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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正帝说完,同钟太后对视一眼,都有点惊了。
那姜皇后手中,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难道下场还会比现在惨?或者是燕琉成知道,事情一旦抖出来后,他的下场也会同现在一样?
两人沉默片刻,钟太后又道:“燕长信还没有踪影?”
“是,可能是出京城了。小喽啰而已,太后安心保养身体,不必在意。”
洪正帝并不在意,陈留王第三子燕长信,借落水死遁,最多以后也只能是只老鼠,整日躲起来偷偷摸摸的活着。
钟太后则相反,她深知仇恨的力量,也担心,陈留王府本就和明珠有旧仇。
“皇帝,这燕长信既然能提前脱身,说不定知悉内情,还是不要放松,争取把他找出来,彻底解决隐患。”
钟太后的说法,洪正帝也赞同,母子俩又说了几句,洪正帝准备离开。
“皇帝,你要玩火也要适度,姜玥此人性情果敢,胆子奇大,有时候做事异想天开。皇帝你要小心她铤而走险,不要小看她。”
洪正帝虚心受教,这才离开。
等洪正帝走后,绣春嬷嬷过来,重新替钟太后换了盏茶,又上了碗莲子羹。
“太后,您觉得姜皇后还会最后一搏?”
“不是哀家觉得,而是姜玥性子如此。当年的事你也知道,谁会想到她竟然胆大包天,敢会对皇帝动手。懂釜底抽薪的人多,可当时她和皇帝仍在情浓,这就让人不寒而栗了。”
绣春嬷嬷低声道:“那我们要不要,盯着坤宁宫?”
“不用。这些年,她也算经营得当,坤宁宫走漏消息不多。你让万喜着人盯着燕祈喧,姜玥无论做什么,都绕不开燕祈喧。”
绣春低声领命,转而又禀道:“尚衣局又赶制出十套冬装,其中有火狐、银狐大氅和手套等。”
“那着人给明珠送去,不说一日换三套,至少她一日一套也是要的。可不能让福灵她们看轻,说哀家的明珠不够矜贵。”
钟太后想起顾芳华,就是满脸笑意。
此时,在京城南城平民窟,一个小小四合院里,燕长信幽幽醒过来。
看着头顶的白粗纱帐子,闻着空气里一股有点发霉的臭味,还有视线透出帐子,可以看见的斑驳墙面,燕长信几疑在梦里。
他闭上眼睛,脑袋里突然冒出很多画面。
燕长信一个激灵,翻身下床,脚踏实地的时候,他突然明白,这不是个梦,那些画面和记忆都是真的。
木门“咯吱”一响,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进来,笑道:“三爷醒了?”
燕长信迫切的问道:“你是谁?陈留王府现在如何?”
“三爷,如今已经没有陈留王府了。陈留王和王妃已经自尽,其他的人都入了宗祠大牢,听说都是男的毒酒,女眷白绫。”
那人神色木然的徐徐说来,燕长信却浑身无力,跌坐在地上。
良久之后,他将埋在膝盖的头抬起,低声道:“你可知道柳侧妃如何?”
“柳侧妃幸得娘娘仁慈,赐了毒酒,去得很快。”
燕长信用力抬起头,眨去眼中的泪水,喃喃道:“如此也好,如此也好。”
“三爷,你暂且在此歇息,这里有人伺候你衣食。待到风平浪静时,主人说了,她答应过王爷。你要隐姓埋名也好,选择复仇也好,她都会尽力帮你。”
燕长信身上不受控制的一颤,低声道:“复仇?向谁复仇?”
“三爷不知道吗?此事都是顾家挑起,用王爷做了替罪羊。至于顾家为什么要联合钟家对付王爷,那都是因为明珠郡主。”
看燕长信茫然,他又道:“要不是三爷和长乐小姐,得罪了明珠郡主和钟家人,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忘了自我介绍,我是仇豹。”
“你也是有仇要报?”
“血海深仇!”
燕长信仔细端详了一下仇豹,最终低头道:“让我想想。”
仇豹也没有逼他,而是转身关上门离开。
燕长信重新坐回床上,躺在那里闭上眼睛,开始回忆他出事前晚,父王来到他房间里,对他所说的话。
当时他已经睡了,突然感觉屋里的灯亮了许多,还依稀听到声响。睁开眼睛正要骂人,却看见父王坐在桌前。
“长信,来,陪父王喝一杯!”
燕长信云里雾里的起身,直到接过父王斟的酒,还觉得似乎在做梦。
“父王,这么晚了,您还没有休息,来专门找我喝酒?”
陈留王并没有回答,而是略一举杯,一饮而尽后,才道:“长信,家里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你们几兄弟都还没有子嗣,为父准备将你送走,为我家留一滴血脉。”
“父王?您这是开玩笑吧?”
燕长信惊呆了,父王手握重权,还是姜皇后心腹,又是宗室王爷,怎么可能大祸临头。
陈留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讲起了一件旧事,讲到了当年还是皇贵妃的钟太后,所生的八皇子的死。
燕长信听得毛骨悚然,他没有想到,祖父竟然才是害死八皇子的凶手。
本以为已经够惊悚,结果还没有完。陈留王再饮下一杯酒,又开始讲起十三年前,冠文侯世子,也就是琉玥公主驸马顾滇之死。
“早年之事,有一个安姓太监知道,后来安太监出宫后,去了江南定居。没想到阴差阳错,顾滇奉旨去巡视江南,从安太监嘴里得知了此事,就急着赶回京。”
陈留王说到此处,眉心一跳,揉一揉太阳穴,声音更沉了三分。
低声道:“路上截杀顾滇一事,皆是由我一手安排,再伪装成雨天路滑,跌入山涧而死。”
燕长信已经被惊呆了,再想想冠文侯还有钟太后,背心不知不觉已经被冷汗浸透。急道:“父王,现在还有人知道?”
“当年八皇子之死,有人一直都知道,不过他们隐而不发,只传信给你祖父。说可以守口如瓶,但是要了件信物,要求以后无论谁拿信物来,不管有任何差遣,我们家都必须服从。只是,直到你祖父临终前,把这件事交给我,都不知道是谁,遗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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