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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已的伤还没好,何必浪费真气。”墨染尘不愿意耗费她的修为,况且本就有伤在身。
“放心,费不了我的力气。”托月含笑道:“是江一白打伤的你,自然用他的真气来治疗你的内伤,自然也是给我治疗内伤,否则如此霸道的真气在我体内,时间长了会影响到我的修行。”
“你是要在这里给我疗伤吗?”
“到底是太傅府,一般人不敢胡乱闯,冰儿也带人守在晚朝轩外面。”
托月不是想过接墨染尘回梧桐夜雨疗伤,尽管那里守卫森严,总有不怕死之人强闯,打斗声定会影响他们的心绪。
墨太傅不仅是天子师,朝中更有他的门生无数,就算是摄政王也忌惮几分,把持朝政已经遭朝臣非议,再强闯太傅府就会成皇上夺回朝政的借口。
“母亲那边……”
“进门的时候已经让墨贝向墨夫人说明情况。”
见他有难色,托月淡淡道:“若是有人执意闯墨府,还是得请墨夫人出面挡一挡。”
打开食盒,把准备的汤拿出来,放到墨染尘面前:“你把这汤喝了,我们便开始,汤里面加了药,有助于你的伤势愈合。”
“你居肯为我费心。”墨染尘很是惊喜。
“若不是你先遇到江一白,耗了他不少修为,我未必能承受他一击,快喝吧。”
墨染尘盯着她意味深长道:“你不把衣裳拉好,我就算喝了汤也是食之无味。”说着目光缓缓往下移。
托月若无其事的拉起衣裳,淡淡道:“食之无味不打紧,你喝了就行,终究只是一碗汤药,有滋有味的等你伤好后再说,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此话当真?”
“我从不妄言,快些喝吧。”
墨染尘边喝边道:“这回伤得值得,能换来你的承诺。”
“胡说八道。”托月白他一眼道:“你若为得我一句承诺时常受伤,你家人还不得提刀来砍我,再说给你疗伤可不是简单的事情,除了要皇上允许,中途还不能有人来打扰,不然你我性命堪忧。”
“你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受伤。”
捧起起炖盅喝个见底,拉着托月来到书房的深处。
当着托月的面打开机关,露出墙后的静室道:“这是我练功用和静室,外头的声音传不进来的。”
“开始吧。”
托月也不多说废话。
墨染尘盘腿坐下,托月则坐在他面后,把炼化过的江一白的真气,徐徐推进墨染尘体内。
晚朝轩外面,墨夫人问了很多问题,道:“你放心带人守好晚朝轩,外头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好,在他们没出来前,任何胆敢强闯晚朝轩你都权利处置,过后我自会有分辩。”目光不经意从五少夫人身上扫过。
“六弟的伤用汤药不能医治吗?”
五少夫人收到婆婆的警告,马上收起杂念问,心里还惦记一直未出阁的妹妹。
冰儿面带笑容十分客气道:“汤药亦能医治,只是所花时日较长,那些人恐怕不会给六公子那么长时间。六公子若能早些恢复,太傅大人和五公子肩负的担子也能轻些,五少夫人说是不是。”
“冰儿姑娘所言极是,是我思虑不周。”
五少夫人看一眼紧闭门才离开,嘴上不说却时三步一回头,不知是又在盘算什么事情。
冰儿看着婆媳二人走远,提醒守在门外人道:“找个人盯着五少夫人,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孟霜儿不足惧,只怕她会把儿子推过来当挡箭牌。”
“属下明白。”
冰儿重新关上晚朝轩的门,亲自守在书房外面。
静室里面,托月看着正突破中的墨染尘,摘下挂在墙上琴轻轻弹奏,助墨染尘抱元守一,冲破最后的壁垒。
