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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对于有些人而言,过的很快,对青玄天来说,却过得十分缓慢,只是短短的一天,就如过了几年,几十年一般。
太漫长了……
又渴又饿又累又困,对青玄天来说,实在是一种煎熬。
饿到睡不着,真不是滋味,除非是饿晕,不然想要大脑失去意识,感觉不到煎熬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饿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你饥饿难耐的时候,有人在你的面前吃着肉,他们吃肉也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们还吧唧嘴。
青玄天的手一直都是紧握的,要是可能,他早就给那两个鱼人一顿暴揍,来平息一下心里的怒气。
鱼人公主好似把青玄天忘记了一般,昨天来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至于鱼人族的王,那更是不用说,一直没有露面。
青玄天就等着鱼人公主或者鱼人族的王过来,就等着告诉他们,答应他们的条件。
不就娶鱼人公主么,多大点事情,为这点事情,忍受如此的折磨,实在是不应该啊。
到现在,青玄天算是明白一个道理“好死不如赖活着”,有的时候该有傲气傲骨,必须得有,有的时候,不该有傲气傲骨就不能有。
就像现在,青玄天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怄气的小孩,在做着无谓的挣扎。
你说现在他就算因为不娶鱼人公主而饿死,得到的又有什么?
肯定不是功与名,他的这一段故事被人知道以后,恐怕很多人都会骂他傻子吧!
有时候,适当的屈服,也未尝不好,死撑着又有什么好处?
什么都没有!
太阳,晒得厉害,阳光异常的刺眼,以前,在这种阳光下,青玄天会觉得是一种享受,会闭着眼来一场日光浴,享受享受。
今日,在渴得要命的时候,青玄天总觉得,这个太阳都是多余的,总想着太阳落下,天空来场暴雨才好。
“轰隆……”
海上的天,比五月的天女人的脸变化得更快。
刚刚还晴空万里,现在,却已经是乌云密布,空中闪电交错复杂,形成一种美妙的曲线,随着轰隆声拍打在大地上。
雨,来得很快,一滴滴的往下落!
久旱逢甘露,是一件让人愉快雀跃的事情,青玄天抬起头,任由雨滴打在脸上,张开嘴,任由雨滴落在嘴里。
一滴滴雨水滋润着他已经干瘪的嘴唇,尽量张大嘴,让更多的雨滴落在嘴里。
雨滴落得很快,也很大,不一会,青玄天就整整的喝了两大口水。
两大口水,对于饥渴的他来说,远远不够,他需要太多的水来充实饥渴的自己。
可老天好像也在捉弄青玄天一般,正当青玄天准备大口大口的喝雨水的时候。
雨,又不下了。
好像,什么都在捉弄自己一般。
青玄天抬起头,看着天,他记得,自己曾经忤逆过天,骂过天,这一场雨,难道就是来意天的嘲讽?
是的,一定是的!
青玄天突然想起曾经听到过的一句话“我要这天,遮不住我的眼”,那一瞬间,青玄天真的想飞跃而上万万里,去看看蓝天白云后面的是什么东西!
天,又是什么天?
人,又是什么人?
谁能告诉青玄天答案?
谁也不能!
人都会有迷惑的时候,现在青玄天的心里正在迷惑。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扒开白云,撕开蓝天,去看看蓝天后面的天,又是什么样的天。
这是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个奇怪的想法在青玄天的脑海中出现。
不管青玄天怎么想,没有挣脱被绑的手,没有恢复魔力,其他的一切都是空谈。
鱼人公主没有来,可能不会再来了,谁又知道!
