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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身后悄悄跟随的鸠转眼又回到了大殿。
急匆匆的他上前拱手道:“禀报殿下,经鄙人探查,奥维那多出了大殿就直接离开北门,我怀疑他并没有解决此事的决心。”
“什么?”女王倏然回头,脸上是满是吃惊,“他竟然......”她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
见她此番模样,台下的众人也跟着焦急起来,他们在小声议论着。
一位面部轮廓分明的白袍神官毅然站了出来,打破这紧张的气氛,他说:“殿下不必为此担忧,我们本不用依仗他。”他来到正中央,“实不相瞒,我早听闻东方有一神秘组织,专门解决这种麻烦事。”
“真的?”女王微蹙的双眉渐渐舒展开来。
“是真的,他们的头我认识,只要女王您说一声,我立刻就去撰写书信。”
“没问题,记得用我的名义,到时我要先接见他们。”
“殿下尽管放心。”神官连连点头,轻身退去。
放眼望去,前边是几片料理得很好的田野,种满了绿油油的油菜花和茂盛的玉米花生,黑背白肚子的喜鹊在枝头尖声叫着,不,别误会,它们只是想跳支舞而已。
眼前出现两条路,左边是万剑窟,是剑士们练剑的好地方,以前奥维那多可没少去过。右边则是土黄色的塔利玛峡谷,早听闻在那里开采的风鸣石和晶石为本国带来了丰厚的利润,之前奥维那多也想去试一下,于是偷偷带上石锄头跑去开挖,结果石头没挖到,锄头却丢了。
奥维那多向左边走去,扭头不去看那个伤心地。
首先,他得先穿过一片稀疏的竹林,今天的它们依然坚韧挺拔、潇洒儒雅,浑身冒着一股翩翩君子的风度,肤色很健康,看起来就很精神。
林子不大,他很快就看见了立在小路旁边的土黄色岩石,上面刻着那深红的三个字。在自己的脑海中,这条路他走过无数遍,闭着眼都能走到头,就算有丝毫的变化他都能感觉出来。而这一次,他就发现有点不对劲,沙石路面上明显多出了几只杂乱无章的脚印。就算只有这几只脚印还不足为奇,可是连路边的草地上也出现了这样的脚印,嫩草都被摁在地上摩擦,这就有点说不清了。
或许是有人一时兴起在这里玩起追逐战也说不定呢,奥维那多暗暗在想。
在他正这样想的瞬间,从脖子那里传来了冰冷的触感吓了他一跳,瞪眼一看,一把泛光的大砍刀赫然架在他的脖子上。
“打劫!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别玩花样,小心小命不保。”有人在他背后冷冷说道。
第一次被人打劫真刺激!不过,堂堂一位护国骑士被人打劫,说出去可是会让人笑话的!在奥维那多感叹世态炎凉之时,那人旁边一位龅牙君绕过他的身边,只端详了一会便惊叫道:“老老大!这人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咋回事?”那位叫“老大”的人也骂骂咧咧地绕了过来。
奥维那多的眼前冒出一个鹰鼻鹞眼的光头,他头顶上的一条深色大伤疤引人注目。那光头站了好一会儿,盯得他心里发毛。就在奥维那多忍不住要出手之际,那光头突然说话了。
“嗯?这位先生好生面熟,敢问你尊姓大名?”
当奥维那多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之后,两人马上就像求饶般下跪。奥维那多当然不给他们这个机会,连忙把他们快要软掉的腿脚扶起。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护国骑士奥维那多,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还请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我们。”
“我怎么会怪罪你们呢?”
是啊,从他六年前成为厄里瓦的护国骑士之后,他就一直都想为自己多灾多难的国家出一份力,无论是屠龙或是建设,他都义不容辞一口气扛了下来。可如今竟有人敢打劫他,或许是看上了他右手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真是罪恶滔天!话虽如此,他还是饶恕了他们,谁叫他真的宽宏大量呢。
“哪里的话,要不是您,我们都得死上千遍了。”
“可你们为什么还要在我的必经之路上打劫呢?”奥维那多眼珠子一转,“难不成你们就是女王殿下所说的......呃,疯狗?”
