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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可真敢说。”
楼上,云齐吃惊地哒哒嘴,没想到托月竟敢触霉头。
被墨染尘踹下楼梯,是萧霏霏一辈子的污点,好不容易才从羞愧中走出来,不曾想托月捅上一刀。
萧霏霏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目光死死地盯着托月,脸上的肌肉在抽搐,随时会忍不住拔刀灭口,却在最后一瞬间无比灿烂地笑道:“比起九姑娘未嫁便成弃妇,本郡主那点事不值一提。”
“托月宁为弃妇不嫁渣男。”
托月十分有骨气地回答,弃妇总被倒贴还被踹强,最少没有失掉气节。
萧霏霏并不傻,一下便明白话中意思,沉下脸道:“谁说这个事情,本郡主是问你,为何文心琴会在文心楼。”
“这个问题简单呀。”托月漫不经心道:“因为托月把琴卖给了文心楼。文心楼特地给应府送一份请柬以示感谢。郡主若是不信,尽管问文心楼的掌柜,他会告诉郡主事情的真相。”
“至于弹奏文心琴……”托月似笑非笑道:“在思赋街买琴当天,托月便当众弹奏过,还是霏霏郡主先请吧。”
“郡主,你不能让爱慕你的人,以及爱慕之人失望。”托月暗暗地比划出一个六字,优雅地做一个请的手势。
托月深知萧霏霏的性子,只要有墨染尘在场,就算是弄得头破血流,也要抓住机会好好表现自己。
萧霏霏抬头迅速看一圈,自然是要找墨染尘在所在,墨染尘早在托月说出那句“托月宁为弃女不嫁渣男”时,就退回桌子前继续享受美食。
萧霏霏根本不是托月的对手,无须他出面解围。
“霏霏郡主,一鸣惊人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够遇上的。”
托月在萧霏霏耳边补充一句:“你若是在文心楼,第一个奏响文心琴,定能在众人口传为美谈佳话。“
楼上云齐听到托月的话,忍不住道:“墨染尘,你家小娘子看起来特别欠揍,郡主特别值得同情,本公子忍不住要提醒郡主,别上了小狐狸的当。”
墨染尘不以然,是萧霏霏自不量力,主动找她麻烦在前,就不能怪她出手算计。
忽然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东家添了彩头,今天第一个奏响文心琴的人,赠送亲手制作的文房四宝一套。”
楼下马上一阵骚动,似乎是看到什么不菲的东西。
云齐看到却一脸激动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一年前,陵州天旋坊开业时,头彩也是一套文房四宝。”
天旋坊的相当于缩小的天机城,而陵州又是景国江南最富庶之地,繁华的景象丝毫不逊色于天机城,甚至隐隐有超越之势。
凡到陵州者,必会走一趟天旋坊。
因为在里面能买一切想要的东西,包括消息、性命在内。
托月看到彩头时有些遗憾,原是前五人都有一套文房四宝,可惜她近日身体不适,没有精力制作砚台。
悄悄看一眼踌躇不前的萧霏霏,托月忽然道:“这方砚台石料虽不是上乘的,可上面图案却是一株兰草,看似柔弱实则坚韧,把兰花的气韵刻得入木三分,还有这砚堂状如满月……”
托月一番评价后道:“霏霏郡主,托月甚至是喜欢这方砚台,不如托月先上去弹奏。”
噗……
云齐忍不住笑出声音。
墨衡宇也不由宛然一笑道:“九姑娘一定懂兵法。”
徐还舟看着楼下,裹在红色斗篷里的女子道:“不是懂,是精通,时机抓得刚刚好啊!”
大堂中间,萧霏霏看看圆台上的文心琴,又看看展示在眼前的文房四宝,再看看一脸志在必得的托月,忽然转身大步走向中间的圆台。
忽然有人道:“请郡主净过手后,再弹奏文心琴。”
声落人现,两名打扮得体的女子,捧着铜盆和手巾,莲步轻易走到圆台前。
萧霏霏不得不停下脚步,在铜盆净过手,用手巾吸干手上的水后,深深吸一口气才走上圆台,跪坐在文心琴前面。
冰儿看着萧霏霏坐下后,有些小紧张道:“姑娘,霏霏郡主有几成把握,能弹响文心琴?”