两个看守青玄天的鱼人也回到他们的洞里,不在出来,天放晴了,雨后的阳光非常的刺眼,鱼人们好似害怕雨后的阳光,全部都回到洞里。
沙滩上,矗立着几根柱子,柱子上面捆着青玄天孤零零的一个人。
江湖的事也就像海上的天气一样,瞬息万变,刚刚还是相安无事,和睦相处的势力,瞬间就变成死对头,其中有多少无法说明的变化。
东海有两个天宫:东海国酒老所在的天宫,还有一个天庭的天宫,那是个神秘的地方,不仅豪华奢侈,而且住在里面的人都是江湖里最顶尖的高手。
若说刀家,姬家,两个大家族为东海的超级大势力,那么,天宫无异于东海的地头蛇。
姬家,刀家,两大家族都得让着天宫一点,都要给天宫几分面子。
真要动起手来,姬家,刀家联合起来也不一定会是天宫的对手。
就这样一个在东海无人敢撼动的地头蛇,今日却迎来一个敌人。
那人一身黑,他的脸修长而冰冷,就像一把雪锥,锋利而冰冷。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绝不是那种冷若冰霜的人,反而他是个挺和睦的人,平时话还很多。
让人最害怕的还得是他的那个怪毛病,无缘无故想杀人就杀人的毛病。
没错,他就是九州大陆都赫赫有名的杀手之王。
他就坐在天宫中央那一个建筑的最高处,俯视着气势汹汹,围着他的人。
匕首就在他的左手里,右手还拿着一块丝帕,轻轻的擦拭着匕首。
他把丝帕握在左手中,从右手袖口里掉出一块三指宽五寸长的磨石。
轻轻的把磨石放在盘坐的大腿上,把匕首放在磨石上,轻轻的磨起来。
临阵磨刀,会不会太迟?
或许会,或许不会。
谁能知道呢?
鼠真人是天宫最厉害的一个人,也是天宫现在的话事人他轻轻的飞跃上房顶,看着轻轻磨匕首的杀手之王,冷冷的喊道:“你是谁?”
杀手之王能悄无声息的摸到这里来,还不被他们发现,自然是有过人的手段或者是实力,鼠真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若是换做别个没有实力的话,恐怕早就被鼠真人给两拳打死了。
杀手之王对鼠真人的话置之不理,还是静静的磨着他的匕首。
从未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如今杀手之王却能对他置之不理,有如未见,这让鼠真人这个每天高高在上的人心里如何好受。
“好鸟,居然敢无视我,那你就得付出该有的代价。”
鼠真人的话冷中透着怒意,他的目光早已经是怒火升腾。
熟悉鼠真人的人都知道,鼠真人最厉害的就是腿上的功夫,曾经有人传闻,鼠真人一脚能把一个天品实力的人踢出去百丈远,那得有多厉害的腿功,才能把一个拥有天品实力的人踢飞出去三百丈。
一个人愤怒最好的表现就是动手动脚,所有的不快不满都藏在拳脚之中,发泄出来。
鼠真人也不例外,愤怒的他施展出最厉害的功夫。
一脚向杀手之王踢来。
那一脚中,携带的力量,就像山岳堆在一起产生的重力一样深沉。
杀手之王还是稳稳的坐着磨匕首,好似天塌下来都不能惊扰到他一样。
就在鼠真人的脚快要踢到杀手之王的瞬间,杀手之王慢慢的抬起头,看着鼠真人的眼睛,说道:“等一下!”
鼠真人来势汹汹的一击瞬间就停下来了,杀手之王拿着丝帕把匕首擦得发亮,然后又说道:“天庭的脚伸得也太长了吧?”