墨染尘自幼天赋过人,幼年时又曾得名师指点过,向来比她更专心于修炼,修为上丝毫不比她差多少,此次受伤是祸也是福,虽然险些让他丧命,却也给一个天大的机缘。
度过此关,冲破壁垒,自此景国之内再无人能伤他。
两手闲熟地弹拔着琴弦,平静地端祥地着墨染尘的样貌,前世今生并没有不同。
前世他不重名利权势,总是一袭白衣纤尘不染,清冷孤傲;而今生他手握重权,清冷孤高依旧还凭添了几许威严,他们不再是志同道合,不知道一切结束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太阳渐渐长高,大街小巷里人们都在讨论昨晚,托月与敌国暗探们的一战。
“你们可曾听说,今早有人看到六少夫人去了墨府。”
某家年轻姑娘们爱聚集的茶庄,大堂上一名女子压低声音道:“六少夫人此番公然地回墨府,不知道是不是墨府已经承认这个儿媳妇?虽然我也爱慕六公子,但若是六少夫人配六公子,我是口服心服的。”
“六少夫人那么优秀,为人却那么低调,若不是昨晚亲眼看到她与强敌交战的风采,估计没几个赞同这门婚事。”
“谁说不是呢。”另一名女子道:“六少夫人学识渊博,修为高强、品貌出众,换我是男子也会选这样的为妻。”
“我倒听我阿兄说过,在景国被武国、大伏国、天启国出兵压境时,是六少夫人孤身深入敌国,在三国后方大肆搞破坏才解景国的困境,事后四国来使要求处理六夫人,摄政王等却不愿意庇佑她,她才不得不在外逃亡。”
隔壁的一名女子突然,拉起中间的竹帘道:“基于当年景国的国力,六公子和皇上都没有能力护她周全,这些年皇上带着六公子他们精励图治,景国在他们治理下日益强大,再无须惧怕外敌,六公子才敢把六少夫人接回皇城。”
“想不到当中还有那么多跌宕起伏的故事。”一名女子忍不住感叹,面上露出向往的神情。
“六少夫人也是个可怜人,自出生便没有父母在身边,能长成人也委实不易,所求不过是一个家罢,结果却被生母逼迫得险些丧命,而后又被生父从族谱上除名,还好有六公子对她不离不弃,如今算是苦尽甘来吧。”
“这样的事情若发生在我等身上,或许都死了好几回,我都忍不住钦佩六少夫人,真希望有机会一睹她的风采。”
“……”
“王爷,如今城中有人在为六少夫人造势,到处宣扬六少夫人的事迹。“
摄政王府,一名老臣跪在下面道:“长此以往恐怕对王爷您不利,王爷应该派人制止。把宣扬之人抓起来,再当众论罪处斩,严法处置以儆效尤。王爷以为如何?”
“没用了。”摄政王起身,扶起老臣道:“本王不能不顾及你们的性命。”
“此话怎讲?”老臣不解地问,摄政回来轻叹一声:“六少夫人在王妃和你们身上动了手脚。”
“换句话来讲,就是本王若再强迫她,凡是与我关的人都会丧命。”摄政王忽然一笑道:“是本王低估了这丫头,大约是经历多了,人也不似从前那么乖巧听话。”
“王爷的意思是……”
“孩子们都大了,是该放手让他们承担大任。”
摄政王走出书房,看着在院中乘凉的王妃道:“本王若不交出大权,世子降世睦时便是尔等丧命之时。”
老臣愣一下拱手道:“王爷的爱护臣等,臣感谢不尽。臣只是不明白,六少夫人年纪轻轻的,竟懂得很多古今书籍从未记载过的事情,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生而知之,大约她是智者下凡。”尽管如今跟托月站在对立面,摄政也不得不为掩饰,否则他自已也会暴露。
“坊间传闻,六少夫人今天去了墨府,大约是要给墨染尘疗伤,王爷要不要派人……”老臣还没说完,摄政王就他的打断道:“你忘了她为何会斩杀应熙的十九骑,动了墨染尘怕是我们都活不过今天。”
大约世间也只有墨染尘能牵制住她,只可惜墨染尘是皇帝的人,不然也可以拉拢过来为他们所用。
关键总有那么些人不守规矩,五少夫人在屋里左等右等不见妹妹出现,对身边的丫头道:“你去大门瞧瞧,二姑娘若到了马上领她进府,就说应托月在晚朝轩。”
