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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泼罗墨迟疑之时,他从身后摸出一个紫红色的短笛,单手递到她的面前。
“这是我们乌萨族历代传承下来的宝物——樱火之笛,它能让大部分的魔族暂时停止行动能力,起到紧急回避和保护的作用。按理说,人类是没有办法使用它的,但是……”
“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用吧?”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忽然有些不坚定。
泼罗墨听完后就有种想要试一试的想法,她拿起樱火之笛欲要吹奏,鲁诺的眼神却闪过一丝惊慌。
“请等一下。”只见他慢慢退到墙边,双手放在胸前,闭起眼,“好了,可以了。”
吹这支笛子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技巧,而且她以前学过一段时间的乐器,自然加了些底气。随着左手手指轻快跳动着,一首动听的中低音小曲开始发散在空气中。
昔日的感觉仿佛就在眼前,被美声环绕的泼罗墨渐渐沉浸在其中,当她缓过神来的时候,曲子已经演奏完毕了。
这时,站在墙边的鲁诺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动作一动不动,就像一尊安静的雕塑。笛子真的起作用了?怀疑的她一步步走向他,然而那双沉默的眼睛却突然间睁开,把她给吓了一跳。
“吹得太好了,我好久没听到它的声音了。”
“真的?”
鲁诺心存感激地点头说:“对,第一次就能这么得心应手,你果然是很有天赋的,将它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
“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为什么它会叫樱火之笛呢?”泼罗墨仔细端详着手上的笛子,看不出它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很普通不是吗?我只是考虑到你会更喜欢这个名字。其实它的正式名称是红魔骨笛,以前它是用真的魔族骨头来制作的,不过传承到现在,我们改换了其他特殊的材料。”
“怎么样?我这样解释还能接受吗?”
“嗯。”她说,“我不在意它叫哪个名字,只要它能起效果就好。”
“这是当然的,可惜我只能帮到这了,剩下的路得由你们自己走。”说罢,鲁诺回身走出房间,随便带上了门。
他再次回到舰桥,发现阿兰布还在那。
“怎么这么慢啊?我都等急了。”他埋怨说。
“放心,已经到了。”
鲁诺走到主屏幕前指示降落,目标地点就在海边的沙滩。这时,他感觉到背后有些异样,或者说,不知为何多了一种陌生却温和的气息。
他迅速转过身,对着阿兰布观察了好几秒,问道:“你不是他,你是谁?”
对方张开嘴干笑几声,自嘲道:“果然我现在还不够成熟,还以为总有一天我能替代他呢。”
鲁诺目光炯炯,眉头紧皱,继续逼问他说:“你到底是谁?真的阿兰布在哪里?”
“别急嘛,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对方仍旧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我听说乌萨是智慧最高的种族呢,怎么连一个小喽啰的真身都识破不了?”
鲁诺这才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了一遍,难道说这家伙是影族?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不过看起来他好像并没有恶意。
原来如此,能解释这个影族混进来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了。
“出来吧,我知道你躲在那里面。”
只见他对面的门缓缓向内打开,一脸坏笑的阿兰布从里面走出来,鲁诺面对他说:“你还有心情跟我开这种玩笑?”
“就是太紧张所以想放松一下。”他看着一模一样的“自己”,“这家伙喜欢装成我的样子,所以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做布影。”
鲁诺抱起手深思道:“分身吗?看来他很喜欢你啊。”
被一个魔族喜欢上是什么感觉,阿兰布不清楚,这种心情很复杂,就好像某电视剧里男主女主相爱相杀的戏码,又或者是同性恋之间的虐杀故事?我的天!我又不搞同性恋,如果他能化成一位美女的话自己应该能接受。
他无奈地摊开双手说:“没办法,我甩不掉他。”
没想到鲁诺却哈哈笑了起来,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敬佩。
“你这做大哥的挺有魅力的啊,虽然这个影族能化成你,还能模仿你说话,但他并不能完全替代你。我想,他跟着你的原因肯定也是希望人魔可以共生,是吧?”
阿兰布下意识地看向布影,一直保持沉默的他语出惊人:“不,我只是觉得好玩……”
说完他便化为一团黑影消失了,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这时,卡齐兴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停船了?喂!我们到了!”
阿兰布回应一声,等他下船去看时,发现三人正站在白花花的沙滩上,海面湿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转头望向海岛的方向,感觉环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反而非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死气沉沉。
这里真的是魔巢吗?为什么一点危险都感觉不到?
回过头来,卡齐和张天凡还是一脸常态,只有泼罗墨脸上多了几分畏惧的神色,可当他问起时,她又摇摇头说没事。
忐忑不安的阿兰布又从左到右观察一遍这几人,他问自己,这一未成年队伍自己能带得动吗?
即使是这样,缺乏身为队长的自信心的他却摆出一副队长的姿态,耐心地教导自己的队员们:“大家听好!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上岛了,一会我来带头,你们跟着,谁也不能掉队知道吗?”
“是,长官!明白,长官!”卡齐马上站得直直的,还煞有其事地把手举过头顶。
“可是长官,你好像有些紧张?”
“瞎说什么大实话,我没有。”
另外两人一个在静静听着,一个则心不在焉,紧张的氛围并没能得到缓解,反而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正在慢慢加重。
海风一过,茂密的枝头轻轻地晃动,远处的游隼从空中突然栽倒在海里。
“走吧。”不知谁说了一句。
四人按照已经规划到的线路进入森林,树木间距较窄,不支持两人并排前行。他们都有意识地不再说话,刚开始路面的视野还可以,不过渐渐地,从地面升腾而起的黑雾慢慢地聚拢,很快,前面变成了一团黑。
阿兰布因此停下了脚步,再看身后,其他三人早已不见踪影。他想喊,但是又不敢大声喊出来。
难道,这就是恐惧的前奏吗?
这片森林是如此的安宁,以至于让人不敢打扰到它,不管从哪个方向看,都是一模一样的单调画面。阿兰布开始感到彷徨,身处在这样一个黑暗迷宫里,竟生出一种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的假象。
直到一束光照亮他所处的位置,一条曲折幽深的小路指示了前行的方向。触景生情,阿兰布的脑袋就像突然被什么击中一样,前不久梦里的怪异场景渐渐浮现出来,那种面对未知黑暗的恐惧也被跟着被激发出来。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是巧合,自己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正当他感到自己无路可逃时,双脚却已经沿着这条小路缓慢前行——他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浑浑噩噩地走到路尽头,他如愿以偿看到了那块藏青色的石板,像一尊可怖的鬼神雕像般俯视着自己。那一条条被年轮撕开的裂痕爬满了整一面,巨大的白色废墟就藏在它的身后。
这场景几乎与梦里的一模一样,阿兰布当然知道,等会还会有更可怕的东西出来。
接下来本该按照剧本走,但这次却有些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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