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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别说。”安哲急了,他那天吃错药了,才会得意忘形的,求别拆台啊。
宏伯用力压住了妄图挣扎的人,在他手下,安哲全力以赴也跟小鸡崽子一样被控制的稳稳当当的。
拎着后脖领子,就跟抓住了安哲死穴一般,一动不动了。
却不知,安哲其实是彻底绝望了。
恨不能刨个坑,立刻把自己个儿埋了。
罗社这次是真笑了,露出了洁白的贝齿。
无声的笑弯了腰。
玉珠也捂着嘴偷笑,天呐,这人上辈子是什么动物吗?后脖领子这么管事儿的?
罗社瞧到安哲脸都绿了,这才敲了敲桌子,跟玉珠要回分叉的笔,写了几个字叫玉珠送过去给宏伯。
宏伯瞧过,皱眉又盯着弱鸡小子两眼,目露怀疑之色。
左看看右看看,又低头盯着安哲的脸仔细瞧。
最后背对着罗社,凶神恶煞的,威胁似的扬了扬自己的拳头。
安哲流着汗,满眼乞求。
他这脸上再来一下子,他就真彻底英明扫地了拉喂。
宏伯‘哼’了一声,又用力捏了捏铁拳,这才收手后出了院子。
安哲被放开了,却侧坐在地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欲哭无泪。
面子里子全丢光了,小姐一定不愿嫁他了。
他的命,真不好。
罗社······
这安哲,真是逗趣的很。
她抬起脚,走至少年身前,一米远才停下。
靠的越近,越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心是热的。
不,是这个身体的心,钟秀的情感。
看似不在意所有的钟秀,其实是对安哲动了心的吧,毕竟两世的陪伴,不离不弃。
安哲眼角余光发现魂牵梦绕的鹅黄色裙角,惊讶的仰头,少女的双眸正盈盈的望向他,虽然脸上没啥表情,但眼睛一定是在笑。
他也忍不住跟着笑,逐渐笑眯了眼,又摸了摸后脑勺,站了起来,有些害羞。
不过笑容却扩大到——咧嘴笑,唇角恨不得扯到腮帮子。
少男少女站在阳光下,墙角边怒放的嫩黄色的迎春花都成了陪衬。
离去的
宏伯手上那张纸上,正写着‘未婚夫’三个字。
————————
李玉彩的脸的绷带已经拆了,还有些浮肿,在恢复中,赵家鹏见此,高兴的很,欣赏了半天,命令她哄好吃软不吃硬的方冠玉,一定有求必应。
李玉彩还能得到半天自由,她自然答应着,笑了笑,乖巧的被赵家鹏揉了把头发,看着他喜气洋洋的走远。
原来,两人之前是在演戏,一是方冠玉的确是硬骨头,二是赵家鹏也想确定他的医术,三,李玉彩对带她离开钟秀身边的赵家鹏没有多少仇恨,在遇到方冠玉后,反而觉得庆幸,也很喜欢他的脸。
不忍他被折磨。
所以两人一拍即合。
只是,就这么点儿功夫,一段时间没见。
从看管她和方冠玉的下人口中,竟然得知赵家鹏,救了惊马的公主?
那公主还非他不嫁了。
公主并非皇后所生,皇后是如今老皇帝的第三位皇后了,那公主正是适婚年龄。
李玉彩有些郁闷,她的新脸还没好,此刻有种东西被抢走的感觉。
自己的东西,就算不是那么喜欢,也不该谁都能伸手就拿吧,而且,又是那种被抢也无法反抗的情况。她低着头,面上哪有一丝晕红,表情逐渐冷漠。
正这时,她带的面纱,被树枝勾到,被带的退了一步,她惊慌的捂住面纱,又仔细摸了摸脸,察觉毫无损伤,才注意到,不知何时,竟然走到了钟家外的巷子里。
就跟这身体还有肌肉记忆一样,下意识走来了。
她惊的额头出了汗,怀疑原主的灵魂是不是还在,站定了,各种冥想查看,半天才舒出一口气。
再等等,她的脸就彻底好了,就再不用担心被当作逃奴抓回去。
这才多少天啊,她的脸除了还有些肿,新换的脸已经愈合的差不多,就像是自己原装的。
方冠玉真不愧是未来医谷传人,后期文中最强的神医,比现代整容师都厉害。
满意的笑了笑。
正要走,却听到‘吱吖’一声,门开启的声音。
后门处,一个白衣男人走出,越过门,抓住一双女
人嫩白的手,口中深情道:“情儿,莫伤心,不要多想,你很好,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你祖母······定也不愿见你这样难过,还有那赵家鹏,既然和我皇······和公主不清不楚了,这婚约我一定会帮你退掉,你只安心等着就好。”
李玉彩躲在巷子外,靠在墙上,听到一个女声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又隐约听到一声‘安大哥’。
这才想起,这‘情儿’恐怕是重生女钟情,而这安大哥,莫非就是男主朱锦安?
