道:“会的,我一定会替你好好活下去的,长歌,你答应我,往后岁月即便无我,也要好好活着。”

段长歌笑了起来,将她抱紧怀里,唇贴着她的耳旁,低喃道:“寒烟,你我都记住这句话,谁都不可食言。”

白寒烟在他怀里用力的点头,甩掉眼中的雾气,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

日光温暖的笼在他二人身上,镀上一层暖暖的金色,静谧安好,就好像如此便走完了一生。

段长歌伸手抚上她的小腹,一股甜蜜的柔情自他心尖上蔓延,白寒烟没有听见他几不可闻的叹息,只听见他在她耳旁低喃:“寒烟,你瞧,这阳光多好,所有的阴霾和黑暗都散去了。”

白寒烟从他怀里抬起眼,迷茫的看着段长歌,却见牵起唇角,眉梢流泻出浅浅的笑意,伸手将她脸上的水意全部擦掉,轻声道:“寒烟,答应我,把你心里负担的,执拗的,全部都交给我,让我替你解决。”

白寒烟心里哀愁溅盛,很想摇头,脸颊却被段长歌得双手束缚,他贴着她的额头,轻轻道:“寒烟,这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

白寒烟一怔,水气凝在眼眶中,泪水坚强地没有落下,不可置信的道:“还有回旋的余地?怎么可能,皇帝是不会承认这一切的,父亲的冤情不可能有昭雪的那一天,莫不是,你要逼宫么?”

段长歌对白寒烟露出一抹怜惜却安慰的笑容:“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傻,这件事情远比你知道的还要复杂一些。”

“还要复杂一些?父亲的死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么?”白寒烟心头一紧,莫不是,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你不会知道的,这世间也没几个人知道,唯一和这件事有牵连的绮罗族,如今也受了灭顶之灾。”段长歌狭长的星目里闪过一簇流光,犀利摄人的很。

白寒烟皱了皱眉头,抿唇沉吟着,良久,她抬头试探的问道:“长歌,会不会……和乔初的身世有关?”

“你倒是会猜。”段长歌宠溺的掐着她的脸,又舍不得用力,将她抱紧怀里,低声道:“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此事我自有安排。”

“什么安排?”白寒烟挣脱他的拥抱,抬起头焦急的道:“长歌,你万万不可以身冒险。”

“皇帝也有软肋,抓住他的软肋就好,一击就中。”段长歌剑眉微敛,幽深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白寒烟柳眉微蹙,她有些疑惑和担忧:“那皇帝的软肋……又是什么?”

段长歌没有答话,看着她素净的小脸,他的心早就化成了一滩水,俯身低头吻住了她苍白冰冷的唇,轻如蝴蝶的触碰,缠绵厮磨,采撷着她唇里令人心醉的甜蜜。

白寒烟缓缓闭上了双眼,熟悉的温度和气息再次朝着她扑面而来,多日里的思念折磨的二人心中苦涩难耐,双双沉重的心也在这如火的温情里渐渐散去。

段长歌温柔的吻逐渐有了回应,白寒烟忘了一切,情不自禁的回吻,依偎入怀,馨香而柔软。

客栈的床纱被段长歌伸手拂散去,在屋子里软软的垂下,飘飘扬扬,披泻了一身金色的日头,也掩住了床上的二人无限温情。

乔初站在客栈外的枯树下,手里端着一盏清酒,日头斑驳在他的脸上,莫名的笼着一股子哀伤在眉眼间,他抬眼看着客栈里的方向,苦涩的摇了摇头,却是笑了起来。

与她在锦州相处了一年,他本是打算掣肘她于掌心,却不曾想,自己先失了一颗心。

“白寒烟,这场赌局是我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又甘之如饴……”

乔初仰头满饮一杯,苦涩的味道便从舌尖入了心头,绞的他胸腹里都酸涩的难受,他垂下的手指松了手,指尖的杯盏便掉落了下来,在脚边滚了两圈,最后在地上停止不动。

乔初转身离去,在未回头一眼,因为他无比清楚,他心中最不舍的是什么,执念也好,心魔也罢,但决计不会是她白寒烟。

_

天湛映云间,水漫照青山。冬日的黄昏总是来的很早,红日西沉,晚霞满天,喧嚣的京城里又归于宁静。落日余晖映照的客栈屋子里一片暖黄,就连窗棂上都微微泛起金色的光。

段长歌紧紧抱着睡的安稳的白寒烟,一双目里竟泛了红,眼底氤氲着浓烈的悲恸和哀愁,似乎是被冬日里的雪掩了一掩,微见水雾。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微微动了动, 如碟须的睫毛缓缓抖着,段长歌的双眼很便快如明珠般清亮起来,连瞳仁上的那抹哀伤都极迅速地转了流光,变成了带着脉脉的温和。

“寒烟,你睡醒了。”

白寒烟像一只偷懒的猫儿在他怀里蹭了蹭,渐渐的绽开笑靥,软软的点头,仰头看着他的坚毅的下巴,道:“长歌,你在这陪了我一天,难道不忙了么?”

提及至此,白寒烟的心头一阵心悸,她在他怀里半支起身子,急声问道:“长歌,前几日皇帝想用周瑶的死来害你,虽没有得逞,可此刻他只怕是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不如……我们回贵阳吧,离开这是非之地!”

段长歌抬手拨弄着她鬓旁的发丝,歪着脑袋低笑几声,笑道:“寒烟,你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小了,现在哪里是回贵阳的时候,只怕我肯回去,皇上也不肯放我回去。”

白寒烟的神色暗了暗,无力的跌躺在他的怀里,叹息道:“他是怕你回去离了他的掌控,就地起兵,真的有了谋逆之心,所以想在京城至你于死地。”

段长歌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道:“所以,现在还不是回贵阳的时候。”

白寒烟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腰身,低声道:“长歌,你本可不用如此的,是我连累了你。”

段长歌揽着她的双肩,满眼柔情:“寒烟你我夫妻一心,以后莫不可在说此话,更何况,就算没有你,皇帝也未必会放过我,他向来多疑,我手中有兵权,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的心头上,让他夜夜不能安睡,你说,他能不想尽办法擦掉这跟刺?”

白寒烟的心里被恐慌乱和惧充斥着,段长歌却忽然将她的身子微微拉开自己的怀抱,白寒烟正诧异,却见他眉目微沉,她怔了怔,心头一紧道:“长歌,出了什么事么?”

段长歌见她担心,急忙摇了摇头,缓了脸色道:“没什么,只是,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你父亲的那笔银子,有了它一切都好办了。”

白寒烟神色也沉了沉,无可奈何的叹息道:“我真的不知父亲将那银子把你在何处,昨日白府里我也趁机四处看了看,白府不是一个安全之地,父亲根本不会把银子藏在那儿的!”

段长歌眸色幽深,思忖片刻,他低声道:“以白大人的心性这银子一定是藏在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寒烟你好好想想,你父亲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又或者给你留下过什么,也许,都会是找到银的线索?”

白寒烟沉眸仔细着想着,喃喃道:“说过什么,又或者是留下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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