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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范进等的望眼欲穿时,四月下旬终于见到了风尘仆仆的李二狗。
连那高海龙都再次的去往了吉州,李二狗竟然才从登莱返回,范进不得不感慨这大明的办事效率简直低出了自己的认识。
好歹此行非虚,范进的要求也不高,他就是捐个官而已,啥都行。结果得到充分授权的李二狗就在登莱巡抚左近一番运作,最后求来了这莱州府胶州县国子监教谕的职位。这胶州此时是个县,县一级的国子监教谕,在登莱巡抚衙门就可以任命。只是这拖拉懒散、吃拿卡要之风在明末盛行,就连精明强干的李二狗也吃了瘪,直到现在才回来。
他将官身送到了范进手中,还有从九品的官服。这官服有两套,分别是带着牛角腰带的公服还有绣着图案的常服。这官服有啥门道,范进一概不知,但是他见自己捐的官虽然小,都不入流,但这两件袍子的用料还是很扎实的。但这颜色范进十分不喜——竟然是两套绿色的袍子。而且那个常服上海绣着个什么鸟,范进有些不爽的道:
“这不入流的官,捐了甚是无趣。衣服上绣个鸭子,这是戏弄本将军吗?”
旁边一直艳羡着范进这些行头、装束的冯剑,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他压抑的有些呈现了绛紫色的脸庞中,闪过了无数的表情,羡慕、憎恶,还是嘲笑——
“那个……那个将军啊,你这从九品教谕,则相当官学中的老师或行正人员,我等文人自小便梦想这绿袍加身,怎么将军还不满足?这,这是绣的鹌鹑,不是什么鸭子……”
范进此时才恍然大悟,靠,竟然在小小冯剑面前出了丑,不禁老脸一红。然后他想到,这记忆当中,大明的文官都是绣个啥鸟的,然后武官都绣个猛兽,看来自己虽然捐了个小官,这鹌鹑好歹也是个鸟吧?也罢,鹌鹑就鹌鹑了,穿着这件衣裳去倭国,然后卖的是吉州特产,我就不信那个鸟津松平不把咱当个人物?
范进这一个月左右就获得官身的速度,其实已经非常快乐。因为他的礼送的很到位,礼金中规中矩,马车特别拉风。登莱巡抚陈应元就偏好这一口,见到这马车轻便、灵动,而且走起来一点噪音没有,装饰考究颇显身份。一高兴下,便直接批示过了。心中想的是:这县级的国子监教谕,已经有多年没有土豪来捐了,难得有人还热衷于县级的教育事业,真是德艺双馨,啊呸,真是德财兼备之人啊,有了这马车,走到哪儿人家不知道是我巡抚大人到了?妙,真妙,这胶州教谕真是个妙人……
只是范进的话让冯剑非常诧异,“将军”的称呼是武将,而他“费劲心力”捐的这个国子监教谕却是个文官,虽说从九品又无实职不入流,但这根本不搭边啊,便问道:
“将军,今后可是称你教谕先生,还是仍叫将军?这,恐……恐不合礼制……”
范进听到这里,眼睛里忽然暴起了精光:
“小子冯剑,我愿意称将军便是将军,先生便是先生,礼制焉能约束得了我乎?”
冯剑看到这范大将军有些不善,便软了下来:
“那个,将军,这文武之别……”
范进听到这里,立时把手一挥:
“小子冯剑,在我长乐军内不可提文武有别之事。那是大明朝廷,不是我长乐军。在我长乐军内,只有军人才配拥有至高荣誉和最高的地位,莫要把大明朝那一套拿来我长乐军中!”
范进盯着冯剑,坚定有力的说出了那番话。这眼神和气势吓得冯剑向后竟然退了两步,
“冯剑,我且问你,你现在是当的朝廷的官,还是做了我长乐军的兵?”