听到脚步声,她忙佯装无事的走开,过了一会儿才回头看,只见一个玉树临风的背影消失在钟府后街的繁华人群中,不见了身影。
想到自己无望的出身,又回头看小巷,那‘吱吖’关门声,如给了她一巴掌。
女主走路都能捡皇子的时候,她却挣扎这么久,讨好两个男人,几个赎身铜板都没弄来;女主生来就在富贵高处,未来还会嫁给皇帝成为最尊贵的女人,受万人跪拜,自己却只能远远看着,连现在暧昧的男人也要被所谓的公主抢走······
她悲从中来,捂着脸开始哭。
“玉彩?是你吗?”
李玉彩吓了一跳,下意识拔腿就跑,却被一双温暖宽厚的手拉住了小臂:“彩啊,我是爹啊,你跑什么,爹和娘筹到银子了,没有不管你,孩子,你的脸怎么样了,给爹看看,咱们就治,就去治,昂,请大夫。”
李玉彩的脚步顿住。
“彩啊,你不是跟二小姐去庄子上了吗?听说二小姐病了,老夫人葬礼都没回来,现在如何了?”
回头的李玉彩听到话语,满脸泪水的怒瞪着这个个头儿矮小的糙汉子。
“你哭什么,不会是二小姐出事了吧!不然你怎么会回来,不行,我得去告诉老爷。”中年汉子刚才从背影就认出了闺女,此刻见蒙着半张脸的李玉彩哭,还以为是二小姐‘不好’了。
“你,你怎么就不问问我的烫伤,不说看我脸好点儿了吗?到底还看不看,亲女儿都没有别人重要是吧,你们还是不是人,怎么给人当父母的,是不是闺女死活都不关心,眼里只看的到主家
那些人,女儿在你们眼里就是垃圾,是不是?”李玉彩很气,眼中怒火熊熊。
李厚是个老实男人,整日和马打交道,一辈子话少,被自小就不亲他的女儿一怼,手足无措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可,这不是你自己不小心烫的吗······”
也不是别人弄的,这又能怨谁,这就是命,“咱们有银子了,我和你娘借了好久,你娘现在,几乎包了咱们钟府所有下人的衣服浆洗的活儿,洗的手都泡的掉了一层肉皮,彩啊,别怪爹娘,等咱治好了,爹娘再慢慢还······”
他的手糙,挂的女儿衣袖脱丝,这更加剧了他的不安,闭眼等着女儿的怒骂。
窝囊样子看的李玉彩更是火气登登,却无处发泄,她到底不是原主,多年教养让她不可能对着一个老头儿破口大骂。
再说,她现在的确身无分文。
想到前世心理眼里只有她·文化修养极高的父母,对比之下,失望透顶。
两人僵持许久,李玉彩也权衡利弊很久,最终被李厚拉着,回头看了眼赵家的方向,不情不愿的被拉回了钟府。
钟情晚饭时,得知钟涛又在太医署值夜,便一个人用饭,反正也习惯了被无视,崔奶娘却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挑了挑眉,钟情放下筷子,接过奶娘递过来的绢子拭过唇角,眯了眯眼,招手叫奶娘靠近,悄声吩咐了几句。
不久,一个青年出了府门朝城外的庄子上跑去。
庄子外,安哲跟着宏伯后边儿干活儿,不怕苦不怕累,竟是死皮赖脸住在庄子上了,这一住就住了很久,赶也赶不走。
宏伯都快被这个只知道傻笑的小子,弄的没脾气了。
多少有些改观。
这人,真是他打听来的那样——不学无术,整日招猫逗狗吗?