“不知道。”
托月毫不犹豫地回答。
关于文心琴能测文心,最早源于此琴难以奏响。
至于原因托月自己也不清楚,不过到目前为止,能奏响它的人确实是寥寥无几。
当初在族学中一试,惟有周先生也能奏响,最近能奏响它的人是墨染尘,纵观能奏响文心琴的几人分析,几乎都是满腹经纶、学识不凡之流。
这琴,考验的是弹奏者的心境吧。
萧霏霏犹豫再三,两手终于轻轻落在琴弦上。
在场众人的一看这驾势纷纷主动禁言,大堂内瞬间静得能听到外面风吹的声音。
越是这样萧霏霏越是紧张,两手肉眼可见地在颤抖,冰儿看到摇头道:“奴婢忽然记起公主说过一句话,弹奏此琴需要有一颗无畏之心。”
无畏之心,托月马上明白话意思,就是弹奏文心琴不能心生怯意。
活生生的人岂能畏惧一张没有生命的古琴,托月隐隐猜到文心琴测文心的原理,不过还需要进一步证明。
“……”
忽然大堂的气氛有些奇怪。
抬头看去时,发现萧霏霏已经在弹拔琴弦,可是大堂上却没有一点声音。
围观众人脸上露出幸灾乐祸,或者是庆幸的表情,暗暗庆幸各自没有冲动,贸然上前弹奏文心琴出丑。
感觉到众人各种讥讽、嘲笑的目光,萧霏霏不甘心就这样离开,猛地用力地拔动琴弦,可是无论她怎么折腾,文心琴就是没有半点声音。
啊……
突然一声惨叫。
萧霏霏十指尽破,而文心琴却安然无恙。
托月讶然地看一眼冰儿,冰儿一脸不屑道:“即便是一件死物,也需要好好爱护,制琴师很爱自己的作品。”
这话再一次刷新托月的认知,不禁好奇制造文心琴的制琴师,当初是怀着什么样的心境制造出,这样一张既可以测试文心又可以自保的古琴。
两名女子立即走上圆台,扶萧霏霏走下圆台。
回想方才的画面,在场众人更加没勇气上前测试,出丑事小受伤事大。
托月正想离开时,就听到有人在小声唤自己,抬头看到二楼一处窗户,应家几位小公子探出头。
“笔……”
“……”
“九妹妹,我们想要毛笔。”
应辞顾不得脸面,毫不客气地大声叫嚷起来。
大约都知道天旋坊的毛笔好用,几人竟舍得拉下脸来,求托月帮他们把毛笔赢到手。
托月犹豫一下把花瓶交给冰儿,若无其事走向圆台,两名女子马上奉上净手的清水,以及干净的毛巾。
细细净过手后托月走上圆台,端详着面前的文心琴,从前看不觉得有什么,今天再看却有些别样情绪。
托月像对待老朋友一样轻抚过琴身,问:“冰儿,我抚什么曲子好呢?”
底下众人一听不禁要晕倒,能弹出声音就不错了,居然还想弹奏完整的曲目,简直是异想天开、白日做梦,不少人都在心里暗暗嘲笑。
“花瓶太重,短点的曲子吧。“
冰儿认真思考给出答案,不仅大堂的人震惊,也让雅间上墨染尘等人明白,为什么她会反将萧霏霏一军。
花瓶太重却不愿意放手?
云齐几人回头看着墨染尘,很明显是让他去打探消息。
墨染尘淡淡道:“本公子不想应付萧霏霏,想知道原因你们自己去问。”
几位公子还想说什么,一阵清冷悠远的琴声响起,纷纷转头看向楼下,托月十指在琴弦起舞。
旋律实在是太短了,众人还没回过味来,弹奏已经结束,云齐忍不住抱怨道:“什么曲子这么短啊?本公子都还没有听够啊,墨小六赶紧让你家小娘子再弹两遍。”
墨染尘听到后微微一愣,眼里忽然闪过一笑意,意把他那日弹的曲子倒着弹,说她有文心也不足过。
曲毕,托月走下圆台。
从冰儿手上接过花瓶,示意她拿上砚台便离开众人视线。
应辞迫不及待地从二楼上跳下,把余下的毛笔、墨锭、竹简统统收入囊中,笑眯眯地从楼梯走上二楼。
直到眼前的人都消失了,众人才琴声中回过神,惊叹竟真的有人能奏响文心琴,而且还是一直被人诟病相貌平平、学识平平的应家九姑娘。
回想着托月的言行举止,事实人家也没传言中那么不堪。
且历来能奏响文心琴的人,又哪一个是学识平平之辈,可见传言有多么不可信。
“人呢?”