冯剑登时汗如雨下,心中不住念叨:大明朝廷……长乐军……,莫不是,莫不是……
跌坐在地的冯剑,终于知道了范进的野心,自己乃罪人之后,本当客死异乡,但范进好心收留,又授以重任,自己怎么还想着“朝廷”?特么的,哪个朝廷?自此,冯剑心甘情愿受其驱使。而身旁众人无论是军中骁将还是匠作坊能手,也都一同起身,躬身对范进施礼道:
“我等愿跟随将军,若无将军便无我等,唯效死力尔!”
范进也是恭敬的对着大家一一回敬。
这大明朝的官身范进是一点儿也不稀罕,长乐军中所有人也都明白范进的目的,目前自己的衣、食、住,行,无一不是拜“启明星”所赐,那大明朝廷何时管了自己饥饱?不管是出于对神明的敬畏,还是数次生死相托无可比拟的信任,所有人都对范进的任何决定百分百的支持。
范进见众志成城,便觉这世间再也没有能阻挡自己的困难,一时心情畅怀。
他让冯剑收好相应物事,对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作何之用都不知道,别再丢了贵重物品。见到那牛角腰带,心中一动,随即屏退众人,去了由李老三代管的成衣作坊。
这个作坊大概有十几个人,从莒州“请”来的裁缝三人。他们之前已经按照范进图样,将长乐军制式战袄做了改进。主要是利用座头鲸的皮料,在容易被胸甲磨到的地方用皮料加固。并且在裤子的膝盖、大腿正面、腚部等经常摩擦的地方也加了双层棉布,并且在最外层缝上一层鲸鱼皮甲,虽然还没穿在身上,但这些裁缝还是认为这经过范进“调理”过的新军装,不但威风凛凛还更加轻便实用。
范进让一名近卫队的战士,用他的令牌从范孝那里支取批量打制的制式鸟铳、胸甲、头盔、恰西克弯刀,新式滑轮弩等即将配发的单兵武器装备,随后带上这套新的制式军装,前往“市政厅”进行试穿仪式。
这个所谓的仪式,就是让各级军官见识一下长乐军的军备,让大家放下对弓弦编织的不经用滑轮弩的担心,放下对于部队目前武器配置的猜测等等。
过了大概两刻钟,各级军官和那名近卫队战士都已准备好,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个战士完成了列装——
头戴八瓣帽儿盔,由于配置了头盔悬挂系统,显得紧趁利落,不会随着士兵身体晃动而晃掉或是晃歪,戴起来也没有那种沉重感,并且轻便透气。头盔不仅加大了帽檐,且在帽檐下方压制好了薄铁面具,更进一步的保护了士兵的头脸。狰狞的面具只在眼睛部位冲出两个小洞,点点精光在小孔洞若隐若现的泛出时,平添了几分杀气。
各级军官不为别的,就是这头盔已经让大家赞不绝口。
随后是再次改进的薄铁胸甲,流线型的外形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弓箭的冲击,配合着士兵上身的鲸鱼皮军装给人一股力量感,并且没有多余的琐碎。
套在肩上、系扣在腰上的背心式武功带,也是采用鲸鱼皮或猪、牛皮制造,围着胸甲周边,较为方便的穿戴,并将右胸前的改良滑轮弩良好的固定。武装带左下摆是箭壶,至少可以装五十支冲压弩箭,掀起那个皮带盖子,士兵非常方便的就可以拿到箭支。这个设计让早已使惯滑轮弩的长乐军众人拍手叫好。
虽然那全铁滑轮弩还没到手用过,不过从这个近卫拿着的看来,威力定不小于原来且钢丝绳的寿命定是强于过去,很多人都对这新装备期待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
而武装带不仅仅固定弩和装箭,在右下摆的皮袋里,装着纸壳预装弹。这样可以让士兵在作战之时可以最快速的装弹,而没有临时寻找后勤兵,或者因**过分集中存放,被误击后的殉爆。也能大大提升部队火力的持续性,随手就能拿到预装弹,而且装填、发射速度更快,在战场上这就是最大的优势。还有几个预装弹被装在了其他几个较小的皮带内,这样数了数,一个士兵可以在后勤兵上阵支援之前,在身上带好十五发铳弹。在这个时代,这个数字已经非常可观了。