待丫头离开后,五少夫人自言自语道:“六弟妹对不起了,我没想二妹妹如此执著,希望你能成全她吧。”
约莫一盏茶功夫后,丫环回来道:“少夫人,按时间二姑娘应该到了,可是奴婢左等右等都不见人,许是二姑娘已经放弃不愿意过来,万一六公子和六少夫人不同意,二姑娘脸面往哪里搁。”
五少夫人想一下,马上摇头道:“不会的,霜儿一直想见六少夫人,求她成全对六公子一番痴情,绝对不会错过如此难得的机会。你马上跑一趟孟府,问问门房的人二姑娘出门没有,不必惊动父亲,尤其不能惊动老太爷。”
“是,奴婢马上去。”
“从后门走,别让人发现你出门。”
晚朝轩,冰儿收到消息,冷笑一声道:“由他们折腾,少夫人没有出来之前,孟霜儿不会出现。”
眨眼已是太阳落山,自丫头回来说“二姑娘收到消息便出门,却不知什么原因没有来墨府。”后,生怕自已的妹妹出事,就一直担忧得坐立不安,却又不敢声张。
天色渐渐暗下来,派去守在孟府的人也回来,待墨衡宇去书房后,丫头小声道:“少夫人,派去守在孟府的人方才回来说,二姑娘还是没有回来,夫人那边快瞒不住,已经悄悄派人去找,让少夫人您也想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想霜儿去了哪?”五少夫人双手不由自地握成拳头,丫头看一眼书房道:“是不是二姑娘已经想通了,只是不想让人打扰,自已找个地方静静。”
“霜儿不是做事没有交待的人,就算想开了找地方静静,也不会不跟家人说一声,肯定是遭人的暗算。”
五少夫人马上派人出去找,却害怕被墨衡宇察觉不敢妄动,不由后悔今天的冲动,不应该看到应托月就失了分寸,什么都没有考虑就急巴巴通知母亲。
“晚朝轩那边有什么动静?”五少夫人想了想问,丫头回道:“回少夫人,晚朝轩守卫森严,我们的人无法靠近,只知六少夫人还没有出来,想必是还没有结束,恐怕还得再等一等,不如先派人悄悄出去寻二姑娘。”
“把小公子叫过来。”五少夫人朝丫头一下手,在她耳边交待几句。
“少夫人慎重,若是让公子知道,恐怕会影响到你们的感情。”丫头马上提醒主子:“公子最恨你利用公子,上次他便警告……说过您再拿小公子生事,便马小公子交给夫人抚养。”
静室里面,墨染尘一脸惊讶地看着托月,托月含笑道:“我那年南下后先后拜访过四国,去了一趟大伏国圣的殿,临走的时候顺走了那只神鸟,凑了些药材炼了两枚烈火丹。”
墨染尘知道她说得轻松,过程必然十分艰辛,却没有说什么报答的话,而是默默承下她这份情。
起身走过来握着她的双手道:“算算时时辰,外面已经天黑了,不如我们到夜店坐坐再回府,好久没有芙蕖的汤,还有那里的烤羊腿。”
“你想去那就去吧。”
托月欣然答应,墨染尘打开静室的机关,马上听到一阵哭泣的声音。
两人相视一眼走到外面,五少夫人跪在地上,抱着墨衡宇的腿哭着哀求:“夫君,妾身只剩下这个孩子,求你不要把他送走,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把孩子送走……求求你。”余下是无声的哭泣。
“兄长,嫂子她……”
“没什么,你们这是要走吗?”
墨衡宇打断弟弟的话,墨染尘点一下头对墨青道:“把屋子收拾一下,你们先回梧桐夜雨,我们去趟夜店。”
“走之前去见过父亲、母亲,他们一直很担心你。”墨衡宇头也不回道,墨染尘看着托月道:“走吧,我们一起去见见父亲和母亲。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害怕。”
“好。”
托月从善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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