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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烟雨楼的最顶端
黑衣男子走后,江景然又把桌上的纸摊开看了一遍。寒毒,他只在北境听过这种毒。
是何人竟把它用在了皇上宠妃身上?此毒难解,北境之人或许能知一二,但在中原…若是皇甫通没有办法,容妃恐怕真是凶多吉少了。容妃的死活他倒是不在乎,不过那个小姑娘要是知道容妃救不活了,怕是会很难过吧。
江景然摸了摸自己的袖口,虽然不是当时那件袍子,但总感觉这里还有她的存在。他不想再看到褚云心眼泪汪汪的样子,他舍不得她掉泪。
“来人,把双凝叫来~”江景然的房间在整个烟雨楼的最高处,虽同处一楼,但是却巧妙地和下面的喧嚣完美隔断。
施双凝听到江景然唤她的消息时很震惊,因为平日里,江景然除了武峥从不让其他人到他的房间。武峥就是江景然身边的黑衣男子,是江景然最信任的手下。即使施双凝跟了江景然多年,她也从未到过烟雨楼的最顶端。
那里,对楼下所有的女子来说,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施双凝也不例外。
周围的人听说江景然让她上楼,纷纷露出了羡慕的眼神。施双凝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不露声色地整理了一下裙摆,故作镇定跟着武峥上了楼。每走一步,她都更欣喜一点。
楼梯上散发出沉郁的檀香味道,和楼下的脂粉香截然不同。施双凝很喜欢这种味道,父亲在世的时候,母亲总是会给父亲的衣物熏这种香气。当年在江景然府中客房的时候,她就是被这种熟悉味道唤醒的。
轻轻推开门,门内又是另一种味道,是淡淡的梅花香。施双凝微微有些失望,她以为江景然是喜欢檀香味道的,只是一直不知道为何他的身上总是会有梅香。原来,刚才的檀香只是楼上与楼下的分界而已。
施双凝好奇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因为这是她多年来最想亲眼看一看的地方。房内陈设以浅木色为主,这倒是很符合江景然的风格,因为他素来不喜欢低沉的颜色。旁边列了许多瓷器,以青瓷白瓷为主,这点施双凝也不意外,平日里江景然很喜欢收集精美的瓷器。他曾经还送过一套茶具给她,她一直小心收着,只有江景然来的时候她才拿出来。
再往里走,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空荡荡的,只有几朵云和半座并不连绵的山峰。看起来此画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倒像是一卷残图,只是不知道江景然为什么会把这样一幅画挂在这里。
没来得及多想,施双凝就听到了江景然的声音。
“进来吧。”
施双凝依言走进前面的书房,平日里听武峥说,主人最喜欢待在书房里,今日她终于也能进去了。
书房的烛光并不强烈,但却巧地烘托出了江景然的高挑身影。依旧是月白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他手持象牙折扇,背门而立。
“主人~”施双凝柔声唤道。
男子听闻回头,一双桃花眼并没有太多笑意。施双凝并不意外,主人一贯如此。
江景然开门见山,“你听过寒毒?”
原来主人叫她是有正事要问,“我在北境时曾听过一些。”
男子眼中明显有了些光,但不知怎的,施双凝并不太为此而感到欣喜。
“太好了,你可知道如何解毒?”
“寒毒并非易解之毒,我也只是听过但没有见过,传闻想解此毒,需要一味特殊的药引。”
“是何物?”江景然显得有些急切。
“此药名为仙阳草,集天地日月精华,有极好的驱寒功效。不过仙阳草只生长在穹顶之上,想得到它并非易事。此物难寻,光有勇不够,还要有运气。”
江景然紧皱眉头,手指关节不停地扣着桌面。
“有多难?”
施双凝看着江景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人能让一向冷静的主人如此不安。
“我在北境十几年,见过的中寒毒者不下几十人,但只有一人得到仙阳草方才续命。”
江景然不语,又走到了窗边,施双凝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敢妄言。
“你退下吧,”过了半晌,江景然淡淡了说了一句。语气平稳,听不出情绪。
施双凝对着他的背影,行了一礼,“是~”。
走了几步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看,他还在窗边并没有动。施双凝不禁想到,平日里,他也是这样自己站在窗边吗?他在想什么?中毒的是谁?
快到楼下的时候,施双凝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自己的思绪,来面对下面或羡慕或妒忌的目光。
“姐姐可真是幸运,我们这儿的姑娘还没有人能到那楼顶去过呢~”一个紫衣女子扭着腰扇着团扇迎了上来。
施双凝巧妙地和她保持了距离,微笑了一下便走开了。
“切,有什么可得意的!”紫衣女子不屑的斜了施双凝一眼。
施双凝的的确确是这烟雨楼里的例外,自从她来到这里,延续了多年的花魁制居然停了。这楼里的姑娘,每日刻苦学艺,哪个不是想着有朝一日成为花魁能扬眉吐气,不用再欺身去迎合谁。偏偏那年主人不知道从哪带回了这么一个女子,生生断了她们的梦。
看着施双凝每日穿着只有花魁才能上身的红裙,她们除了羡慕别无他法。静安寺
“下错了,”道空看着对面的褚云心。
“啊,什么?”褚云心思绪早不在棋局上,听到声音才回神。
道空端起茶碗,“说吧,出什么事了”。
自打那日褚云心说要来找自己下棋,这孩子就一直恍恍惚惚怅然若失的。今日下棋,明显心不在焉,没走几步就露出了败象。
褚云心被戳破心事,也不好再隐瞒。
“宫里的容妃娘娘中了寒毒,我放心不下她。”
“寒毒?”道空很是意外,“宫里的人怎么会中寒毒?”
“您可了解此毒?”
“此毒只在北境听过,中原还从未听说。”
褚云心已经对寒毒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低下头轻叹了一声。
“你人在这里,着急也无用,”道空到褚云心的棋笥中拿了一颗她的子,落于盘中,自顾自地下了起来。
褚云心低着头,小声地说道:“江公子说会寻来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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