而这还没完,刚才这个近卫战士左手是轻抚着一条皮带,待他转过身去时,才看到这皮带竟然是鸟铳上面固定的,这样一来可以更好的固定和携带鸟铳,提高行军速度。而左臂上挂着的尖头臂盾,由于左手竖起抚着鸟铳带子而竖在了胸前,很好的保护着行进过程当中的士兵。如果遇到意外,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将臂盾摘下,就地进行防御或是用臂盾作为掩护而射击。在座的都是行军打仗的行家,见这近卫战士用这个姿势背着火铳,纷纷想到了这样做的原因,不得不再次对范大将军崇拜的五体投地。
而且臂盾虽然已经很轻了,长途行军戴着也会累,用这个姿势拿着鸟铳皮带,还能借势省力,降低左臂的疲累感。这还没完,需要随时活动的右手则放在了腰后,这个位置使得整个右臂很是放松,手把在了恰西克弯刀的刀把上,因为刀鞘和武装带完美的固定在了一起,斜跨在腰上,便于士兵右手抽出和还鞘。
如果士兵是左撇子,还有与之对称的武功带。这样就算是使惯了左手,也会让左手把着刀把的。
最后在后腰靠近腚的位置上,用皮编织的篮子固定了两个小西瓜大小的“飞炮”,正好在恰西克刀鞘的上方,不会随着士兵跑动而到处乱动。很多人对士兵佩戴这玩意儿不解,但既然是范将军所设计,那必定有深意,便看向了近卫的裤装。
这里普通的士兵是蓝色棉布裤子,容易磨到的地方加固双层棉布,然后缀上鲸鱼皮。军官的则是纯皮裤子,这是军官和士兵的唯一区别。
都说人靠衣服马靠鞍,这战士全部装备挂好往这一站,顿时让人感觉杀气慢慢热血沸腾,就连范进自己也认为,若论单兵武器装备,已经可以笑傲大明了。随后他让近卫队的大兵们第一批列装齐备武装,尝试全部穿戴好之后再操训时的负重感觉,若无异样则在月内全军推广!为了此去倭国,还有驰援宣府做定装准备。
范进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此时身份问题和商品都已解决,他立即按照原计划派出了李二狗等先头部队,让其到了吉州岛之后,巩固当地的防御,随后去曰本萨摩藩打探虚实。
而自己则带领两艘新做好的船,统领先行换装了全套装备的近卫队于十日后出发。主要原因还是受到肥皂盒蜡烛的产量影响。虽然开展了流水线作业,但十日后方可凑齐五十箱共一千块肥皂,还有一百二箱共三千余支蜡烛。要想打开曰本市场,这些东西太少了不行,但是一时难以造出更多,只能利用现有的资源尽最大的可能赶制了。
而那头座头鲸的贡献不止是新式军装和武装带,它的肥美可口的肉除了腌制了一部分以备太长时间打不到大鱼外,其余的几乎都做成了罐头。这罐头可不似肥皂那般难以制造,架锅煮好后,数以千计的罐头盒早就冲压完毕,再用少许的人工分装和压盖。这重量都是统一用天平来称的,罐头称量有标准可依,非常方便。
……
十日后,海面上吹来阵阵的西风,装好了所需之物的范进,带着两艘改装渔船出发了。
虽不是万人空巷,却也是倾了所有胶州、莒州,青岛三地的长乐军民,全都到此来为范将军壮行。这种大规模的外出行动自长乐军成立以来还是第一次,很多人诸如李老三都是跪在了码头,对着渐渐离开的范进主船默默祈祷。
有一个靓丽的身影,眼神无比复杂的望着那主船。风虽然还是显凉,但那较弱的身躯却站的笔直,仿佛透出无比的坚定。只是眼神当中却是那样难以捉摸:是深情凝望,还是担忧害怕,是真心想念,还是亦嗔亦怨,恐怕她自己也不得而知吧。
“姐,将军已经走远了。此处风大,咱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冯剑对着这个身影说道,只是那人依然望着海面上阵阵拍来的波涛,久久未曾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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