不过,一想到这个臭小子敢肖想老将军家的唯一血脉,又不由黑了脸。
就他?
才干几天活,脸已经晒黑了不少,颜值降低后,更是无优点可言。
安哲察觉到视线,直起腰,脏手抹了抹脸上的汗,冲着宏伯笑。
那张脸,直接没法儿看了。
宏
伯:······
安哲:???
“我们这庙小,装不下您这尊大佛,快家去吧。”宏伯撇嘴,还是比较相信着人打听的消息,这人就是个纨绔,整日没个正形不说,更是身没二两肉的,弱不经风,瞧着还虚头巴脑·傻不愣登的。
钟太医脑子出问题了,给他们小姐定这么一门儿亲?
果真,不是个好爹。
“宏伯宏伯,我爹才不管我,只要我不赌不嫖,他啥也不管。”安哲挑眉,洋洋得意,跟求表扬一样。
脏脸龇着牙,瞧着就让人手痒痒。
宏伯扬了扬拳头,真想痛快打这小子一回。
安哲下意识躲了躲,低眉顺眼的老实了。赶紧低头干活,不就是种地嘛,他这学的多好啊,将来可以——男耕女织······
嘿嘿,只要能待在小姐身边,叫他干啥都不是问题。
钟小姐性格真好,安安静静站在那就是一副画。
就是能再多笑笑,就更完美了。
没关系,将来有他呢,以后他负责逗她笑。
宏伯-_-||。
又在傻笑,还有,这爹也真是——好‘高’的要求!
宏伯越发瞧不上他,觉得庄子里的小伙儿都比这只有一张好脸的小白脸强。
不,现在是小黑脸。
有那好条件,怎么不说好好跟他爹学学医术悬壶济世,不学无术反而有脸自鸣得意。
宏伯单方面瞪人,而被瞪的人正无知无觉·充满干劲儿的‘哼哧哼哧’干活,
一个人吵架都吵不起来,他余光瞟到兄弟来了。
翻了个白眼儿,撇下安哲走过去,接了一个信封。
又低头听矮个子兄弟耳语几句,忙往一个方向去了。
安哲眼珠子一转,看了看天色,扔下手里的锄头,往衣摆上擦了擦手,跟了上去。
果然,宏伯是来见小姐的。
他没敢靠太近,只瞧见少女展开了信件,眨了眨眼,从她表情上看不出是发生了什么事。
反而她旁边的丫头好似生气了,大声道:“好她个玉彩,竟然攀上了高枝儿,去大小姐跟前儿当值了。”这是瞧着小姐被‘流放’了,
转眼就叛变了吗?亏她之前还担心她,更是把多年积蓄全花在她身上,她却翻脸不认人,另谋高就了。
玉珠气的眼眶发红,更是心疼自己那些钱‘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说不定还帮了未来仇人,谁不知道大小姐和二小姐,自小就不和,即使大小姐现在行为诡异的开始转变了,也不能全信。
还有,小姐以前对玉彩多好啊,她简直······
罗社拍了拍玉珠,摇了摇头。钟情早就对玉彩起了戒心,如今这样做,恐怕是另有打算,至少是不想那玉彩回她身边来。
现在的李玉彩,明显没有救到朱锦安,或许是还不认识,否则以穿书女放屁都香的定律······否则如果他注意到李玉彩,还能叫她当丫鬟·低人一等?那时的李玉彩,谁碰谁死。
穿书遇上重生······
罗社歪头,不知谁胜谁负。
那父女俩,这一世的战斗力怎么这么强。
弄得她都无所事事了。
或许这一次,可以轻松一些?
坐享其成?
她无意扫视院子,宏伯早已退下,和院子门口的少年对上了视线。
猛然被发现的安哲,傻不愣登的向她挥了挥手,又急忙收了回来,恨不得抽自己不听使唤的手几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脏衣服,摸了摸凌乱的发,悲惨的默默哀叫一声,缩回脑袋跑了。
跑到半路又后悔,狠敲自己脑袋。
“小姐,我去找那李家夫妇去,他们可是您母亲的人。”玉珠没看见安哲,怒气还在持续飙升,小脸通红,‘毛’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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