此时人们才注意到,托月早消失不见。
托月抱着沉重花瓶,没去二楼找应家几位小公子,也没去三楼找墨染尘他们,而是来临水的楼阁。
冰儿在桌子上铺上一层羊毛毯。
托月把花瓶里的梅花取出来,从花瓶倒不出一堆玉器碎片。
制造玉器的玉石很普通,上面的图案竟跟十年前古玉失踪案中,古玉上面的图案异曲同工。
托月净手后开始研究碎片,冰儿忍不住问:“姑娘,您该不是准备修复古玉吧。都碎成这样,你得花费多少时间才能拼出一块完整古玉。”
“无妨。”
托月不以为道:“我见过完整的古玉原图,拼奏起来应该不难。”
冰儿却是一脸担忧道:“姑娘的身体尚未能痊愈,实在不宜太过操劳,这些事情交给别人做吧。”
从被罚到现在都快两个月时间,托月的身体一直恢复得很慢,吃了用了不少好东西竟也没起作用,面色依旧苍白,浑身上下也没出长几两肉,瘦弱得一阵风就能吹倒。
托月不以为然道:“横竖以后不上学,修复古玉,就权当是打发时间。”
“姑娘总有道理,奴婢说不过您。”冰儿往炉子里添两块木炭道:“这里三面临水寒气重,姑娘换个地方坐吧。”
托月头也不抬头道:“文心楼还没营业前,所有雅间都预订出去了,连我专用的雅间也给了六公子他们。眼下文心楼到处都是人,只有这里是清静的,你让我换到哪里。”
照此情形是无法换地方,想得托月又难得出来一趟,冰儿可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忽然想到托月还没有用膳道:“姑娘还没有用膳,奴婢给您取一些吃食过来,就算要忙活也得吃饱才有气力。”
托月鼻子里轻轻嗯一声,又继续研究眼前的碎片。
冰儿出去后顺便把门掩好,确认四周没有人才离开,生怕哪家姑娘来找托月麻烦,岂知他们早就被人盯。
前脚她刚离开,后脚李云湄就带着人来到阁楼外面。
望着这幢两层高的楼阁,侍女道:“姑娘,眼下无人,正好教训这个庶女。”
李云湄没有贸然走上前,冷冷道:“你懂什么,因着有文心琴这个招牌,文心楼所有雅间早就被预订一空,应托月却能独占一幢阁楼,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岂料侍女却不以为然道:“就算跟文心楼有什么关系,眼下阁楼里面也只有她一人,姑娘有什么好担忧的。姑娘要是错过这一遭,往后再想单独接近这小庶女,就是难上加难。”
“应大人已经亲自试探过,东西的确不在她身上。”
李云湄虽然娇蛮跋扈,却不似萧霏霏那般不懂时局,深知两家关系不能轻易破坏。
侍女轻轻应了一声是,提醒道:“姑娘自己也说是应大人亲自试探,想来就算有也在应大人手上,只是浪费姑娘和大姑娘在紫云台的苦心布局,却便宜了他们应府,张家大姑娘死得很不值当。”
提到张素雪的死,李云湄怒火顿生,都是因为应托月当天一闹,父亲才会被御史弹劾,被皇上狠狠地申饬。
“你的意思是,应大人故意把东西扣下。”李云湄有些心动,侍女看到后马上道:“应大人是什么人物,年轻时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或许他认出那东西,索性跟女儿演一场戏糊弄咱们,派去的杀手可一个都没回,”
“有道理。”
李云湄盯着楼阁紧闭的门户。
忽然一阵风吹来,竟把门轻轻吹开,才知道门竟没有上锁。
侍女看到后笑道:“机会难得,姑娘赶紧拿主意,不然等方才那丫头回来,就没机会追问东西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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