光头壮汉一听便马上摇头,眼角的皱纹清晰可见,他说:“不,当然不是,不瞒你说,我曾到东方的普莱国游历一番,从那里听说过有一种叫魔物的可怕怪物。或许,它们泛滥成灾,有一部分正巧逃到这里也说不一定。”
最后,他神神秘秘地说:“我们就是阻止无知的路人才呆在这的。”
这时龅牙君也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接着他的话说:“随便打劫。”
奥维那多猛然一惊,居然还有这种操作!他怎么就想不到呢。
“正巧,我就是受女王之命消灭它们而来的。”他潇洒地捋一捋额前的刘海。
他们俩用怀疑的眼神细细打量了奥维那多的装扮,令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还是请我们的奥维那多大人做好准备再来吧,毕竟双拳难敌多手,我们不想咱们英雄的光辉战绩在此画上休止符。”
言罢,他们就一左一右笑嘻嘻地推着奥维那多往回走,慷慨的关心令他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一片片枯黄的叶片脱离了母体的掌控,如自由自在的小舟般在泛着绿光的河面上随风飘荡着。河面波光粼粼,是无数耀眼的珍珠在上面闪动着,岸边的凉棚顶上映出它们可爱的脸庞。
远处一声“叮咚”,是某石头落水的声音。
“兰格,快!捡起那块石头,对,看谁扔得更远。”
理所当然地,阿兰布捡起了那块石头,但他马上又放下了,转过头对一脸失望的卡齐说:“喂,你能不能消停会儿,船马上就要来了。”
“还有,对付几只魔人而已,带她去真的好么?”他指着安安静静坐在塑料椅上的泼罗墨发问。
其实他早就想问的了,只不过在路上时库瓦唧唧歪歪说了一大堆带她去的种种好处,在这样的气氛下大家都以为他是默认了。这下倒好,他带着一个卡齐已经够麻烦的了,还要附加一个和他形影不离的沉闷家伙,她的周身散发着一种不安详的气息。
听到有人质疑她,泼罗墨顿时就不高兴了,她索性站起来准备还口,卡齐却***下先机:“不,那个,她的能力你不是也看到了?一招制敌啊。”
阿兰布默默背过身去看着河面,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有反对的余地。
不久,一片巨大的“灰色叶子”由远及近,摇摆不定地在岸边停泊。
三人来到扶杆边一看,原来是一叶小舟。在船上的是两位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大概三十来岁,身材魁梧,眼窝深陷,穿着开襟短袖汗衫。细问之下才得知,此木船可乘载八人,每人渡河需交十贝拉船费。
他们三人是第一次乘船,心底都生出一种不安的情绪,这就像将要面对未知危险的畏惧感。可凡事都有第一次,不作出初次尝试就永远不知道到底可不可行。
作为领头,阿兰布自告奋勇先一脚踩了上去,摇摇晃晃的甲板令他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跌落水中。见他这样,热情的船夫连忙伸出手将他扶好,并带入船舱。下一个是卡齐,不会游泳的他十分害怕自己万一掉进水里会被淹死,双腿直打冷颤,迈不出脚,好心的船夫看他这样,也狠下心来,直接将他拦腰抱起丢入船舱。
最后一个是泼罗墨,她自认没有卡齐那么不中用,可她刚迈出右脚,就被刚返回头的船夫用手撑起腋窝,扭腰放到甲板上,因为在他们留给船夫的印象都是一个样。
船缓缓开动了,两位船夫一前一后并且节奏一致地用船桨划水,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很轻松。可阿兰布他们却一点都不轻松,身体随着船体有频率地摇动着,一动也不敢动,好像哪怕只动一下都有随时翻船的可能。
有时微风拂过脸庞,痒痒的,可他们仍然不敢抬手去摸,连一丝都不敢懈怠。两位船夫看他们这样,都笑了,这种感觉就像是载着三个铜人过河,莫名其妙。
“我说,只要你们不呆在同一侧,这船是不会翻的,放心好了,我以我水上漂五年的经验保证。”船头那个红汗衫的男人笑嘻嘻地说。
听他这么说,众人顿时松懈下来,活动手脚。正在这时,卡齐突然发现靠在船一侧的泼罗墨有点不对劲,她闭着眼睛,并且脸色苍白,他便伸手扶了扶她的身体。
“啊,小墨,你怎么了?该不会是晕船吧?”
“有没有想吐的感觉?”此时阿兰布也反应过来。
“没,我没事。”泼罗墨声如蚊呐。
“快平躺下来吧,小妹妹,这样会感觉舒服一点。”
泼罗墨听从船夫给出的意见,慢慢躺了下来,看到她的脸色好了一点,阿兰布和卡齐也稍微放心了。
快靠岸时,风来得更猛了一些,船夫将粗绳套在岸边竖立着的木桩上,方便固定。三人再次踏上坚实的土地上,心里也更踏实了。
“小墨,没事了吧,现在吐还来得及。”卡齐百般关心道。
泼罗墨原本就没想吐,现在精神了,她摇着自己的小手臂示意自己很好,阿兰布则斜视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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