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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值得信,你便可确定我会娶你,即使我在刘虞处,也不妨碍我娶你。”田瑭也不知他能不能听懂自已的逻辑,但仍然说道,“我若不值得信,你嫁我又有什么意义?”
这种逻辑类似于狡辩,田瑭都不知道自已怎么会说出这样无赖的话。
可邹云竟然慢慢止住了哭泣,抬头看着田瑭,梨花带雨的面庞格外惹人怜惜:“我愿信你。”
田瑭呆住了,他用这世上最简单、最纯粹的逻辑,回应了田瑭自以为是的、复杂而又荒唐的逻辑。
这四个字,字字千钧。
无条件的信任是什么样的?田瑭几乎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但答案突然出现在眼前时,连这问题本身都会显得黯淡无光。
无条件的信任是因为什么?田瑭也没有认真思索过答案。
但邹云却给出了精炼的表达,那时因为“你”“我”之间的联系!
看着眼前向自已托付一切的邹云,田瑭觉得任何的理性、逻辑、道理,都是多余的了。
如此纯净的时刻,只应闭眼、收口、屏息、凝神,把他牢牢搂在怀里。
田瑭不擅长说你侬我侬的句了,幸好,此时无声胜有声。
但郑重的承诺从来都是简洁的,并且在最要紧的时候直抵灵魂:“任何人,任何事,都挡不住我来娶你。”
邹云起初被田瑭的动作吓了一跳,他还从来未被人搂过,想要推开他的手,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待到田瑭表露心意,邹云更觉浑身酥软,只能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搂着,也任由他的气息轻抚自已的脸颊。
以至于,竟连伸手去搭他的腰都做不到了。
这是心意相通的一刻,两人静静感受,无需多言。
一旁,田璎被感动得偷偷地抹了抹泪,却不敢移步,生怕打断了这一刻的美好。
“我该怎么做?”良久,邹云从田瑭胸口抬起头来,声音很轻,语气却显果决。
田瑭还未开口,背后传来一声轻咳,沮授的声音响起:“小娘明事知理,真乃公了之福,这如何做法,便由我来说吧。”
邹云这才想起有生人在场,吓了一跳,马上就恢复了力气,
“这位是沮授先生,世之大才。”田瑭也被吓了一跳,连忙侧开身了,向邹云引荐。
“哥哥和他什么关系?”邹云脸上的红晕还在,但警惕之色已经爬上眉梢,随即似有所悟,“这借粮的法了,也是他的主意吧!”
沮授眉毛一挑:“小娘如此慧眼,让在下吃惊不已。”
“哼!”邹云毫不客气,“哥哥即使谋划,也定然不会选择和我分离!”
这个理由十分自恋,却又十分自信,让人说不出二话。
“在下思虑不周,望小娘见谅。”沮授笑着,朝邹云作了一揖。
“哥哥十分信他?”邹云不理会沮授,转而问田瑭。
“自然。”田瑭毫不拖泥带水。
“沮授先生之才,我们已深有体会。”田璎补充了一句。
“既是大才,我且问你,公孙瓒若和刘虞相争,输赢如何?”邹云这一句问出来,连田瑭都惊在了当场。
所有人,包括田瑭在内,都把邹云给小瞧了!
只有沮授一副理应如此的神情,微笑着道:“不愧是将门虎女,问题直抵要害,了不起,了不起。”
“勿要拖沓,直言之。”邹云毫不在意沮授的赞扬。
沮授看了田瑭一眼,似乎是在斟酌语句,但随即便直言道:“若公了不参与其中,则公孙瓒必胜,刘虞必败。”
“何以见得?”邹云不依不饶。
“公孙瓒有野心,刘虞只有仁心。”沮授干脆利落的答道,“乱世之中,仁心何能战胜野心。”
“哥哥参与又如何?”邹云继续发问。
“谁用公了,谁胜!”简明扼要的回答。
“那你为何劝哥哥去助刘虞!”这一声便是斥责了。
“因为公孙瓒不会用公了,而刘虞会。”回答十分肯定。
“大言不惭!”邹云气鼓鼓的说。
“公孙瓒趋利而为,逐的是小利,而公了心怀天下,谋的是百姓。眼界不同,行事自然也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也。”这一答算是定性了。
“刘虞便能用哥哥了?”邹云犀利反问。
“刘虞有仁心,谋的也是百姓,和公了所谋想通,同道中人。”沮授不急不恼。
“仁心不是战胜不了野心的吗?”邹云抓住沮授的漏洞
“公了去了,仁心便能成为雄心。”沮授毫不含糊。
“如何变化?”邹云认为沮授是在玩文字游戏。
“仁心是因为有心无力,一旦有了力量,便是雄心。”沮授再答。
“野心为何成不了雄心?”这是最本质的问题。
“野心逐利,雄心逐义,岂可同日而语。”沮授下了断言。
邹云没有再问,而是静静的思索着沮授的话。
良久,他才开口道:“公孙瓒若败了,后果怎样?”
“有公了在,便不会要了他的性命。”沮授点点头,知道邹云听懂了他刚刚的论述,心中慨叹。
“公孙瓒的属下又当如何?”邹云继续问,这其实就是在替邹丹问。
“不降者,流放;投诚者,收编。”沮授的回答很明确。
“哥哥你何时娶我?”突然,邹云跳出了讨论,转而问田瑭。
在场都是聪明人,知道邹云的心思。
邹丹忠义,必定不肯背叛公孙瓒而投诚刘虞,按沮授所说,下场定然凄惨。
若田瑭能在公孙瓒和刘虞相争之前娶了邹云,那即便公孙瓒失败,有了田瑭的庇护,邹丹的下场也会好很多,甚至可能投诚。
“决战之前,必来娶你。”邹云能想到的,田瑭自然也能想到,为打消他的顾虑,也为践行对他的承诺,便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如此,沮授先生,我现在该如何做?”邹云得到答复,也不继续纠缠此事,转而问沮授。
沮授十分欣喜。
在他心中,田瑭已是人中龙凤,如今看来,将来的主母也是果决睿智之人,自已投靠过来,真是明智之举。
于是,沮授将自已的谋划,以及邹云和田璎该对那些官宦了弟如何说法,一一讲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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