鼠真人回应道:“太长?不觉得。”
杀手之王冷笑道:“今日,我不是来找事的,而是来杀人的。”
对于杀手之王而言,说话和杀人都是是技术活。
他正在学习如何能骂人不带脏,如何杀人能不见血。
只要速度快,杀人就可以不见血。
不过,想要一击杀死鼠真人,还是困难重重,鼠真人可不像街边江湖里的张三李四,没得多少能力。
再说,杀手之王也知道,自己不能杀鼠真人,最多也就杀天庭其他的人,给天庭的人长点记性罢了。
要是把鼠真人给弄死了,整个东海江湖就会动荡,到时候很难说会不会波及到九州的江湖。
动荡,代表着战争。
战争就代表着流血牺牲,死的还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成万上千万的人。
杀手之王还不等鼠真人暴怒出击,就已经施展轻功,飞速向天庭的其他人飞去。
要杀鼠真人是困难重重,不过要杀天庭的其他人,就显得有些简单了。
就像让你一拳打倒一个和你一样厉害的人,那是很难的事,不过让你一拳打倒一个半大孩子,还是很容易的。
虽然必须得不是很贴切,却是最能让人懂的。
杀手之王杀人,只有一个习惯,割喉咙。
喉咙,是一个人最重要的地方之一,喉咙被割破,想生,几乎是不可能的。
杀手之王的速度有多快,已经不能形容,只能说:匕首出,人陨落。
在你看到他匕首的一瞬间,你就已经死了,可你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是他收回匕首后的十多个瞬间以后。
作为一个杀手,没有够快的速度,又如何能杀得了别人。
杀手之王匕首闪动六下,就代表着已经有六个人死了。
“今日,先给你们一点教训,以后若还敢不论辈分实力出手对付年轻一辈,天庭,天宫就不必存在了。”
话音落幕,杀手之王已经消失不见,就像瞬间消失一般,或者说是从未出现过更贴切一些。
只有地上的尸体能说明,杀手之王不仅仅来过,还留下很多深刻的记忆。
别人或许看不清杀手之王是如何离开的,只有鼠真人看得最清楚。
杀手之王是横渡虚空离开的,那是只有修炼到达武的尽头才能有的手段。
鼠真人自问不是杀手之王的对手。
只要天宫的真正主人们归来,杀手之王在他们的眼前,就像一只跳梁小丑一样。
暴怒,生气,是解决不问题的。
鼠真人咬咬手,跺跺脚,看着杀手之王离去的方向,想到杀手之王居然藐视天庭的威势,还在天庭的宫里杀了人,心里就怒气慢平:“就先让你神气几天,等着,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的手里,我要把今日所受的委屈,统统还给你,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鼠真人除了看着杀手之王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其他的事可是一点也不敢做。
要他追上去与杀手之王决一死战,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也害怕自己的喉咙上会多一个窟窿,他没有把握对付杀手之王,所以他只能跺脚大骂。
鼠真人就像老鼠一样胆小,狡猾,天庭的人都知道,就算他没有去追击杀手之王,天宫里的人也不会觉得意外。
死了五六个人,对鼠真人而言,都是小事,让下面的人草草的收尸,随便找个地方掩埋那几个为天庭而死的人。
活着的时候,他们能为天庭提供太多的用处,所以得到尊重与善待,想要什么有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就有什么喝的。
可他们死了,一无是处了,曾经所有的种种都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没有用的人,就像破烂的衣服,说扔就扔,没有任何的征兆。
天庭天宫的事情还未落,东海国天宫,又迎来一件特别大的事情。
一个白衣剑客,身负长剑,衣决飘飘的来到天宫的大门外。
剑出,命陨!
几个看守大门的守卫只是顷刻间,就变成几具还有点温热的尸体。
酒老蹲在天宫一个角落里喝着酒,就在这时,酒老突然收起酒壶,颓废的眼中露出精光,看向天宫大门的方向。
“来者何人?”
酒老用内力催声,对着天宫大门喊了一声。
天宫大门口的地上,已经躺着十多具尸体。
酒老飘然来到门口,看着眼前衣决飘飘的白衣剑客,又看看地上的尸体,眼中露出冷意,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我天宫门人?”
白衣剑客看着酒老,嘲笑道:“天宫?就你这种不入流的小宗门势力,还敢妄称天宫?”
白衣剑客话锋一转,又道:“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么一个小宗门中,还能有你这样一个强者,那倒是让人觉得意外。”
酒老神情冷冷的看着白衣剑客,又问道:“你是何人?”
白衣剑客不做答,只是抽出他的剑,指着酒老,轻藐的道:“你若能胜我手里的剑,那么,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不然,休想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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